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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后退了两步,与那妇人并肩站在了一起。
云中秀将赫敏郡主的脾气拿捏的恰到好处,听了她那话,赫敏郡主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嘻嘻笑道:“大姐姐说的对,你们去休息吧。待会儿若是见了芙儿,将她唤进来吧,她那里还得由我来说。不过……大哥哥的房间敏敏睡着了,这可怎地才好?”
一句话问的两人皆是一愣,陆谦意味深长地看了云中秀一眼,随后轻声安慰道:“这事儿郡主就不要担心了,咱们这云荣府住处可是多着了。”
赫敏郡主捂着嘴咯咯笑道:“大哥哥今夜就歇息在大姐姐的房中吧。”这样说完,她还朝那目瞪口呆的妇人眨了眨眼。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精心策划的,云中秀几乎就要以为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百密一疏,她连最细微的地方都做到了,可就是忘记若是赫敏在陆谦的房主住下,他要去何处了。
完了完了,看他的眼神……
这一刻,云中秀有一丝慌乱。深知这赫敏郡主为人的她,已经猜到她是在变相地讨好自己了。
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打入敌人内部。她可能以为自己会感谢她,她可能以为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她是在告诉她,她对她的男人没有兴趣,所以不必对她心生敌意……
云中秀知道,所以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兴奋的,是开心的,是羞得面红耳赤的。
可此时她脸上的潮红完全是气的呀
娇羞地故作亲昵状,她嗔怪道:“一个小姑娘家家,怎地说出这种话。”随后她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陆谦一脸憨笑,对着榻上的少女,他软声道:“郡主先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想吃什么了便吩咐厨房给你做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追着那妇人的脚步离开了。丝毫没察觉到那榻上的少女眼底已是一片阴寒,丝毫没有看到那隐在棉被下的手紧握成拳……
“秀娘你等等为夫啊”
刚出了房门,陆谦便高声唤着那行的飞快的妇人。见她并没有因此停下,这才箭步追了上去。
拦在云中秀面前,他气喘吁吁道:“秀娘怎地行得恁快,莫非是还不愿和夫君同房吗?”上次被拦下的事,陆谦还心有余悸着。
只见被他拦下的妇人羞答答地低下了头,随后微微抬起头,极小声地说道:“妾……妾是葵水来了……”
葵水?怎地会如此巧?他要与她同房,便葵水了?
陆谦一脸的不信任,狐疑地开口道:“今儿可真是诸多巧合啊。葵水便葵水,说清楚就好了,秀娘跑什么啊?”他打心里觉得这是云中秀为了应付他,随便扯得谎。
哪知他这样问完,那妇人却是没有半分慌乱。只是更加羞红了脸,怯懦道:“妾只是觉得有些不适,方才算了算日子,恐怕正是这两日了。秀娘只是想回云裳苑确定一下,夫君若是不介意就和妾一同过去吧。”
陆谦点了点头,道:“那好,一同吧。”他就是不信,就是不信会有这样巧的事。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地一路行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哎哟”
蓦地,云中秀发出一惊呼声,随后便捂着脚踝半蹲了下去。
陆谦见状,刚要上前询问她是怎地了,没想到却瞥见那厚重衣裳下的一点红。只是被斗篷遮着,他看不真切,所以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见他如此,云中秀可怜兮兮地伸出一只手臂,道:“夫君可否搀妾一下,秀娘的脚崴着了,疼得很。”
陆谦没有说话,只是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扯着她的裙摆向前拽去。
再见到那上面的一小片潮红时,云中秀惊呼一声,随后也不顾上脚踝的不适,一瘸一拐地转过身子,正面对着陆谦。她羞红的脸已经快要垂到胸前了,懊恼万分地说道:“秀娘真是该死,竟然让夫君见到这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还想继续解释什么,却被陆谦打断,“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巧儿呢?那丫头怎么也糊涂了怪不得你说不舒服了……走吧,为夫送你回去。天儿冷,这几**身子不舒服,便不要外出了。”
说着,他已经上前扶住她的手臂,温柔地搀着她,朝云裳苑的方向慢行着。
这,大大地出乎了云中秀的意料。
千百年来,葵水都被丈夫们看做不祥之物,若是做妻子的到了那几日的时候,丈夫们必定连身都不会靠近的。
她还以为陆谦会掉头就跑……
这男人,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待到云裳苑,却发现门外冷冷清清地,竟不见那两个早上还守在这里的侍卫。
“他们呢?”陆谦漫不经心地问道。
“许是有事了吧。”云中秀漫不经心地回道。
点了点头,陆谦并没有再多问。只是将云中秀搀进寝房,软言细语道:“那秀娘就先歇息着吧,过了这几日为夫再来。巧儿不再,一会我再叫个丫头来服侍你。你这云裳苑啊,人丁太少了。”一边说着,陆谦状似随意地朝四周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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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三十章只要他死了…
