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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男人不自觉的挑眉,“你是在夸赞我们明天的早饭吗?”
“早饭??”幕清幽大骇,“它这麽可爱你真的要吃它?”那鄙夷的小眼神立刻化为两道利光射向魔夜风。
“我要是把它烤熟了,你不吃麽?”男人被她瞪得莫名其妙,在雄性的眼中通常只有吃与被吃的关系,是很难理解女人为什麽随时都可能产生同情“食物”的母性关怀的。
“啊……你真的要烤它?它很可怜诶。”幕清幽有些心疼的将小兔子搂得更紧,却被魔夜风一把拎著耳朵揪了回去。只见他用一根绳子将小东西拴在一旁的木椅上,为的是明天早上再杀来吃才比较新鲜。
而後男人不容置喙的挽过女人的胳膊将她拉到火堆旁,自己从烤肉上切了一个鸡腿递给她。
“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肚子喂饱了吧,就不用关心它的死活了。”魔夜风淡淡的道。心里却在想一定要将那只被幕清幽在胸口抱过的死兔子杀掉。那对Ru房是他的专利,连兔子都别想染指!
“哦。”幕清幽咬著口中汁多味美的鲜肉不再言语,但是眼光却不时的向一边的那个已经被列入魔夜风黑名单的小生物偷偷瞄去。只见那只兔子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回视著她,像是在求救,女人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起来要用个什麽办法才能将它偷偷的放掉……
“吃呀,多吃点。”魔夜风见女人吃的香甜,便又切了一大块肉给她。而自己却只吃一些肉不是很多的部位。
没关系,等杀了那只兔子他可以多吃一点肉。反正兔子比较肥,肯定比山鸡肉多。
“嗯,你也多吃啊──”幕清幽也冲著他甜甜的笑了笑。
还是让他多吃点吧,等她把兔子放了这男人肚子里又没什麽食物岂不是要饿坏了。
就这样,表面上一对男女虽是互相关怀著甚为感人。可是眼皮底下却都在为了一只兔子而各怀鬼胎。一个说杀杀杀,一个要放放放──不知道到最後谁能够如愿以偿。
漆黑的夜里,整个山洞里只剩下一些未燃尽的木炭在地上留下的点点红光。幕清幽与魔夜风同盖著一床毛毡,正温暖的偎依在一起甜甜的进入梦乡。
四周基本上是漆黑一片,但是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後再睁开就会觉得那点余火的微光就可以照清楚石洞内的一切。所以,当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之後,躺在他身边的女人却慢慢的睁开了眼,因为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嘘──
幕清幽眨了两下长睫,在心里悄悄地对自己比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魔夜风这家夥的敏感,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要下床的动静他都一定会立刻发觉。所以她先伸出手去轻轻点了男人的睡|穴,然後又靠在他耳边小声的叫了他两声。在确定他已经睡得毫无知觉了之後她才放心的翻身下了石床,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拴著那只小兔子的椅子旁边顺便拨亮了余火。
“兔子啊兔子,你可要记住我的好呀,我可是冒著激怒那个大魔头的危险才把你放掉的。”
幕清幽一面往火堆里又添了一些干柴,一面喃喃的说到。还将手伸到椅子旁像摸小狗一样抚摸著小兔子的头。而那小东西也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她手心里靠,并且舒服的眯起了红红的宝石眼。
“嘿嘿,真乖──”
女人甜甜的笑了起来,看著小兔子撒娇般的反应她心里欢喜的很。一向聪明淡漠像男孩子一般的性格此时竟也有了小女儿般的娇态。
她从小没伴,也没想过像个寻常姑娘家一样养个小猫小狗之类的来做伴。反而是经常去找神乐学些舞刀弄枪的东西。小兔子的出现激起了她埋没已久的童真,让她浑然不知此时的自己竟像个不谙人事的少女般无邪。
自顾自的跟兔子说了些细碎的话,幕清幽怕魔夜风冲破|穴道醒过来。只好惋惜的解开绳子将它抱出了山洞在一棵大树边上放掉。
夜色深沈,小兔子似乎也对她并不十分舍得,绕著幕清幽的裤脚转了好一会儿才蹦蹦跳跳的跑开。那留恋的神情看得女人眼眶有些发酸,直等到那一团白雪似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後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回来。
哪知回到山洞之後,地上原本只是燃烧起一小簇火光的柴堆此时竟旺盛的燎成一堆温暖的篝火,将整个石洞都照得分外明亮。
“去哪了?”
男人抱著双臂斜勾著唇坐在石床边上,凌乱的发丝让他有种不羁的威严。但见他英俊的脸庞上挂著诡异的笑意,黑眸危险的眯起,一看就是不知道在打著什麽主意。
“我睡不著,出去溜溜。”幕清幽小声的撒著谎。
奇怪了,难道他没有被点到睡|穴吗?
“兔子呢?”
