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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吐丝如媚地感觉绝对不是矫揉造作,与生俱来的东西自然不是那些能比拟的。
所以,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连小我也没猜出她居然就是老鸨来着。
“梳妈妈,你看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小美人儿!别看她现在灰头土脸的,若是换上女儿家的衣服,就算是你这恐怕也没几个人比得了吧?”传说中的好人一边指划着迷迷一边推销,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哪个细胞张的像好人来着。女人从他身后绕了出来,步伐优雅不紧不慢的走到迷迷身边,低着头凝视片刻,而后伸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指头捏住迷迷的下颌左右转动了一翻,似乎不满一般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莫非梳妈妈看不上?”那人紧张的出声问到。
梳妈妈不置可否的抬起眼,嘴角微微下撇:“确实不怎么,看你说得那么宝贝。”
那人急了,连忙辩解道:“梳妈妈,你可看清楚了!虽然她男装打扮,那媚气也掩盖不来,可不仅是眉清目秀的层次啊。”
梳妈妈似乎已经没了耐心,轻轻拍拍手,站了起来,伸出一个指头开空中晃了晃。
那人狠狠抽了口冷气,瞪大眼睛:“十两银子?!梳妈妈,你也忒不厚道了吧?这随便拿到哪个花楼都不是这个价!”
梳妈妈忽然嫣然一笑:“错,是一两。”
“你……你……你……”那人已经惊讶的不会说话了,知道梳妈妈抠门,也不会抠到这地步吧?
梳妈妈脸上的笑容一敛指着迷迷款款而谈:“这个价还是看在我们的情份上才开的,若是别人带来的我根本不收!你看看她的手,比这里任何一个姑娘都要细嫩,再看看这身衣服,看似朴素,布料可都是连我都舍不得卖的上等之品。这可不是普通人家逃跑地小姐,收下她还不知道会招来多少麻烦,你还想和我讨价还价?”
那人听她厉色说了一大堆,字字在理,哪还有心思砍价,照这趋势若在说下去,估计还得他掏腰包倒贴她呢,抹了把汗连声道:“好吧好吧,一两就一两,便宜你了。”
要的就是这话,梳妈妈眉开眼笑的拍拍手巴掌,朝外面含道:“墨儿,取一两银子给陈公子!”而后转身对着那人笑吟吟的说,“请吧,陈公子。”
陈公子忿忿暗低骂了两句,对上梳妈妈却还是笑容可掬,点点头,朝侯在门外的墨儿走去。
完了完了,真给卖了,还就一两银子,若是被水殇知道他地心肝宝贝让人家一两银子给卖了,真是无法想象他会如何。
送走了陈公子,梳妈妈又叫了两个人进来,让他们吧横躺在地上的迷迷给搬到床上去,绑好手脚,顺便把一桌的冷饭残羹收拾了一翻,而后才慢吞吞的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晃了晃,倒出一颗,捏开迷迷的下颌扔了进去,而后用力合上,直到看见她吞咽的动作才满意的松开手,风情万种的理了理垂在脖颈的那缕头发。
迷迷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地便是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一大美人儿正笑吟吟的看着她,一手理着长发,一手摸着嘴唇,见她醒来表情变化也不明显:“醒啦?”
迷迷呆呆的点点头,又是愣了半晌,那女人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
晃了晃脑袋才发现头疼得慌,条件反射地想要抬手摸摸头,这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被人给绑了起来!惊讶的看看被绑住地手脚,而后抬起头看着那莫名其妙的女人:“这是?”
梳妈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柔声道:“你被别人卖给我了。”那口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是好”一样。
害的迷迷本来就不灵光的脑袋又短路了半天,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梳妈妈忽然那就咯咯笑出声,一边笑一边朝她地下巴摸去:“还真捡了个极品呐,一两银子是值了。”
什么害怕别人她家势膨大不敢收这话完全是骗人的,她梳妈妈是什么人?公主她都照收不误,天下还有什么她不敢收地女人。
某只迟钝的猫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水殇是不是有先见之明,在迷迷要走地前天晚上,他还千叮万嘱有个地方打死也不能去,按照水殇的说法传说中那地方就是不亲密地人做亲密之事,是非常非常不好人神共愤的。事实殇他说的已经足够隐晦了,所以说了大半个晚上迷迷才了解到这地方的恐怖,看样子她运气还不是一般好,一撞就撞殇了枪口。茫然的表情渐渐被惊恐所取代,但也只是瞪着眼看着她,殊不知这表情在别人看来是那么诱惑。
“好了好了,别拿那样的表情瞪着我。”梳妈妈笑了笑,用手盖上她的眼睛,“看你细皮嫩肉这模样还是乖乖的听话跟着姐姐们学学接客之道,否则有些苦你可是受不住的。”
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不是……你不能这样!”
“莫非姑娘想在还妄想逃出去?”梳妈妈的声音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冷血。
听到“姑娘”两个字的时候愚钝的脑袋灵光一闪,总算知道自己寻找的契机在哪里,眼睛一弯,笑了:“可是,我是男人啊,莫非你们这男人也收。”
梳妈妈一愣,而后笑得比她还要开心:“我说姑娘,你这样子骗骗别人还行,你当我这妈妈是白当了么?”
