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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心下一动,怕只怕采文也被禹圣焱的寒毒所侵,此时突生妒忌的心下立即是一空,不免就为朝采文担忧起来,若她也不授,那么……燕王府的子示,果真是堪忧呀!
而郁晓蝶却控制不住嘴角上的幸灾乐祸,她挨着禹圣焱就座都觉寒气袭身,凭什么上天就那般眷顾朝采文不是。却只有陌紫菊事不关已,几口吃过便起了身,她道:“没滋没味,我便回了。”她转身就走,对于禹圣焱似当不存在一般,而禹圣焱对她更是忽略的彻底。
见此情形郁晓蝶更觉陌紫菊那肚子装错了种,不自觉的心下更加平适起来,转而望向一脸焦虑的清风,心下便哼了一声,她冷清风再受尊敬又如何,还不是与她一般生不出孩子,便终身只是王府中的女人,而非女主人!
采文房里,毕希佑来过,不过琴音直接就打发了去,当时夏草见时,不免心下奇怪,琴音凭什么为采文作主,这时又听琴音对看书的采文道:“夫人快睡吧,想必王爷不会回来了。”
采文书上一合,微笑道:“我躺了一天,哪里还有什么瞌睡,你们若累了,便先歇着去。”琴音立即退了出去,夏草细看了眼采文,迎接到采文忽冷的目光,便也急步退了出去,她跟上琴音,似气、似不平的道:“为何上次我让采文夫人莫等王爷,就糟来一顿好骂,可你此时所说,她却好言让你歇着,这……这对夏草岂不太不公平。”
琴音颜面微冷,冷笑的看了眼她,“我提醒夫人歇着,那是诚心诚意告诉她王爷不会过来,因为今夜王爷不在庵里,而你那日提醒夫人,只是为你的清风夫人打击她而已,两者性质大不相同,休怪夫人会责怪于你。”
夏草生气,“你就是与夫人亲一些,我就是离得远了,哼……”她一转身正要走,却被琴音突闪身挡了去路,琴音那瞬间转移的速度,让夏草一时惊讶至极,却只听琴音警告道:“知道我们夫人不好惹了吧,我劝你此时莫去多事找清风夫人,不然琴音可让你过不了好日子。”
这般单纯之人,却又对主子忠心到痴的地步,于是她只能用一招威胁逼迫,不然难管这夏草一直冲当看似贤惠,却实际心计颇深的清风夫人耳目。
夏草果然害怕不已,一时惊得眼睛瞪得老大,她太不相信这才是琴音的真面目,于是心里怕怕的急急的离开。琴音看她直接回房,嘴解微一提,“没有你去你主子那里点把火,采文夫人岂不要一直不温不火下去,那琴音的任务便会遥遥无期了!”
她叹口气,心下有丝无奈,经过与韩采文几月相处,她似乎越发喜欢这种安静平和的生活……可是,若如此继续下去,琴音明白心下只一软,便会成为自己致命之伤!
琴音再见房里的昏黄烛光,心想道:你既然对他动情,知晓何为吃醋,那便抓紧时间捉住你的男人,而我……也可以早日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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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文,身体可好了一些?”早上刚蒙蒙亮,清风便亲自来看她,采文立即着衣起床,走出里屋时,才见毕希佑也沉面坐在当场,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含笑道:“可能一日没有进食,故而腹中生痛,不过休歇一日已没有大碍,我看就不用毕先生再查什么了。”
说话的同时,采文用袖子遮了手腕,不要说让他给纳脉,就是看一眼,她也不要。因为她生气!
“希佑。”这时禹圣焱也进了房,一声警告便是对毕希佑的。采文见到他,不知为何突觉,她与他往日的陌生之感已尽数消退,虽然聪明如她,却也下意识的娇嗔起来,“我没病,何故要检查什么?”
“既没病,又何故害怕检查?”禹圣焱冷眼对她,没有一丝丝温度。采文只觉他一脸冷酷,太无情,心下受伤,却颜上欢笑道:“好吧,既然相公让检查,那便看去。”她手一伸,便对着毕希佑道:“可查仔细了,看我是不是说谎骗人的。”
毕希佑岂有听不出她话中带刺,边纳着脉,边想起原因,突见采文只含笑而坐,禹圣焱冷颜不为所动,而清风却两人一阵打量,是忧虑,却从她的眼神中还能看出别的什么……毕希佑心下已有几分明白,正觉要打下圆场的时候,便听到采文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昨个儿去了膳厅,就会得了好不成?”
几人便看向她,非常不解。
采文看向禹圣焱,解释道:“我的存在被府里的人抬得高高在上,只有我才是燕王府将来世子的生母,如此说得多了,岂不是遭姐姐们不待见吗,而昨夜再过去,定当会惹得姐妹间不愉快,那么我又为什么要撞过去,恼了别人,疼了自己呢?”
“呃……那这么说采文夫人并未觉得身有不适对吗?”毕希佑先是扫了眼安排晚宴的清风夫人,这才朗声问道。
清风却想采文此话不是摆明自己心怀有异,故意挑拨姐妹之间的关系吗?她心下虽觉委曲,但却不能像往日那般为自己申辩出来,因为……因为她心下也有心虚么?
