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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这些兄弟怎么办,你只能留在这里。”
咬咬牙,唐月伸手摸出怀里的药丸,把药丸交给刘煜让他的太医来救洛羽,洛羽一定很伤心吧,在他受那么重的伤的时候自己却不能陪在他身旁,他几乎可以想像那小子会哭成什么模样,洛羽……唐月的鼻子感到一阵酸涩……
刘煜军帐。
刘煜急匆匆走进帐中,听说许东允身受重伤的回来,他直觉的感到唐月一定出了什么事。
许东允躺在床榻上,脸色上失血的惨白,胸前缠着白色的纱布,见到刘煜进来就想挣着坐起来,被刘煜按着躺下。
看了一眼旁边军医,问道,“许侍卫的伤势如何?”
军医立在一旁恭敬的低下头,“许大人受了很重的内伤,胸口的刀伤也是颇深,我等已经处理好了,并无大碍,但是一定要静心修养才行。”
刘煜点点头,“你们先下去吧,一定要好好看护。”
几人应了一声,都退了下去,刘煜这才看着许东允。
“怎么会受得伤,唐月出事了?”
许东允气息有些虚弱;还是把一路上跟着唐月的事情都报给了刘煜;自从唐月离开大军他就奉了刘煜的命令跟着唐月,既是监视也是保护,一路上他看到了那个放出火焰救了唐月一命的人,也看到唐月和林静叶是怎样的死里逃生,却一直沉默的没有做任何事,这也是刘煜的意思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现身,可是却伤在了郁兰亭。
“是一个叫蓝火魔君的人……伤了我,他的武公高又很诡异,我以为他要对唐先生不利……却不曾想他竟是为唐先生治伤……”许东允说着便捂住胸口轻咳了一声。
刘煜忙从一边端来一碗水递给许东允,“蓝火魔君……那现在唐月人呢?”
“他……他被人掳走了……”
从一边的枕前拿起一封信;“我跟着那个黑衣人到了寿山便失去了踪迹,正想着用什么方法去探探路,没想到突然就钻出了三个人来,他们倒无意为难我,只是问我是否是汉曦军中之人,我料想他们早就发现了我,也没有隐瞒,他们便将这信给了我,说是唐先生写给殿下的信。我身上有伤自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回来传信儿,不过还有人跟着,看能不能探出他们的行踪来。”
刘煜接过许东允带回来的信,是一张字迹颇为潦草的书信;大概意思是说自己被人绑架,不过不用他派人寻找,只是没有办法照顾卢洛羽的伤势,所送的药丸对卢洛羽的伤势有帮助,让几位太医尽力,而自己没有履行身为医官随时保护太子的责任等回来后再来领罚。
而另一张纸则是写给卢洛羽的,竟然是一首诗,写得极是工整,一看便知比上一封给刘煜的那封信写得用心多了,看得刘煜嘴一撇,有些气恼,这唐月还真是坦白,对他重要的人果然是不一般的待遇,可是也做得太是明显,让他心里想不介意都难,可是看了写给卢洛羽的信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东允看刘煜笑得一副开怀的样子不由的一愣,刚才看刘煜还是一脸紧张,怎么这会儿看了信就这样开心。
“殿下?”
刘煜笑着摇摇头,“看来我们这位唐大夫不仅会医术,而且还是个才子呢。”
许东允动了下眉头,看到刘煜如此的笑容竟让他有些迷惑了,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是吗?”
刘煜哈哈笑着,“他把洛羽比做女人,这诗……这诗做的倒是颇为新奇,我没见过。”掩示不住嘴角的笑意,刘煜实在想不到唐月也会写出这样的东西来,还是对一个男人,若是个女子呢?
看着手中的纸页,心中竟然有一丝小小的羡慕,羡慕这样的唐月对待这样的卢洛羽,竟然是如此温柔的方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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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唐月讨厌这里压抑的生存条件。
说生存条件倒一点也不为过,看这些人身上的毒还有所处的环境,唐月脑子里大概能有一个猜测,原先那叫首领的男人,他以为是下药的人,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和他们一样,是受制于人的人。只不过是想要摆脱杀手职业,是一群逃亡者。
唐月决定帮助这些人,可是这里的环境实在是恶劣到极点了,说白了甚至会加深他们的病情。药物不齐是一,重要的是把这么多随时都会失控的人全放在一个房子里是便于监看了,可是这对病人并不好,况且这并不是一个短时间就能解决的问题,他可不想长时间当个土老鼠窝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而且说实话他有点佩服这个叫沧行的首领,毕竟这个人颠覆了唐月的观念,他自己虽然身中巨毒,可是还是这么顾着这群和他一样同病相连的兄弟们,虽然这家伙对他一直以来都是一副阴险凶狠的样子,让他窝火。
冲着坐在一边看着自己诊治的沧行,唐月收了手上的针,“这里不适合养伤,换个地方。”
沧行瞄了一眼唐月,“什么地方?”
