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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愣了半秒,举起手,“等一下。”
“肯去了?”他勾唇,很是得意。
“是。”她咬牙切齿,他果然不懂什么叫无耻。
“本王有没有逼你?”他继续‘无耻’而问。
夜孤晴则是继续咬牙切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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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么说,他很爽,“很好,去吧。”
夜孤晴狠瞪他一眼,冷哼一声,朝他的床走去。
床离他所坐的位置还有些距离,中间还用厚重的幔帘隔着,夜孤晴一边不甘心地往里走去,一边嘟嚷,“放轻松,大把了当嫖鸭好了。”
这么想着,她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咒他的举。
正在洗脚的南宫易云耳边清楚地听到她脱衣的窸窣声音,不知为何,嘴角扬得更欢了。
衣纯不小心地抬眼,看到他扬起的嘴角,愣住了。
原来,王爷也会这样笑吗?
“可以了,下去吧。”南宫易云睨了衣纯一眼,说道。
衣纯不敢有半丝的抗拒,点头,“是,王爷。”
她一边擦干他的脚,一边心事重重地想,以后,不需要她来服侍了吗?
还是……
“王爷……”终究,她忍不住的开口唤道,一开口她就觉得自己糊涂了。
怎么可以想着要去质问王爷的做法,她于王爷来说,可是什么都不是啊。
“嗯?”南宫易云声音微微上扬。
衣纯紧张地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已经好了。”最后,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南宫易云的桃花眼淡睨了她一下,唤着她的名字,“衣纯。”
衣纯心格登跳一下。
她一直以为王爷是记不住她的名字的,一如王府中所有的女侍一样,他从没有去刻意地记住哪一个人。
哪怕平时要她们进来服侍,也只是冷冷地喊了声,“来人。”
没有名字,没有点名谁。
原来,王爷是知道她的名字的么。
那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也许她也是有些不一样的?
认知到这个可能,衣纯的心不由得雀跃起来,语调也变得轻快了不少,“王爷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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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到这个可能,衣纯的心不由得雀跃起来,语调也变得轻快了不少,“王爷有何吩咐。”
“今日开始,你不用再服侍本王了,其余的管家会跟你说。”
所有的雀跃都被这一句话给浇熄。
衣纯愣住,“王爷……是不是奴婢哪里服侍得不好?王爷……”
“下去。”他的耐心不是对每个人都一样的,他的不耐却是对每一个人一样的。
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衣纯,这个服侍了他多年的侍女。
衣纯咬着下唇,“是。”
衣纯失魂落魄地捧着木盆出了南宫易云的寝间,伤心不足以形容她此前的心境。
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毁灭了。
因为夜孤晴,她连仅有的服侍南宫易云的机会也失去了。
突然间,她好恨夜孤晴。
那个女人,不是做舞姬么,为什么又成了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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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打了颤,大夏天的脱光衣服躺在蚕丝被褥里,还是有点凉啊。
南宫易云真是有够变态的,换一种料子做床被就好了咩,为什么搞得这样,还要别人来暖被。
等了许久也不见南宫易云回床,她侧眼看向外面,厚重的幔帘挡住了她的视线。
看不到南宫易云,甚至她都不确定,他还在不在床中。
不得不说,这被褥睡着真的很舒服,让她都不由得打哈欠。
差点睡着的时候,南宫易云终于出现在了床边,看到她不雅地打着哈欠,挑了挑眼,“没有人教过你怎么暖床吗?”
他一直在等她离开,可是,她竟然就一直躺在床上不走。
他一度以为她是睡着了,所以终于忍不住进来看的时候,她竟然还真的想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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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度以为她是睡着了,所以终于忍不住进来看的时候,她竟然还真的想要睡着了。
看到她被被子裹得密密实实,他再侧眼看向一边叠在一起的衣物,她是……脱光了么?
听到他的声音,夜孤晴的磕睡虫立马就不见了,睁着眼,“可以睡了吗?”
他不语地望着她。
她难道不知道暖完床要自觉地离开吗?
而这话的意思,似乎在邀请他?
他摇了摇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脸。
她侧着头看他。
神韵举止上都有几分像南语丝。
就是因为这几分相像,他才给了她特别的待遇。
只是没想到,她这个人倒还算挺有趣的。
“做舞姬你挺失败的,想不到做个通房丫头,一样这么的失败。”明显的贬语出自他欠抽的口中,夜孤晴听到暗翻白眼。
“还好,我的失败全是因为你不明智的决择。”要不是他说出的舞姬身份,她愿意做舞姬啊?
