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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说的那样让人窝心,可是听在云中秀的耳朵里,却成了笑话。她想忍着装作听不见,可是这最后一句话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任由他紧握着一双细白小手,云中秀面带笑意地轻声反问道:“夫君会护着秀娘?秀娘日后谁也不必再畏惧了?”
陆谦想也不想地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日后谁也不敢在欺负秀娘了”
轻叹了一口气,云中秀有些无奈地回道:“那若是欺负秀娘的人是个王孙贵族呢?夫君一个小小的少卿拿什么来保护秀娘?”
本以为这话问出,会让眼前这厚颜无耻的男人看清现实。可没想到的是,他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有此一问般,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方才皇上都下旨了,日后谁要是敢去捣乱,为夫必会亲自去衙门将他打个屁股开花。”
他这般讨好下作的模样云中秀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只见她的笑容微敛,轻轻抽回手,直视着他的眼眸缓声道:“那夫君真舍得曼如吗?今日已经入夜了,倘若秀娘宽厚些让你明日一早再将她送走,你狠得下心吗?”
夜沉如水。
此时就连街边屋檐下那飘忽的灯盏,都已经是稀稀落落的了。
因为云中秀是从那宴会中提早离开,所以此时街中除了她的再也没有任何一辆多余的车马。
“轰隆隆,轰隆隆”的车轮声,声声传来。马车内晃晃荡荡地飘着一盏昏黄的灯笼,隐隐约约地笼罩着两人的侧影。
云中秀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这个开始渐渐沉默的男人。
说心里话,他确实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俊逸儒雅,再加上那双如琉璃一般的棕瞳,真的很难让怀春的少女不动心。
就像此时这样,他不动不言,眉头紧锁细细思考的样子都是如此着迷。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模样骗去的呀……
久久都等不到他的回答,云中秀轻笑一声,低叹道:“夫君舍不得的,秀娘知道。所以那些话日后莫要说了,倘若被曼如听到可是会伤心的。”
说完,她便将头转向一边。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陆谦紧握着双手,试了几次,“我可以”这样三个简简单单的字,他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说出口。
那话说出来容易,可这妇人若是说明日便将如妹送走,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啊如妹是怎样被这妇人一步一步骗进府上来的,他都已经知晓了。如今如妹已经再无家可归了呀更何况她是被这妇人用大张旗鼓地方式抬进府,就算想把她当做表妹许个人家也不行了……
左想右想都是行不通的。直过了好一会,陆谦才低低地说道:“我,舍得。但是请秀娘在多等上一些时候。我可以……我一定可以的……”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直说到最后已经悄无声响了。
云中秀歪头枕在马车上,只是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那日,一直到了云荣府,下了马车,进了云裳苑,陆谦都没有再和云中秀说上什么话。
只是像逃难一般,也没有去碧柳苑,直接往书房的方向跑去了……
转眼两日过去了,那日从皇宫回来,云中秀便抱病在家中,没有再出过云裳苑。
而连沐风那里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却让于安、方庆又心甘情愿地回来守着她了。
之所以说心甘情愿,是因为他们初时回来的时候,二人全部都亲自到她的面前道过歉了。而那满面的羞红也不似被逼迫的……
他们也是身不由己,所以云中秀并没有过多追究,只是又派二人守在了院门外原本她把自己圈在院子里,是想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她再露面。既然都是由皇后娘娘亲自过问的事儿,那外面的流言蜚语能多难听她也想象得到。
本是躲着的,可是偏偏有人却让她不如意。
这不,一大清早院外那指桑骂槐的声音又来了。
从皇宫回来的第二日,那韩湘柔不知是从陆谦哪里得来的消息,还是怎样。一大早便拉着柳曼如在她云裳苑前面的花园里,故作戏耍,却明里暗里都是在讽刺她不自量力想攀龙附凤,没想到却惹来一身骚,诸如此类的话。
多可笑,那两个原本恨不得成日里厮打到一块的女人,竟然握手言和改成一致对她了。
那花园与云裳苑的距离极近,再加上她们说的又是如此大声,就算云中秀不想听也没办法。
可她硬是逼着自己生生忍下了两日,因为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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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章赏那贱货几巴掌
算算也两日过去了,该来的似乎也该到来了。
听着外面那骂声又响起,云中秀将巧儿唤过来,交待了一番。
待她出去后,自己这才慢悠悠地踱出了房门。
待她越走越近时,那韩湘柔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了。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云中秀没有什么。反而上下将柳曼如打量一番,柔声询问道:“曼如的身子可大好了?”
