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潮?”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你还好么?”我知道他嗑药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对于我的问话,他似乎还有一些意识,他抬起了头,淡蓝的猫眼满是愁丝,好像有白色的雾气在蒸腾,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没有自我,想嗨的飘飘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种痛楚要他无比的清醒,那些东西夹杂着高度酒的烈性,也许让他的内脏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热、燃烧,然而,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币姐虚弱的呓语着,愁苦的轻笑出来,带着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好看的txt电子书
声落,他不支的闭紧了双眼,一头栽倒下去,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一只手还握着一捧阵痛的曲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药片沙粒般的从他手中散落出来,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声细语,呵出带满伤感的酒气,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样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环视起来,四壁的镜面上好多红点子,我下意识的认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窜了窜,币姐黑色的连体衣居然是湿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过那黑色绒绒的衣服渗出来的液体是血,我慌乱的低头伸手去扒开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镜面,我条件反射的摸上币姐的黑色底裤,很硬?十分硬?
“这是什么?”我猛的撩开币姐被血湿透的黑色三角底裤,露出来的东西要我惊愕,操他妈,是哪个变态的王八蛋干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币姐穿在身上的连体兔子装划开,果然,他的下体被人用铁质的裤衩锁住了,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我怀疑他的后面有东西在里面。
“是什么?是什么在里面?钥匙?钥匙在哪?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睛说话。”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都是这一句话。
“去,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人的命好脆弱,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痛苦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我的内脏揪紧翻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像他这样,没准会一个人在激狂的音乐中孤单的死去,头下枕着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为了压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药的币姐蜷缩着呕吐着,他苍白的脸色就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凄清而单薄,在如死去般的呕吐中,他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爱来了,它就像火苗一样,把我的心燃烧起来,几乎把我熔化掉,眼泪瞬间涌出眼底,江潮,哭出来,哭出来就会舒服些吗?
…
一开始爱情让人忘记了时间;到最后时间却让人忘记了爱情,哥忘了这是哪位高人的至理名言了,小骚,哥想说啥呢,哥就想告诉你,无论开始还是最后,我们的爱情还是我们的爱情,时间仍是我们的时间,时间没有为谁而停留,爱情也没有因谁而消失,我昨天娘了,看了一期我们约会吧,呵呵,其中一个很泼辣的女孩子的爱情宣言很好,她说:如果爱,疯狂爱,没有爱,好好活!
我要好好的活,然后疯狂的和你爱!
大海。
41夕阳下的魔鬼
“咋?你坠入爱河了?”虎子那厮龇牙问着老子。
我白眼,伸手抓起碟子里的油炸花生米道:“你说这话都没长牙。”
冠奇一听这话,立马在旁边配合哥哥挖苦虎子:“没错,你没长牙,阿春那货给你喝啥迷魂汤了?”说罢,冠奇、坤子俺们三举杯撞了一下,仰脖一饮而尽,故意没带虎子。
谁知道虎子那货一听冠奇的话,不禁眯个眼珠子露出一脸的骚相道:“操,你们干过下面没毛的没?那厮是个白虎哈哈哈。”
“你傻X啊?女的没毛叫白虎,操!”大坤扯个嗓子损道。
“那他啥啊?青龙啊?”虎子瞪个眼珠子询问道。
“青你奶奶个哨子,青龙不但有毛,还贼特么密集呢,从你肚脐眼子开始分叉,一直长到你胸脯子呈十字叉状,那才叫青龙呢。”哥知识渊博,滔滔不绝的给虎子那货解释着,一般的2货都以为男人没毛叫青龙,其实不然。
“没毛要配没毛的,你丫的干没毛货小心压你运。”冠奇嗤之以鼻。
“去你妈的,这么迷信你咋不去跳大神?”虎子和冠奇瞪眼。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吼吼哈嘿,看招!”老子最特么看不惯窝里横,于是乎,练了一套我们[想睡教]的淫…荡大法,隔着小饭桌朝着冠奇和虎子胸前的咪咪掏去,惹得那俩厮耗着我给我一顿擂,我操的。
其实吧,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一物降一物,没准谁特么就把谁给征服了,没由来的沦陷、沦陷、在沦陷。
一顿饭吃的毫无意义,除了吹牛x还是吹牛x,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复仇计划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什么阿春那厮的床技简直就是老太太跳霹雳小妞嘎嘎的,另外那晚虎子那货捡个便宜,竟然一王两二,把冬冬那货也给办了。
最后虎逼裂先生还给我们装了把文化人,他把他上阿春干冬冬的过程是这么说给我们听的。
他吐气扬眉道:「一語難言,那我用一字成語來形容。。。。。。。。。」那夜『春宵一刻』小弟以『一技之長』『一柱擎天』之勢『一馬當先』,『一拍即合』『一炮而紅』、『一鼓作氣』『一氣呵成』、『一鳴驚人』『一瀉千里』,真是『一夕纏綿』『一夜風流』是也!
