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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怕雷!
安蓝想起来了,雷也专克妖邪之物,很多##本就不敢出没。
“有没有天雷弹。”白殷衣问安蓝。
“有。”天雷弹是搜集雷电之力将它炼制成炸弹,威力不凡,本来安蓝是没多少,可是自从莫道莫远遇害过后,她就感觉有会大事发生,买了一大堆,以备后患。
她还专门拿一个储物袋装着呢。
她把储物袋递给了白殷衣,她原本以为以白殷衣的性子会一直施展奔雷诀与血樱树一战到底,没想到他会有天雷弹,她一直以为那是白胜衣才会干的事。
白殷衣接过储物袋,神识往里边一扫,他原以为最多只有二十多个,没想到里面的数目是他预期的十倍,整整两百个。
安蓝一次性买这么多做什么,这东西可不便宜。
白殷衣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呵呵,有备无患。”
“师尊你别扔完了,也给我玩几个。”安蓝快速伸手拿了三个,三个连着就像一株血樱树扔了过去。
砰砰砰。三连爆,炸了一个大大的坑,血樱树扭动着,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安蓝扔得很开心,她笑了笑,苍白的脸因兴奋染上了一层红晕,那原本因受伤有些暗淡的眸子也明亮了起来。
一闪一闪,好似天上的星辰。
白殷衣把装着天雷弹的储物袋又给了她,而他自己使用奔雷诀。
砰砰砰,一个又一个的天雷弹爆开。
滋滋滋,一道又一道的闪电落下来。
整个山谷都在震动,爆炸的声音掩盖了血樱树痛苦的叫声,九子阴魂阵竟然硬生生被他炸出了一个缺口。
白殷衣带着安蓝,从缺口冲了出来。
安蓝灰头土脸,但是白殷衣身上却连一点灰尘也没有沾,明明黑衣服是最吸尘的。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辰沐没想到九子阴魂阵竟然会被这样粗鲁的方式破开,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干过。
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干过,是因为他们身上没有足够的天雷弹!
两百个,整整两百个,就算是分成九份,也能炸二十二轮。
看那坑坑洼洼的地面就知道有多恐怖!
“白殷衣?”荆厉看着白殷衣提着安蓝从里面出来很是惊讶。这么说不但白胜衣来了就连白殷衣也来了。白胜衣在明处吸引别人的注意,而白殷衣就在暗处伺机而动。
白氏兄弟果然最护犊子!
一出阵,安蓝的神识重新和金甲银皇联系起来,她的生命有多了一分保障。
辰沐最大的倚仗就是九子阴魂阵,见阵破,知道事情不妙,连忙施展神遁之术逃跑。
神遁术是邪宗特有的逃遁之术,以燃烧神魂为代价,遁形。当年辰屠就是因为它逃过一劫。
“不能让他跑了!”安蓝发现辰沐要逃大喊。她杀了辰霖早已经与恶神山结怨,辰屠一定不会放过她。辰沐有心杀她,她也不能放他回去。
她话刚出,金甲银皇便将长枪掷出,接着就从白殷衣手里提过她追了上去。
辰沐的神遁术被金甲银皇掷出的长枪打乱,出现了一点偏差,速度没有预料中的快,他一路狂遁,金甲银皇紧随其后。
金甲银皇的真正实力是金丹九层,比白殷衣的修为还高了两层,他只看到一阵虚影,安蓝就被捞了过去。
再看他们已在一里之外。
金甲银皇的速度很快,它将安蓝背在背上,一边跑,身子一边缩小,最后缩到了七尺,它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些。
风在安蓝耳边呼呼的吹着,眼前的景致匆匆掠过,根本看不清。
大约跑了三千里,金甲银皇终于追上了辰沐。
安蓝将储物袋里仅存的天雷弹都向辰沐扔去,辰沐被炸得四处乱窜,他也被炸出了火气,一道符纸祭了出来。
那符纸上带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这符纸本来是辰屠给儿子用来保命用的,符纸是用他的本命精血所绘,元婴期的是何等可怕。
符纸一出安蓝全身都在发抖。
“不好,退!”她大喊。
“想退来不及了!”辰沐狰狞地笑着,“今天我就勉强为辰霖那个笨蛋报个仇。”
安蓝觉得有股力量压向她,要把她压碎,好像有东西硬要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面拽出来。
“走开!”她大叫一声,眉心冲出一道光亮,那光带着破风的尖啸冲向符纸。
嗖!符纸被斩成两半。
嗖!它又冲向了辰沐……
“谁!”远在十万里的恶神山上,突然爆发了一声怒吼。
那吼声,好似一头发狂的猛兽。
118章 偷看果体是不对滴
##山上响起了野兽般的怒吼,伴随这个吼声,##高照的恶神山突然吹起了阴风,乌云滚滚而来,倾盆大雨落了下来,啪嗒啪嗒,大荒竟然下起了百年难见的大雨,只是这雨竟然带着血色。
“死了……”安蓝呼了一口气,趴在金甲银皇背上,关键时刻寒玉剑又救了她一命。那符纸的威力太恐怖,面对它好像是蚂蚁面对大象,只要一脚她就连渣都不剩。
“回去吧。”安蓝烧了辰沐的尸体,金甲银皇背着她往回走。这里是哪里她完全不知道,还好金甲银皇记得路。
她回去时,荆家的人已经不再了,只有白殷衣还等在那里。
“师尊。”安蓝从金甲银皇身上爬了下来。
