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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的鞭子来势凶猛,不敢硬接,施展轻功爆退三丈,拿桩站稳。
“臭小子,居然偷袭老子。”那朱大怪见偷袭的人是我,便勃然大怒。他冲其余三兄弟招了招手,其他三怪会意,均掏出白骨鞭,将我团团围住。
我见大战在所难免,便凝神专心迎战,施展平生所学和四怪拆了四、五十招,居然还打了个平手。
四怪见久战不下,便有些着急。只见朱大怪冲着其他三怪作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四怪招式随即一变,攻势交响呼应,如大江之水绵绵不绝,让我一阵手忙脚乱。
“啪!”只听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便觉右肩一阵剧痛,手中的长剑也拿捏不稳,“当啷”一下掉在地上。
“看你小子还有什么能耐!”朱大怪哇哇叫着,一鞭向我劈头盖脑而来。
我见状,施展身法勉强避过,但随即朱二怪的鞭子又拦腰袭来,封住我去路,我的身体在空中无法着力,眼见便要重伤在朱二怪的鞭子下。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只听朱二怪一阵怪叫,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右手居然中了一支飞镖,鲜血淋漓。还没等我看清状况,便觉眼前一片烟雾,接着便感觉一双大手拦腰抱起了我腾空而去。
看来是有人相救了!那会是谁呢?我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身材魁梧、一袭黑衣,脸上带着黑色头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人似乎很熟悉奇门战阵的走法,只见他左一转、右一弯,不消片刻便带我走出了战阵。
见摆脱了险境,我正待向那人道谢,那人却挥手阻止了我。
“你不要问我是谁,适当时候你自会知道。你要找的人如今也身陷阵中,这个奇门阵是按照五行八卦而建,其中奥妙无暇解说,你只要记住左三右四的走法,自然能够找到他们,然后反其道而行便能脱阵而出。”
那人的说话声音很沙哑,似乎嗓子受过伤,但如此紧要关头,我也无暇顾及。
“多谢!”我听那黑衣人说完,便要转身入阵准备救人。救人入救火,一点也拖延不得。
“你等等!”那黑衣人拦住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如今右肩受伤,只怕无力作战,我这里有四颗药丸,你吃一颗便能增强一倍功力,但药力只能维持二个时辰,二个时辰后你的伤势会更深一层,用不用随你。”
“多谢!”我接过丹药,毫不犹豫地张口吞下一颗,随即便飞身入阵。
按照黑衣人所说的左三右四的步伐,我一路向前走去,不消片刻,便听见前面传来了一阵打斗声。我凑近一看,只见在一个破屋的墙角,十几个黑衣人,被一群劲装武士团团围住,虽然黑衣人均蒙面,但我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便是庄姨。
环顾四周,见除了那群劲装男子外,似乎没有别人,想来“关外四怪”还没赶来,便心中稍安,正待跃出救人,便听一阵惨叫,只见那十几个黑衣人都突然捂着肚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直流下来。
三十一 行刺裕亲王(4)
“你们不必再负隅顽抗了!”一个冷峻的声音从破屋中传来,接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他的面色凝重,一双眼睛如同寒潭深不可测,正是我们的宿敌裕亲王。
“我知道挨饿的滋味不好受,但是饿急了饥不择食就更不该!”看着庄姨他们痛苦的样子,裕亲王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你们可能很庆幸在这个废弃的村庄中居然还能找到几只活鸡,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几只鸡是我故意留给你们的,你们只要一碰鸡,便会中毒。”
“你……好……卑鄙!”那是陈飞扬的声音,他用手指着裕亲王的鼻子想站起来,但没站直身子,便痛苦地再次倒下。
“无毒不丈夫,何况对付你们这些反贼更是不需要讲道义。”裕亲王哈哈笑道,“你的主子吴三贵不是也不讲道义吗?陈飞扬!”
