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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文采好奇看着他,唐月低头看了一眼,“这是我的工具。”一边说着一边就打开了那只皮革套子,里面除了有一卷雪白的布锦插着十来根细长的金针外,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银灿灿的形状都各不相同有十几个之多。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独特的东西,是唐月来时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和几把钥匙,也算是一个缅怀过去的纪念,这刀具上本还有许多其他的小工具,却因为特殊的原因分散开来。
文采只觉得这些东西的材质稀奇,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心中不禁对唐月的身份又生疑惑,拨着其中的一个开瓶器,“这是暗器吗?”
唐月哑然失笑,“我又不会武功有暗器也没有用吧,只是个小工具而已。”
“这个送我如何?”
唐月愣了一下,看他一眼他手中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初见太子
翠芙楼是沐城里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当然想在皇城中立足又能做得起大生意的人自然和朝中权贵多少都有点交情。正值掌灯时分,酒楼里人最多也是最热闹的时候,两人一进酒楼立刻就有掌柜的迎了出来,对着文采满脸堆笑,看起来是识得文采的。
文采看来是生来就是一副冰山脸,不管旁边有个多大的火盆也休想融化他半分,没与掌柜说废话,领着唐月直上了二楼的雅间。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还遵守职业道德满脸送笑的掌柜,唐月庆幸自己开的是医馆不是饭馆,否则光这一脸笑就够他练的。
两人上了二楼进了雅间,里面早已有人等着了,一个老者上了岁数却是保养良好,玉面长须,一身威严气息让人不改直视。另一个则是十七八岁年轻人,一身精致丝制长袍,并无花色却显得高贵优雅,气质高洁,眉目之间的清贵之气更是让人惊叹。
唐月一见心里便明白了,果然不是文采可以招惹得起的人物啊。
“小民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卢大人。”唐月向俩人人躹身一礼,却并未下跪。
文采惊讶唐月一口叫破俩人的身份,却也为唐月态度暗暗担心,这年青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汉曦国当今圣上的皇子,被立为太子的刘煜。
唐月不下跪可谓极端无礼,偏偏神色如常。既没有传说中的侍材傲物,又没有察颜观色的自觉,仿佛他不下跪是理所当然的,刘煜上下打量了一番唐月,淡淡一笑却也没有深究。
卢家声看了眼太子,也暗暗打量着唐月,见太子没有怪罪之意,这才笑着一拱手,“唐先生久抑久抑。”
“我早向文帅招呼过了,不要透露我的身份……”刘煜看了眼文采,眼中虽无怪罪之意,可是语气却让人不安。
唐月笑了笑,“殿下误会了,大帅只是说今天会喝到好酒而且不用自己掏腰包,并未提到殿下会来的事。”
“喔,那先生何以会认得本宫?”
“纯属巧合,殿下既然在民间活动,自然就有人认得,卢大人在下也是远远见过一面。”
刘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唐月文采两人坐下,刘煜轻轻一笑,“我是闲来无事,听闻卢相托文帅宴请先生,也是来讨杯酒喝的,先生不必拘束。”
卢家声呵呵一笑,“殿下客气了,只怕这翠芙楼的酒入不了殿下的口。”
“卢相不必客气,只要先生喝的尽兴,本宫倒是无所谓。”说完看向唐月。
唐月暗暗好笑,什么样的事连太子都出马了,他和卢家声之间说过节算不上,只不过卢家声有几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沿街打人,那人打不过逃进小药铺被唐月好心救了,那几个奴才非要让唐月交人,就这样竟仗着相府的势力将药铺砸了,唐月当时虽气却也没有追究,不是他性子好,只是他也明白他再怎么样还得在这儿混下去,有些人惹不得。
这气虽忍了下来可是却也与相府有了芥蒂,砸他药铺时唐月还没打出名号来,可是没多久便在沐城展露头脚,这下相府才后悔得罪了唐月,忙让人备了厚礼向唐月赔罪,唐月却是见也不见。
当然相府这么做不是怕唐月更不是怕和唐月有关系的文采,而是因为相府有个病人,相府的三公子卢洛羽。
多年寻医不治,卢相对这个家中的小公子又甚是疼爱,自然不放弃唐月这个希望,偏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和唐月结了梁子,本以为唐月忍气 吐声的也和一般百姓那般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自己又身居高位备了礼,唐月怎么着也该消气了,谁知一连两次去请,唐月都推辞掉了,后来一打听唐月在沐城从不给哪个高官面子,后面撑腰的竟是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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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文采同朝为官,朝堂之上难免有政见不和之处,而且当年文采继承了他爹文天岚的帅位他也当朝反对,本来就有些不舒服。他身为左相,现在让他拉了面子去请文采帮忙又失了面子,左思右想才想到与小儿子自小玩到大的太子刘煜,让他施压托了这个人情。
如今一见唐月果然是个……不知该怎么说,托大也太过了,可他就像是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人,哪怕是刘煜……也只是个建党人而已。
听了刘煜的话,唐月只是一笑,卢家声则举起杯子,不知为何权势滔天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对唐月竟有种看不透的感觉,第一次主动给一个平民敬酒,怀着连自己也说不清的强烈揣摩。
“唐先生这第一杯先向您赔罪了,家奴鲁莽 ,得罪了先生是卢某疏于管教,望先生恕罪。”
“卢大人言重了,唐某不敢当。”爽快喝下那一杯酒,不待卢家声再说,便截了他的话,“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卢大人与大帅是同僚,唐某能在沐城安身立命也全赖大帅,冲这我也会尽力而为。”
文采看了一眼唐月,唐月可真是为他争得了很大的面子,虽然他并不需要,可是又听唐月说道,“只是……怕会令卢大人失望。”
卢家声没想到唐月这么豪爽,正为有望医治爱儿高兴,却又听到失望两字,心头难免不悦,民主想这唐月还是记仇,不过连太子的面子也驳难免太不识识务。
“唐某擅长治外伤,会些用药,卢大人想必也是调查清楚的,令公子是精神方面的疾病,唐某只怕力所不及,卢大人身在朝野想必也有许多办法,为什么不寻访热衷于治疗……精神方面的大夫呢?”