要不是他说通房丫头,她肯做通房丫头吗?
“嘴到是挺利的,服侍本王宽衣吧。”他道。
“……”黑线从夜孤晴的额际冒出,“你不会自己宽衣么?”她现在可是光着身子,仅穿着内衣裤在里面躺着呢。
南宫易云抿嘴,“夜孤晴,你听过有丫头不用的主子吗?”
夜孤晴瞪着眼看他。
他则是等着她起来。
想到什么,他轻笑出声,再看了她的衣服一眼,“该不会你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着本王吧?”
什么?他竟然这样曲解她的行为?!
她是脱光了没错,可是可没有含有任何的迫不及待。
夜孤晴双腮鼓得起起的,“你转过身去。”话语间很明白地表明,她的确脱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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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双腮鼓得起起的,“你转过身去。”话语间很明白地表明,她的确脱光光了。
“哈哈哈。”南宫易云笑了,放纵的笑。
她竟然真的脱光了上去。
夜孤晴被他笑得十分不自在,“你笑什么?”
“本王在想,也许你喜欢本王是真的。”说罢,他轻轻地靠近床坐下。
手伸了出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佛过她的脸,然后在她的抗议下缓缓地拉开被子。
夜孤晴想都没有想,就露出藏在被下的手臂,使劲地攥紧被子不让他往下拉,“你想做什么?”
南宫易云桃花眼中含笑,“本王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既然你这么诚心邀请,本王又怎可让你失望。”
“失望个P,是你说要脱了衣服暖床的。”她邀请个毛线啊。
听到这话,南宫易云只是微微挑眼,“本王只是叫你脱了外衣,没叫你脱光,而你脱光的意图……”
夜孤晴刷的一下扯下被子,“谁说我脱光了?”
娇嫩曼妙的胴体爆露在空气之中,光滑的肌肤全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胸前的波浪汹涌更让一般的男人心猿勒马。
就算南宫易云阅美女无数,可是看到眼前景象,还是愣了一下。
的确没有脱光,她的胸脯被两块布包着,显得更加的丰满,乳沟深深的让人臆想。
夜孤晴哼哼一声,“比基尼懂不懂。”脱光,想得倒美。
她白他一眼,然后拉开被子下床。
她就当是在晒身材好了,她在现代可没有这样美的身材。
“什么叫比基尼。”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成功下床。
夜孤晴怔住半分,是了,他这里人哪懂什么叫比基尼,挣脱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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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怔住半分,是了,他这里人哪懂什么叫比基尼,挣脱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可惜,手刚挣脱不到半秒,便被他一个用力地拉回,她跌回床上,胸前的肉球还很有吸引力地弹了两下。
南宫易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十分的正常,第一次,他如此的想要一个女人。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前,勾了勾包住她胸脯的衣料,“你这样的穿法很新鲜。”
夜孤晴拍掉他的手,“王爷,你的眼神在很明白地说明,你想要我,想不到英明的王爷也跟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么?”
“夜孤晴,你不需要说什么话来激本王,本王要一个女人,跟不要一个女人,都不是别人说了算。”他的手重重地揉搓她的柔软。
疼,MD,他力道可真大。
可是她倔强地没有皱一下眉,“王爷这么想可不行,要是没点节制,染了什么病可怎么办才好?”
他凝望着她的眼,然后邪魅地勾唇,“那么本王会传染给你。”
“……”靠啊,史上最无耻的男人非他莫属了。
他沿着她内衣的料子往上,在她的颈后找到结子,轻轻地一拉,固定的带子便松懈了下来。
得到解放的柔软弹了两下,似乎在诱惑着什么。
夜孤晴瞠目结舌,用手握住前面,“王爷,你不用这么的饥不择食吧?”
他拉开她的手,定定地望着她,“本王说了,要或不要一个女人,不需要别人说。”
而他现在,想要她。
身下的欲望很诚实地在表明,他想要她。
原始的生理欲望。
夜孤晴想要逃,事情本来不是这样的,可是……她忘了,在他面前,她来硬的根本就是自已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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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想要逃,事情本来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