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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尽的张爱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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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报》和《联合报》副刊发表,给张迷带来了新的惊喜。这些新作绝大部分已分别编人《全集》和《文集》,如已编入《全集》第十三卷《续集》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谈(色,戒)》就先刊于一九七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中国时报人间》。奇怪的是,显然更为重要的《对现代中文的一点小意见》,却成了漏网之鱼。是张爱玲自己后来忘记了或不满意不想收进集子,还是研究者未曾发现,抑或还有别的原因,现在已无从查考。无论如何,此文终于从茫茫报海中打捞出来,对正在纪念张爱玲的海内外广大张迷和张学界来说,毕竟是件幸事。
  记得我们在六十年代册封过好几位当代语言大师,然而就文学语言的独创性、丰富性和深刻性而言。张爱玲才是当之无愧的语言大师。张爱玲一直关心现代中文包括标点符号的规范化,对各地方言有浓厚的兴趣,对中英文互译也有精到的研究,这篇洋洋洒洒,长达五千多字的《对现代中文的一点小意见》正显示了张爱玲在语言学和翻译学方面的真知灼见。同时还巧妙地引申到对西方女权主义的揄扬,虽然发表于十七年之前,现在读来仍然令人耳目一新,兴趣盎然。
  (原载1995年11月4日上海《文汇读书周报》)
  周黎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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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名要趁早呀!张爱玲登上文坛虽然一帆风顺,不到二十五岁就已走红四十年代十里洋场,但当时赏识她的才华的几位资深编辑也不能不提。那就是主持《紫罗兰》的周瘦鹃、主持《万象》的柯灵和主持《古今》的周黎庵。前两位早已为人熟知,周黎庵对海内外张迷来说恐怕还比较陌生。其实早在一九四三年十一月和十二月。张爱玲就在周黎庵主编的《古今》三十四期和三十六期上接连发表《洋人看戏及其它》和《更衣记》两篇散文佳作。值得注意的是,周黎庵当时还写过一篇《(孽海花)人物世家》(载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古今》第三十七期),文章在介绍了李鸿章之曾外孙张子闲之后笔锋一转,谈到张爱玲的家世和与张爱玲见面的情形。颇具史料价值,现抄录如下:
  近顷有以女作家名海上者,有张爱玲女士,吾友《万象》主者平君襟亚揄扬甚力,尝见平君之文于文章,谓女士南海人,方返自香港,其先人为《孽海花》说部中人物云云。晚清政局粤人而张姓者,舍张樵野侍郎荫桓无他人,即《孽海花》中庄小燕(焕英)。侍郎为清季外交界中特出之人物,出身佐贰,敖历八座,虽严谴新疆,卒致祸戮,然其人才学,实出侪辈,盖绍通中西文化,侍郎之力居多。张女士返自天南,又夙攻西学,遂信侍郎继起有人,不知南辕北辙。相去竞不可以道里计也。
  既而某小姐介张女士来谒,贶《古今》以数文,均清丽可诵,询其家世。初颇茫然,仅谓先祖父母在《孽海花》中颇有一段omane云。余大疑,南海侍郎于《孽海花》中初无恋爱事迹可稽,有之,其唯丰润。乃询其籍贯,则河北也;询其父之外家,则合肥也。遂告女士以丰润之后,亦既恍然。盖与子闲为同辈孙而异祖母之所出也。
  女士求学于香港大学,战后方来沪,其母则与父仳离,近方浪迹南洋,不通音讯,女士与姑居于沪,仅恃鬻文自存云。
  女士又言,其姑盖即丰润仅存之女,颇悉丰润合肥两家故事。思与能知天宝故事者一谈,函盼于余过其所居。而余尘事鞅掌,竞未一践夙诺,颇为怅事。何日得有清暇,与河间善化诸君同诣,一谈同光清流马尾偾衅故事。岂不人生之一大快乎!
