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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被夜孤晴的表情吓到了,一时间都忘了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藐视王爷权威,是要受刑的。
“孤晴,你傻啦?”明明爬上王爷的床是每个丽苑女子都想方设法想做的事,就算在床上的被……被粗鲁对待,可是,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傻?夜孤晴边咬牙边掉泪。
不待说什么,就听徐凤说道,“你应该高兴的。”
“我应该高兴?嬷嬷,是你傻了吧?”她有毛好高兴的,她昨夜散步,就遇上了南宫易云,压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就被粗鲁的扔上了床,被他给强X了。
这样的遭遇,她应该高兴?哈,别笑死人了。
可是,徐凤却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而是正经八百的望着夜孤晴,“无论是何种方式吸引到王爷的注意力,就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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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凤却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而是正经八百的望着夜孤晴,“无论是何种方式吸引到王爷的注意力,就是本事。”
夜孤晴觉得她与徐凤之间无法沟通。
咬牙,恨不得将牙齿咬碎,夜孤晴深吸一口气,“没错,嬷嬷,你说得对,我应该高兴。”她应该高兴到把他给碎尸万段。
徐凤却没有明白夜孤晴话后的真正意思,以为她刚才是一时糊涂,这会是想通了。
于是安慰的笑了笑,将药碗端到夜孤晴的面前,“你明白就好,乖,把药给喝了。”
眼前黑漆漆的液体在晃动着,夜孤晴撑着身子,看着眼前的药,这就是藏红花熬成的药吗?
避孕药,也是打胎药。
她没有接过,鼻尖弥绕着特属中药的苦味。
她微微撇开头,“这是什么?”
“喝了就没有后患了。”徐凤见怪不怪了。
能被王爷召来侍寝的姑娘,从来都是事后被赐以藏红花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当初说,她们命贱。
在这里,就算你再貌美,再得宠,终究,终究只是一个舞姬……
喝了就没有后患了,是指什么?不会有小孩吗?
还是说,不会有不纯血统的小孩。
皇家人最注重这些吧,夜孤晴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她不明白,‘夜孤晴’怎么会爱上南宫易云这样冷血的男人,他到底哪里让她爱上了?
而她现在占着‘夜孤晴’的身体,还要想法让南宫易云爱上自己,真是……折磨。
她用手捏住鼻子,然后夺过徐凤手中的药碗,仰头喝下。
南宫易云,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稀罕留你的种么?她偏偏就不稀罕,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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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易云,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稀罕留你的种么?她偏偏就不稀罕,怎么着。
看到她有些斗气地将药喝下,徐凤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只是拿过药碗,微微地露出一抹带些苦味的浅笑,“这种事习惯了就好。”
习惯……该有多少次的叠加,才让事情变得习惯。
夜孤晴沉默着没有接话。
她不会习惯,永远也不会。
放下药碗,徐凤从袖中拿出药膏盒,“王爷吩咐,下次不希望看到你有疤的身体,所以孤晴,你要好好用药才是。”
“我不要。”他不要看到,那更好,哼。
她更不想让他看到。
徐凤只当她在使性子,把她按趴下,“女子容颜肌肤几乎是所有的筹码,不要意气用事。”
“才不是。”智慧才是筹码。
外在只是附加的筹码,但绝对不是全部的。
“乖,趴好。”徐凤按住她。
背上传来凉凉的感觉,夜孤晴忽地想起什么,侧头向后望向徐凤。
徐凤风韵犹存,眉目虽有些老态,但无损她的美。
如果自己到了四十岁有这么一幅姿态,夜孤晴觉得怎么也值了。
“为何这么看着我?”徐凤微微抬了抬眼,眉眼中尽是风情。
就算夜孤晴是女子,也不由得被电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笑,“嬷嬷,你真美。”
徐凤手在她的背部推移,扯了扯嘴苦笑,“你别取笑我了,我都老了。”
“你一点都不老,真的。”夜孤晴说得认真。这些日子的相处,更加清楚,徐凤其实心肠并不是很坏的。
起码,她对自己就很好。
徐凤摇头,“老了,真的老了。”
“不老,你这模样我俩要是一起出去,别人肯定说我们是姐妹。”夜孤晴笑得眯眼,“嬷嬷,要么,你做我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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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你这模样我俩要是一起出去,别人肯定说我们是姐妹。”夜孤晴笑得眯眼,“嬷嬷,要么,你做我姐姐吧?”