“呃……”卢家声有点跟不上唐月的速度,刘煜接口道,“先生的意思是专治那方面的大夫吗?先生可有相熟的大夫?”
“这……”唐月皱皱眉,“这里确实没有精神病科,一但被认为精神出了问题都会以疯子般对待,反而会令患者的病情加重。”
对于卢洛羽的病情,唐月也多少知道一些,是卢家声差人两次来找他后才注意到的事情,虽然并未得到证实,可是业内却是有不少大夫知道卢洛羽的病情,所以他也探听到了一些。
“科?何为科?”刘煜好奇的看着唐月。
“……就是……”唐月抓抓头,苦笑了一下,又得多废口舌了,抬头看向刘煜,“也就是当医学水平发展到革个阶段,就会分出许多独立的研究领域,耳,鼻,眼,口,精神……不管哪里出了问题只管向那一个地方去求医,这个地方也只攻其中一项,专门研究这一方面的病理。”
“那岂不是很有限制,不能学习其它的医术。”
“贪多不烂, 细而精不是更重要?”
刘煜轻轻一笑,“听说先生从东源来,难道东源已经这般行医了?”
唐月摇摇头,“恐怕此举这世上还不曾有,不过我相信当社会……哈哈哈哈,我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一连窜的干笑,让刘煜愣了一下,还没人在他面前如此开怀的大笑,而且这笑明显的掩饰意味更让他莞尔,虽然有点奇怪他刚才的话语,还是不自觉的了跟着笑了起来。
而唐月只是懊悔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自己的言谈,这样的言行不被人当成怪人,也会给他惹上麻烦的。
可是三年了,还是无法改变。
难道就真的无法忘记,即使知道再也回不去,从心底里也无法接受吗……
“看来这是先生的梦想,倒是颇为新奇。”
“呵呵……是在下的愿望,不过似乎我们偏题了。”看卢家声神色微黯,唐月才道,“卢大人你也不必心急,既然我喝了你的酒,好歹我去看看,只是若是在下帮不上忙,请卢大人莫要责怪。”
“不敢不敢,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当下四人也没了再说话喝酒的兴致,卢家声自是希望唐月尽快去看看自家的病号,正合他的心意。
没想到太子也说要一同前去,卢家声自是不会反对,文采公务压身便不随行了,只是心里还是担心,唐月礼数不周会惹祸上身,偏他不是个多话的人,几次想张嘴,却硬是没有说出来。
四人下楼,正要出门,不知楼上哪间房中传出一阵嘻笑声,那声音直击的唐月浑身一僵,慌忙抬头四下望去,却是再也没有听到那声音,唐月转身便向楼上跑去,留下三个错鄂不已的人。
翠芙阁四屋楼阁,除了一楼以外其它三层楼阁都是雅间,专门方便朝中的达官贵人在不想被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来喝酒聊天,所以那笑声只是一瞬即逝跟本不知是从哪个房间里传出来的。、
几乎是想也没想唐月拨腿就向楼上跑去,只想找到那个声音,那个声音……
一扇扇门被推开,唐月慌张的四下寻找,根本不在意那些被他打扰的人是怎么样的不满和怒气冲冲,这里人来的非富即贵,哪容 唐月这般胡来,当下就有人抡起胳膊上来,文采一看唐月反常的举动,也颇是吃惊,再看他脸上那又气又急又恨的神色,更是疑惑,只见诺大一个翠芙楼顿时变得鸡飞狗跳,掌柜急得跳脚,那些叫嚣的客人他惹不起,可是这几位他就更惹不起了,光是一个文采就够受了,而卢相还有他身边那个少年……
掌柜的急得团团转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