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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呀,只是我看不惯你这么拖拉,要不就忘记以往好好的过下去,要不就死心彻底离了,谁也别耽误谁,看你折腾了这么些年,还在原地踏步呢,我是担心等我满头白发时,还在看着你玩离家出走这戏码,我那衰老的心脏不知能不能受的了这么折磨。”
卞娅呵呵的笑起来,“好了我的管家婆,我会好好想想的,亏你想象得出来,等你老了我一定给你找段黄昏恋,让你的忙得顾不上为我操心。”
到了芳芳公司门口,卞娅微笑的目送她走进去,重新发动车子,她的笑容卸了下来,一路沉默的回到办事处,倚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闭目沉思,自己真的要走离婚这一步吗,本来也想明白了,这男人都一样的有劣根性,即使自己离婚了以后也不想再找了,就这么将就过吧。可是想起芳芳的话,又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自己这么拖下去真的有意思吗?
战洋虽然花心,可是对她还是疼爱有加的,卞娅从小娇生惯养的,不善于料理家务,可是战洋从不计较,家里请了钟点工,而且只要战洋在家都是他做饭,还总是挑她爱吃的做,她的东西总是找不到,只要她一喊战洋,他就会准确无误的为她找出来,每回她生病时,他对她更是细心照料,象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睡觉,虽然有时候彼此间也会有些小摩擦但是也无伤大雅,那时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幸福。
直到有一天那个叫悠悠的女人,亲自登门来找她,她这才恍然大悟,她的好丈夫竟背着他在外面有女人,看着那个年轻漂亮的面孔挑衅的看着她,她都好象在做梦一样,觉得很不真实,那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桥段,就这么摆在她面前,她漠然的听着悠悠满怀激情的爱情宣言,那感觉是她卞娅亵渎了爱情,应该自知之明的退出,她静坐那里还在想,自己是应该象电视里似的揪住她揍一顿,把她踹出自己的家,还是应该有涵养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知难而退呢。
后来还是战洋怒气冲冲的赶了回来,毫不留情的训斥了悠悠,这女人一看战洋竟护着卞娅,怒火中烧看卞娅的眼神更是狠绝憎恶起来,说的话更是口不择言,战洋气得扬手就给了她一嘴巴,看着她捂着脸哭着跑出去,卞娅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战洋,眼神里满是冰冷和失望,战洋吓的死死的抱住她,满口的道歉和发誓,保证决不会再有此事发生了。
那一次她第一次离家出走,虽然后来经过战洋的软磨硬泡,痛哭流涕的祈求而不了了之,可是就那一次,她知道了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她的心就伤透了,心漏了个大大的口子,任何手术都不能将其补愈。接踵而来的日子,卞娅对战洋漠然怠慢,言语更是冷嘲热讽,可是战洋对她疼爱依旧,只是从开始的容忍到后来的反辱相讥,两个人的婚姻就这样硝烟弥漫了这么些年。
卞娅自问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可是对离婚却是望而却步,先不说父母那关,他们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为自己操了一辈子的心,怎能还让他们再跟她烦心上火呢。自己身边的人哪个离婚了不都是被说三道四的,最多赢把同情的泪,可是背地里谁不是拿别人的不幸来祭慰自己的幸运。最重要的是一个连家庭都经营不好的女人,她的仕途又怎么会被别人看好呢?
晚上卞娅约了江天吃饭,江天看着她满脸愁事、强颜欢笑的表情,很是心疼,诚挚的劝说她:“丫丫,是不是工作不顺利啊,我帮你活动活动,现在人大还有空位,如果你不喜欢,我让我家老头子把你调市里去,开心些,多大个事,哥哥我帮你还不成吗?”
卞娅叹了口气,扯了扯唇角,“小天,不是工作的事儿,是我最近心情不好,周期性发作,没什么的,一会陪我去喝酒吧,好久没有出去玩了,今天就让我们喝个够。”
江天对于卞娅就从没个“不”字,他打小和卞娅在一起,就奴性十足,只要卞娅高兴,说太阳是方的,他都会说是的,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头脑冷静,保持原则的,包括他的前妻也不例外,只有面对卞娅时,他才会过分的宠溺退让,除了卞娅谁都没有这个特权。
饭后江天和卞娅去了东城的WITING R,这间酒吧的风格颓废而奢华,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有身份的人,属于静吧,适合聊天谈事情。
在大厅里找了个宽敞的座位,卞娅深深的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江天坐在她对面,体贴的问,“今天想喝什么?”
