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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性事上的新手,是不可能撑得了太久的,尤其是他射过一次精了。许廷章明白这点,当他发现陆建辉的身子在抽搐,蜜|穴也在激烈的颤缩,他便微攒著双眉,有点不甘愿地在陆建辉的肩膀狠狠咬住,咬的他疼痛瑟缩才松开,跟著就加紧了节奏在他Yin水充沛的蜜洞猛力搅动,Rou棒搅得他的小肉嘴响起淫靡的浪叫,Gui头挤到了深处碾压著他的|穴心,凿穿了他聚养淫汁的水眼儿,一股子清液顿时倾泻了出去……
“呜呜……”陆建辉用力抓著许廷章的肩膀,他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稍稍翻转了眼珠子,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许廷章的腰际,手指在性器上的抚弄粗暴且没有章法,很快,他Jing液就宣泄在了许廷章的腹部,蜜|穴的爱液则从Rou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潮湿的肉|穴在一瞬间紧得快要夹断了他的荫茎,许廷章挨在陆建辉的颈侧喘著粗气,他遏制著自身的欲望,抿紧著薄唇,淡茶色的眼睛闪著凶狠的光芒,硕壮的Rou棍好似塞子一样堵在了|穴口,让陆建辉大部分春潮都积在了|穴腔中,然之後他用怪异的甜腻的语调说:“大哥,舒服麽?看吧,我说过会让你爽的,现在你的骚洞都高潮了……”那骚|穴都要爽翻了,差点儿没把他也弄泄,紧得人牙疼,又小又热,骚水还跟不要命似地淌。
陆建辉整个人都处在不正常的迷离状态,四肢都乏力地垂放在床,抱不住也夹不住了,接连两次发泄让他困倦极了,他的眼帘半搭了下来,喉间小声咕哝著无意义的话,“……坏事了,我下面尿尿了……?那,明天要洗床单麽……坏事了,我怎麽尿尿了……”他的脑子呆呆的,过多激|情让他的思考能力都倒退了,他忘了这场性事,只感到性器有些酸胀,雌|穴的爱液濡湿了他的臀部,一切都跟不小心尿床似的,他朦胧中萌生出了羞耻和担忧,脸色浮上了可爱的窘红。
许廷章挨在他身边,将他稚拙的言语听得分明,见他居然还记挂著要洗床单,欲火弥漫的眸内不觉融入了两分柔情,简直喜欢得不得了,於是重重地在他面颊亲了一口,叹道:“你这男人多呆呀,被我操的都快烂了,还以为自己尿床,以後要是谁都这麽骗你……”言犹未了,他蓦地止住了话头,连著操|穴的事都忘了,脸上显露了几许深思之色,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麽,语气里突然就凝著一团阴霾,恶狠狠的盯著陆建辉,喝道:“骚舅子,你给我小心听好了!陆青妍给我绿帽子戴,我不追究,但是你要敢给我头上抹点绿,我就能要了你的命!听清楚没有?!”他不得不提醒,捡到的这个男人,是绝不容许其他人染指。
如果能听清楚,那绝对是奇迹了,陆建辉的神智都朦朦胧胧的,他只是能认出身上的人是许廷章,记得他那张好看的脸蛋,也凭著人类的直觉理解了他话中的恐吓成分,因此就愣了几秒,这才迟钝地点点头,委屈地吸著鼻子,说:“知道了……”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许廷章绽放了愉悦的微笑,他腰部充满力度地顶著陆建辉的小|穴,把Rou棒拔出一些後再沈沈地插回去,粗暴地把他体内的蜜液挤榨出来,在操玩他的时候,还藏著一缕阴狠地威胁道:“大哥真乖,你要乖乖在家,不准到处乱跑,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太坏了,呜,太坏了……”陆建辉才止住的眼泪又泛滥了,一脸木讷地饮泣著,雌|穴遭受著硬物狂野的擦撞,Rou棍在他|穴径能翻天覆地的操弄,他想不明白那儿怎麽会给塞进了东西,惊慌中就是低低抽噎著,安分地敞开双腿被人撞动下体,直到雌|穴内的蜜液都擦干了,那根几近要磨烂他小|穴的粗大Rou棒才给他灌进了鲜浓的Jing液……在当时,他已经接近昏睡了,茫茫中觉得,那好不容易被插干的肉洞又黏答答的盈满了汁浆了。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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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2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26
星期六早上五点锺,天已破晓,窗帘阻挡了任何一缕想窥探的光线,室内笼罩著一层昏昏暗暗的灯光。在生理时锺的作用下,陆建辉挣脱了梦境中按住他的巨怪,然後他千辛万苦地从巨怪的底下爬了出去。柔软的凌乱的银色大床里,他的睫毛细微颤动,慢慢往上掀起,露出一双茫然深远的眼眸。在最初的十五分锺内,他就是呆呆地望著对面的墙角边,用手揉揉酸胀的眼眶,这里根本不是他熟悉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小,纵横相加也没有距离如此宽敞的墙面。陆建辉很确定这点,偏偏他一时想不起这里了,他按著隐隐作痛的额角,思绪似乎搅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线头都不知道丢哪儿了。真是奇怪了,他怎麽就会睡错了房间的。