魔夜风见她一副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却又见她眼神里充满疑惑的不时的偷瞄著自己,只觉得太阳|穴附近隐隐作痛,心里却在讶异自己竟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可爱的一面。
不就是放掉一只兔子吗?有什麽大不了的。她要是真那麽心善他又怎麽会执意要杀,竟然弄得要大半夜从被窝里跑出去偷放,还点他的睡|穴?这岂不是显得他这个人太冷血了!
说到冷血──这麽残酷的词怎麽会跟他沾上边……魔夜风在心里很自我感觉良好的想。
“放掉了……”幕清幽低著头,声音越来越小。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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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摆在眼前,那空荡荡的绳子就是证据!她再怎麽撒谎都是罪加一等,还不如直接“自首”算了。
“过来。”
魔夜风有心逗逗她,故意板起脸来沈著声音冷冷的说。
幕清幽不想过去,但是魔夜风凤眼一瞪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麽抗拒的立场,只得噘著红唇慢慢的挪到了他怀中。
“唉哟!”这个爱嫉恨的男人居然一把拉过他照著她的脖子就咬了一口!幕清幽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困在怀中只能哀嚎著承受他一口狠过一口的啃咬。
“怎麽办,你把我的食物放了,可我现在肚子饿了。”大手开始带著烫人的温度抚摸起女人的背脊,齿间毫不留情的啃噬也渐渐变成了酥痒轻柔的舔吻。魔夜风鼻间嗅著幕清幽身子上的清香,只觉自己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了。
他真的已经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
“那我明天去摘野果给你吃好不好?”女人被他撩拨得也有些热了,娇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怀里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来不及了,我现在就想吃。”魔夜风拉开她的衣襟,帮她将碍事的衣服脱下,隔著肚兜握住了幕清幽的两团Ru房。
“你要吃什麽?”女人心中已经明白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做什麽了,但是他弄得她脸颊上热热的,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有食物我只好吃你,你看上去比那只兔子可口多了。”男人坏笑著接口道,随即低下头来开始舔弄她的玉体。粗糙的大手挨著布料寻找到了藏在里面的两个敏感的小|乳头。用手指轻搓了一会儿就明显感觉到那两个软软的肉蕾充血变硬,可以改用食指和麽指捏住了。
“嗯啊……轻点捏……”被男人用手指掐住|乳头向上没轻没重的揪著,幕清幽分不清那是一种痛觉还是快感。她只知道他每次一碰她,她就觉得好胀好热。每一次他带给她的感觉都不一样,每一次他都能唤醒她体内的欲望将她变成最货真价实的荡妇。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不一会儿男人就已经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都扔下床去了,而他自己原本就打著赤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现在更是如鱼得水的让彼此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过来,让我亲亲你。”此时魔夜风坐在石床上,两条长腿还踩著地面。而幕清幽就像是骑马一样跨骑著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半环著他的腰搁在床上。纤腰被男人有力的铁臂环绕著,两个人刚好脸对著脸。
“嗯……唔……”
男人轻而易举的就捕捉到了她诱人的红唇,将自己的薄唇印上轻轻的吸吮著,就像是一个汲取甘露的旅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让他看清楚了幕清幽脸上恐怖的疤痕。但是他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心中更萌生起无以复加的怜爱之情,只觉得自己满心都是对她的怜惜与亏欠。
他揪心的在她唇瓣上蠕动啄吻,手上揉捻她|乳头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火红的长舌缓慢的从唇齿之间探出头来,先是将她瑰丽的唇形描画了一遍。接下来则从她的右眼角开始舔起,沿著它才刚结血痂的伤口一路向左用舌尖轻转著将她整条伤痕都湿润了一遍,直到她的左耳。
“对不起──”
亲吻著女人敏感的耳根,魔夜风突然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紧紧的搂著,像是要把她揉碎了一样。他紧闭著双目微微蹭在她的颈间摇头,眉间的摺痕堆得像小山丘。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又一遍用低沈的嗓音在她耳边重复著愧疚的誓言。
(0。82鲜币)43 互诉衷肠 <高H、慎>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186311/101553568。jpg'/img' “怎麽啦──?”
幕清幽先是一怔,随即将魔夜风环抱在怀中无限温柔的说了一句,纤纤玉手还轻拍著他的背,就像是母亲在哄著伤心的孩童。
她都已经没有在怪他了,为什麽他还是如此耿耿於怀?难道美貌这种东西真的对男人如此重要吗?
“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颤抖著单薄的嘴唇,魔夜风的声音不知不觉间竟有些哽咽。不敢面对女人太过清澈的眼神,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在她脖颈之间蹭来蹭去,不断地轻摇著头像是要甩去那些将他压的快要喘不过起来的伤悲一般。
男人的长睫毛刷在脖子敏感的皮肤上弄得幕清幽有些痒,她刚想笑却又突然笑不出了。因为那稚嫩的肌肤上竟然湿湿的扫过了一道又一道水痕。
过了一会儿,男人更是毫不掩饰的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