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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接近你,你就用这台照相机拍下来吧!这台相机不是什麽老古董,只不过样子像罢了,所以不用担心它的速度,里面只剩下二十多张胶卷了,你要小心用。”
“你呢?”
“你不用担心,你自己小心吧!”云滟,径自走进废屋里,身影淹没在一片黑暗中。
看著眼前诡异的大屋,阎雅文也从容地走了进去。
恐怖体感,正式开始!
、第三章 持灯之女
阎雅文进入到大宅一层之後;“嗙”的一声,身後的大门紧紧地关上了。
他发现在外头看起来已荒废已久的大屋里面竟然还是整整有条;丝毫看不出这里已经被荒废将近一百年了。
用手电筒往四周照了照,看清楚大厅的环境,没有发现云滟的身影,但大厅一边挂著一幅油画却吸引了他。
画上有四个人,一男一女,还有一对小女孩,孪生的小女孩。
他凑近油画,看了看油画的画角上写著的年份1930年,但画家的名字却没有写上去。
还是先到楼上去吧!那种贵重的东西才不会随便地放在大厅里吧?
正当阎雅文转身之时,大厅里那座机械座锺当当当地响了起来,一阵沈闷的脚步声从连接著二楼的木质楼梯中发出。
他立刻把电筒照向楼梯,但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是指引他上二楼麽?
刚上到二楼,阎雅文立刻感到空气沈闷起来,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他甚至觉得,自己连走路都举步维艰。
究竟这种压力从何而来?他立刻用电筒照了照四周,但是电筒竟然闪了闪就熄灭掉了。
阎雅文自言自语道:“刚刚还好好的,怎麽会这样?”
随即,他心里明白了,是那些东西吧!
幸好刚刚上来的时候电筒还没有失灵,还没有踏出楼梯的时候,他就靠著电筒的余光看清楚了二楼的基本格局。
二楼都是一些房间,通往三楼的楼梯就在一楼楼梯的不远处。
阎雅文心想,那台相机既然能拍到鬼魂,那它应该是会对鬼魂比较敏感的吧?先用相机找出它坐在位置,再作打算吧!
他拿起相机不断向四周扫视著,可惜,相机却没有一点点反应。
那种巨大的压抑感还在,那就证明那些东西还在,不曾离去。
究竟在哪里呢?
突然,相机发出一种尖细得几乎不能听见的响声,声音时强时弱,似乎要提示些什麽。
一种冰冷的感觉蔓延全身,阎雅文几乎不能抬起脚向前走,伴随冰冷感而来的更是一种切割内脏般的疼痛感。
“啊!”似乎有什麽东西穿过身体,他疼得跌倒了在地上。
剧痛夺走了阎雅文的思考能力,他努力地睁开眼,发现一个手持烛灯长发飘飘身穿裙褂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意识告诉自己,他必须用相机把这个女人拍下,但一种如巨石般的压力把他死死地钉在地板上。
当那个女人朝自己扑来的时候,阎雅文和她脸对脸的时候,他简直忘记了呼吸。
只有两个黑洞的双眼,张大口一个窟窿的嘴,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发丝犹如万千条蚯蚓一般恶心湿冷。
但他撇不开脸。
“别碰他!”熟悉的声音传来,阎雅文感到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
身体的体温逐渐回升,但是体内的疼痛感越发清晰,他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摸了摸腹部,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或伤痕。
一只温度偏低的手拉住了他的手,他知道那是云滟的手,没有一丝恶心惊悚的湿冷感。
“为什麽……你,在这里……别过来……别过来,你,这个,怪物,不要,不要!”持灯女捂著头痛苦地扭动起来,那妖魔化的叫声响彻整座大屋。
那个女鬼惊叫的时候,云滟迅速捡起相机,拉著阎雅文越过女鬼往三楼奔去。
黑暗中很难看清楚自己所走的路,阎雅文几乎摔了三次才跑上三楼。
一到三楼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电筒,但立刻被拉著他奔跑的云滟制止了。
“别开,她会找到我们的。跟著我就好!”他被云滟拉著跑进了一个房间内。
似乎是一个书房,阎雅文立刻关上门靠著书架捂著腹部跌坐在地板上。
该死!怎麽会疼那麽久?!而且那种痛似乎要夺去他呼吸的机会。
冷汗沾湿了他的衣服,尽管他努力地喘著气,但他感觉不到任何新鲜的空气进入到他的肺部。
“你,没事吧?!”朦胧中阎雅文听到云滟的声音。
你说有没有事呀!这样被女鬼穿过了!
云滟看著对方痛苦的表情,心里似乎被拧了一下。
他向阎雅文的嘴凑去,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慢慢地舒了一口气给对方。
只是感觉到唇上一冷,一阵冰冷却不会令人厌恶的气息贯通全身,逐渐地覆盖住了身上的疼痛与恶心感。
等到自己的气息逐渐平稳,阎雅文也恢复冷静,他伸手摸了摸腹部,摸了摸唇。
刚才是那小子给自己做人工呼吸?被鬼伤了,人工呼吸就OK了?
哪会有人信!
