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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当时我和爹的声音较高,你在屏风后听见了也不足为奇……”
老酒鬼气得胡子乱抖:“你是说我躲起来偷听你父子说话?”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来你还是不相信,现在你的娇妻正在给那个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惊,嘴上却很硬:“这不可能,前辈修要挑拨我夫妻关系!”
老酒鬼气坏了,从座中一跃而起,闪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门外,那干瘦的身躯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纵身一跃带着我上了房,几个纵跃就到了后院东厢房的房顶。
他把我轻轻放下,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然后伸出钢勾般的五指,抠住一块瓦片,用暗劲一掰,那瓦悄无声息地松开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块拿开,怕下面的人发现,然后指了指那个眼儿,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则举着不知什么时候顺手带来的酒坛口对口喝起来。
我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趴在房顶上眼睛凑近那个洞向里张望,一望之下,心跳顿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内点着暗暗的烛火,虽不甚光亮,但足以将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龙成天躺在床上甚觉烦闷,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帐子撤掉了,起码让他觉得空间宽广些,不显得那么压抑。没想到这么一来,竟为我今天的屋顶偷窥提供了便利条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说,凤来正埋头在房子龙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么。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裤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裤扔在床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筋络不通无法动弹,感觉却没有随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观察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本不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吟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啊……对,就这样在Gui头上打转,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凤来嘴里塞着他那根大Rou棒,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嗯”的声响,螓首扭动的幅度加大了,看来是更加卖力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可以得到验证。
我只觉得裤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裤,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能听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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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行了,快坐上来吧……”
凤来闻言抬起头,喘息着说:“不行,龙哥,我说过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现在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错……”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方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激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那个太监有什么好,守活寡么?还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
凤来怎么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玉手握住粗黑的Rou棒上下套弄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行……”
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阳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
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就好了,再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么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
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赶紧趁热打铁道:“哪会有这么快散席?男人喝起酒来,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我们早就完事了!”
凤来玉手动作不停,却看得出来内心开始在挣扎:“这样……总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来不也一样么……”
房子龙急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女人还长下面那玩意儿作甚?凤妹,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凤来低头不语了,看来就快要妥协了,我既期待她坚决拒绝,又期待她向房子龙妥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在房子龙一再哀求下,凤来忽地扬起头,“龙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妇的罪名,也算是回报你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厚爱……就再给你一次……”
我的脑子里仿佛咔嚓嚓地响起了巨雷,一颗心被一劈两半,一半坠入地狱,另一半升入天堂。
凤来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下张望,见万籁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才重新掩好门,插上插销。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会儿,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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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黄的烛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刚剥开皮的新鲜荔枝般光洁润滑,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身材纤织合度,云发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耸,腰如约素,雪臀丰隆,双腿修长,真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房子龙痴痴地叹道:“真好……那夜没仔细欣赏,现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
凤来脱下绣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龙身上,跟他深吻起来,咂咂有声。良久二人才分开,凤来喘息着说道:“龙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可是我下面还很干……这样插进去会很痛的,我那儿才刚好没多久……”
房子龙舔舔嘴唇:“凤妹,我帮你弄湿它,你坐上来……”
凤来稍一犹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龙头边,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势蹲在房子龙的嘴唇上方。
“凤妹……你这里还是那样漂亮啊,粉红粉红的……”
凤来羞道:“别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
话音未落却又转成一声娇呼“啊……”
显然房子龙已经开始舔起她的下身来。
由于四周一片寂静,舔吮牝户的“雪雪”声连房顶上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凤来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双腿已无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倾,双臂撑在床上,下身全部压在房子龙的脸上,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此刻牝户肯定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那张大嘴上了。
“龙哥……啊……你真好……真会舔……舌头都完全伸进里面去了……好热……嗯……搅得我好麻……”
凤来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短促,我在房顶上也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坚硬如铁,娇妻跟奸夫的性戏让我这个罹患奇怪的不举症的“准太监”雄风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变了姿势,变成臀部高高耸起,老酒鬼见状吃吃地笑了两声,悄声说道:“看你面相就是当王八的料,喜欢看自己妻子被人干!”
我脸上一热,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说的没错,也许我天生就是注定要当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时,凤来已从房子龙脸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只撑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坚挺的Rou棒对准自己的牝户,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对不住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说话的同时,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许是房子龙太粗,又或是凤来的肉洞太紧窄,凤来喉头发出“嗯嗯”的闷哼声,连坐了数下没坐进去,最后她狠下心用尽全身力气臀部往下一压,“滋”的一声,伴随着房子龙畅快的低吼声和凤来略带痛苦的娇吟,奸夫粗黑的Rou棒终于尽根没入娇妻紧窄嫩滑的肉洞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着两层裤子握住肿胀的荫茎揉搓起来,不再理会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凤来稍稍喘了口气,雪白的丰臀便开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来,“滋滋”的水声也随之响起,房子龙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紧窄的湿滑嫩|穴,嘴里不断地说着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下流话刺激凤来:“凤妹……你的Bi真紧……是不是那个太监没有玩过啊?怎么还这么紧……好像会咬人一样……”
凤来娇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肿了……一个多月才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没碰过……现在却便宜了你……”
“哈……这么好的|穴怎么能闲置着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来用了……”
“好坏……你好坏……夺走了人家的初夜……还要弄伤人家下面,那几天我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后来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又软了……要不是看你可怜,又念在我自幼跟着你长起来的感情,我才不会……”
“才不会怎样?”
“才不会帮你……搓出来呢……就让你憋着,憋死算了……哼……啊……好涨……”
“凤妹……还是你对我最好,说,你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爱我?”
“嗯……不过人家也爱相公……他人很好,对我也很体贴……我现在这样做……觉得好对不起他……要是让他知道了……”
哎!凤来……你相公现在就在你头顶上注视着,你跟奸夫发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
“凤妹,他不会知道的,鸣蝉不是去请她师父了吗?等她师傅来了把我的病医好了,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紧,啊……真紧……真暖……真滑……”
“人家才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还在这里……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来……人家想你的时候……”
“想我还是想我的Rou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