从前两日,便听见这柳曼如一直附和着那个女人,如今见到她竟然吓得发抖了。
只见她抬起眼朝韩湘柔的方向看了看,随后颤声道:“谢夫人关心,如儿……如儿已经好了。”
原本云中秀都一直在纳闷,若是说韩湘柔不自量力地来她这冷嘲热讽还情有可原,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没大脑的。
可是柳曼如不同啊,她是个多聪明的主,怎么还会跟着她做这等蠢事。
原来如此啊,她那一眼,是在给自己传达一个信息。
她也是不得已的。
难道韩湘柔也知道她以前的那些事了?否则还有什么事能让柳曼如如此畏惧呢……
不过,这与她又有何干系?她帮她隐瞒,倒头来就是为了让她为虎作伥的吗?
看着她,云中秀笑容可掬,慢条斯理地说道:“曼如的家乡是在夏阳城的启林镇吧?”
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柳曼如顿时呆住。待缓过神时,她的牙齿都不住再打颤,只能点了点头,强颜欢笑地反问道:“是啊,姐姐为何会有此一问?”
还没等云中秀再一次开口,一嬉笑声却将她打断,“哟,姐姐知道的可真多啊那您可知道湘柔的家乡是在何方吗?”
说着,她手掩着嘴,扭着肥臀来到了那青衫妇人面前。
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云中秀嗤笑道:“你当你是谁?家乡在哪里又与我何干?我若是你啊,才不会整日跑到一个对我毫无威胁的人面前大吼大叫,我会多花点心思去想想要怎样讨夫君的欢心。免得到时他再被其他女人勾了去。”
什么叫其他女人
一听这话。韩湘柔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般,立马横眉竖眼道:“哪来的什么其他女人,这府上就我们三个人。你休要哄骗我”
是啊,就三个其中的一个如今已经被她抓到了把柄,根本不足为惧。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这个正室夫人知道,如今老爷已经独宠她一人了,日后少在她面前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
这样想着,她又渐渐平静了下来。随后将手环在胸前,花枝乱颤地娇笑道:“如今呀,老爷可得意我了呢整晚都呆在我碧柳苑,赶都赶不走哎……”说着,她还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只才片刻,她便又伸出一双丰腴白嫩的小手,掩住了樱红的唇瓣,惊呼道:“湘柔真真该死了,夫人夜夜独守空房,湘柔真不该说这些惹您伤心。”
眼看着她一笑一闹地唱着戏,云中秀却没有打断。不过听着不远处越来越近的声音,她原本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忽然间变得悲伤不已。紧咬着的下唇也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奏效了,韩湘柔见此却越发得意起来。她咂巴了几下嘴,惋惜地说道:“姐姐可是误会了,湘柔可不是对您大吼大叫的,原本是想恭喜姐姐攀上了太子殿下那样一个高枝儿,可是谁承想……啧啧啧,姐姐也是的,往太子府跑的时候怎么也不注意点呢”
她越说越过分,云中秀却没有一丁点要阻止的意思。
就在这时,前方却跑来一个梳着双鬟的小丫头,她一把拦在那青衫妇人身前,故作愤慨道:“你休要胡说太子殿下只是怜悯我家小姐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哪里是你说的那么龌龊”
韩湘柔定睛一看,不过是这妇人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她白眼一翻,刚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嬉笑声将她打断,“早就听闻云荣府的有个厉害的小泼货,没想到今儿倒是让咱们见识了啊。”
那清软娇脆的女声传来,又有几个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今儿咱们可没白来。”“有好戏瞧了呢”“是呀是呀有好戏了”
吵嚷声中,院子里迎来一群莺莺燕燕的华服少女。
这些个女子各个出身不凡,样貌也是或美丽或清秀的。她们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打探一下那个云中秀和当朝太子连沐风究竟是什么关系。
原本前两日她们就想来了,可那时候这事儿的风头正盛,只能忍了两日再来。可没成想却听传闻说那妇人又开始往太子府上跑了。
这不,他们今儿一早便急急赶来。可是还未进门,便见到一个小丫头哭天抢地跑出来,直说要去找太子殿下搬救兵。
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为何。
她们还当时什么大事儿,不过就是一个妾侍罢了。怎么就会被欺负成了这样?竟然不顾皇后娘娘的警告还要去太子府。
一踏入,她们便见到了不远处的六个人影,其中有四个是站在一面,唯独那个青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