“你究竟是什麽人?”夜视能力极高,不打灯都能四处走动,对於鬼怪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且能为人治疗这种“灵异伤口”,这种人会是普通的古董商,鬼才信!
而且,刚才这小子一句话就把恶鬼击退,就算他不是鬼怪,也绝对不是什麽普通人!
、第四章 个中缘由
被风扬起的窗帘让幽暗诡异的灯光洒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阎雅文的脸庞在灯光中时隐时现。
“我不知道,我只是能看见他们罢了。”云滟看著地上的阎雅文,黑夜从来都不能阻碍他的视线。
阎雅文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人,要不是他刚才真的碰上了那只鬼,他可是连鬼的存在都不会相信。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拿到那盏灯以後我们就好聚好散,永不再见!”反正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对方似乎没有听进去,阎雅文也不想理会,站起来环顾四周他才发现慌乱之中进入的房间似乎是一间书房。
“这个,那个人的日记,可能有线索。”云滟突然站在阎雅文身边,近得在黑暗中阎雅文也能看见他。
他递给他一本笔记本,阎雅文打开电筒看了看本子,道:“你拉我进这里,也为了这本东西?”
“没错,书房的话应该会有关於这间房子的线索,你看看。”
也对,以前的人都会在书房办公或写点什麽的。
吹了吹深红外皮的日记本,让封面上的尘埃飞走,之後阎雅文把电筒递给了云滟让他拿著,自己翻开日记阅读。
泛黄的纸张,娟秀的笔迹,整齐的格式,看得出这本日记的主人是那只女鬼无疑。
他们读过日记後基本对那只女鬼有点了解。
女鬼就是油画上的那个女人,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油画上画的正是他们一家四口,是她的丈夫自己按照著全家福画的。
她的先生是华侨,而她则是个家道中落的世族千金,结婚以後就住进这栋房子,後来还生了一对女儿。
但是不知道怎麽的,男人对她越来越冷淡,而且还跟他的秘书越来越亲密,女人开始不相信他的丈夫和秘书有染,但後来他们两个闹翻了的时候,男人就把全部事情说了出来,还说要和女人离婚,跟秘书一起回到外国去。
结果真的发生了,女人不敢相信,一心以为丈夫定有回头之日,结果她等了好久,丈夫都没有回来。
後面的日记语句不清,字迹潦草,显然那个女人等他的丈夫回来等到疯了,再加上那时候的战乱更令她整天活在慌乱之中。
合上日记,阎雅文道:“那她两个女儿呢?她日记上写得不大清楚,不过可以确定她对她的女儿很好。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是怎麽死的,那一对月白釉瓷灯跟她们又有什麽关系呢?”
“那只能等到出去以後才去调查了。”
“出去?难道你要我出去了又回来?”阎雅文最讨厌无功而返,正如他的工作一样,收不到钱别指望他会回去。
“查不到这里究竟发生什麽事情,那个女人死在哪里,恐怕我们只能处於被动的形势,这是拿不到想要的东西的。”
“那你今晚带我来干嘛?我以为你什麽事情都清楚了呢!哼,我看你是有心耍我的吧?要不然你那麽厉害,还带我来干嘛?”阎雅文甚至开始思索他是不是得罪了云家的什麽人。
云滟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我在的话,她是不会出来的,如果你也在,她就会出现。”
阎雅文明白了云滟的用意,那只女鬼怕云滟,如果云滟在的话,她肯定不会出现,如果有外人在,那只女鬼就会现身针对另外一个人。
拿自己做饵呀!他阎雅文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利用过。
但是这件事情已经开了头了,就别指望他会停下来,不成功,便成仁。
云滟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开口道:“你能感觉到瓷灯稍冷,而且分量较重,证明你对灵体有反应,我才会把灯让给你的,如果不是这样的人,让给他们只会是害了他们。”
“你还真有良心。”
“我只是希望已经逝去的人不要再纠缠现世罢了,这对自己,对别人都好。”云滟没有因为对方的讽刺而恼怒。
阎雅瞅了瞅云滟,他还是不能理解眼前漂亮的少年在想什麽,为什麽要出碰这些危险的东西?真是古怪!
“也对,整天看到那些东西,当然是希望看不见的好。”
云滟看了看阎雅文,道:“对不起,如果以後你也能看见他们,他们也麻烦到你的话,我会负起责任的,毕竟是我的错,让你走著趟浑水。”
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听不出说话的人有著怎麽样的感情。
“算了,我们也算有借有还。”窗外的天空泛著朦胧的光,已经是清晨的时间了,阎雅文只想立刻离开。
“那个女人不会再出现了吧?已经早上了,快点走吧!”
云滟点了点头,跟著对方走出了书房。
阎雅文刚走出书房就对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破烂的楼梯,挂满蜘蛛丝的墙角,穿洞的地板,破碎的玻璃窗,完全跟昨天晚上看见的环境大相径庭。
他立刻又打开书房的门,书房也便成一片托拜的景象。
“晚上的大宅是灵扭曲出来的空间,灵体越强大,范围就会越广,控制更加自如。”
果然一楼已经不复昨晚的景象,空荡荡的,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昨晚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