“你受了伤,现在跟我回去。”安蓝脸色惨白,白殷衣为她诊了诊脉,她的气息有点乱,受了比较重的内伤,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那中州……”
“中州的事你师兄自会处理。”白殷衣拿过来安蓝的御兽牌招出里面的仙鹤,与她共乘一骑。白殷衣宽大的身影为她挡了风,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只鸟今天飞得特别慢。
从中州到云州他们整整飞了半天,等到达离云派时已是傍晚。旁边的云朵被晚霞染成了金黄色,白殷衣的黑发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她往右边挪了挪,身子完全没入白殷衣的阴影中,悄悄的拿起一根他的发丝放在阳光下,手指着上面的光芒傻笑。
夕阳下的天空很美。
那晚她隐约又听到了琴声,在琴声的陪伴中,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她觉得精神好多了,只是看起来仍有些憔悴。
她起来时,白殷衣已经在演武场练功,只是他蹔着眉头,不知道在担忧着什么。
“师尊早。”
白殷衣点点头,吩咐她好好疗伤,打了会儿拳。便下了山顶。安蓝刚吃过早饭,传讯镜就亮了,安蓝打开一看是侯宜宣。
“我听子敬说你回离云派了,妹子,你脸色不太好,受伤了?”
“嗯,不过不碍事,师尊给我配了药,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安蓝这么说,侯宜宣舒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昨天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
现在中州已经炸开了锅,特别是莫长老现在闹得更是不可开交,荆家上下一团乱,最后不问世的荆家老太君出来主持大局,以雷霆之势掌控了局面,荆元荣被绑着押上了归元大阁,荆坤送去看守宗堂,跟他们关系密切的人被肃清。
荆家这一次也是元气大伤,不过有老太君坐镇,情况要比云家好得多。
侯宜宣把镜子转到一边,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时,她的眼泪竟然不知不觉流了下来,那是邓二娘。
她的眼睛上缠着纱布遮了大半个脸,但是安蓝还是一眼就认出是她,或许是她心里期望是她。
“她……她……”
“她没有死,我找到了她。”侯宜宣点头,不过想到见到邓二娘是她的惨状,他也是一阵默然,辰沐的手段真是令人发指。
“我打算把她带回神水宫看着师尊有没有办法。”邓二娘变成这样间接也是因为他。不过比起邓二娘他更担心安蓝。
“妹子……恶神山……”
安蓝沉默良久。“我知道……”她击杀辰霖的消息只怕早已传回了恶神山,那天又有无数人看着她追着辰沐而去。她先后杀了辰屠两个儿子,以辰屠眦睚必报的个性绝对不会饶了她。说她不担心那是假的。
不过,辰屠与云家老祖宗一战受伤实力大减,她有金甲银皇护身,危难时刻寒玉剑也可以保她一命,若拼起来她不一定会输,说不定还能一剑斩了辰屠。只是想到那张符她又皱起了眉头,单凭一张符纸就有那么大的威力,她只希望那张符是辰屠受伤前画的……
“不用担心我,我有金甲银皇,倒是你,快点回神水宫。”神水宫与离云派不同,有深厚的底蕴,从辰屠只对云家报复而不敢大面积进攻神水宫可以看得出,辰屠对神水宫还是十分忌惮。
安蓝又与侯宜宣说了许多话,关上传讯镜过后,她坐在云海前的那个岩石上发了很久的呆,她不明白这些云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白殷衣能在这里坐一天。
“果然是沉闷无趣的师尊。”安蓝站起来拍拍屁股,离开云海时她有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了很久。
那云上……
自从拜白殷衣为师过后,一幕幕的画面都从云上飘过,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她只是突然心酸,没由来得心酸,好似她即将要告别这里,那一幕幕是缅怀、依恋、不舍。
那一晚她做了很多菜,吃饭的时间,她一只望着门口希望白殷衣早点回来。可是从傍晚到入夜,白殷衣依旧没有回来。
她坐在门口眺望着,一直到子夜她才看到他身影。
“师尊。”安蓝笑着只着灯笼走了过去。
“胡闹!还不快给我回房。”白殷衣黑着脸。虽然是夏天,但是山顶上还是很凉,安蓝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不用摸白殷衣也知道她身子很凉。
病人就该好好回房休息,难道她还嫌她不够省心?
安蓝被他吼得吓了一大跳,低着头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半点回房的意思。她觉得白殷衣慢慢向她靠近,黑暮包围着她,腿不能移,呼吸都要停止时了一般。
她咬着唇,头低得更紧了。
她突然听到头上的人叹了一口气,似妥协,一件黑色的衣袍罩在了她身上,袍上带着温热的体温,还有很好闻的味道,好似阳光,她的身子突然不冷了。
“你想说什么。”
安蓝把衣衫拢了拢,“我……”
“啊!”安蓝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