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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
看着她这般模样白殷衣血气翻涌再也坚持不住,想要把一身的情欲全部都宣泄出来。他抱起她的腰,轻声地说:“可能会有点痛,别怕。”
说完,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一个物体慢慢地进入安蓝的身体中,带着无比的滚烫,将她的身体撑得满满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安蓝只觉得下身一痛下意识地夹紧,白殷衣满头大汗,轻抚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
等她完全放松过后,他才再次进入。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最开始的痛楚渐渐被愉悦所代替,真元从体内溢出来,黑暮与白焰原本互不相溶,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合边缘慢慢融在一起,相互吸纳,形成阴阳。
男为阳,女为阴。孤阳不长,孤阴不生,只有阴阳相济才是永长。
真元一遍又一遍地流入身体,流过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穴道,在每一处结合。神识交融。
身体,灵魂每一处都在战栗,都在喜悦当中。
“啊……”安蓝搂住白殷衣的腰,坐了起来。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每起伏一起都是难以言明的愉悦。
红色的纱账摇晃着,如同那红红的烛光,账内春光无限,溢出最满足声音。
在极度的愉悦声中,账内刮起了一阵风,吹开纱账的一欠。只见账内阴阳旋转,不分彼此最后形成一片混沌。
万物之始,混沌之初。
一道光芒冲天而起将黑夜照得透亮,两人被光芒包裹着,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有个黑色的小人在白殷衣的头顶,盘坐着双目轻闭,一脸虔诚。
安蓝头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手环在他的腰间,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技术还不赖嘛,你真的是第一次?”让安蓝真正意外的并不是白殷衣的技术,而是双修音竟然能让白殷衣突破金丹结成元婴,而她不仅修为大涨,在吸纳了白殷诉的真元两人神识交汇之后,竟也悟得一丝“境”。
“你希望我是第几次?”白殷衣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气又好笑地问她。
当然是第一次。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用脚轻轻沿着他的腿往上滑着,刚滑到大腿就被他一手握住,用手指抠了抠脚心。
“你再不好好睡觉,明天早上会起不来的。”白殷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安蓝嘟了嘟嘴,暂时停了挑逗他的心思。
明天还要早起给白家二老敬茶。安蓝想收回脚却被他握住不放,干脆就架在他腿上,渐渐睡意上涌,闭上了眼睛,迷糊中总觉得有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她迷学糊糊地说了声,扭了扭。
刚说完嘴就被人堵住,那手更不安分了。
“爹娘会体量的。”
“走开走开。”安蓝用脚蹬了蹬被他抬起来,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腿上,亲吻着。
要命!都说男人破了处后欲求不满,想不到一代高人,殷白衣真人也不能免俗。虽然安蓝也很想,但是她赌气,刚刚她逗他的时候,他不准,这会儿他逗她,她也不干。
“我累了要睡觉!”
“你睡吧,不碍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快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蹬不蹬不动,打吧,两只手又被他钳着,干脆闭着眼硬着身体挺尸。
她闭眼感官格外敏锐,身体也更加敏感,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在意识里放大,然后……她脑补了。
呻吟声溢出喉间却被咬着唇卡住了,但是渐渐的,她慢慢扭动用脚勾住他的腰。
她睁开眼却见他一脸坏笑。
“好吧。你赢了。”她把他掀倒,坐在了他身上。
纤细的腰肢上下动着,一双玉兔在他指尖欢快的跳动着。
一夜无眠。
迷糊中安蓝被白殷衣拉起来靠在他的肩上,他拉过她的手给她穿衣。刚穿完鞋发现她又躺在了床上,等替她洗完了脸,她才总算清醒了些。
一看天色,叫了一声完了,然后一计粉拳就落在白殷衣身上:“都是你。”
白殷把她抱下床,放在梳妆台前,安蓝看到脖子上的红印想起昨晚激战的场景,就是面皮子厚的安蓝也不禁羞了羞,她的腰酸得要命,早知道就不玩什么观音坐莲了,让白殷衣动多好啊。
两人携手到厅前,今天的安蓝穿着一身红衣,头发挽起,脸虽然还是粉嫩粉嫩,但是却退去了原来的青涩,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白家人已经在厅中,白胜衣不阴不阳地笑一声:“起来啦,我还以为这茶白准备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但她忘了这是师叔,白胜衣呵呵地笑了两声,将房子啪得一声打开,扇了扇。“恭喜殷衣真人结成元婴。”
“你怎么知道?”安蓝问。
“昨晚动静多大啊,只怕全云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安蓝轻咳一声把头侧向了一边,白殷衣扫了白胜衣一眼,淡淡地说:“等会儿记得给你嫂嫂请安,她给你准备了大红包。”
白胜衣一语顿塞。
安蓝给白家二老敬了茶,白暮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直叫安蓝给他们生个孙子来抱抱。接着又给云姑敬了茶,轮到白胜衣时就坐在那里等他来请安,谁让他是弟弟呢?
