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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殷衣你给我站住!”牡丹丢下手中的灯笼一把拉过他,不由分说地就把嘴巴凑上去。
这是什么情况?哇咧!那牡丹看似柔柔弱弱竟然这么彪悍敢强吻她的师尊?!
白殷衣一把推开她,“够了!你再如此,别怪我把你从山上扔下去。”
“为什么?是因为胜衣么?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到这里牡丹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够了!我以前那般对你,只因为你孤苦伶仃,只为你与胜衣订了亲,在我眼里,从来只是将你当做弟妹!”
我勒个去!安蓝的脑子一下子炸开,这不是只有在八点档狗血言情剧里才看得到的戏码吗?!她起初还有些责怪白殷衣,没人情味儿,人家女儿家不顾及名声主动亲你,好歹也得给人家个好脸色看吧.现在却对这个叫牡丹的女人极度无语,这算神马,趁着夜黑风高来勾引大伯?
她记得前不久这女人还同时送了这两兄弟糕点和手帕?!
我勒个去!她就不知道“脸”字怎么写吗?看那女人又要扑上去,安蓝决定冒着被揍的危险给白殷衣解围。
她假装揉了揉眼,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迷糊着推开了门:“晤……师尊,你还没有歇息么?”
“嗯?有客人么?这位姐姐好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姐姐,外面冷,进屋里坐吧,我去给你煮茶。”
“不用了。”牡丹拍了拍身上的雪,起身下了山,下去前还不望转身幽怨地看了白殷衣一眼。
“听了多少?”牡丹走后,白殷衣问她。
她呵呵他笑了笑,用手比了比:“一点点。”见白殷衣横一眼,压力纵生,她连忙摇手:“我绝对没有看到师尊被侵犯,绝对没有……”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看白殷衣反应。
还好,白殷衣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生气。
“陪我走走。”
安蓝跟着他一路往下,走过了千丈峰,走过了百丈峰,走到了十丈峰最后停在离宵院前。离育院里还亮着光,白胜衣竟然还设有睡。
“不进去么,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安蓝见白殷衣望着灯火小心地问道。
白殷衣摇了摇头,又转身离开。“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与他之间,不仅仅是因为牡丹。
“那师尊你讨厌白师叔吗?”
“讨厌!”答得还真是不托泥带水,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师尊傲娇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来了离育院,见白胜衣还没起床便给他打扫了一下院子,过会儿白胜衣出来打了个哈欠,对着她轻笑。
“你就这么想我么?昨天晚上看不够,今天还来得这么早。”原来他知道昨晚她来过。
“你想到我这里来问什么?牡丹?”白胜衣见她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取笑。
“怎么?她昨晚跑去找他了?”他坐在巨木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就那么寂寞难耐么?你不用看我,我对那样的女人没兴趣,这门亲事当初是我娘订下的,我还巴不得他们俩好上,我乐得逍遥,可惜那块木头太让我失望了。不得已,我只好自己搬下来住了。”白胜衣眯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
感情兄弟俩都对牡丹没意思么?可怜地女人就这么被炮灰了,不知为什么,安蓝心里突然觉得很爽。
突然白胜衣托着下巴看着她,那笑容极坏:“你说,我要是抢了他的徒弟会如何?”
安蓝吓得赶紧跳开。“师叔,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别急嘛,再坐儿嘛跟我好好联络联络感情……”见安蓝跑远了,他才打开扇子向着树林里望了一眼:“如何?”
“你是她师叔。”
树林里竞然传来了白殷衣的声音。
“在你眼里只有伦理纲常。”白胜衣不屑地轻哼一声。
“你我之间的事不应该牵扯到他人,牡丹也是如此。”
“哦?还真是一个为他人着想的好男子。”白胜衣走到白殷衣旁边,直直地盯着他。“那你何时也为我想想。”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不是最清楚吗?”
“哼,绝无可能!”白殷衣拂袖。
“呵呵……说到底,我却连外人都不如,去他妈的伦理,去他妈的纲常,哈哈呵呵。”白胜衣大笑,转身回了屋子,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只是那笑声中有无尽地痛苦。
白殷衣立在那里,他的四周一片漆黑。
“师妹,小心一点。”子敬见安蓝在山路上跳来跳去,让她小心一些,毕竟雪地还是有些滑。白殷衣虽然不回家,但是作为他的弟子,子敬每年初一还是要去白府拜年。
他们没有什么好东西,所以心意到就行了,子敬提了一坛十年陈酿的醉天仙,还有一些灵果子,安蓝想了想,第一次拜访也不能太寒酸,于是从混元天府里挖了一只五叶灵芝。
五叶灵芝外面大约卖百个下品灵石,用来孝敬师祖不算寒酸也不算太贵重。
“师祖是什么样的人啊?”能生下那妖孽的三人,想必自身也是妖孽的存在,安蓝心里有些忐忑。
“师祖人很好的,你见了就知道了,别怕。”子敬知道安蓝在担心什么,笑着对她说。
安蓝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大师兄只怕见了谁都说好吧……
这一次是童子开得门,这童子看起来比药儿大些,但说起话来却俨然一付大人模样。
“长老今日一大早便说大师兄和师姐要来让我在门候着。”童子笑了笑,领着他们进了大厅。
白府颇大,四进四出,此时大厅里已有不少人,大多都是来拜年的,大厅的正中央坐着一对夫妻,看起来大约四十出头,丈夫一身儒气,笑起来时眯着成一轮弯月,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妻子典雅威仪竟然是“训导主任”!