“确实白当了。”迷迷无辜的撇撇嘴,“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不信你看。”说着扬起脑袋露出大截光滑的脖颈。
梳妈妈不明所以,不以为意的看过去,这一看脸色都变了,连忙凑近了几分,伸手摸她喉间的那个不应该的存在声音都变调了:“这……这……这不是……”
“喉结啊。”迷迷好心情的替她接上了后面的话。
虽然很小,不注意就容易忽视,但细细看来却是真的存在。
这一刻,小我忽然觉得,其实这笨猫也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了~
(友情提示:筒子们可否想起来这梳妈妈是何人鸟~吼。)
第四十一章 被抽了
诶——诶——哎呀——”
“哐当——”
哦,天呐,屁股绝对摔扁了,迷迷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一旁一只滚来滚去的木桶,好不容易快要拎到厨房的水就这样洒了,衣服全弄湿了不说,还得从新跑到庭院的另外一边打水。
委屈的揉揉几乎快要断裂的骨,还好没人看见,不然又是一顿臭骂。
慌忙爬起身,拎起整整有她半个身子般大小的木桶,一瘸一拐的朝水井那边走去,手掌细嫩的皮肤上接触到粗糙的木桶,加之一浅桶水的重量,不过两圈,手已是又红又肿,但是她不能停,眼角含着泪水,终究没有落下。
何故如此,还得追忆到迷迷刚被卖到这来的那日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不信你看。”迷迷一边撇嘴,一边扬起光滑的脖颈。
“这……这……这不是……”
“喉结啊。”迷迷眨眨眼睛。
梳妈妈不死心的揉了揉那有些硬的喉结,不可思议的又跟着重复了一遍:“喉结啊……”最后那个“啊”字音调微微往上翘,拖长了语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迷迷用力点头:“货真价实。”
这可是水殇弄出来地哦。绝对自信。
梳妈妈晃了晃脑袋。仿佛要将某些荒谬地念头晃出脑海。失神地捏了捏迷迷柔软地脸蛋。无比感叹地道:“天呐。我居然也会看走眼。不可能啊……这分明……”
看她这模样。果然说自己是男人是正确地。迷迷一喜。连忙趁热打铁:“不可能也是事实了。既然……”
话还没说出口。梳妈妈揉着太阳穴地手忽然就袭上了她地胸脯。按了按。揉了揉。再不确定地捏了捏。
果然。虽然不是**地但也是货真价实地平胸。
“你这是?”迷迷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梳妈妈忽然就站了起来,急躁的走来走去,半晌才停下来,深深吐了口气,做出总结性的发言:“呼……果然是男人。”
迷迷大喜过望,连声道:“我没骗你吧,那快点放我走吧,我一个男人留在这里也没用啊。 ”
事实证明迷迷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单细胞生物,以为只要不是女人就能逃过一截,就在她一脸期待的伸出双手想要她给她松绑地时候,之间梳妈妈在一瞬间风云涌动,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居然还想叫她放人?想她梳妈妈从干这行起就没看走过眼,今天既然让一个小毛头给蒙混了,一两银子啊!整整一两银子!一时间怒从心间起,柳眉一挑,尖声道:“想走?你当我是这客栈啊?不管你男地女的,被买下了就是我月明楼之人!居然不能接客,给我到后院干粗活去!”
说着,扬起手巴掌响亮的拍了两下,方才那两名壮汉恭敬的推门而入。于是乎,某个一两银子身价的小男人就给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后院柴房。
后背猛得撞到了**的木柴之上,尖锐地疼痛刺激着泪腺分泌眼泪,哀号一声,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刚想控诉,只见那壮汉,站在门口满眼鄙视的看着狼狈的迷迷,冷冷吐出几个字:“别妄想逃出去,乖乖的给我呆着,省着力气留着干活吧。”
而后“哐当”一声巨响,门被示威般的用力关了起来,良久不曾打扫的椽子上震落大片灰尘,迷迷连忙掩上口鼻,耳边传来门上锁地声音。
“咳咳……”
皱着鼻子咳了半晌才渐渐适应了满是灰尘的空气,眯起眼睛看了看四周,一时间欲哭无泪,没想道说了自己是男人情况还是这么糟糕,昏暗地房间中除了柴还柴,中间空出一小块地儿,也免不了落下些细碎的柴枝,柴堆地很高,将窗字子完全遮挡,关上门,阻断了最后一丝光线。
不是吧,真要在这地方睡么?
不死心的跑到门边用力拉扯着门,果然被锁得死死地,锁砸到木门上的声响刺耳得很。颓然的退到一边,四处张望着,手心忽然一痒,惊讶过后惊喜浮上脸庞,迷迷连忙抬起手掌小声唤道:“小我?在么?”
几乎是同时,小我就探出了它那圆圆的脑袋。
这时候见到小我那种激动感觉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果然是天无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