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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巾的出场令我有些许的尴尬,我连忙将它放回包里。可是正要往回放的时候,居然发现那张信用卡跟卫生巾相亲相爱地依偎在一块。
我松了口气,忙取了出来,将它递还给它的主人。
只是,它的主人似乎觉得它被流氓玷污了一般,用嫌弃的表情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不会再碰它……”
“误会啊,全是误会,你等的人不是我,我等的人也不是你……”我一边将东西往回放一边解释。
他望了我几秒钟,冷着脸问:“你既然等的不是我,为什么会收钱?”
“呃……那个……”我尴尬地扯着笑,“所……所以说才是误会呢?”
男人眉头一紧,说:“我不管什么误会,收了钱就必须要干活……”
我冷笑,“对不起,没空,我可是职业女性……”
“误工费我承担……”他打断我爽快地说。
我清了清嗓子,“请假没有奖金耶……”
“我付……”
我又试探性地说:“现在是旺季,做得好的话,提成是工资的两倍……”
“没问题……”
我为难地说:“其实我周末还有一份兼职……”
“算我的……”
“记错了,是两份……”
“……”对方开始沉默。
不完美勾引计划'03'
原本还在想着先应下然后再逃跑的计划被他取出我的身份证然后用手机拍照之后,陡然成了泡影。
“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男人丢下这句话后驾车离去。
我对着他那辆价格不菲的车屁股足足默念了半分钟的脏话也未能让我的心情靓丽起来。
就在我转身之际,突然一声惊天巨响传来,差点没把老子尿给吓出来。我忙转回头,却发现他的靓车跟一辆垃圾车激烈拥吻在了一起。
“老天有眼啊……”我不禁感叹。
喜悦的同时,理智提醒我火速撤离现场。
只是没有三秒钟,车里的男人便下车叫住了我。我一边暗暗骂脏话,一边硬着头皮走了回去,当然是看在他手机中那张身份证照片的面子上。
他皱眉说道:“我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你送我过去……”
“我都还要挤公车,怎么送你?”我果断拒绝。
他眯起双眼,“我刚刚在你包里看到车钥匙了。”
我沉默了半晌之后说:“其实我没空……”
“开个价……”
放在以往,我欣然同意,只是今晚一定不行,人家还要去接梁森呢。于是,我说:“满大街的出租车,您放过我吧?”
他语气渐渐有些不悦,“现在是出租车交班时间,最快也要半个小时之后才能有空车……”
我看了看手机,上头还没有梁森的短信,于是,我抬头说:“一百块不找零……”
“成交……”他很干脆,我突然后悔自己报价太低。
当我将秦香莲那辆动静媲美拖拉机的小破车开到他眼前的时候,明显看到他眉头一紧,并用手指不自觉搓了搓自己的额角。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坐了进来。看来,这厮没骗人,真是赶时间啊。
只是他刚刚坐定便认真地提出要求:“驾驶证给我看一下……”
我扬眉不悦地望他。
“我必须要确认你是否有将我安全送到目的地的能力。”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伸手掏出驾照扔给了他,看在一百块钱的份上。
他仔细看了一眼,然后抓住扶手,说:“出发。”
最后我将他送到目的地的时候,他脸色铁青铁青地下了车,显然是对我的驾驶技艺十分不满。
“一百块……”我提醒他。
他认真说:“记在后期款帐上一起算。”
“你……”我真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比我余胜男会算账的人类。
最后,我保持着最后一丝风度,笑着说:“难怪您要顾人来气自己家人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他转身望向我,眼神中装着探究还有疑惑,似乎没搞懂我在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关于性取向,好好跟家人说说,或许他们能接受也不一定……”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表情严肃。
我收下笑意,再次审视了一眼那酒吧招牌,试探性地问:“不要告诉我您不知道这是一家gay吧……”
他脸色微微一变,“当真?”
开玩笑,秦香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都泡在这里,我怎么能搞错。
他皱着眉头来回踱了几步,沉默了良久之后,突然对我说:“下车……”
“干什么?”我疑惑地开口。
最后,我处在半挟持的状态被他拉进了这家同性恋酒吧。
我们刚进酒吧,便引起一阵暧昧躁动。
我的自信心顿时攀升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甚至有一种摆出S型对四围招手的冲动。只是片刻之后,我便发觉大家热辣的眼神全是放在我——身边的男士身上。
可是身旁的男人此时竟然极不负责任地将手臂轻轻揽在了我的肩头,顿时刚刚热辣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刹那间变成了冷漠与不屑。
我垮下肩膀,不安地说:“老大,您是存心想要害死我吗?”
他似乎被一群同性审视得周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低声说:“我头一回来这种地方。”
我冷笑,“难道我经常来吗?”
