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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夏富贵在金凤进来的时候,眼睛在金凤身上扫了好几眼,片刻之后,突然出声问道:“金凤,我记得你今儿早上不是穿的这套衣裳吧?”
金凤想必没明白夏富贵好好的怎么会关注她的衣裳了,她极其不解的看了夏富贵一眼,却也老实回到:“是啊,早上穿的那套衣裳方才做活的时候不小心给弄脏了,我拿去换了。”
但夏富贵明显并不太相信金凤,他皱了皱眉毛,一脸不相信的说:“这么巧?我菲儿一回来,你就弄脏了衣裳?”
金凤听出了夏富贵话中的不对劲,回到:“富贵叔,你这话是啥意思,我这弄脏衣裳和菲儿回来有啥关系?”
“没啥关系。”夏富贵看了她一眼,但眼睛却又突然转向金凤娘:“金凤娘,我问你件事情,你要老实回答我,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两母女有没有进过我菲儿的屋子。”
金凤娘听罢,稍稍愣了下,回过神后,神情平静的回了句:“没有啊,你不一直说不准我进菲儿他们的屋子么,我哪里会进去。”
“你真的从来没进去过,没从我菲儿屋子里拿走东西?”夏富贵是个老实人,他不会拐弯,听金凤娘这么说,他立马就出声追问,口气明显充满了怀疑。
金凤娘一听夏富贵这样问,脸上立马涌起了一丝委屈,接着眼里还起了泪:“富贵,你这是啥意思呢,我跟了你这么久,你们一家让我走我不敢停,让我坐我不敢站,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你要不满意也罢了,怎么能冤枉我偷你菲儿的东西嗯,你菲儿人都不在这里住,她又会放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家里呢,我用的着去偷么?”
夏富贵听金凤娘这样一哭诉,脸上的神情动了动,看着金凤娘的眼神也有些闪缩,大概觉得怀疑错了金凤娘,夏菲儿看着夏富贵的手还有些无措的动了下,好像想伸手去拉金凤娘,安慰她一般。
夏菲儿突然伸出手挽住了夏富贵的手,朝着金凤娘呵呵笑了起来:“金凤娘你也别这么激动,我爹不过是问问你,也没说一定是你拿的,要是想证明你没偷,也不是没办法,让人搜搜你的屋子,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偷了,要没有,我爹也不好怀疑你了,是不是?”
夏菲儿说完,又作势解释道:“不过我这也不是说搜你的屋子,我只是打个比方,因为我在镇上看到有些大户人家发生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做的,一般来说家里的下人要没偷主人家的东西,都不会怕搜,相反的,死都不会让人搜。”
夏菲儿虽然说她不是想搜金凤娘的屋子,但是话说到这份上,这金凤娘要还不松口让人搜她的屋子,怕是也说不过去了。
尽管她知道夏菲儿的目的就是想搜她的屋子,但她也没办法反驳,只好忍着气,朝夏富贵和夏菲儿几人说到:“那为了表明我的清白,还是让人进去看看吧,不然今儿我跳进河里也说不清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搜屋子
听到金凤娘这样说,夏菲儿,夏铁柱他们没作声,眼睛都往一旁的夏富贵望去,意思是问夏富贵如何处理这事,金凤娘的屋子到底要不要搜。
原本夏菲儿他们以为夏富贵好歹会考虑一阵,哪知夏富贵听完金凤娘的话后,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出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看看,就当是还金凤娘一个清白也好。”
夏富贵的话一说完,院子的人都愣住了,夏菲儿他们这边真没想到夏富贵会如此爽快的答应,而金凤两母女却是不相信夏富贵会这样对她们。
而夏富贵之所以同意搜屋子倒也不是说他就认定这簪子是金凤娘拿的,而是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要是以前的夏富贵,听夏菲儿他们怀疑金凤娘偷她的东西,夏富贵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他觉得金凤娘那样老实的人,怎么都没可能会去偷菲儿的东西。
但是和金凤两母女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日日夜夜和金凤娘在一起,过着平常的夫妻生活,对金凤娘的了解又深了一层,他不再想以前那般笃定这事情金凤娘不会做。
真要说起来,金凤娘和夏富贵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相反还挺能干的,自从住进院里之后,不论是家里的事,还是田里的活计,她都会做。
虽然夏富贵一般也没怎么要她去田里做活,但是家里种的一些瓜果蔬菜还都是金凤娘在打理,这些活计金凤娘都打理的很好。
而且要说句良心话,金凤娘对夏富贵也算是不错,不只是把他的衣食住行打理的妥妥当当,嘘寒问暖这些更是不在话下,因此在夏富贵最初和金凤娘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真的认为金凤娘是个顶好的女人,他觉着自己对金凤娘好一些也是应当的。因此他那时候对金凤娘算是言听计从,甚至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再好也是应该的。