“吴三桂?”我听了裕亲王的声音,顿时大吃一惊,“陈飞扬不是天地会北京分舵的舵主,他怎么会是吴三贵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飞扬闻言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我是吴三桂的人?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你表面上是京城张记棺材铺的老板,实际上是天地会北京分舵的舵主,另外你还脚踩两只船投靠了吴三桂,最近吴三桂战事不利,便想着派你利用天地会的力量刺杀本王,进而威胁朝廷”裕亲王鄙夷地看了陈飞扬一眼,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飞扬,只怕我不杀你,你的兄弟也不会饶过你。”
“难说!”陈飞扬突然一扬手,只见几道寒光从他手中射出,他身边的几个黑衣服人不及说话,便一头栽倒在地。
“所有的知情人都已死,在天地会中,陈飞扬依然是分舵主,小人愿意从其弃暗投明,为王爷效力。”陈飞扬膝行几步,爬到裕亲王脚下,眼中满是谄媚。
“哈哈,你小子果然机灵!”裕亲王看着陈飞扬,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也罢,本王姑且相信你小子一次,你不要指望能在本王面前耍花样。’
“小人不敢!”陈飞扬磕头道。
“来人,检查一下其他几个反贼死绝了没有!”裕亲王朝劲装武士挥手道,“如果没死,就赶快送他们上西天。”
劲装武士领命便上前细细检查,我见机会难得,便一跃而出,抓起庄姨的身子腾空而去。
“有反贼,快追!”劲装武士见状大叫,同时便在后面紧追不舍。
“反贼在哪里?看我们兄弟的。”只见四个怪物拦住了我的去路,正是那阴魂不散的“关外四怪”。
“原来是你小子!”那四怪见是我,便哇哇叫着攻来,手中的白骨鞭争先恐后地向我身上招呼。
我已吃了那个神秘人给我的药丸,略一运气,便觉得丹田之气绵绵不绝,便挥动左掌与四怪周旋,四怪料不到我的武功会突飞猛进,大意之下,便有两怪伤在了我掌力之下。见两个兄弟受了伤,其他两怪更无信心再战。不消片刻,另外两怪也各中了我一掌,伤重不起。众劲装武士见四怪都伤在了我手中,便不敢上前,我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摆脱了追兵,出阵而去。
庄姨一直趴在我背上一声不吭,找了一个废弃的破庙,我扶庄姨躺在地上,解开她的衣服,细细检查伤口,只见她的胸腹见中了两枚细入牛毛的银针,流着黑血,想来针上淬有剧毒。
我不擅长医术,对于疗毒,我唯一知道的办法便是用功逼毒,感觉丹田之中内息尚较为充裕,我便盘膝坐下,用内功帮着庄姨将毒逼出来。
用了整整一个半时辰,我忙得满头大汗,但庄姨伤口流出的血还是黑色的,庄姨依然没有醒来。我感觉我输入庄姨身体的内息犹如泥牛入海,根本无法催动她的筋脉,更谈不上把毒逼出来,难道陈天扬所用的毒有什么独特之处。
虽然无济于事,但眼睁睁地看着庄姨毒气攻心,我又做不到。休息了片刻,我便再次强行运气,为庄姨逼毒,但没等我将真力输入庄姨的身体,便感觉眼前一黑,顿时栽倒在地。
完了!我忘记药力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如今药力过去了,可我们还身处险境呀……
三十二 行刺裕亲王(5)
正当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强劲的真气背心的命门穴输入我的体内。
好熟悉的真气!似乎和我来自同一师门!难道是飞花赶到了!
虽然我很想看看坐在我背后助我一臂之力的人是谁,但我实在没有力气回头。只有尽量聚集体内残余真气,与输入的真气相汇合。一点一点,我体内残存的真气终于慢慢聚集在了一起,在那股外来助力的帮助下,慢慢向丹田涌去,不到一顿饭的工夫,我便感觉丹田真气充盈,可以自行运功疗伤了。
既然已经知道飞花守在身边,我便放开胆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地,不到两个时辰,真气便运行一个大周天,伤势也好了七八分。
“你醒了?”我刚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际,我顺着声音抬头一望,便看见飞花微笑着站在我的身边。
“原来真的是你!”看着飞花,我喃喃道,“不过,想来救我的也只有你了。”
“是呀,不是我,你以为还有谁?”飞花奇怪地笑了笑,说道,“你的内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但你肩膀上的伤需要一段日子静养,只怕要两个月不能拿剑了。”
“谢谢!”我待飞花帮我包扎好肩膀的伤口,笑了笑说道,“庄姨的伤势怎么样?”
“她已经不碍事了,但还没有醒过来。”飞花答道,“说来还要谢谢那支插在她胸腹间的毒针,若不是针上毒药的中和,只怕庄姨已经香销玉殒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叛徒陈飞扬反而救了庄姨?”我诧异地问道。
“你既然知道裕亲王是贺兰通的弟子,自然也应该知道贺兰通有一种独门的毒药,叫做‘子午断肠丸’。”飞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不错,我知道‘子午断肠丸’是一种剧毒,中毒之后六个时辰内必定殒命,子不过午,午不过子。”我接口道。
“看庄姨中毒的状况,算来中毒已超过了八个时辰,她之所以有命等我来救她,是因为毒针上沾有一种罕见的蛇毒,正是这种毒物以毒攻毒,延缓了‘子午断肠丸’毒性的发作。”飞花缓缓说道。
“罕见的蛇毒?”我接口问道,“是什么蛇毒?”
“是一种产自苗疆的金线蛇毒。”飞花继续解释道,“这种蛇毒不通过经脉运行,而是直接麻痹人体的肌肉和神经,所以不能用内功逼出,中者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必定殒命。”
“怪不得我费力半天劲一点都不能把毒逼出来!”我恍然大悟地说道,“陈飞扬是吴三桂的人,所以他用的毒来自苗疆也不稀奇,只是中了这种毒如何疗伤想来比较困难。”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飞花笑了笑,说道,“中了这种毒只要及时服下我炼制的解毒丸,便无大碍,但难得是中了此毒,全身的肌肉便会立即麻木,只怕要唤人帮助也难。”
“看来这的确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