如此环视了一圈,陆谦才转身离开。
低头看了看咬破的手指,云中秀的唇角扯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就知道陆谦是个多疑的,也亏得有了这么一手,否则那男人怕是会亲自检查了。
一切,都是如此顺利啊,而且还是出人意料的顺利。这顺利并不是因为她的运气有多好,而是用前世的血泪屈辱换来的。不过那赫敏郡主留下了就好,她要速战速决,一定要在那人还未登基之前将他们二人绑到一块……
做戏要做周全,从那日起云中秀便一直呆在云荣府没有离开过。只是因赫敏郡主在东厢房那边,她会偶尔去看看。
她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而赫敏郡主却恰恰相反,对云中秀无比热情。
表面看来,云中秀是不喜她的,只是碍于她的身份,无法对她置之不理。实际上云中秀却是一直在找下手的机会。
但陆谦一直都是太忙了,而且早出晚归的。无奈云中秀只能做了些小手脚,让赫敏郡主脸上的细密疙瘩总也无法消去。
这是云中秀呆在家中的第五日了。
这日,从赫敏郡主的房里一出来,她便独自行到了陆谦的书房,想找一些书籍来看。照这样下去,她还要在要在府上闷上一段时日……
书房里的竹简都摆放的很整齐,云中秀一边翻看着,一边把自己感兴趣的挑了出来。
正当她在书架最后一排翻找的时候,书房的门却“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同时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你先等候一下,信函陆某收起来了。”
这声音是陆谦的。
打那天的“葵水事件”后,云中秀便没有见到过陆谦。乍一听到他的声音,竟然无故地紧张了起来。她可不想引起那男人的注意,为了避免见面,云中秀迅速将手里提着的灯笼熄灭,身子也隐在了暗处。
书房里的光线本就昏暗,此时又是接近黄昏,云中秀所处的地方倘若不走近,或者是不细细去分辨很难会被发现。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云中秀抱紧怀里的竹简,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那声音已经近在咫尺时,他却停了下来。
以云中秀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正在点着脚尖,努力地在够着什么。
片刻后,他从倒数第二排最上面的架子上拽出了一个小盒子。随后拿着那盒子转身离开了。
云中秀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陆某用命换来的,你敢保证事成之后二殿下一定不会将我灭口,我才能将它交给你。”
这声音传来,云中秀大惊,她用手捂住双唇,支着耳朵想听听对方是如何回答……
“你是个聪明人,若不是想得透彻了,怎会去卖命?这段时间你与二殿下走的频繁,杀你不就等于自曝其短?但你要确定他们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则他身边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
“当然,寻上他们并不是陆某的主意,你不该质疑我。只要他死了,二殿下也算是有出头之日了到时候……”
“闭嘴小心隔墙有耳”
“放心,我这院子总也不会来个人。东西交给你,但是我要亲自看你交到二殿下手中。”
半晌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轻声答道:“走吧。”
他的话音落下,“吱呀呀”的门声再一次响起,书房里霎时恢复了安静。
而云中秀则目瞪口呆地僵在原地,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只要他死了,二殿下也算是又出头之日了……
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
又在书房里呆了等了一会,见门外没有动静,云中秀才捧着竹简匆匆跑了出去。
回到了云裳苑,她一直是心不在焉的。
想起方才那摸不着头绪的对话,云中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晚膳吃的是食不知味,上了榻也是辗转反侧地难以入眠。
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回想到了前几日于安、方庆和他辞行的事儿……
冬日的太阳升的特别晚,好不容易挨到了寅时天蒙蒙亮的时候,云中秀再也熬不住了。
将巧儿唤起,又简单地梳洗了一番后,她独自坐上了沈桩的马车,出了府。
此时大街上是无比的安静,只有云中秀的马车在街道上“轰隆”作响。而她前往的方向竟是许久都不曾踏过一步的太子府……
敲了许久的门,守门的门童才哈欠连天的开了府门,他有些不悦地开口道:“这一大清早的……”
还没等说完,一个人影便冲上来,“太子殿下呢我要见他”
门童愣住,待看清那人影的模样时,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家主子今日……哦不,是昨日……昨日便出去了。”
“出去了?昨日什么时辰出发的?又去了哪里?”
此时这妇人看起来有些疯狂,和他以往见过那淡定从容的模样完全相反。
门童有些傻眼,待缓过神来,他一甩手挣脱开那妇人的钳制,低声说道:“主子出去办事我们做下人的怎么敢过问。夫人还是早早回去吧,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