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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
大概十分钟后,姚丽珍收拾得异常光鲜华贵在我愤恨的目光下驾车离去了。
苗奶奶顿时对着姚丽珍的车屁股咆哮,“姚丽珍你又上哪去?”不过,姚丽珍的红色车子已经转弯走远了。
“发什么愣,还不快点干活。”果然,苗奶奶将气又撒在了我身上,
我撇了撇嘴开始踩着凳子剪树叉。不过,按照苗老爷子的方法倒是真的很快就将那棵‘小’树苗从地里挖了起来。好在这棵小树虽然挺高,但是树干倒是不粗,我虽然不能将它扛在肩上,至少在地上拖着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苗奶奶顿时又开始紧张地大喊:“树根!注意点树根呀。”
我“哦”了一声,变成抱着树根把树杈放在地上拖着行走,果然苗奶奶还是很不满。不过我也不管她了,装听不见一般拖着树杈闷头往后院走。
走到后院,我心想这回该能躲避一下苗奶奶的追杀了,至少耳根子能清静一会了。于是,我坐在后院台阶上先偷会懒,可没想到苗奶奶的声音突然间又传了过来。
我吓一激灵,顿时抬头看,靠,居然二楼对着后院的方向也有个小露台。女包工头子早已将办公室搬到了这里,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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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活了大半天,苗奶奶终于进入了她的午睡时间。
散了架一般的我从冰箱里拎出两根冰棍便去一院之隔的苗爷爷家敲门。
“门没锁,进来吧。”苗爷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嘻嘻笑着推开了门,“爷爷,我看你来啦。”
苗爷爷依旧坐在摇椅上摇着那把旧旧的折扇。我将手中的冰棍打开了一根递给他,他笑着接了过去。我将自己手里的那根也打开,然后坐在旁边的小马扎跟爷爷聊天。
“刁老太太睡觉啦?”苗爷爷问。
我一听‘刁老太太’,差点没笑出声,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故作悲伤地说:“嗯,要不然,我哪有空啊。”
苗爷爷突然笑了起来,“老三呢?”
我想到昨天晚上苗三莫名其妙的行为,心情顿时有些愤恨,“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苗爷爷又摇了摇扇子,却没再说话。这让我有些心虚,因为我不知道那天自己跟苗三的谈话他听到了多少?他到底又知不知道我跟苗三的这种协议关系?
不过既然他没主动问,我更加不会主动提的。
我装疯卖傻地找着话题,“呀,爷爷,这扇子上的字是您题的吗?写得真好看。”
苗爷爷自豪一笑,将扇子展开递到我眼前,“你看这印章……”
低头一看,方块印章里的笔划绕来绕去,我完全不认识。于是,我扯着笑说:“爷爷,您这印章好……特别……”
苗爷爷瞪了我一眼,“这是小篆。”
“小元是谁呀?”我忍不住问。
苗爷爷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望着我摇了摇头,说:“这是老三的印章。”
我“哦”了一声,顿时惊奇地问:“这扇子上的字是……苗述写的?”
苗爷爷自豪地“嗯”了一声,然后将扇子转到反面,“你看,这还有老三画的画呢?那时候他才十几岁。”
我一看顿时没笑出声,人家有才气的艺术爱好者,为了表现自己的清新脱俗,都爱从梅兰竹菊下笔练手,可是这厮居然画了两个鸳鸯。原来苗三这猥琐劲儿是从少年就养成了的?
我附和着苗爷爷说:“原来苗述这么有才华的呀?我真的一点没看出来。”虽然这句话有点假,但是我发誓后半句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苗爷爷又有些失落地说:“可惜这孩子生性叛逆,也或许是我们对他逼太紧了,后来他就再也不碰毛笔了,不写字更不画画了。”说完苗爷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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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着苗奶奶快要醒了,便起身跟苗爷爷告辞。
回到家刚拿着拖把开始擦地的时候,苗奶奶便醒了,我故意装作擦了把汗,“奶奶您醒啦……”
苗奶奶见我工作态度不错,点了点头对我扯了扯嘴角,我这才松了口气。
擦好大厅的地面,我这条老腰已经基本断掉。我撑着腰正想去厨房做晚饭的时候,我们猥琐叛逆的艺术家的车子居然缓缓驶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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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俺来啦,今天更晚了,让大家久等啦
周末快乐哈,我估计周末大家都出门去得瑟了,没谁像我这么苦闷在家里宅着吧?
不完美勾引计划'15'
我设想过许多种见到苗三时自己的反应,只是事实却往我完全无法估计的一面发展去了。
话说明明受害者是我,可为何行凶者仿佛昨天被我轻浮了似的一脸老大不高兴。道歉的话他不说也就罢了,只是给一个歉意的眼神应该不为过吧?可是这厮居然连眼神都没在我身上停留过便直接上了三楼。
我这么一大坨空气,还挥舞着锅铲子,他没有理由瞧我不见吧?