第33章生在危险中
韩采文一见清风面色微变,便怪道,“谁说我无事,我有事,还事大了。”在几人目光中,她明显的嗔怪了眼禹圣焱,脸一低只说,“若说有事,那也得问他。”
这般说来,那就是私话中的私话,毕希佑都不禁面上发热,细细探脉的手也缩了回来,只说:“采文夫人身体壮得很,咱们就恭候小世子的降世,为王爷道喜了,呵呵……”几声笑过。正觉这是禹圣焱的家务事,故而要打退场了,却不想采文立即又怪起来。
“我不喜你成天说什么孩子,似把采文看得多娇贵似的,其实却并不然不是吗!”她又怪了眼禹圣焱,“反而绑着采文手脚,以后难能与姐姐们相处了,就是适才所说之话,定也让清风姐姐多疑了,你们说我这身份在府中,以后又当如何事从呢?”
清风怎不知她受府中压力太大,又想几位夫人定是会忌于她,故而有些顾略那也是理所应当,而她竟然就这么直白的讲出来,倒不显得矫情,只觉她还涉世未深不解世事罢了,不然若换成是蝶夫人,岂会干净的把心下所虑明白讲出来不是!
不过旁观者清的毕希佑却有别的看法,他见清风夫人的面色回暖,却对韩采文有些另眼相看……虽然大家都知只有采文能生下王府世子,但几位夫人又岂能完全不妒忌!而当她与禹圣焱圆房后,可能每位夫人心中的妒忌立即会生转成危机感。
故而韩采文才会以身上不是为由,吸引府中两位上位人的注意力,然后似小女儿嗔怪般道出顾虑,这倒是以后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搬弄什么事非……因为她害怕会惹人话柄呀,又岂会是主动去招惹,那么若有事非缠身,八成会让人觉那是对方之过,与单纯的她可毫无相甘呀!
毕希佑瞧了眼深深凝视着她的禹圣焱,不自觉笑了笑,看来焱不仅娶了个爱说理的小妻子,更是个能以“理”保身、很机灵的小妻子!
清风邀她一起去城镇里施粥行善,不仅是她,除了说身体又不好的菊夫人,郁晓蝶似也勉为其难的跟下山,见她们都大包小包,恐是平常不用之物,便心好的捐给这些贫苦之人,采文却两手空空,不禁会招来郁晓蝶及她丫头的讥笑之声。
在这和平时期,不想吃不起饭的人还真是挺多,采文挽袖帮忙倒也勤快,而郁晓蝶却突现其王府夫人的姿态,表现的特别过份的亲切,“婆婆,来……你接好,这是晓蝶曾亲手绣制的衣衫,上好的布料,虽然是旧物,但想你们这里可能是见都没有见过的,呵呵,也不用谢谢我,你拿好呀,呵呵……”
那老婆婆却眼盯着采文舀的米粥眼馋,眼见排队的人越来越多,而她却被郁晓蝶抓着不放,于是就亮了声责怪说,“我一个老婆子,又没有女儿养着,要你花里花俏的衣裳有什么用,放开,快放开我……”那妇人拿着碗就朝采文这里来,“哎呀小夫人,你心肠可真好,生在富贵家的孩子,就应该像你这般懂事。”
采文笑道:“婆婆,你夸错人了,那这位……”她指了身旁正吩咐着熬粥的清风,介绍道:“这是燕王府的清风夫人,这施粥之行全是她主导的,所以婆婆要谢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清风笑眯了眼,立即拉着那老妇又是一阵说话,硬是给老人家多呈了两碗粥带着。
采文便又对接下来的人笑着打招呼,而郁晓蝶却很不是滋味的道:“我还当你多能干嘞,想不到就是拍人马屁的功夫,哼,我看也不咋个地!”
“不是我拍马屁,而是说一个事实,这便是清风姐姐场子,我何故费那功夫在这里显摆什么不是!”采文总是微微含笑,一般人只觉她只是为自己解释而已,可郁晓蝶是专针对她的,故而就觉她是在说自己显摆了,适才又被那老婆子一阵的叫嚷,可正觉没有面子的很,于是反击道:“不要觉得你与王爷圆了房,就当真上了一个身面,你是小还是小,永远得排在我之后,如若真想那上位的心思,担心有人早早的就灭了你!”
郁晓蝶那一眼故意厉在清风身上,大有挑拨之意。采文只笑不作回应,而清风听闻,却大为采文抱不平,“采文早知你会这么搬弄事非,已吓得不敢与姐妹亲近相处了,你再在这里恐吓于她,还明眼指着我的不是,郁晓蝶……今日也是在这里,若是在府中,我定当禀了王爷,看怎么整治你这股子歪风!”
郁晓蝶立即抱怨几句,但也没也当真再与清风对上,而采文总是这么含笑的施粥,不过此时她那笑,可真真儿的明亮了不少。
几位夫人几句争嘴闲话,却不知她们几人的身影,早就落到暗中人的眼里。而此时的禹圣焱却坐镇于清风庵,此时是玉莲笙来报,“王爷,无极门人出现在清风夫人的施粥队伍之中,看那形式,果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