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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了,宋琬言就缠着邓海东开始撒娇,邓海东其实早不气了,这厮无耻,这次不坐椅了,坐了一边席上,然后一把扯了宋琬言到怀里,轻车熟路就是一顿狂啃,手脚开始放肆了一回,可怜宋琬言心中惭愧着,也不敢再如之前那样挣扎拒绝,于是被他第一次收拾的真正的衣衫不整。
因为这厮解起男装来更熟练,一只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已经攀进了婉言的衣襟,初次被男人拿住要害,宋琬言顿时瘫了他怀里轻轻喘息起来,神思迷糊之际还记得想,原来和公孙娘嬉闹的时候,碰到这里是不一样的呀,然后就死死抱住了邓海东。
半天才把手拿出来的邓海东,看着怀里横陈的佳人脸色姹红星眸紧闭,帮她扣上了衣襟轻轻一笑。
宋琬言哪里敢睁眼看他,钻了他怀里咬着牙捏了他一把,忽然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爹知道了要打死我的。”邓海东看她娇憨天真成这样,啼笑皆非的道:“我又没和你那样呢。”哪样?他怎么懂的?宋琬言抬头之际,忽然想起了他才发火说的,彼此要信任,于是不纠缠了,就说他无耻。
“起来起来。”“不嘛。”
宋明远正回头而来,才到帐口,听到里面这句,随即是那贼秃紧张的道:“有人。”然后妹妹啊了一声,衣服窸窸窣窣…他大惊,莫非两个人现在就在?怒火腾腾掀开了帐,邓海东衣冠整齐的坐在那里,自己妹妹虽然脸色羞红,背着他,却也没有什么不妥。
邓海东就对他不满的道:“明远你也说一声,吓我一跳。”宋明远无话可说,坐了他对面,叹了口气道:“回去我和家父去说你去信长安的事情吧,等有个回程,就。”然后咳嗽了一声,又站起来,对了背对自己的小妹道:“等会马车来带你回去,别和海东置气了,这厮确实至情至性,父亲私下也是高兴的。”
然后拂袖而去,听到后面嘿嘿一笑,和自己小妹又不知道搞什么勾当,他身形如电,再回头掀开帐,宋琬言正被那厮拽到了膝上坐着,宋明远勃然大怒:“轻薄之徒!你,跟我回去。”
随即上下看到一辆马车被城主征用,装了宋家小姐回头,镇守大人脸色郁郁,而城主大人脸色铁青。
等捉奸成功的城主走远了,邓海东踢了一脚压帐的石桩,手有余香,犹然记得那细腻的**触觉,邪火上了脑的这厮于是焦躁的团团转,然后吩咐旺财就说自己睡觉了,再不得有人打搅,随即去了塌上忙活了半天,才舒服的叹了口气,神清气爽的捏着什么出了门,然后找个旮旯悄悄活埋了几亿子孙。
他走后不久,猴爷来找他,进了帐坐下突然嗅了嗅鼻子,疑惑的侧了头,然后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站在一边的旺财跟着他也嗅了嗅鼻子,嗅到一些奇怪的气味,他茫然了,身边猴爷打断了他的疑惑,开始问他,而得知自己和明远走后,两个人就在帐内……
没等他问玩,旺财已经反问猴爷:“族公,你是不是要问,海东叔和婉言小姐有没有困觉?”
“……休得胡说,坏了小姐清白!”
旺财抱头鼠窜滚了出去,猴爷看着他走了,低声骂道:“这猢狲倒是聪慧。”
第七卷 第二节 搞他
第二节 搞他
Ps:敬告尊敬的读者们。对于本节内容无需太过较真。
因为此唐先经历周末战乱,现在三分,又是武夫当国。
而整个文明也更注重个人内修,靠自然吃饭,没什么人研究这些,所以科技落后。
于是这厮才可以在前人基础上微微卖弄一些,本节内容也会影响后面情节,暂不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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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保证不断更,保证质量的基础上,会偶尔爆发,慢工出细活,希望大家理解。
本节正文内容:
然后翻上翻下,终于从塌上寻出一根长发,他欢喜的一拍大腿,原来早就!但跟着脸色又变了,不得了,不抓紧的话就要闹出笑话了,赶紧出帐。心思大乱之下一头撞到邓海东怀里,险些摔了个四脚朝天。
邓海东慌忙扶住他:“族公你怎么了?”