我嘞个去,哥不会了,曾几何时虎子这货也变得如此湿情画意、博学多才了?偷眼在瞄,那货还在那美,据我们对他多年的了解,估计这货和我们扯淡扒瞎吹牛皮呢。
()免费电子书下载
之后我们又替公牛吹会牛x,然后原路返回,一出小饭店的门,大坤那货就扯个喉咙问我:“你干嘛去啊?医院这边呢?”
“你们先回去,我回家趟。”我头也没回的闯到马路中央,招手就拦了一台TAXI直奔哥的狗窝。
啊啦啊啦,哥没有抛弃江小骚,哥只是回去取摄像机去了,哥好像真是变态,忽然就迷恋上用这东西拍币姐,我回来时病房里一片漆黑,币姐还没醒呢,我就抑制不住的打开摄像机在他床前转来转去的给他拍摄,币姐脸色惨白,一薄一厚的唇瓣上也毫无血色,几乎快要和脸一样惨白,跟特么得了白癜风的病人似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凌乱的铺散在医院的枕头上,不过哥要说,他安静的像只小白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乖了,是越看越招人稀罕。
哥跟欠蹬似的,一会掀起币姐的被角一会拉开他的病号服,就差点没把他扒了拍了嘿嘿。
美好的一夜就在哥意犹未尽的拍摄中结束,币姐是在第三天的下午醒过来的,当时哥正龇个牙、端着摄像机正拍他呢,结果镜头里就突然出现他那一双阴森的淡蓝猫眼,哥手一抖,手上的摄像机差点没甩出去。
其实他醒了,哥高兴,但哥当时脑袋可能早晨出门时被门弓子抽了,再不就被驴踢了,也不知道咋想的就对他说出那话来。
筒子们想知道哥当时说啥了?嘿嘿,嘿嘿嘿,哥羞射,嘿嘿嘿。
哥当时麻溜的把手中的摄像机往江小骚的身上一丢,然后双手抬在胸前呈十字叉状,有点像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架势,然后很2很2的龇牙咧嘴道:“无敌铁奶罩、金刚护卵套,嘿嘿哈嘿。”
囧!哥真是囧,哥在写这段的时候都还在心里骂着自己呢,2比一个,出门忘吃药了,而且哥当时还附带一套2货动作,先是双手交叠胸前呈十字叉状,然后抖了两抖,之后又来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要多2货就有多2逼货,可哥发誓,哥当时就想调动一下无趣的气氛,哥知道他下面被铁裤衩给锁上了,这不是怕他留下阴影,才拿这事当玩笑说嘛,谁知道适得其反,没有发挥出该有的幽默效果,反而要币姐想多了。
我没注意,江潮当时很明显的一怔,惨白的脸色霎时僵住,随即他勾起了唇,完后就轻轻的笑了出来了,我这一看他还会笑,那没事,结果他越笑声音越大,而且越恐怖,笑的我直发毛、发愼。
“你他妈傻了?笑啥呢?”我贴上去没好气的问道。
币姐没搭理我,仍旧在那自己笑,笑的那叫一个放肆,而且那腔调越听越诡异,我就有点烦了,尼玛的,病号就权利大了?就能在这装神弄鬼的啊?你要是精神病老子就认了,杀人也不犯法,可惜你不是,那老子不能惯菜。
“别他妈笑了,操。”我低吼。
币姐还是没理我,继续在那装疯卖傻的嘿嘿笑,身子一抽一抽的,看他这样我就各应,你说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说,你告诉我你咋想的,醒过来啥也不说就在那笑,笑个Jb毛啊?很好玩啊?
“你能不能别笑了?”我腾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而且用手指着他苍白的脸冷声道,算是威胁吧。
可他还是笑,根本就把我当成透明人,我操你妈的,他啥意思啊?哥像傻吊似的在这呆了三天,这蹄子醒来啥也没说就开笑?怎么的?怪我多管闲事了呗?哥不该去救他呗?就应该要他大出血死了,死在那堆玫瑰花上呗?
“好,你笑吧,你好好笑,哥可没时间在这看你耍,操。”一股火而已,我也没想着去哪,寻思去大坤那屋待会、抽颗烟啥的,他给我这种感觉是啥?咋说呢,就拿婴儿打比方吧,你说那些妈妈一见孩子哭,就忙不迭的把孩子抱起来哄,说不哄不行,要不孩子就一劲哭,操了,哥咋就不信呢?要换我?我就不抱,要他哭,我看他能不能哭死,都是惯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