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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隐在宽大的衣袖下,云中秀将门猛地推开。
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待走到那两人身前,云中秀停下脚步。
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她声音微提,“你们的主子,可是派你们来保护我的?”
那两人齐声道:“属下奉殿下之命,誓死保护夫人。”
感谢洛洛酥亲的打赏,其实我也知道有很多像洛洛酥这样的亲们在默默地支持我,可是心里真是没有底。
订阅一不好了,或者没有打赏没有留言,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我就会害怕,担心自己是不是写的不好了。
哎,小透明真的都有一颗敏感的玻璃心啊。
(这一更是为了七月琉火亲的长评。鞠躬感谢)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容颜尽毁(求粉红)
誓死么?很好。
虽然知道自己迄今为止都还是安全的,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她必须要有两手准备。
而这两个人,应该是连沐风的亲卫了……
点了点头,云中秀笑着道:“那好,随着我走一遭吧。”
可是刚转身,身后却传来一冷硬的声音,“主子有交待,在他未归来之前,请夫人慎行。”
慎行?
慎行个屁他将自己推了出去如今又交待她慎行?
杏眸微眯,云中秀冷笑道:“你们主子,可是交待你们将我禁足了?”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随后齐声道:“不曾。”
云中秀乐呵呵地,轻言慢语地,缓缓说道:“那不就得了。除非你们将我绑起来,否则今儿我是一定要出去的。也许还会有性命危险,跟不跟着随你们。”说着她温柔一笑,衣带当风施施然离去。
在原地踟蹰了片刻,两个侍卫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马车一路悠哉悠哉地慢行着。
不知为何,打定主意后,近些日来的惶恐不安,似乎都在这一瞬间消散了。
无论她畏惧也好,不畏惧也好,这一天迟早是要到来的,她何必还要烦恼?只需记得言行谨慎便可以了。
这样想着,她已经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了起来。
云中秀只是记得那个位置的大概,而前头驾车的两个人却轻车熟路地赶着……
还没到那人居住的地方,行在路上时,便有许许多多的马车和她奔着一个方向去。
打了个哈气,云中秀掀起轿帘的一角,好奇地看了一会儿。
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高声对外面吩咐道:“行快一些。”
这二人的确是比那两个壮汉要强得多,对云中秀的命令他们也没有丝毫迟疑,中气十足地应了声“是”,便高高地扬起马鞭,飞也似地朝前方跑去。
远远见到一大片竹林,云中秀知道快到了。
而那几乎只能容一辆马车自由行使的小路,此时已经挤满了各型各色的车马。
“夫人,行不过去了。”
门外这声音一响起,马车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待三人一同下了车后,行了几步,云中秀忽然止住脚步,微微侧身打量着身后的两个人,微微笑道:“你们……是否可以隐在暗中保护我?”
“是的,夫人。”
话音刚落,只见刚刚还是在她面前的两个人,“嗖”地一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心里惊叹的同时,云中秀又开口道:“出来吧,今儿……你们就以太子殿下的名义,正大光明地与我一同进去。”
“嗖嗖”又是两声,名唤于安、方庆的两个男子,再一次重新出现在了那个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的妇人身后。
两人的面色都一抹复杂的情绪,不过相视对看一眼后,还是无奈地跟在了那妇人身后。
越往前走,云中秀的柳眉蹙得越紧。
这些人,显然都是郎中……
莫非是里面那人得了什么重病?
这样想着,云中秀加快脚步,追上了一刚从马车上跳下来,小跑着往里赶的郎中。
“这位大夫,请问您这是去为何人诊疾?”
她的声音响起,那郎中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随后叹了口气,摇着头道:“老夫也不知。”
四下打量一下,在看到她身后的两个黑衣男子后,那郎中又压低声音道:“姑娘也是被胁迫来的?”