“……”徐凤的手在她背上一顿。
良久,她看着夜孤晴沉默,凝望着夜孤晴说笑又认真的神情。
夜孤晴被她看得不自在,以为她不愿意,忙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徐凤扯嘴笑,“我这年龄都可以做你娘了,还姐姐。”
“……”夜孤晴咬着下唇没有接话。
“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了你这个干女儿。”
“……”由姐姐上升到干妈,夜孤晴愣了三秒钟,然后笑着喊,“干娘。”
“别叫这么大声,这干娘我们私底下叫就好,平时里,规距里该怎么唤的还是怎么唤的。”徐凤轻捂夜孤晴的嘴巴,警示说。
夜孤晴点点头,眼睛笑眯成线。
这样,自己在这劳什么子就不是一个人了。
想到什么,她赶紧让自己问出口,“对了,干娘,你背上不也是有鞭伤吗?有没有涂这种药膏啊?”
一声干娘让徐凤很受用,只是夜孤晴这问题又让她开心不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都老了,哪还在乎什么疤痕的。”
听到这么说,就是没有涂,夜孤晴抓住她的手,“干娘,你不可以这么想的,女人要是自己都不爱自己,那还指望谁爱你?”
徐凤微怔。
“别把男人当作自己的全部,我们也该有我们的选择,爱好,喜乐。”
“……”徐凤看着夜孤晴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再抬眼看上夜孤晴的眼睛,那里有不桀,有希望,有勇气……
这些,她曾经也有,可是现实中,这些东西总会在岁月的洗刷里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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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她曾经也有,可是现实中,这些东西总会在岁月的洗刷里褪去。
她已将近半百之人,不再是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了。
大风大浪,生离死别,她通通都经受过了……
可是,她不想说否定的话抹去夜孤晴这些神态,她只是微微一笑,轻轻颔首“嗯。”
………………………………………………………………………………
自那日过后,夜孤晴N天没见过南宫易云,当然,她现在也不想见到他。
因为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捅他一剑。
听徐凤说,他功夫可是不弱的。
所以,她要是做出捅他一剑什么的蠢事,估计下一秒就真的直接投胎了。
塾可忍,塾要忍也!!
认了徐凤做干娘,徐凤就更加想将毕生的魅惑心血教给夜孤晴了。
只是夜孤晴这人……
眉术,床术,平日挑逗习性……徐凤要教的没有一个不关于情色的,夜孤晴真的有些学不来。
这会,她还是从丽苑偷跑出来的。
躲在王府的一角,她找了个别人不易发现的地方,准备想想之后的大计时,却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南宫易云。
她将身子埋得更隐蔽,竖起耳朵听。
通常在偏僻又没人的地方,出现主子时,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然,她听到了一些比较隐晦的词汇,像兵力啦,皇上意向啦,还有说传位什么的。
夜孤晴越听越皱眉。
据她所知,现在南宫国的陛下是南宫子盛,而储君则是长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南宫易风。
南宫易云是老二,也是目前众皇子中唯一一个封了王爷的。
他想做未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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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未来皇上?
可是,封他为王爷,他爹的意向已经很明了吧?就是要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看来,他并不接受这样的待遇。
他这么冷血,适合做帝君咩?切。
夜孤晴不知道她这一声不屑的切,刚好被南宫易云听到,南宫易云几乎在听到声响的同时,便止住了话语,使了个眼神让手下离去。
他盯着花丛后隐藏的人影,“还想要偷听多久?”
声音很冷,一如他的作风。
这世上,能让他表现温柔的,只有一个人,可惜,那个人,不属于他……
夜孤晴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正要找借口说话时,却见不远处走出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家什么也没有听到。”女子跪在地上,颤抖得厉害。
似乎怕极了南宫易云这厮。
南宫易云看着眼前的女子,居高临下,过了许久,才伸出手,“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脸色苍白得吓人,手心全是冷汗,南宫易云没有发怒,反倒神色和缓,这让人更加不安。
“奴家……奴家叫画意。”她害怕得根本不敢正视南宫易云。
南宫易云盯着她,眼神却是看向她身后的花丛,眯了眯眼,然后轻问,“诗情画意么?名字好,人长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