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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了,其他人不得而知。
现在警局中还有云夜在这里了解案情,可惜,没有多少个人能答得上她的问题,因为,事件远远超出他们的认知。
三块碎片俨然是出自同一块镜子的,看来剩下大约三块的碎片预示著还有三宗事故的发生,但是,这一连串事件的受害人根本没有关联,究竟他们受害的原因会是什麽?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一切根本无从推敲。
把尚未熄灭的烟蒂抛在地上,阎仲儒踩过烟蒂往停车场走去,他要亲自问问事件中唯一的生还者──云滟。
、第二十二章 对垒
阎仲儒风风火火地来到医院,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可以说打扰了还没睡熟的病人。
按照值班护士的指示来到云滟所住的病房,他连门也不敲就闯了进去。
里面安静得可怕,阎雅文一看到是弟弟便立即竖起食指放在嘴上,做出噤声的手势。
记忆中的哥哥也从未对他那麽好,竟然还让云滟拉著他的手睡觉,简直就像哄小孩子一般。
“怎麽是你?难怪云夜还有时间到警局里兴师问罪。”瞥了一眼在病床上熟睡的云滟,阎仲儒丝毫没有顾忌病人的存在。
阎雅文也明白自家弟弟是不可能那麽听话的,只好横了一眼对方,压低声音道:“他姐姐没办法才找上我,他们家的确没什麽可以依靠的人。”
把床上的病人打量一番,阎仲儒道:“他身上只有淤青,没有半点流血的伤口,可是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是倒在一滩血里面的,而且最重要的
是,那一摊是他自己的血。封闭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为什麽一转眼就会变成这样,难道自残?可是这不可能,我们也没有找到凶器。”
微笑地看著熟睡中云滟,阎雅文道:“在他身上总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发生,而且,你那麽确定里面没人?可能是有人躲在房间里偷袭了他,然
後趁你去找人帮忙的时候逃了出去,这也是有可能的。”
对於这种说法,阎仲儒是不可置否的:“我们已经在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他身上的刺青,你有没有看见?”那刺青的颜色即使是匆匆一眼
也会让人记忆深刻,黑色,但是参杂了青绿色的黑,画出来的刺青也充满了灵气。
阎雅文难以置信地看著弟弟,道:“你也看见了?”那就证明云滟身上的刺青并不简单。
可是他给云滟换下衣服的时候却并没有看见任何的刺青,要不是上一次在三途河的时候看见了,他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上次云滟也是全身沾满了血,这次也是这样,难道那个刺青是在有血的情况下才会出现?但是,上一次是因为那一团黑烟……
莫非他身上又出现了黑烟?!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麽他的身上会出现那麽多淤青,简直是像有人要置他於死地。
“那是什麽刺青?”阎仲儒只是看到了那麽一点,完全不能判断那上面究竟画了什麽,那刺青就像壁虎一般,溜的不见了。
“我也不清楚,这是他的隐私吧?”这刺青绝对和鬼怪之事有关,更不可以跟弟弟说。
瞥了一眼哥哥,阎仲儒似乎知道对方想隐瞒什麽:“你不说可以,他醒了,我亲自问他,反正他也是要做笔录的。”
“随你!但是,别让我看见你对他做些什麽,要不然,我要你们警察局上下,吃不了,兜著走。”声线平静,话语中满满的是危险的意味。
这家夥还欠他一个人情,在这家夥尚未还这个人情之前,谁都别指望能动他一根头发。
“这个不是你们做高利贷的本职麽?用不著跟我说。”
“他是为了那块碎片才会这样的吧?你有什麽头绪没有?”他懒得跟弟弟较劲。
“应该是同一块镜子的,那就意味著,还会出现受害者,而这些碎片就是杀人标记。”这个凶手不简单,他可以说是唆摆他人自杀,或者杀人,
根本就没有亲自动手。
“等他醒过来,事情就清楚了。”抓了抓紧对方的手,阎雅文发现云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真的像个无邪的孩子……
、第二十三章 来访
云夜在警局里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清晨才离开警局。
她明白,这次的事情根本不是人为的偷袭,所以只能在警局里问清楚情况收集线索,所谓的兴师问罪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坐上一辆计程车,云夜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对前面的司机说:“去**路。”
计程车在路口就停下了,这时天朦胧的光,但是半光半暗之中一旁的豪宅别墅显得阴森可怖。
云夜走进其中一间别墅,用钥匙准备打开大门,但是她尚未来得及拿出钥匙,门就开了。
一黑一白两个人杵在门口,身穿白衣的男子脸带僵硬的微笑,身穿黑衣的男子顶著一张臭脸。
“小姐,您回来了,是找主人的麽?”虽说黑衣男子臭脸朝天,但是语气却是毕恭毕敬的,丝毫没有生气的感觉。
云夜点了点头,走进乌漆麻黑的屋子,道:“你们两个就那麽有空?不是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麽?”
