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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用手推开戴福白发苍苍的脑袋,娇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别耍这么多花样,小姐我可不耐烦!”
戴福涎着脸淫笑着,“小美人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这么完美的身体,老奴也是平生仅见啊,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须细品,若只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须得细细品味才好……”
凤来嗔道:“谁要听你扯这些个歪理,我不耐烦陪你,你滚出去罢!”
戴福笑容顿时凝固了,脸上一道道的深沟微微颤动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刚从瘫子那里回来,做了哪些见不得光的事,当我不知道?我要是把这事儿传出去,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说罢起身骑在凤来胸前,把下身的枯枝向前一挺,“快!你也给老子舔舔!”
我暗自咬牙切齿,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摔死在院中,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做的话,凤来将如何面对我?赤裸着娇躯跟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一起躺在床上,要说老头强行无礼,能说得过去吗?一个妙龄女子便是再柔弱,也不至于会被那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家伙放倒吧?
跟我成婚之夜,与房子龙做出不轨之事也还罢了,当时她的心境不同。而此时此刻若被我撞破与戴福的丑事,恐怕她真就会羞愧难当,甚至有可能寻短见。想到这我只好往下压了压火,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暗自盘算着如何找个茬把这老不死赶出家门。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毕竟戴福是我家“三朝元老”了,根深蒂固,没有个像样的理由,于爹娘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凤来的脸因感到羞辱而涨得血红,然而却又不敢反抗戴福,只好在他一再催促下,伸出纤纤玉手,捏住那根半硬不硬布满寿斑的枯枝,将包皮轻轻向下推开,露出暗紫色的Gui头,用自己香喷喷的檀口含了进去。
这一刻戴福和我都在颤抖,他是舒服得颤抖,我是气愤得颤抖。凤来啊,你何不用力咬下去,将那根丑陋的尘柄咬断?
看不见凤来口中的动作,但从戴福那颤抖不已下身微挺的模样来看,我可以肯定凤来那软滑香嫩的粉舌正在老奴才的Gui头上打转。
“少奶奶……我的小美人儿,你可真会舔……舌头真灵活啊……是谁教你的?少爷还是那瘫子?”
戴福一边挺动下身享受着美女口舌伺候,一边用下流的话进一步刺激着她。
渐渐勃起的Rou棒在朱唇进出之间,沾上了美人香津,变得湿漉漉的。凤来玉手加速套弄着棒身,两腮深陷,好象在用力吸吮着Gui头。
戴福不由得一阵粗喘,连忙拔出Rou棒:“美人儿,你想让我马上丢兵弃甲?嘿嘿……那可不成,我还没进你的销魂洞呢……再说了,你吃了我的‘贞女纵情散’,虽然量不多,但肯定也会想要吧?”
说到这他伸手到凤来腿间捞了一把,“嘿嘿……都已经水淋淋了,好吧,就让我来满足你这个绝色的小荡妇……看看是回春丸厉害还是纵情散厉害……”
什……什么?贞女纵情散是什么玩意儿?春药?戴福这老狗怎么老是有这些怪药?而且……回春丸不是在娘的手上麽?难道说戴福还私藏了一部分?
没等我想明白,戴福已经将凤来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扛在了肩头,手扶棒棒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撩拨着,凤来全身都软绵绵的,螓首侧向我这边,朱唇微启,轻咬着手背,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我要来了,小美人儿……”
话音未落,戴福瘦腰一挺,Gui头籍着Yin水的润滑,顺利地挤进了柔嫩的花唇,蜜|穴温柔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哦……”
凤来像是配合他似的,也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嗯……”
终于插进去了,我心里一酸,迄今为止,我已亲眼看见两个男人进入娇妻的体内了……但是为什么我竟没有感觉到应有的愤怒?相反的,还感觉到一丝兴奋?我天生就是个贱种么?
要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佩服这老狗,年逾六旬了竟还能玩得动女人,而且看他那动作激烈的程度居然不亚于小伙子,确实是不简单。
由于双腿被戴福架在肩头,凤来那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便随着他的挺耸在他背上一翘一翘晃动着,鞋尖的绒球颤颤巍巍,煞是好看。光洁赤裸的腿上留着一双绣鞋不脱,竟能平添无穷的情趣,戴福老儿果然是花中魁首,玩女人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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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瘦黑的老人骑在白嫩丰满的美女身上纵情云雨,说不出来的诡异淫靡。戴福那不算粗但长得惊人的棒棒在抽插之间,将凤来粉红鲜嫩的淫肉翻进翻出,美人清亮的玉液顺着股沟流到粉红色的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凤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抗拒、羞耻,双手揽着戴福的后颈,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天籁般的娇吟,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在老奴才的撞击下如波浪般荡漾着,令人目眩神摇。
戴福也情不自禁地将撑在床上的鸡爪般的手伸过去按住那两团嫩肉,像搓面团般揉来揉去,由于用力,娇嫩的|乳肉都被挤压得从指缝中钻出来。
肉与肉的碰撞声,粗喘声、娇吟声,床板的吱呀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无限春光。
“小美人儿……我的好少奶奶……你嫁给少爷也有小半年了吧?怎么小Bi还这么紧……好像要把我的那话儿整个吸进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花心却很浅,阳物插入时,花心膨胀而前端突出如珠,一经碰触即旋转移动不断舔吻Gui头马眼……此乃百闻而难得一见的‘龙珠’啊!好美人儿,你真真是天仙下凡啊!从头到脚从外到内都这么完美!”