正当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墙壁上的抽象画撞进了他的视野,那强烈的不规则的色彩印象太深了,它是许廷章最喜欢的画作。陆建辉的脸庞陡然褪去了血色,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老天,这不是真的……”关键性的三个字刚浮现,他短暂遗忘的记忆就被触发,昨天所发生的每一幕都重新鲜活了,它们迫不及待地塞满了他迟钝的大脑,奋力疏通了他的脑筋。他用了将近十分锺才让自己回过神来,消化了昨天的事情,但记忆的回归带来了知觉的复苏,这时候,他感觉到了床上并非只有他一个人。
有一条薄被盖在他们的胸口处,被子底下的两具身躯都是赤裸的,他们右侧著身子躺睡在一起,陆建辉睡在前面背对著许廷章,许廷章的胸膛紧紧贴住他的後背,手臂搂著他的腰如同两条粗麻绳的作用,睡眠中依然不肯松懈,捆得他的腰板都僵了。陆建辉轻轻地动了一下,许廷章没有反应,还是睡得很沈的样子,均匀的鼻息拂在了他的颈後,他不知道还好,现在他清醒了,那汗毛都被吹的竖立,还带著点儿汗水。
在窒息的寂静之下,陆建辉的心弦拉得非常紧绷,几乎到了随时可能断裂的程度,他不停地舐著自己的嘴唇,结果越舐越干,唇上还翘起了裂开的死皮,於是他悄悄啃起了指甲,眼睛不自觉地在周围来回转动,那有挂有两条内裤的沙发,地板上有几条衬衫的碎布带。他没有胆量回头去看,全身心都恐惧不已,分毫不敢猜测许廷章可能已经醒了。“我现在要怎麽办才好……”他小声地同自己商量,说话尽量不去运用到声带,神色间流露著苦恼的痕迹。他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也弄不懂自己应该怎麽反应才正确,甚至是连要生气还是伤心都拿不定注意了。也许还会是庆幸,毕竟那个人是许廷章。
即使早有觉悟,知道这幅皮囊迟早是要遭遇这个事儿的,他等到真的被人强暴了,下面那小孔洞真的被人搞过了,却还是不知道该说该做什麽。这种事根本不可能预想得到,尤其对他施暴的还是对他那麽特殊的一个人。陆建辉苦想了好久,墙上的指针安静地指示到了六点的位置,他还是束手无策,一直呆睁著两眼,在使劲地怀疑到底要不要哭几声,或者是要愤怒的吼叫。最终,他终於想到要做的事了。
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房间,真多亏了他仅存的少许思考能力。陆建辉明白避开是最好的办法了,他试著挪动了下左边肩膀,这小动作意想不到地牵动了他全身的酸痛,如同一鞭子抽在他腰後死的,他猛地仰起脖子,必须咬紧了牙才能把痛呼给压下去,直觉使他不愿意惊醒许廷章,无奈事情总不能如他所想的,他还没把许廷章横在他腰上的手臂挪开,一声慵懒的问话便传过来:“大哥,你醒了?”这声音和他平日截然不同,显得低沈而又性感,还拥有著一点儿震音,钻进人的耳朵内宛若一根棉花,挠得人耳朵发痒。
陆建辉的心跳漏了两拍,他轻啃著右手的麽指,左手握拳压在心口上,这是没办法否认的事,他作为受害人,反而是害怕得不得了,眼神立即就湿漉漉的了,“对、对不起,许先生,可我,我,我该起床了。”他颤声说道,语气有些不自然,一丝恐惧不可收拾地滋生上来,他强自抑止住了它,“天亮了,我得起来,好多事情要做。”他颇为尽责,许廷章却没有放开他,听了他的话就更加亲密地抱著他的腰,打了小呵欠,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不用这麽早,宝贝儿,陪我多睡一会儿。”他将脸颊贴在陆建辉的肩膀上磨蹭,微乱的长发蓬起了来,散在他的轮廓四周,他眯睡著一双狭长的眸子,举止形态都有点像只懒洋洋的猫。
那个爱称使他浑身都不对劲,犹豫了片刻,陆建辉勉为其难地笑了笑,他还是选择把许廷章攀上他腰部的手臂拿开,努力做到不动声色的,说:“许先生,我在这儿睡不习惯,我、我回自己房里去吧,请你把手、手拿开。”再这麽逗留下去,只怕事态不妙。他身体上到处沾惹著情交後的液体,皮肤上潮湿且黏腻,可以肯定许廷章连简单的擦拭都没给他做,而受最多蹂躏的雌|穴也是最为严重,他已经觉察不到那个部位的存在了,只徒留的涂著液体的不适,两片肿胀的花瓣之间夹满了干燥後的Jing液,|穴缝上尽是白花花的细白点儿,前方的棒棒也带著泄欲过度的疼痛,垂耸著茎头。
“瞎说,你回什麽房间,以後睡在这儿就好了。”许廷章微笑道,他没有睁开眼,也丝毫不理会陆建辉的要求,他径自把悲惨的大舅子锁在自己的胸膛前,一只膝盖挤进了他的大腿内,左手也随即钻了进去,极为霸道地摊掌捂住了他的私|处,接著就一边轻抚他的荫茎和蜜洞,一边轻叹著建议道:“那我们下午去看床,我们换一张你睡得习惯的。你想换怎样的床,我都听你的。”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
家中有事,更得很少,真的对不起。
造孽27(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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