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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夏菲儿也不跟他们争,夏菲儿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正好,不做妾你们就把人接回去,我爹还不想纳呢?”。
余氏弟妹被气的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们不要太欺负人,你爹如今连个妻都没有,为何能纳妾啊?”
“是啊,富贵,你出来说句话啊,让你们家这个死丫头来说啥,乱七八糟的啥妻妾的,咱们这样的人家说啥妾啊?”余氏也立马接了句。
说实话,夏富贵这次的事情,虽然说余氏,余氏兄弟,弟妹,还有金柱两口子都有份做,但是夏菲儿觉着自己最恨的不是余氏娘家的那些兄弟,因为他们毕竟是外人,为利益做出这种事情,会让人讨厌,去并不会让人寒心。
至于夏金柱两口子,夏菲儿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虽然也伤心,但却不是最伤,毕竟陈氏本就是个没有心肝的人,夏菲儿早就看透她了,真正让夏菲儿觉得寒心至极的是余氏。
不晓得余氏是否知道,夏富贵是她亲生的,是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人说的母子原本是一体的,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最亲的关系就是母子之间的,说起来,甚至比夫妻还要亲一些的,为何对自己最亲的人,她下的去这种手呢,而且并没有不得已的原因,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而且自从今儿一早夏菲儿他们走进这个院子,就一直是余氏在阻止他们,当时余氏阴谋得逞的笑容,余氏的装腔作势,余氏的所有表情都被夏菲儿看在眼里,夏菲儿觉着要是杀人不犯法,她恨不得拿把刀在余氏身上捅上几个窟窿,
因此这会听着余氏还口口声声的在说这个事情,夏菲儿实在没法忍受她了,她大喊了一声:“够了,你给我住嘴。”
余氏被夏菲儿的这一声喊的愣住了,片刻之后,她反应过来是夏菲儿在吼她,她抬起手就想打夏菲儿,这次夏菲儿是做了准备的,她往后退了一下,而她身后的夏铁柱也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了余氏的手,之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把她的手重重的给甩开了。
余氏没打着人,张开嘴巴又想撒泼,被夏菲儿及时出口的话给堵住了:“你喜欢喊,出去喊,我们这边在说正事。”
原本打算开闹的余氏听了夏菲儿这番话之后,倒是不再出声了,只是撇了撇嘴,瞟了夏菲儿一眼,便往后站了站。
夏菲儿冷冷的看了余氏那边所有的人一眼,神色微微发狠的出声道:“我们家是纳妾还是娶妻,是我家里的人说了算,不是你们说咋就咋,如今我爹就是不愿意娶妻,愿意纳妾,你们愿意做妾就送人到后门,不愿意就带回去,我绝不多留。”
余氏的弟妹虽然被夏菲儿的这份气势震撼住了,但她看着夏菲儿不过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她不相信自己说不赢一个孩子,她走出来指着夏菲儿喊道:“你是啥东西,说了就能算?你真以为这天下没有讲理的地方了么,大不了我们去报官。”
夏菲儿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指了指门口,说:“那就去报官,我在这里等着,我倒是也想知道,一个没有经过媒妁之言,三书六礼,只是直接被送到别人床上的女人,官府会咋判,怕是判做小妾还是好的了,指不定就是个通房丫头的名头。”
夏菲儿一会是小妾,一会是通房丫头,把这些人都搞得糊涂了,他们都是些一般的乡下人,最多知道个小妾是啥东西,至于通房丫头,他们倒是也听说过,但是具体是啥样的,并不知道,听着夏菲儿这样说,好似懂很多,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往四太爷看过去。
这些人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他们觉着四太爷好歹是个公道人,而且懂得又多,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却不记得四太爷是夏家的人,怎么都不会偏向他们。
而四太爷之所以开始跟夏富贵说那句话,就是这个意思,意思是让夏富贵不要娶这种女子为妻,做个妾最好。他这些日子日日教夏铁柱读书,除了教铁柱认字,他也会跟铁柱说些外头的故事,让铁柱增加见识,像大户人家关于小妾之类的事情他也跟铁柱说过,因此他刚故意那样说,意思是让夏铁柱出来说这些事情。
倒是没想到,铁柱却是让这个小丫头出来说了,而且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他看着夏菲儿赞许的点点头,接话到:“嗯,菲儿丫头说的没错,富贵这种情形,纳那妇人做妾是最好的,不会让人说闲话之余,也合情合理。”
余氏那伙人一听,脸立马变了色,这要做小妾,他们确实不甘心,小妾和妻子可是差了好远的,要是妻子,嫁到家里就是当家主母,家里什么事情都可以管,钱财米粮这些都要交到她手里,而且这前头的儿女都要尊称她一声娘。
但要是小妾,可就是什么权利都没有,说的好听些,也算是家里的一份子,难听些,就是个丫头,要是以后生了孩子还好,不生孩子,指不定哪天就会别人赶出家门。
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人家说的对,他们做的这些事情本就见不得人,人家不肯名正言顺的的给娶回来也是应当的,如今也怪不了别人,怪就怪他们这些人懂的太少,想的太少,盘算的太好,以为只要一成事,就准能把人给送进去,如今人倒是送了进去,但是他们却捞不到一点好处,真是白做了这么些事情。
第二百四十二章断亲(二更到)
夏菲儿看他们不说话了,便开口问到:“都同意了,没有意见了是么?”