卞娅勾唇一笑,豪气万千的说:“Johnni Wlkr lk Ll黑方,”
江天以为自己听错了,“丫丫,你要喝威士忌,会醉死人的。”
卞娅无所谓的耸耸肩,“本来我就是来买醉来的,明天周末不用上班,喝多了你就把我送去芳芳家就行了。”江天无奈向服务生轻点下了头,又加了些卞娅喜欢的小吃。
酒水送来后,江天细心的给酒杯里加了矿泉水和冰块,卞娅托起酒杯,眯着眼透过杯壁看着里面呈现出的昏黄诱人的酒色,她喝了一小口,淳厚滑润的酒水在口中流动,刺激着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回味绵长。她满足的嫣笑,江天摇了摇头,笑着说她真是个小酒魔。
酒吧里的灯光昏黄柔和,低缓轻柔的音乐流散在四周,里面的人都卸掉白天的伪装,回归自然本色,轻轻的交谈着。
卞娅和江天随意的聊着天,卞娅也一杯接一杯的品着酒,就算她的酒量再好,也渐渐的露出醉态,明显喝得高了。卞娅的双颊呈现出妩媚的桃色,眼神分外的迷醉凌乱,说的话更是越来越离谱,她说:
“小天,如果人长不大该有多好,那样我们就会永远留住快乐。”
“小天,书上都说结婚是为了让自己更幸福,可是为什么我不幸福。”
“小天,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是不是很可悲?特别是象我这种年过三十的女人。”
“小天,如果我老了,很寂寞你一定要陪着我。”
“小天,下辈子,我绝不再做女人。”
“小天;我真的很难过。。。。。。。”
失落的男人
江天温和的看着卞娅,不论她说什么,都宠溺的说,好、是。
江天从她的只言醉语中感觉到了她的婚姻出现了问题,他看着她迷惑痛苦的表情,他的心尖锐的疼痛起来。他摁住她还要倒酒的手,“丫丫,不要喝了,你醉了。”
卞娅抬起雾蒙蒙的双眸,看着江天心疼关切的目光,她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砸落了下来,嫣红的柔唇倔强的微抿,声音凄落无助;“小天,我不要你同情我。”
江天这一刻感到自己的心都碎了,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头揽进怀里,声音嘶哑,“丫丫,我没有同情你,我是心疼你,不要彷徨难过,我陪你,我会一辈子站在你身后陪着你。”
卞娅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襟,抖动的双肩,压抑的哭泣,往日坚强干练的她彻底溃败不堪,此时的她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孤立无援。
江天轻拍着她的背,象小时候一样不停的安慰着她,“丫丫,乖,不哭……”
卞娅渐渐停止了哭泣,江天用湿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好啦,心情不好,明天我带你出去玩,一会我送你回家,你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去接你,好不好?”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不用麻烦江先生了,我的妻子还是我送她回去比较合适。”
江天蓦然的转过头,这才看见战洋正黑着脸怒视他俩,漂亮的桃花眼里溢满了滔天的怒火。
卞娅迷茫的看着战洋,显然没有弄清楚状况,她站起来拉着江天要往外走,她醉得脚步踉跄凌乱,站都站不稳了,嘴里却还在不停的嘟囔,“不要理他,我要回芳芳家,我们这就走。”
江天伸手扶住卞娅,后知后觉的发现几步远处战洋的几个朋友也在看着他们。江天歉意的看了看战洋,语气很是诚恳,“战洋,丫丫已经喝多了,今天我就先送她回芳芳家,你也有朋友在这儿,一切等明天再说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好好谈谈。”
战洋的眼神凛冽起来,他猛地拽过卞娅揽在怀里,声音冰的可怕,“不用麻烦江先生了,我自家的事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江天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担心的看了看卞娅,“丫丫,我先走了,明天我给你电话。”他从旁边走了过去,意外的看到杜逸风正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他们相视而笑,彼此微点了下头,擦肩而过。
江天走后,他们在刚才的座位坐了下来,谁都知道此时的战洋有多窝火,因此大家都有些压抑,识趣的静坐着也不言语。
杜逸风看着战洋怀里沉默不语的卞娅,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柔弱,心里顿时惆怅起来,人家一个是情人,一个是老公,那他又算是什么呢?
战洋看着怀里醉的要睡着了的卞娅,怒火消了不少,他看了看桌上的黑方,叹了口气,目光柔和起来,用手轻抚她的额头,略有宠溺的味道,小声的责怪道:“怎么喝得这么多,明天会头痛的。”
其实这时候的卞娅虽然喝多了,也有些搞清状况了,她迷惑的看了看生气的战洋,又意外的对上了杜逸风深邃的黑眸,她在心里微叹,今晚可真是热闹,可是脑袋却越来越眩晕,一跳一跳的,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最后终于闭上了双眸无力的倒在战洋的怀里,心里最后想的是,这么复杂的状况还是睡过去吧。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战洋轻啄了下她的额头,抬起头歉意的看了看大家,“真抱歉,我老婆喝多了,我要先走一步,不陪各位了。”
大家自然不会阻拦,这种低气压的状态已经让他们吃不消了,所以都理解的应允着。
杜逸风看着战洋脱下西服披在卞娅的身上,伸手打横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