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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会意,举步向那金蝎护法走去,几个红衣人意图阻拦,但见那少年大义凌然,不由后退了几步。
八 巴府风云(3)
“好!本座答应你!” 金蝎护法迟疑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抛给吴桭臣。
吴桭臣接了,欣喜若狂地跑回来递个那受伤的老者。那受伤老者正待要服,吴桭臣突然拿出一颗,飞快地吞进自己的嘴巴。
“臣儿,你!”那老者见状,惊慌地大叫起来。
“臣儿担心那药丸有假,便先服一颗。”吴桭臣吞下药丸,闭了一会儿眼睛,说道,“但如今看来应是真的,臣儿没感到什么不适。”
“傻孩子,你怎么能为为师冒这样的险呢?”那老者一把将那吴桭臣搂进怀里,说道,“若你有什么不测,你叫为师如何对得起你的父亲。”
“师父是臣儿一家的恩人,臣儿万死都不能报答师父的大恩。”那少年说着,又从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小心伺候那老者服下。
“现在可以为本座疗伤了吧!”那金蝎护法忍受不住痛苦,开口说道,“大丈夫要言而有信,本座岂会用假药来骗你们。”
我见那老者吃过解药后,脸上的黑气渐渐退去,便准备上前给那金蝎护法疗伤,正在此时,只听那老者在背后叫道:
“这位公子,请稍候,府中的护卫都中了那厮的金蝎毒,还望公子能让他交出解药。”
闻言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进府之后一直不见先前守护的兵丁,原来他们都中了毒。
“听到没有,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我冲着那金蝎护法叫道,“在拖延片刻,只怕在下也有心无力了。”
“今天老子是认栽了!”那金蝎护法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说道,“用这药粉内服外敷,一天之后就没事了。”
那吴桭臣见状,立即接过药粉,拉着府中的其他内眷去给中毒的兵丁解毒,我便上前给那金蝎护法疗伤。
那金蝎护法内功深厚,我用了半刻时辰就冲开了封住的穴道。
“小子,今天的账本座记下了!”临走前,那金蝎护法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记住,你今天得罪的是苗疆‘滇南神婆’,以后这笔账我们一定会讨回来。”
果然,他们真的是“滇南神婆”的人,我见他们来自苗疆便已猜到。“滇南神婆”如今是吴三桂的幕后支持者,他们为了要派人来到东北呢?他们的目的有是什么呢?
“在下随时奉陪!”我冲那金蝎护法潇洒地笑了笑,说道。
因我救了那老者和府中上下几十条人命,那老者便留我在府中盘桓数日。想到能够借机打探飞花和杜若的消息,我便也欣然答应。第二日午后,那老者找我聊天,从言谈中我知道那老者名叫巴海,是满清驻守宁古塔的将军。
宁古塔!原来这里已经是宁古塔了!这样说来,我不是很快就能看见我的父母,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狂跳。
“公子,看来似乎有什么心事?”巴海见我若有所思,关切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笑了笑,掩饰道,“只是在下久仰将军大名,如今相见,万分惶恐罢了!”
“巴某已经老了!”巴海长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以前,像那蛮子这样的小毛贼,巴某应对绰绰有余,如今却差点命赴黄泉。”
“师父老当益壮,若不是先前受了内伤,怎么会打不过那个蛮子呢?”吴桭臣接口道,“不过幸好有这位哥哥相助。”
“巴将军之前受了内伤?”我闻言心中一动,问道,“不知是为何人所伤?”
“说起那件事,也是万分蹊跷。”巴海沉吟了片刻,说道,“就在那蛮子闯入的前一夜,突然有个一年轻书生闯进府来说,要找一个名叫杜若的姑娘!”
年轻的书生?寻找杜若?莫非那人就是飞花。
“就是那个书生伤了将军?”我接口问道。
“不错,那书生起先还彬彬有礼,但一听我们说不知道那姑娘的下落,便动起手来!”巴海道,“巴某觉得这件事很奇怪,看那书生不像是无理取闹之人,为什么他言辞凿凿地肯定那姑娘就在老夫的府中呢?”