“回小姐的话,今晚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主人说工作永远做不完,不急在一时,而且,小安他是时候修理了。”黑衣男子看了看身旁的白衣男子。
“哦?小安他怎麽了?是不是你经常分配太多工作给他了?”倒在沙发上舒服地躺著,这一晚真的是有够累的。
“可能吧!是我让他受苦了。”小安呆呆地站在一旁,对於两人的话毫无反应。
“哎呀呀……说什麽呢?小安可是毫无怨言的哟!你知道他最喜欢粘著你。”略带戏谑的语调,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黑暗的一角传来。
“主人!”黑衣男子和小安恭敬地向来者鞠躬。
“啊!别这样叫!我可没什麽奇怪癖好!天都快亮了,回去吧!还在这里歪歪唧唧,不是心疼小安了麽?反正工作还有日夜游他们顶著,快去快去!”穿著一身休闲T恤长裤的男子扬了扬手示意黑衣男子带著小安离开客厅。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云夜,男子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笑眯眯地看著她。
男子容貌清秀中带了一分森然,即使是笑也让人觉得背脊发冷。
“他受伤了,神镜也已经凑到了三块了。”云夜神色平静,隐约有点茫然。
男子摇了摇头,依然保持著轻浮的语调:“他可不是我能管辖的范畴,而且怎麽样都是同一个人,最後还是会重回肉身的,对於我们来说根本就没什麽大不了,只要别弄出什麽大乱子,他倒也可以平平安安的。至於神镜嘛!的确是把判判的生产计划打乱了,而且也给小安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现在人在那位大人手上,我们就等他放人就是了。”
“你还真的说的云淡风轻,神镜已沾染瘴气,引起杀戮,产生怨魂,也只是徒增他的痛苦而已,这一次就是怨念所为令肉身受伤,我看你不帮他,你也别指望能把魂拿回来!”
男子受不住聒噪干脆盖起耳朵:“算我怕了你!这魂收不回来可真是罪过。好吧!你要我怎麽帮?”
“你能保他周全麽?相机我给了阎雅文了。”
“嘿诶!你还真大方!那可是我加持过的,哪里都买不著,要不是你求我,我才不干呢!”男子嘟著嘴,撇开头。
“好啦!事後我请你去吃饭好了吧?”
“吃饭就想打发我?”
“那加上旅游什麽乱七八糟的。”
“我要连上小安,日游夜游他们。”
“行行行行行!你不是下面的头头麽?还缺钱?”
“你找得著有一家银行收冥币,我就给你跪下了,阿婆。”
云夜觉得跟这家夥说话真的是眼尾纹都多了起来。
男子从怀里抽出一包百*滋出来,打开包装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好吧!你拿一条红绳来。”
云夜好像早有准备,立即从包包里拿出一条红绳。
男子吮了吮手指,往身上擦一擦,接过红绳,把它缠绕在食指上。
红绳像蛇一般缠上了食指,男子往红绳上慢慢吐气,之後道:“去吧!”
红绳像活了一般飞回云夜手掌上并且自己打上了蝴蝶结。
“谢谢!”得到红绳後,云夜立刻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记住,别逾矩!”突然换上了一种警告的语气,男子似乎认真起来。
走到门边,云夜道:“多谢主子,孟娘明白!”
看著离开的云夜,男子挨在门框闷闷道:“我还没刷牙呢!不知道红绳会不会有臭味呢?”
、第二十四章 相信
一夜过去,云滟安然地睡了一场,慢慢地从床上撑起身子,却忘了自己还牵著阎雅文的手,结果把对方也弄醒了。
“你醒啦!”阎雅文坐直身子,舒展一下筋骨,接著走到窗户旁把窗帘拉起。
阳光虽温和,但是对於还没睡醒的人绝对是一阵刺激。
病房的角落里,等了一夜的阎仲儒也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见云滟在床上看著他。
“我去叫医生过来,你看著。”阎雅文故意地离开病房。
阎仲儒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来,抬起双眼盯著病床上的云滟。
“你不会相信我的话的。”脖子还在疼,云滟说话声音变得特别的小。
“哦?你不说又怎麽会知道我不相信。”他倒是要听听这家夥有什麽荒诞奇怪的谬论。
云滟思量了一会儿,道:“没有人偷袭我,如果硬说有,那就是那块碎片伤了我。”
“究竟是什麽?把话说清楚!”
“怨气,戾气,那三个人惨死,因此有怨气,而卧室也是惨案最初的发生地,积怨最深。当我找到那块碎片的时候就遇上了这种事情,镜子就是怨气的源头。”
“就这样?”
看著脸上丝毫没有变化的阎仲儒,云滟点了点头。
叹了一口气,阎仲儒道:“镜子,可能是令这些人变得不正常的原因,因为,吴家的那件事情,你还记得吧?我们询问的时候,吴东盛还有吴家的人都说,吴易安最近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经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头,喃喃自语,吴家的人以为是吴老爷子给他包办了这场政治婚姻,所以他才不高兴的,而且吴易安生性内向,做人也不怎麽讨好,因此下人们也没怎麽留意,谁也没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