  尽管当年关于张爱玲的回忆文字也已差不多被张迷们发掘殆尽。然而,由于周黎庵此文标题看似与张爱玲毫无瓜葛,所以这段宝贵史料一直湮没不彰。文中所说张爱玲青年时对自己的身世颇为茫然,十分有趣。时隔半个世纪。周黎庵又在《张爱玲数典忘祖》(收入一九九四年二月上海书店出版社初版《闲话皇帝》)中旧事重提,张爱玲在上海的姑夫李开第读后却向笔者表示,此说大可怀疑,联想到张爱玲晚年在其向张迷的告别之作《对照记看老照相簿》中对祖父张佩纶(丰润)、祖母李菊耦(即李鸿章三女)述说甚详,怀念甚切,并以天潢贵胄自傲,似不像周黎庵言之凿凿。也许张爱玲正是在周黎庵提醒之后,才着意寻根的?是耶,非耶,只能让广大张迷自己判断了。
  (原载1996年4月26日《济南日报随笔》)
  张爱玲
  《皇冠》我每一期从头看到尾,觉得中国实在需要这样一个平易近人而又制作谨严的杂志。即如新添的灵异世界一栏,那是最普遍有兴趣的题材。美国报纸上的逐日推命,不信星象学的人也都要看看自己今天的运气如何,这已经是一句老话了。《皇冠》上有些调查,当作人种学上的民俗迷信来看,也非常有趣味。最近有一篇关于A蒂摩非(Bide Muph)转世投胎的事,一九五0年间我只看了书评,错过了原文。幸而现在看到了译文。认为是所有的死而有知的记载中比较最可信的。A蒂夫妇感情很好,她六十岁死后仍旧待在家里,直到她丈夫死了才走。但是并没等到他死,他们的神父先去世,死后来看他们,她就跟着他一同离开家。其实她并不信天主教,不过嫁了天主教徒。此后她回老家去探望她还在世的哥哥。老年人记远事不记近事,所以最接近自己的童年,因此她见到她早天的弟弟他太小,不认识他了。她知道她的丈夫死了,死后也并没找她。这种地方倒正可以感觉亡魂的飘飘荡荡空茫无依。虽然能穿越空间,还是有无力感,也有一丝森冷,与人不尽相同,不可以常理度之。这是编故事的人再也编造不出的,连梦呓都梦想不到。
  《皇冠》这样成功,仍3大胆改进,在卅周年的前夕扩充篇幅,我当是出了个特大号! 《皇冠丛书》近年来大量译畅销书,我一直私底下在信上对朋友说这条路走得对,推远了广大读者群的地平线,书目中有许多我看过的,也有预备找来看的。相信《皇冠》这两支都前途无量。
  (原载台北《皇冠》1984年1月号)
  对现代中文的一点小意见
  张爱玲这题目看了吓人一跳,需要赶紧声明,小意见并不是自谦的人微言轻的话,而实在是极细微不足道的,自己也觉得小题大做,因而一直想写都没写。但也不会是鸡毛蒜皮。小鱼刺与细碎的鸡骨头最容易卡喉咙,甚至于可以致命。
  有些新俗字,例如噘着嘴的噘字。原有的撅现在只适用于撅着屁股,再不然就是用作名词,一撅比一段较短,如一撅屎。除了这两个不雅的例子之外,用作动词还有撅断了。此外实在想不起撅字还有什么用处。最常用的还是撅着嘴。
  同样的,钉眼看的钉字改为盯。么字现在大都写作嚷。因为是助动词,所以与吧吗嘛一样从口。原有的么限用在什么这么那么上。
  分工越分越细,又添了个媛,专用在火炉火炕上。有别于阳光的温暖。暖气开放是热水汀,总算还没写作谖气。将来利用地热来取暖,想必应用取媛地热与火山同源。以此类推,人情的温暖迟早会成为人情的温儇。
  决不答应、决不屈服现在通用绝不答应、绝不屈服。这是与日译英文名词绝对混淆了,误以为是简称绝对为绝。决不是决计不,与绝对不意义不同。
  绝妙绝色的绝字跟绝子绝孙一样,都是指断绝无后继者,也就是谁都赶不上。绝无仅有的绝也做断绝解。绝无就是以下没有了。也就是此外没有了除了仅有的这一个。
  旧小说里的A话有断不肯、断不会,但是并没有绝不肯、绝不会。断不也就是断然不,与决不同是决计不,与绝不无干。绝不来自新名词绝对不,而取代了决不,绝成了决的别字。我自己也不是不写别字,还说人家。《张看》最后一篇末旬虱子误作蚤子。承水晶先生来信指出,非常感谢,等这本书以后如果再版再改正。这篇是多年前的3稿,收入集子时重看一遍,看到这里也有点疑惑,心里想是不是鼓上蚤时迁。
  现在统称额为前额,仿佛还有个后额,不知这长在哪里。英文额字oehead拆字为oehead(前一额,即头的前部),想必有人误译为前额,从此沿用,甚至有作家称胸为前胸。
  称自从为打从,也是缠夹,不过与外来的名词无关,而是国语初普及时的错误。北边话称从为打,从打似乎是佛话,限指时间,而语气加重。大概是二十年代上海的鸳鸯派作家周瘦鹃等这些吴门才子与江都李涵秋等用A话写作,误从打为打从。至今有人沿用,是近代A话中一个独特的例子,既不是新名词或文言,也不是任何方言,毫无语文上的根据。
  最初提倡白话的时候,第三人称只有一个他。创造她字该是为了翻译上实际的需要,否则有时候无法译。西方各国他她二字不同音,无论在对A或叙事中,一听、一望而知是指谁。都译为他,会使人如坠五里雾中。此后更进一步,又造了个嫁字,只有少数人采用,近二十年来才流行。
  还有人尊声警长,跟她耍嘴皮子。被这胖大婆娘一屁股坐在他们身上,坐镇两方斗士。差点都成了死士。但是换了同等身量的男子,凶神铁塔似的,那就不必等交手方知厉害。所以警察限定身长要合格,有人抗议,警方曾经解释过,就是为了尽可能不动武而慑服人。否则矮脚虎尽多,大个子也说不定虚有其表。而并不是歧视貌美的女警巡查歹区,再武艺高强也难免惹出事故来。在女权运动的压力下多录用女警,其实是浪费民众的血汗钱。
  新女权运动最切合实际的一项。是同一职位。同等薪水的El号。一向男子薪给较高。资方的理由是男人需要养家,职业妇女大都没有家庭负担。
  权利义务应当均等,有谋生能力的女人,离婚渐有拿不到赡养费的趋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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