“那书生还说了什么吗?”我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听那书生的口气,好像以为是我们的人掳走了那个姑娘。”巴海想了想,说道,“但是巴某治军严谨,深信手下的人不会做出此等之事。”
“是呀,师父事后还调查过,肯定府中并有一个叫杜若的姑娘,手下人也没有抓那姑娘。”吴桭臣接口道。
“想来其中应该有误会,清者自清,将军不要多想,还是好好将身体养好再说。”我劝道。
“谈了半天,巴某还没有请教公子高姓大名。”巴海抱拳问道。
“在下姓吴,名越。”我略一思索,答道。
九 巴府风云(4)
用过晚膳,和巴海将军说了一会儿闲话,不知不觉已是初更时分。我见将军有些疲倦,便起身告辞回房。
躺在床上,我仔细地回忆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细细地梳理了所有细节,得出了以下几个推断:
一是杜若的失踪是一个圈套。因为寻找杜若,飞花先后和铁线崖的人和巴海将军交手,而且一场大战之后“滇南神婆”的人都会出现 来坐收渔人之利,我推断杜若的失踪根本就是“滇南神婆”的人故意搞出来的,目的是骗飞花为他们打头阵,消耗对方的力量。
二是我推断“滇南神婆”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关外飞鹰”贺兰通。巴海将军已证实了是贺兰通的弟子,铁线崖的人虽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单我曾看过那个萧正扬的武功,与裕亲王有几分相似,想来也应该跟贺兰通颇有渊源。
三是我推断这次滇南神婆前来东北,应该与吴三桂的叛乱有关。根据前线传来的消息,吴三桂最近节节败退,而滇南神婆已证实了是吴三桂背后一支不可低估的力量,所以她突然长途跋涉派人来到东北,可能是为了帮助吴三桂扭转战局。
正想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我赶紧披衣起床,打开房门前,顺着声音的方向,前去看个究竟。
第二进的院子里站着一个白衣男子,正和几个护院兵丁缠斗,那个男子的身影我太熟悉,他正是飞花。
那几个护院兵丁武功低微,自然不是飞花的对手,不消片刻已被飞花打倒在地。
“叫那个巴海出来,在下不想伤害无辜。”飞花冲着那群躺在地上的兵丁冷冷地说道。
那群兵丁见状便赶紧起来连滚带爬地向内院走去,飞花跟在他们的后面,目光冷得出奇。
“二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我上前拉住飞花,问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要为杜若报仇!”飞花沉声说道,“我要那个巴海的命!”
“巴海将军?他和杜若姑娘有什么关系?”我闻言,诧异地问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飞花说着,将一个锦盒递到我的手中。
我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截手指,那手指上还带着一枚紫金的指环。
“这截手指是杜若的。”飞花沉声说道,“巴海那个好狐狸一直否认自己绑架了杜若,如今又让手下送这截手指给我,威胁我。”
说着,飞花突然大声喊道,“巴海,你这个老狐狸,快把杜若放出来,伤你的人是我,要报仇就冲我来!”
巴海将军真的是在演戏,故意否认她抓了杜若?若不是如此,那这截手指和上面的指环又怎么解释呢?
“巴某向来行得正做得端,绝对没有绑架你说的那位杜若姑娘!”巴海将军在吴桭臣的搀扶下,慢慢地从内院走出来,说道,“这位公子想来也是一个明理之人,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取了巴某的命去。”
“你没有绑架杜若,那为什么叫人送了这截手指给我!”飞花闻言,怒道,“杜若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她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那么对她!”
“二师兄,你不要让现象蒙蔽了你的眼睛。”我拉住往前冲的飞花,说道,“巴海将军盛名远播,绝对不是一个卑鄙之人,而且你也说他和杜若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绑架杜若。”
“可是,这截手指……我认得那个指环是我送给杜若的。”飞花辩道。
“指环可能真的往事杜若的,但手指却可以不是!”我缓缓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别有内情,飞花你切不可冲动。”
飞花虽然因为杜若的失踪有些冲动,但毕竟他是一个心思慎密之人,听了我的话,他顿时一怔,不由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长剑。
“巴海将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关外飞鹰’贺兰前辈的弟子?”我转头看着巴海,问道。
“不错!”巴海点头道,“巴某虽然是家师的大弟子,但当年带艺投师,所以没有能够得到师父的真传,真是有辱师门。”
“将军过谦了,不知铁线崖的人跟将军怎么称呼?”我继续问道。
“他们兄弟三人都曾得师父指点武功,但不是师父的传人 。”巴海答道,“铁线崖上的人虽然是绿林中人,但平日里劫富济贫、仗义疏财,在当地颇得民心,有一次师父经过便一时兴起,指点了他们半年武功。”
“二师兄,那日我赶到木屋,你已不在,若是你知道了我当日的所见,凭你的智慧,便能轻易洞悉其中的玄机。”
我说着,便将那日我在铁线崖所见和昨夜在巴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十 巴府风云(5)
“不可能的,杜若怎么可能是‘滇南神婆’的人?”飞花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难以置信地说道,“那日明明是‘滇南神婆’的人杀了杜若的全家,她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同党。”
“飞花,你的江湖阅历比我丰厚,应该明白,其实一切都是陷阱。”虽然知道真相对飞花来说,可能非常残酷,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滇南神婆一开始就利用杜若接近你,杜若救你,带你去她的家里养伤,无非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在你坠入陷阱之后,他们便利用杜若,让你充当他们对付贺兰通的棋子,她们就在适当的时机出现,以坐收渔人之利。”
“难道杜若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