“小叔。”安蓝小声地唤了一声,见白胜衣皮笑肉不笑,满目寒光立刻改了口:“师叔。”
白胜衣满意地点点头,却见白殷衣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叫小胜就可以了。是吧,小胜。”
“叫衣衣如何?”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电光火石噼噼啪啪,白家人早以习以为常把这两人当成空气。
这时子敬端上一杯茶,“子敬拜见师母。”
子敬在得知白殷衣要成亲便出了关,帮忙张罗婚礼的事,只是订亲之后安蓝一直呆在侯家,今天才相见。
听到这声,安蓝心里五味杂瓶,其实她跟白殷衣成亲,觉得最不好面对的就是子敬。从护她的兄长,变成了敬她的徒儿……这落差,饶是她经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工作,真见到子敬时,才发现远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无论如何,在安蓝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疼爱我的师兄。我就是我,不管是什么身份,永远不会变。”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以后,我可就叫你子敬咯。”安蓝吐了吐舌头,这俏皮的模样,倒把那份不适冲淡了不少。
子敬瞄了一眼还在和白胜衣干瞪眼的白殷衣说:“叫敬敬如何?”
“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你。”安蓝贼贼一笑见白殷衣转过头来大喝。
“你敢!”
“敬敬。”安蓝呵呵地笑两声,赶紧逃离现场,还没跑到花园里就被白殷衣给捉住。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晚上怎么教训你。”
新婚之后,安蓝和白殷衣便搬回了山顶,山顶上有座温泉,这几天累得要命,泡在里面顿时舒服了许多。
突然,面前飘来一个托盘,托盘上装着一壶小酒,她白殷衣一殷拉到怀中,这家伙最近一直对“鸳鸯浴”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安蓝拉过他一掇头发编起了小辫儿,过不会儿,一头的长发被她全编了起来。望着自家男人那新潮的百辫头,呵呵地笑了笑。改天扯些红绳的全都扎上蝴蝶结就更不错了。
白殷衣真是拿她这双不安份的小手没有办法。
抓住它,咬在了手指上。
241章 夫君,你好酸
温泉里水气氤氲,迷迷蒙蒙,安蓝身上染上一层蜜色,好像一颗鲜嫩的水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殷衣人胸膛贴着她的背,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身体的乳香。大手绕在身前在她身上游走,像狡猾的鱼儿,轻轻地从肌肤上滑过,留下一阵酥麻。
哪能全让他吃豆腐啊?
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转过身手从他的腰上往下落,从后腰落到他的屁屁上。白殷衣的屁股很紧实也很翘,她很满足地摸了两把,另一只手在他脸上画着圈,捏了捏那颗小豆豆。
“你!”白殷衣钳住她的手背在身后,脸膛紧贴,她的柔软和他的紧实,摩擦着在水中泛起丝丝涟漪。
白殷衣将她举起来,正打算好好惩罚她一下,突然温泉之外传来了药儿的声音。
“真人,右护法请你们去一趟。”
药儿站在温泉的屏障外背着,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那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呢,药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娃,几年过去早长成了翩翩少年,男女之事自然也懂。
白殷衣叹息一声,放开安蓝,他将衣服穿戴好把满意头的辫子解开,做好这一切安蓝正好从里面起来。
“走吧。”
药儿看着白殷衣黑着一张脸出来,心想自己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观云帆的宅子在千丈峰的后山,那里有个湖泊,湖泊上有座湖心小岛,岛上有几间木头搭的房子,那就是观云帆的住所。
观云帆很久没有回宗,原来的屋舍已经腐坏,这里最近才搭的。
他们飞上湖心岛时白胜衣已经在岛上。“真慢,不是才起来吧,一把年纪了吃得消吗?最近气色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去给你捉两只仙鹿补补。”
他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阴阳调和他俩的皮肤白里透着红,滋润着呢。白殷衣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搂着安蓝的腰进去了。
厅里坐着观云帆和博源真君,自婚礼之后他便留在离云派里做客。
“叫你们来主要是告诉你们,我刚接到消息,春八去了一趟内海把邪神子请来了。”
“他就不计后果吗?”安蓝皱眉,春八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会给自己留一手,可他这么一做却是把后路彻底切断。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后路可退。”
“炎夏现象在正值多事之秋,春入的势力现在主要集中在堰州、魁州和银岭这三个州,特别是堰州。这三州的处偏僻,道门势力相对薄弱,而邪派大倡,正是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发展机会。”
“不过,这三地正好挨着大荒,那些妖兽又极喜吃阴邪之物,正好相互牵制。怕就怕在……”
“怕就怕在他们联合在一起。”博源真君接着观云帆的话说:“镇魔宫的四大天妖当年都是被道门正宗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