所以,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我窝了一肚子的火将晚饭给做了出来。
苗奶奶往餐桌前一坐,吩咐我说:“傻站着干嘛,快去叫老三下来吃饭啊,一点机灵劲儿都没有!”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上楼。
苗三的房间门开着,透过没挂窗帘的落地窗,我看到苗三正靠在阳台的藤椅上。
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冷着脸说:“吃饭了。”
苗三没出声,看也没看我一眼便起身打算下楼,气得我在他身后暗暗骂脏话。
还没走出房间,苗三突然回头说:“你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心里说什么了?”
我微一愣神,“那你说来听听我刚刚在心里说什么了?”
苗三顿时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火,“你,余胜男,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跟我说话,不准靠近我五步之内,听到没有?”
我嗤笑,“那敢情好啊,我谢谢你了嘿。”
“记住,我们只是雇佣关系,不许进行夹带私人感情的谈话。”苗三认真补充。
我大笑三声,“太好了,从现在开始呗。”
面对我如此配合,苗三似乎更加愤怒,原本想说些什么,却一扭头下了楼。
晚餐过后,苗三阴郁地上楼。待我收拾完毕上到三楼的时候,苗述头发微湿,显然刚沐浴不久。我捡了件衣服便去到二楼的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又折回了三楼。
苗三没在房间。由于我头发有些湿,便站在阳台上吹自然风。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在包里一顿翻找,一看是秦香莲,我忙接了起来。
“余胜男!”伴随着秦香莲一声高八度地呼唤,我耳膜跟着一震,险些聋了。我还没说话呢,秦香莲又喊了起来,“这两天你死哪去了,我这都给你打一百多个电话了,我想着这回再联系不上你,我就去报警了。”
我突然想起,离开这几天确实忘记跟秦香莲联系,忙说:“对不起亲爱的,走得太匆忙了,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而且这两天我忙得要死,手机也没放在身边。”
“你到底忙什么呢?我打到你们公司,你同事说你请假了?靠,你去哪都不告诉我的呀?你有没有良心啊?还有啊,余叔又去哪了啊?”
秦香莲丢了一大堆问题给我,我实在不知道先回答哪个,“我爸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余下的情况很复杂,咱们明天见面再说。”秦香莲“哼”了一声,看样子还是没消气。
于是,我赔笑哄道:“亲爱的,这回真的是特殊情况,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保证二十四小时跟你汇报行踪,别生我气了,乖嘛……”
秦香莲的语气终于是软了下来,“人家胆心死你了……没良心的东西……”
秦香莲的少女之心越是肉麻他越觉得受用,近两年我都是用这种能激起自己一身寒意的方式来对付愤怒中的秦香莲,而且,相当之管用。
听秦香莲还有些哀怨,我笑说:“别气啦,来来来,亲一个……么……”我刚“么”出一声,耳旁的手机突然被人拿走,我被吓得一激灵,转头一瞧,苗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游魂一样地在我身后拿着我的手机冷眼瞧着我。
“你神经病啊?想吓死人吗?”我摁着胸口不高兴地冲他喊。
苗三反而更加恼火地说:“你再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小心我扣你的钱。”
我抱起胳膊冷笑,“我怎么没有职业道德了?你说来我听听……”
苗三压低声说:“你知道奶奶住二楼,你反而站在阳台上跟别的男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你是不是生怕她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一听他说得倒是在理,于是语气也软了下来,很有职业道德地跟雇主解释说:“电话那边是……”
苗三似乎不想听我解释,反而不屑地打断我,“既然在我家,你就得检点,不要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怎么不检点了?”我顿时不高兴地打断了他。
苗三冷着脸说:“你自己明白。”
“我不明白!”
“那你自己想明白去……”说完,苗三转头回屋。
我气得想都没想便跟了进去,“苗先生,我告诉您,我只是收钱做我应该做的,我也拜托您别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将无名火引发到无辜的人身上!”
苗三回:“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我冷笑:“那我试问昨天您对雇员肢体上的调戏,我是否有权力申请精神上的补偿呢?”
苗三似乎也想到了昨晚的画面,面色顿时一僵,“那是你勾引我的……”
我再冷笑:“我勾引你?我脑子进水了才勾引你!”
苗三顿时伸手将我提到镜子面前,然后指着镜子对我说:“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长相身材,你有哪点优势值得我调戏你?”
我一反手甩开他的手臂,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望着他,甚至眼眶中有湿润的雾气呈现。
苗三见我一声不吭,表情似带着一丝歉意,“那个……嗯,我刚刚仔细瞧了一下,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要是悉心打扮一下,应该……勉强还是可以看的……”
“王八蛋!”我感觉自己眼角有热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苗三顿时乱了手脚,“你看,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你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哪。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