一接触到她的目光时,安蓝竞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她的师祖竟然是执剑长老,而她的师祖母竟然是执事长佬!
“子敬(安蓝)见过师祖,师祖母。”安蓝与子敬低身向二老行礼。
“你就是安蓝。”百里晴青问她。
“回师祖母,是的。”百里晴青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走近仔细瞧瞧。百里晴青的声音清冷,气场强大,但是笑起来却意外得柔和,“我那孽子倒是让你们操心了。”
“大过年的提他们作甚,还嫌心里不够堵得慌。”云姑从里屋出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牡丹。今天的牡丹精心打扮过,不过安蓝还是看得出她眉眼之间有些黯然,她向白暮云与百里晴青问了安道了好便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安蓝听得分明,她叫百里晴青姨娘。
原来还是表妹?(看过东成西就的请自动代入张学友叫王祖贤“表妹”,咳。)
过了会儿,青阳也带着他的三个徒弟来拜年。“师母,徒儿无能,你布置下来的任务又失败了。”
“罢了。”百里晴青罢了罢手,白暮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的神情总算好了许多,别看两人在众弟子面前威风凛凛,可到了家却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安蓝突然想起了穿越前的一首歌《常回家看看》 ,虽然她不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道出了天下父母的心声。
忽然间,她又想起了自已的父母,过年的时候也许也是这样坐在大厅里眼晴望着门口盼着自己回家团圆。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师祖,师祖母我失陪一下。”她告了个罪,转身跑出了大厅一路向离云山顶而去。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白暮云问。
“子敬是不是你欺负她了?”百里晴青一开口四周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
子敬连忙摇头,“我去看看。”
080章 天下父母心
安蓝一路向上奔着,天空下着雪,雪打在脸上很凉。
白殷衣在演武场上练功,他是一个连大年初一也不让自己放松的人,安蓝觉得今天的他不太一样,他的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释放出来的气息比雪还要冷。
安蓝向后退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仰起头跨上前。
“师尊。”
“你怎么回来了?”白殷衣收了功不解道。
安蓝也没说什么跑过去拉着他就往山下走。
“做什么?”
“回家。”
“胡闹!”白殷衣甩开她停在了原她。
“我没有胡闹。”安蓝回过头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以前也是住在外面,困为离家很远,很多时候过年也不能回家,我今天看到师祖、师祖母一直望着门口想起了我爹娘,他们也一定是每年这样盼着我回家。”
“师尊我没有胡闹!回家吃个饭而已又不会死掉。”说着她又跑到他后面推他,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动,白殷衣就好像是钉在山上一样。
“师尊,我一直以为我很年轻,可以先挣了钱再好好回去孝敬父毋,可是当我想回家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我只是不想师尊以后跟我有一样的遗憾。”安蓝低下头放开了他,想说的她已经说了,她默默地向下走去,突然黑色的丝帕从后递过来,她转身一看,白殷衣正在她后面。
“把眼泪擦了。”说完大步走在了她前面。安蓝破涕为笑。
子敬看到白殷衣和安蓝一块下来,嘴巴张得老大,拉着她小声地问:“师妹你是怎么做么的?”
“我哭的。”安蓝吐了吐舌头半开玩笑地说道。
她半路与他们分道扬镳一路跑下了十丈峰,白胜衣没有在院子里,她敲了很久房门都没有人应,不过直觉告诉他白胜衣就在房间内。
她想了想,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门大喊。“喂,白胜衣,我师尊说得果然没错,你不敢跟他一起回家。”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白胜衣一手搭在门上:“这种激将法真拙劣。”
“有用就行。”安蓝笑道。“所以师叔要跟我一起吗?”
白胜衣轻哼了一声,反手拉过门走在前面,那些玩闹的弟子看到他连忙退到一边。白胜衣总是笑咪咪的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但是安蓝却觉得离云派的弟子们怕他胜过一脸严肃的白殷衣。
从十丈峰到千丈峰以安蓝的脚程来算大约要走半个多小时,白胜衣招来了一只仙鹤,他与安蓝共乘一骑。
安蓝坐在他身后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只好死死地按在仙鹤的背上。
仙鹤是离云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