“能够让心情好起来的地方,这种毒就是一种损害人精神的药物,这里太压抑不利于恢复,况且这里药物不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可没办法。〃
沧行看着唐月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现在还不行。〃
唐月撇撇嘴;〃你还需要多久?还是你根本没有什么把握?〃
沧行眯了下眼睛,“什么没有把握,我要做什么事情吗?”
耸耸肩,唐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沧行眼中的感情一闪即逝,拿起唐月的药瓶闻了闻,“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你不怕我杀了你,或是在你治好我兄弟后杀了你吗?”
唐月轻轻一笑,看着沧行,“我不知道杀手的心到底可以有多冷,是否一定会冷到滥杀无辜;而且是个曾救过你们的人;不过你一定是个会权衡利弊的人;还是那句话不杀我只会对你有好处。〃
沧行轻轻一笑,“你倒是很自信。”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猜应该在寿山的某处吧?”唐月抬头看了眼并不高的土石顶,菘南境内最大的山就是寿山了,连绵百里山脉纵横,看这样子也不会是谁家的后花园了。
沧行今天似乎有些空闲,也许是这两天看唐月也确实是尽心为他的人治病,坐在唐月不远处百无聊赖的看他施针下药,听他这么问,傲然一笑,“告诉你又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只是觉得……这地方虽然隐蔽,不过……要是真有人查到你们的踪迹直接在山的哪儿炸它一把,只需余震就可以把咱们全埋了,尸都不用收直接入土为安了。毕竟你也经常出来进去的,难免不会被人发现踪迹。”
沧行眼神一凝,握着药瓶的手也是一僵,却没有多说什么,唐月看他神情,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哨子,“这是连云楼的信物,你应该能找到他们的分舵。〃
沧行狐疑的看着唐月;又看看唐月手上的哨子;“你想借他们的手救自己出去,你当我是笨蛋?”
唐月轻轻一笑,直视着沧行的眼睛,“我只当你是一个不惜抓住任何机会都想活着的人,否则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沧行眼中一闪,不动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唐月,唐月在他眼中看到一瞬间的动摇,心中稍稍放下心来,“怎么难道你们去杀过连云楼的人?”
沧行撇过眼睛,“我们是杀手,只要有钱谁都可以杀。曾和连云楼交过手,各有死伤。”
唐月看了眼手中的哨子,“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况且连云楼也是做生意的地方,应该可以谈得拢,只要你付得出价钱,他们应该有能力隐藏住你这班兄弟的行踪,留在这里,却不一定了。”
“这个……”唐月轻轻一笑,“只要你答应这次事了再不做杀手,我可以帮你牵线。”
沧行眼中疑惑更深,“你?为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以为这是你想逃跑的计策。”
“说实话真是……我不想一直呆在这里,刚好连云楼欠我个人情,江湖恩怨不由人我想他们也不会太计较,况且我和你并没有什么恩怨,如果我可以帮到你,帮你也无所谓,总比一直关在这里强,至于逃跑,我能怎么跑,我有家有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还真是怕呢。”
沧行勾起一抹笑意,“你倒真是坦白。”
唐月嘿嘿一笑,“我不喜欢绕弯子;你能在这种情况下如此顾着你这些兄弟;也算是个有情意的人;考虑考虑吧;这几天他们的二当家就在菘南;和我有些交情,再拖延我就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把哨子放在桌上;唐月收好自己的针包;拿起手上的东西慢慢离开。
沧行看着桌上的哨子,“我凭什么相信你?”
唐月停下脚步,“也许是一次机会。”
走出那间石室;唐月停下脚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怎么回事一紧张就心脏疼;是这两天太闷了吗?深吸了口气还是得不到缓解;唐月低头捂住心口;回头看了看那间石室。
赌了,就赌这男人此时无路可走的境况,就赌他还有些血性,还知道顾着自己的兄弟,一定要从这里离开,只要能从这里先出去联系上外面的人一切都好办了。
三天后,唐月真的见到了林静叶,这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效率,以为那沧行还得挣扎他几天,倒没想到他是真的急了。
“活得很好嘛,以为你已经被分尸了。”林静叶一见唐月就嘴上不饶,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还极是憔悴,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唐月,身体单薄的让人看着就揪心。
唐月瞪了他一眼,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这才几天时间他不该亲自来的;看了眼身旁仍然蒙着脸的沧行,“你倒是很有魄力;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