那些人不说话,只是恨恨的盯着夏菲儿,夏菲儿盯着他们冷冷一笑,开口道:“四太爷,他们没话说,我还有话说。”
余氏那伙人眼睛又都瞪了过来,心里想着,我们都没话说了,这死丫头还有啥话说啊。
而四太爷却仿似知道夏菲儿会说什么一样,他看着夏菲儿笑了笑:“好,你说。”
夏菲儿点点头,开口:“刚四太爷说过,今儿这事情一码归一码,如今我爹和金凤娘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我爹同意娶她做妾,应了四太爷说的男人敢做就就得认账的话,那接下来应该说说昨晚这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了?”
余氏那些兄弟听着夏菲儿这样说,倒是没太大的反应,毕竟对他们来说,最后没有按照他们原计划达到目的,就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
实在要追究起昨儿的事情来,大不了就直接承认,这事情做的又不犯法,而且他们不过是来这里做客的,这事情怎么都闹不会他们家那边去,不会影响到名声咋的,没啥好担心的。
但是余氏和夏金柱两口子听了当场就变了脸色,余氏还结结巴巴的接话到:“咋,咋回事,不就是那么回事么,金柱头先都说了,而且大伙也都看到了,还有啥好说的么?”
“哦,真是如此么?”夏菲儿挑着眉头问到:“那我问你们,为何好好的金凤娘会到我爹的房里,而且我爹醒来,你们还不让他穿衣服。说的啥要留作证据让人看。
“你们既是说的我爹是自己甘愿找的金凤娘,那说明我爹就会有愿意娶金凤娘的心思,为何你们做出来的事情却好似早就料到我爹不会同意这事情,因此处处在逼迫他。”
夏菲儿说着,顿了会,又看着夏金柱问:“对了,还有就是我爹的酒量一向不错,要是只喝了那样一坛子酒断不会醉成那样。大哥,你那酒是从哪里来的,是在村口的铺子里买的么?”
夏金柱刚听到夏菲儿说要追究昨晚的事情,就开始心慌了,这听到夏菲儿喊着他的名字,他紧张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慌乱的点着头说:“是,是昨儿在店铺里买的。”
夏菲儿一听,咬唇笑了下:“哦。是吗,我刚打发三哥去村口那里问了下,人家说昨儿初一根本都没开门,你哪里又能买的来酒呢?”其实夏菲儿根本没打发夏铜柱去,不过是诈诈夏金柱。
夏金柱一点都禁不起炸,一听自己的谎话被夏菲儿识破,更加紧张了,语无伦次道:“啊,没开门啊,那就是我记错了。我是前儿去买的。”
买酒事情夏富贵是最清楚不过的,他昨儿是刚好碰到金柱拎酒回来的。而且他已经知道这事情是金柱和余氏等人合伙给他设的局,他此时除了余氏,最痛恨的就是夏金柱这个畜生,他咬着牙说了句:“金柱,那酒我昨儿看着你从外面拎回来的。?”
这下,夏金柱不知道该怎么回了。他本就不聪明,而且胆子也小,如今又加上设计了夏富贵,心里带着几丝愧疚,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他根本都理不清楚了,他哪里还有脑子来编其他的谎话啊。
倒是陈氏的脑子反应的快些,她忙接了句:“你头先问的是昨晚喝的酒,那酒确实是我前儿买的,是好酒,后劲大,容易醉,昨儿你大哥买的也喝了,但是没喝完,还在家里放着。”
菲儿瞟了陈氏一眼:“行,就按照你说的,你去把两坛酒给搬出来,我看看我爹到底喝了多少,顺便去给镇上的大夫看看,到底是啥酒有这样厉害,那么一小坛子两个人喝,竟然能把酒量不错的人醉的一塌糊涂,除非你们在里面加了东西故意让我爹失了心智,也就是说我爹昨晚所做的事情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由始至终都是你们有心人害无心人。”
陈氏不说话了,他们家根本就没有两坛子酒,而且昨晚那坛酒是余氏给他的,不用说里面都放了东西的,因为没想到这上面来,如今那坛子还放在家里的柜子里,要是真让他们去找,找到拿去给大夫验,肯定能验出来东西,而且这事情她大不了就认了,反正又不犯法,她不信夏菲儿能拿他们怎么着。
看着陈氏也不说话了,夏菲儿也不打算跟他们啰嗦了,如今事情摆在这里,而且四太爷也在这里,由不得他们抵赖,况且四太爷把金凤娘的事情说的很清楚,不管咋样,夏富贵动了人就要认账,因此夏菲儿也懒得仔细找昨晚事情的证据,她如今最想做的就是解决余氏和陈氏,夏金柱这三个极品亲戚,尽然他们不做声了,也就是等于承认这个事情是他们下的套,那就足够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