戴福一边飞快地抽送着,一边满嘴流涎地称赞着凤来的小|穴。“龙珠”这老鬼哪里听来这么多的名堂?Bi就是Bi,哪还有这么多一套一套的!
凤来媚眼如丝,颊生桃红,朱唇微启,含羞轻笑:“老狗……你知道的还真多……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呀……”
真的是因为贞女纵情散的作用么?凤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吧?被这丑陋不堪的老头奸淫的同时竟然还跟他巧笑调情。
戴福舔了舔嘴角,双手以凤来的玉|乳为支点挺耸着腰肢,不无得意地笑道:“老奴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有良家少妇,也有风尘长女,各种各样的Bi都见过,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小美人儿你的……”
“真的……很舒服的么?是怎么个舒服法呢?”
凤来娇喘着问道。
戴福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停下来喘了一阵粗气。毕竟上了年纪了。凤来却不容他歇息,两条雪白的粉腿从他肩头滑下,转而缠绕在他干瘪的臀后,并用力地将他的臀部向下压,肥臀则轻轻地向前迎凑着,“快说呀……”
戴福掰开凤来那对修长玉腿,瘫坐在床上,气喘如牛道:“美人儿,我累了,你来动吧……”
凤来娇嗔地剜了他一眼,“不中用的老鬼!”
说罢站起身,蹬掉脚上那对粉色绣鞋,露出嫩白的脚丫,用娇小可爱的玉趾在戴福紫黑的Gui头上调皮的研磨了数下,看到戴福舒服得直抽冷气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缓缓蹲下身,一手扶住戴福的Rou棒,不停套弄着,另一只手分开粉嘟嘟湿漉漉的肉|穴,凑上前去对准位置,屏住呼吸肥臀往下一沉,滋扑!滑腻的嫩|穴一口气将细长的荫茎吞了进去。
“嗯啊!”
凤来娇躯突然一颤,双手赶紧扶着戴福的两肩头,“老狗……你太长了……顶得人家花心好麻……”
戴福淫笑着,两只枯瘦的手臂紧紧搂住怀中玉人,将臭烘烘黄牙密布的嘴凑过去亲吻凤来的红唇。“这就是‘龙珠’的妙处,花心不但浅,而且随着棒棒的插入如黄龙吐珠般将花蕊吐出,轻吻男子Gui头,双方可以同时得到莫大的快感!”
凤来坐在戴福怀里,手扶着他瘦削的两肩,朱唇与那臭烘烘的大嘴激烈的缠吻着,偶尔分开时能看到粉嫩的香舌与那肥厚的狗舌纠缠在一起,肥臀一起一伏,嫩|穴吞吐着Rou棒发出淫靡的水声。“老狗……你舒服吗……我的花心头在吻你的Gui头……你感觉到了吗?”
“小美人儿……下下顶到花心啊……嘿嘿……你的花心这么浅,很容易就会被阳精射进去啊……”
凤来一愣,“很容易怀孕么?”
戴福点点头,“我不射进去就是了……”
凤来舒了口气,“老狗,要射时告诉一声,我好起身……”
我在窗外暗暗生气,这妮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容易怀孕的体质,就不该再继续跟老杀才做下去了,万一真的被射进去……
可是凤来已然在继续挺耸了,她半蹲半坐在老头怀里,肥美的香臀飞快地起伏着,香唇不停地向老头索吻,胸前的玉|乳被抛得如同起舞的白鸽,点点香汗洒落在老头身上,洒落在粉红的床单上。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娇妻上官凤来赤裸着娇躯正坐在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爷爷的鸡皮鹤发的老头怀里恣意承欢,用自己二八年华的娇嫩肉洞套弄那根枯枝般的六旬Rou棒。异常的淫乱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得嘭嘭作响,下身的不祥之物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屋内老男少女的交合越来越激烈,啪啪的肉声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促,看来是快到紧要关头了。凤来的小嘴跟戴福紧紧地吻在一起,下身近似疯狂地起伏着,肉洞像一张小嘴紧紧含着Rou棒吞吐着,透明的玉液顺着棒身流到卵袋上,又从卵袋流到床单上。
忽然戴福伸手抱住凤来雪白的肥臀,把她的娇躯拼命向自己下身压去,一张大嘴用力地吸吮着美人香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