但是男女之间,可能有些事情就是禁不起时间的磨练,夏富贵和金凤娘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慢慢的觉得金凤娘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至少她住进院子里后和在外院住着的时候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比如夏富贵以前和金凤娘偷摸来往的时候,金凤娘老是说她只要有夏富贵时时陪着她说句话,有个人能听她诉苦偶尔关心她几句就成,她从没想过要让夏家的人接纳他,就算夏富贵对她做出什么承诺,她也从不要求他一定要兑现诺言啥的,用她的话说,就是她不愿意让夏富贵为了她的事情和子女们起什么争执。她还说她那时也算是和夏富贵同在一个屋檐下,能日日看着夏富贵,她真的知足了。
夏富贵那时也就是被她这种平淡知足的性子给弄得动心了,他觉得一个女人在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还能有如此善良的个性。实在难得。
再说他和金凤娘之间,原本就是把金凤娘纳进门来做妾侍的,要是金凤娘有什么要求也是应份,但金凤娘不只是不哭不闹,还对他们有感激之心,这让他愧疚之余也觉得不忍心,因此当时不顾家里任何人的反对。愣是要把金凤娘接进家门。
但这两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觉得金凤娘的性子和以前有些出入,到底具体哪里有出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但他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
比如说以前的金凤娘在那么小的屋子里住着,家里除了提供一间屋子给他们。什么都不管,夏富贵有时候看着过意不去,时常想塞些钱补贴给她,但她从来不肯收,老是说一个月就凭着她们母女做绣活赚的钱就能养活自己。而且日子过着还不错,她们母女俩没什么太大的花费,要钱也没用。
但如今夏富贵一个月至少有一两银子交到她手里,但却经常听她说家里这里少了,那里缺了,钱不够用什么的,虽然也没有光明正大的问夏富贵要钱,但富贵心里自然也有他的思量。
再就是以前的金凤娘是个非常老实的妇人,在外院住着的时候,总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只是从不去外面和别的女人东家长西家短的说是非,就连偶尔出去一趟,都要和夏菲儿他们打声招呼。
但如今呢,总是和村里的女人坐在一起唠嗑,而且那些女人大多是村里不太招人喜欢的人,不是对公婆不太孝顺的,就是夫妻关系不太好的,总之是有这样或者那样不好的地方,在村里不太得人心。
夏富贵最初看着她和那些人来往,心里就有些不高兴,还私底下说过金凤娘一次,说她要是实在觉得在家里觉着闷的慌,可以去高氏或者是钱氏家里走走,好歹是自家亲戚,多走动下可以多了解家里的事情也是件好事,尤其是高氏,就住在自己隔壁没多远,而且高氏人很随和,很好相处,和他们家里关系也不错,只要金凤娘愿意去,高氏应当不会不理她。
但是金凤娘也有她自己的道理,说啥因为菲儿他们不肯接受她,家里的亲戚,像高氏,钱氏他们好似对她也有意见,不怎么愿意跟她来往,她也想过去想讨好她们,但人家未必会领她这个情,而她以后是经常要在这里过日子的,总不能日日一个人守在家里,再说她只是和人老唠嗑,也没说有什么深交,也没啥大事情。
夏富贵听她这样说,也没多说什么,但是随着时间久了,夏富贵发现她和那些人越走越近,甚至有时候还把他们请到家里来坐坐,还说什么人家看到他们家房子这么好,开口说要进来看看,她也不好拒绝。
之后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夏富贵也就越加发现了金凤娘和之前的不同,他心里原本对金凤娘的百分之百的满意度也打了些折扣,有时候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也会想想几个儿女跟他说的那些关于金凤娘的那些话,他有时候细细一琢磨,甚至觉得那些话有些道理。
当然那只是偶尔的灵光一杀闪,或者是在金凤娘做了什么不符合他心意的时候才会这么想,但并没说心里就认定金凤娘是个什么不好的人,但在人的意识这面来说,只要心中有了怀疑,可能就没那般信任了,因此这次簪子的事情他不敢像以前那样百分之百的肯定金凤娘没拿。
再加上他方才又听了桑菊说金凤穿夏菲儿的衣服的话后,心里就更加有些怀疑,而且要这事情是真的,他肯定要跟金凤娘好好说道一番。
在金凤娘进门的时候,他就对金凤娘说过,这屋子金凤娘可以随便打理,但是他几个孩子的屋子不要随意进去,他知道几个孩子对金凤娘本就讨厌至极,因为他让金凤娘住进院子里来都把他们给逼走了,这要是知道金凤娘还在他们的屋子里随意进出,指不定对他这个爹会怎么失望。
虽然他的确是冒着和儿女闹翻的危险纳了金凤娘进门,但不等于他不在意孩子们的想法,他可以为孩子守的东西他一定要守。
再加之最近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夏富贵和子女之间的关系好了很多,他不想破坏这种关系,或者说是因为今儿丢的这个簪子实在重要,这关乎着菲儿和铁柱的幸福,他不知道桑菊说的定情信物的话是否可信,但是他不愿意冒这个险,要今儿只是换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