面色明显一滞,云中秀先是摇了摇头,后又急急点头称“是”。
待会儿没准会遇见熟识的郎中,她一个已婚妇人到一单身男子的住处,终究是有些怪异。他这样理解,倒省得解释了……
郎中再次叹了口气,随后便转过身快步离开了,嘴里还嘀嘀咕咕道:“使了这么多郎中不够,还要叫上女郎,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紧随其后,云中秀也大大方方地随着他走了进去。
院子里,有几名郎中围在一起,见到云中秀身前的郎中,先是热络地寒暄一番。后见到他身后跟着个妇人时,都愣了片刻。在瞄到她身后的两名壮汉时,面上皆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随后又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
云中秀没有理会这些,她顺着一个郎中的脚步,进了那隐在枯树后面的房间里。
刚打开门,一股浓烈的苦涩药味儿便扑鼻而来。云中秀皱着眉,吩咐两个壮汉在门口等她,这才缓步走了进去。
堂屋里有几名郎中,与外面的那些一样,全都都围在一起叹息着什么。
云中秀提步朝寝房走去,刚一探进头,那白衣胜雪的身影便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只见他正与身前的郎中不知说着什么。
他的表情很专注,这是云中秀第一次见到他眉头深锁的样子。
似是发现了她,那白衣少年缓缓转过头。
见到那妇人时,他的面上没有丝毫的诧异,只是眉头渐渐舒展,唇角微提,柔声道:“你来了。”
听这意思,像是早就料到她会出现一般。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人也是在角落里,可是那高贵脱俗的气质,根本就让人无法忽视。
这话音一落,“唰唰唰”立马有几道视线,同时移到她的身上。
云中秀的面色也瞬间涨红,她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刻意低着头行到了那少年身前。
直到行的近了,云中秀才发现,他的面色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苍白许多。菱角分明的唇也是更加淡到毫无血色。
修长的身形隐在宽大的白袍下,似乎比从前更加瘦弱了几分。
不知不觉中,云中秀那种被人注视的羞赧已然不见。她的眉头紧紧蹙起,来到那少年身侧压低声音询问道:“你怎么把自己照顾成了这副模样?”
听这语气倒有一丝嗔怪。
司远诧异地睁大双眸,在惊叹她态度的同时,也同样压低声音反问道:“你怎地不怕我了?”
倒不是说她脸上没有惧色,只是相较于前两次的紧张不安,此时的她明显多了一份从容。
云中秀微楞,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多管闲事儿了。只是见他这般脆弱不堪的模样,那话似乎是没经过大脑,便直接自己跑了出来。
垂下眼眸,她轻声回道:“妾逾矩了,公子请见谅。”
随后也没等他再次开口说些什么,便转头朝床榻的方向张望过去。
这没见到还好,这一张望,云中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几步,再确定以及肯定那榻上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气,连忙用手堵住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呼,她连连后退着。
一边退,还一边摇着头,她杏眸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不可能啊……不可能的啊他……他怎会变成这样?”
她的动作很轻,寝房内的几名郎中,只是在她方才进来的时候,才分些多余的目光向她看去。随后便专注到那死一般躺在榻上的少年身上。他们悄声细语着,根本没人注意那个妇人的异常。
直退到墙角,云中秀才停下脚步。
蓦地,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朝那白衣少年看去。随后又抬起脚,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他身边,“是你吗?是你做的吗?他……他为何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不可抑制地,越聚越多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用衣袖狠狠地抹去,云中秀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面色复杂的白衣少年。
只见他苦笑着摇头道:“不是我。”
不是我。
便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没有多余的解释。
已经来到他身前,云中秀紧紧地盯着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眼神,任何一个表情。
那双黑眸,纯净如琉璃般通透。不染纤尘,纯黑纯黑的,无论怎样望似乎都见不到底,只能让人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他说不是那就不是了吗?
不
鬼才会信他
虽然这样想着,可云中秀的面上却并没有表达出来。她只是缓缓收回目光,再一次朝榻上那在垂死边缘挣扎的少年看去。
她不停地摇着头,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便是那风华绝代的摄魂天师……
那……还是人吗?
此时那榻上躺着的人已经容颜尽毁,一条大口子如一条可怖的血虫趴在脸上,皮肉外翻,虽然暗红色的血液已经凝固,可是那道伤痕……深可见骨他一身冰肌玉肤,如今已经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新伤旧伤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已经完全见不到一丁点的好地方。
他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手腕处已经是血肉模糊,正任由一个郎中摆弄着……
再也看不下去,云中秀紧紧闭起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一串接着一串滑过脸庞。
冷,一种渗入骨髓的冷,让她全身都忍不住轻颤着。
再抬起头看向那白衣少年时,她的目光极其复杂,那里面有着惊愕,有着怀疑,有着恐惧,还有着一丝丝地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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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订阅真的很差,我已经无力了,哎……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撕毁“太学”
就在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那榻上一直陷入昏迷的少年却似乎因疼痛而悠悠转醒。
暗红色的血液凝固在他的脸上,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因为喉咙太过沙哑,只发出了“唔唔”的呜咽声……
见状,云中秀本想冲上前去,可似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