于是,我们两个生手一步一步往里探入,暗处突然有人对我们招手,他拖着我便走了过去。
对面是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此时抱着胳膊望着我们有点疑惑地问:“你女朋友?”
我身边的男人顿时抓起我的手给他瞧了一眼后说:“是啊,本来不想带她来的,死缠烂打要跟着,真拿她没办法。”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我顿时周身有点寒冷。
“原来是这样……”中年男人尴尬地笑了笑,我身边的男人也陪着笑了起来,我左右无事,也跟着嘿嘿了两声。
这时,中年男人突然认真地说:“其实我上回说得很清楚了,二楼有家婚介所租期还有大半年,所以我没办法将房子出售给你。”
我一听婚介所,顿时来了兴致。
我身边的男人认真地说:“能否让我跟他们负责人谈一谈?”
对面的中年男人说:“他刚巧在这里,我叫他过来。”说完对着不远处低唤了一声,“秦祥……”
天哪,世界还真小。我顿时半边脑袋跟着扯扯地疼。
走过来的秦香莲望见我顿时愣住,我忙想遮着脸却已经来不及了。
中年男人笑说:“既然认识那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客套了两句便起身离开了。
秦香莲坐在对面挑着眉毛不怀好意地望着我。
“那个,你听我解释……”我硬着头皮说。
“不用了,我已经跟你绝交了,哼!”说完傲娇地别过脸,可是一刹那间望见我身边的男人时,顿时倒竖的眉毛弯了下来,温柔地说:“男男,这位是?怎么不介绍介绍?”
我清了清嗓子对我身边的男人说:“这位是我好朋友,秦香……不,秦祥。老秦,这位是……是……”说完我低声问身旁的男人,“敢问尊姓大名?”
“苗述。”男人轻轻说道。
“老秦,这位是苗述。”我介绍完便低头不再说话。
秦香莲微笑着伸出手,苗述也礼貌性地伸了过去,“幸会。”只是手刚握到一起,苗述像是触电了一般忙将自己的手从秦香莲手中拔了出来。
我严重怀疑老秦扣人家手心了。
苗述竭力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秦先生,您婚介所的办公室地段不太好,而且室外很残旧,为什么不搬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呢?”
秦香莲笑说:“好的地方租金很贵耶。”
苗述说:“我可以补偿你。”
秦香莲顿了顿,“就是你要买老李的房子?”
苗述点头。秦香莲赫然笑说:“我下了班从来不谈公事。苗先生业余有什么爱好吗?”
我扶着额头很想飞奔而去,老秦实在是将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面对秦香莲的肢体加言语的调戏,苗述淡定一笑,“不知道秦先生有什么爱好呢?”
我终于从他们的谈话之中用自己的高智商拼凑出详情,这个叫做苗述的扫把星先生想买刚刚离开的那位李先生的房子,结果秦香莲这个租客还有大半年的租期。所以这个叫做苗述的男人是打算用美人计吗?还是说他原本就是个那啥?
这时秦香莲笑说:“苗先生,你我一见如故,我要请你喝一杯。”说完便招手叫服务员。
我忙举手赔笑,“还有我,老秦。”
秦香莲拐了我一眼,正想用语言攻击我时,苗述突然开口,“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我只当他是故意推脱并未太在意。秦香莲在我深情地注视下给我点了杯便宜的酒水,又很体贴地给苗述要了杯冰水。
尔后,他们二人又开始侃侃而谈,而我则不停翻看着手机焦急等待着梁森同志的消息。
没一会儿,苗述突然拿着杯子望向我,认真地问:“我是不是喝错了?”
低头一看,他的冰水居然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个情况。”
“糟了……”他说。
我正想无知地问一句‘为什么’时,他突然‘咣当’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我跟秦香莲同时静止,半晌,我惊恐地问:“这是出人命了吗?”
秦香莲眉头深锁地摇了摇头,“厮以为,是喝醉了……”
我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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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秦香莲七手八脚地把这个不醒人世的扫把星扶上了车。
“送哪?”秦香莲转头问我。
我耸肩,“不知道,其实我跟他不熟。”
“那我当一回好人暂时收留他吧。”秦香莲看似为难地说,可我却在他眉宇之间瞧见了一丝奸诈的笑意。
我嘿嘿冷笑,“你看上他了?”
秦香莲怒吼,“人家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是!”我很严肃地点头。
秦香莲顿时用恶毒的眼神将我看了好几个来回,然后认真扯开话题说:“你家梁森被你接哪去了?”
我“啊”了一声忙摸出电话。天哪,我居然把梁森同志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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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如此矜持,难道都在默默养肥我吗?
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