“…海东儿,哎。”猴爷于是吩咐外人不得入内,然后拉着邓海东的手开始讲,可邓海东才听了一个开头,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和左手的故事,这好面子的人哪里挂的住脸了?羞怒的满脸通红,死不承认出了帐就召集人马开始训练。
留下猴爷看他反应,更加肯定,必是早和婉言丫头成就好事了,猜了半天算不出什么,就去找兄弟们商议,准备抓紧时间为他成亲遮羞,免得婉言丫头肚子大了,宋天又古板,要闹出人命来,好事成坏事就不得了,而从这日起,邓海东整日也躲着他,万不得已绝不见面。
但有时候遇到其他叔公看自己暧昧的笑容,心虚的贼秃顿时觉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猴爷怎么能把这事通告长老会,这群老头子闲了是吧?两天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之下,邓海东决定扳回一局,于是主动去找族公,和叔公们。拿出族长架子拉着长青长远,打着族公为家族辛苦半生了的幌子,要为邓世平娶个暖被的。
猴爷其实多年不举,自然也羞恼不堪,这厮见分解了注意力,这才念头舒畅,有脸在人前行走。
可此信去了长安后,冯百川也没个回信,一直等了好几天,邓海东等来的却是梁王即将南下的确切日期,五月初一将至南乡府,南乡洪城和襄阳,正是澜沧南岸荆州路的中心三角。
邓海东只好放下心思,先去抓紧时间准备。
新军会有十五营,马军五营,步军十营,分三旅驻扎洪城,襄阳和南乡,现在要准备的其实就是梁王那边的大营,加上梁王会带来的宗室亲卫两营,南乡会驻军七营。
马步军加起来有万人之众。靠南乡彭家如何能撑得住局面?所以邓海东要把从房龄一线来援的军需粮草聚集,然后再从洪城处转运南乡去。
军法无情,邓海东领新军筹备副职,那主职就是宋天,若是要玩些鬼的话,彭家独立难支,犯了日期必定会被问责乃至处置,但邓海东如此公允,真正不计较前嫌,这般作风也让其余十五家武尉门第佩服,彭家更是惭愧无比,丝毫没有藏私的尽心努力。
上门的勇烈校镇守都能这样,自己家再藏私心还是人吗?
由此,宋天看到荆州十六门乃至襄阳道,铁板一块的齐心协力,他身上压力也是大减,更是喜爱邓海东,当然这假正经的老夫子表面上还是冷冷淡淡的,尤其最近邓海东忙于军务,再无时间做“逛街买宝,花径偶遇”等等过去的事情,老头却固执的认为这厮是现在吃定了自己家的心思,于是翁婿两人之间气氛诡异的很。
但表面安静。
可不几日,邓海东却又发了疯了。
因为长安制造局的人南下,前来洪城处,靠着漳水准备建铸造司,打造兵刃开采南山矿石,看他们一来,宋天父子和邓海东当然要迎接。但洪城上下全是务实的人,这梁王又即将来了,哪里有时间和他们几个京官纠缠?
而那些人虽然不满招待,但也晓得邓海东是何等人,不敢放肆,有时候或许把气撒在邓家调拨的劳工身上,传了宋明远耳中,宋明远怕邓海东脾气暴躁,于是去了一回,可这厮又清高,说了几句本是劝却更是警告。
于是这些京官暗恨。
于是在选址时,那些人勘定了,觉得洪城北一处甚为合适,报了上来,宋明远要签批,亏了邓海东正好在场,于是拦住不允,铸造司的人有些不高兴了,就算你得君宠,我们也为国事,何况你不懂行乱指挥什么,宋天抓到了由头,就此喝斥他:“你这是干什么?”
“南山矿隔了漳水也罢。正好在子午口堵住去长安小路,这铸造司怎么能设在洪城上游?城内子民吃水怎么办?”
“这和吃水有什么关系?”“大军铁甲兵刃,日夜打造不息,冶铁熔炼木炭硫磺废污之水入河,城南偏偏一处转弯缓滩,积在中段洪城一侧怎么办?便是城内井水也是河水渗入而来的,若是在此建筑,不出一年漳水便不成样。”
铸造司的人愣愣的看着他,这是真被邓海东说中了,真是有人其中使的坏。
而熔炼场一建成就绝无可能去拆,不然可是金山银海一般的消耗。
现在被当场揭破。邓海东再看他们摸样,他可是明白这些勾心斗角的,顿时喝道:“你们难道就不知道?便是帝都制造局也在城外不知道多远!”说完劈手揪住一个来报的官吏,宋天也恍然了,勃然大怒:“尔等这是何意?”
邓海东冷哼一声,当即令了士兵押着这几个,自己带了人风风火火就向着城外而去,宋明远要拉他却被父亲拉住,宋天在想那种小人就要这样恶人来魔才行。于是父子两个远远的跟着,宋泽也明白了,驾车走的不快,等得了他们那边看到多少民工正在准备出发。
再看前面纷纷扰扰的乱着,有人在喊:“你狂妄。”
他们赶去的时,邓海东理也不理那主职官,正在号令子弟们把已经打好的木桩,墙坑全部拆了停了,他发号施令谁会不从?那职官还在那里跳脚:“必定告诉长安,你居然带人捣毁铸造司!”又喊自己是大唐四品官,和你们城主乃是平级等等。
一眼看到这边车辆,就扑了过来纠缠,质问宋明远为何不约束手下,宋明远冷笑着道:“新军筹备岂归本城主管?”那厮急了,转头指着宋天就喝,宋明远顿时怒起,居然敢喝斥我父,他现在跟邓海东厮混整日,也是脾气暴涨,一向敢于出击,算的上书生里的武夫。
当场就一脚就踹了过去:“放肆!”正踹在那人小肚上,他拳脚无力,但这可是当面羞辱。
顿时把那人气的面色发白,尖叫着撒野,要带手下回转长安去,告诉天子洪城处如何如何,邓海东听的烦了,驱了马就过来,掠过了他身边单手揪住了他。拽起,然后重重砸下,下马来,斗大的拳头先砸断了对方胳膊,然后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