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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云中秀想要从他身下脱离,没想到却被他铁一样的手臂强行按住。背对着那白衣少年,他脸上的表情严肃至极,可是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说出口的话越发地轻佻了,“我好久没对一人如此迷恋了,你就从了我吧……”这句话似是情人耳边的呢喃,可是不大不小,却可以让前方那白衣少年听得清楚。
虽然不懂他说这话有何含义,可是霎那间,云中秀缓过了神。她呆呆地向那滞了一步的少年望去,随后便越发地清楚了这人所有的用意。他这是在保护她啊……
是怕她有事吗?可是不该如此啊,按理说他们之间真正的接触也仅仅才见过几次面而已,如果他真的这么关心自己生死,那前世她那般凄惨怎么不见这他站出过一次?
她所不知道的是,前一世自云太傅过世,沐风便一直在暗中关注她,不过却不知怎地被陆谦那厮知晓了。在太傅过世的那段时间,陆谦每每忽然间对她浓情蜜意之时,必是有太子的人暗中在观察。三番四次下来沐风才放下心,何况陆谦在他面前所展示的,确实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大丈夫。而陆谦功有所成之时每每出席皇家宴会,也必定会有云中秀陪在身侧,两人浓情蜜意,也着实羡煞了不少人……可是谁会想到这样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心里有所抱怨之时,云中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一堂堂太子爷凭什么去关心她一个市井小民?他们从未有过过多的接触,就算偶尔碰面她的身边也必定有个如戏子般会做戏的陆谦。她过的是那样好,那样幸福……谁会想到?谁又能想到……
心里翻江倒海之时,云中秀只是垂下头,没有继续挣扎。她一再的告诉自己要放下过去,她这种事事都埋怨别人的心里简直是太可怕了……至少,这一世她并未做些什么便得了这男子的照看,况且他此刻这般轻浮的模样也全都是为了她好。她还别扭个什么劲?
要说了解,他定是比自己要了解那少年,此番这样做也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再看那白衣少年滞了一步后又大步走了起来,宛如叮咚泉水一般清澈的声音,也从他口中倾斜而出,“不是备了午膳?我饿了。”
这样的话着实不像从那人口中说出来的,云中秀楞了一下,却感觉到将她揽在身在的手臂越发地紧了起来。再看那玄袍男子的表情,一脸凝重……
这好似在打哑谜的话云中秀听不明白,不过从这玄袍男子的反应来看,便可以知道事情并非向她想的这样顺利……
从太子府出来已经是未时了,看着身边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厮模样打扮的男子,云中秀只有暗暗苦笑。这是连沐风送给他的“小厮”。只是这俩人除了穿了小厮的衣服,哪里有一点家仆的模样。这分明就像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啊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冷漠以及不屑,如果细细分辨还有那么几分恼怒之意。
也是啊,人家一个好好的打手……或者是侍卫,也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差事,却被那浪荡子派来跟在她屁股后面,此刻心里定是气恼的吧。不过这样光明正大的保护,倒是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她。
她苦笑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自己。她从未想过那风流不羁的人会这样看重她……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按原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
方才与那白衣少年自是攀谈了小半日,可显而易见的是并没有多大收获。不过连沐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又为何派来这两人?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这是云中秀从坐上马车就开始思考的问题。
一路行来,她没有去茶园,而是一路行到了云荣府。因为……她想要去验证一件事。
可是还未到就发现云荣府大门人来人往,而那些背着药箱的人显然都是个大夫在府门口停下车,云中秀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马车里观察了许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想必那陆谦被她激发了斗志,不再暗自垂怜堕落下去了。这不,看那些大夫的打扮竟有些是异域的,是想尽快地将面容还原吗?
下了马车,带着两名煞气冲冲的“小厮”,云中秀就这样走进府。
刚一进门,便被一个高挑大个,削肩柳腰的姑娘拦住。那是陆谦身边,云中秀自然是见过。停下脚步,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语气里尽是冷漠,“老爷好些了吧。”
本来一见到夫人进来,春儿就准备上前禀报老爷交代的事儿。可是却被她身后的两个壮汉吓到,忽然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了。这询问的声音一出她才缓过神来,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老爷今日请了许多的大夫,开了一些灵丹妙药说是过几日便会好了。不过老爷依然疼得厉害,您要不要去看看?”
顿了顿,云中秀才开口说道:“哦?这样啊。我现下有要事,脱不开身。你这样去回老爷,过会儿我自会前去看望他。”
见她没有一丝一毫担心的模样,春儿脸上露出一丝埋怨的表情。不过很快她便收了回去,快速行了几步追上那妇人的步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妇人还是去看看吧,柳姨娘……柳姨娘小产了……”
什么?柳曼如小产了?蓦地停下脚步,那句话让云中秀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柳曼如小产了?她……她何时怀的身孕?只才进府几天便怀了身孕?
这样想着,脑海忽然浮现出几月前的一幕……是了,她早就与陆谦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有了身孕和早晚又有何关系。不过,陆谦让这丫头守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她柳曼如小产了?可是小产就小产,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难道是昨日摔的那一跤?这反映来的也太慢了吧……
云中秀转过身,对着身前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丫头冷声道:“何时的事?”
春儿依旧是不敢声张,将声音压到最低,借着身高的优势对面前的妇人耳语道:“今儿一早柳姨娘只是嚷着半边身子疼,说是昨日说了一跤,没想到巳时便开始流血不止……”
果然,果然是……
摔了一跤吗?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在原地迟疑片刻,微微侧头便能瞧见身后那两名皮肤黝黑、煞气冲冲的壮汉。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上身边那丫头的眼,她似是询问地说道:“夫君此刻可是在碧柳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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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其实严格说来元书只是个新人,所以文笔什么的根本谈不上。和别人拼字,人家码出了三千,我连一千都还没出来,每写一句话都要斟酌很久,每用一个成语,其实明知道对也要去度娘那里查查。就是这样,还是坚持了下来。如果亲们看到哪里觉得不好,请提出来,我会努力改正的,但是请不要放弃好吗?鞠躬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写好这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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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六章因何小产
这话似是疑问,实则肯定。
还没等那丫头回答,云中秀迈开脚步朝碧柳苑的方向走了过去。
顿了好一会,春儿都未敢上前。夫人身边的两个壮汉着实有些太骇人了……这样想着,她转身朝另一条通往碧柳苑的路飞速地跑了过去……
要说这府上的丫鬟小厮多半都是连这宅子一同送来的,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他们基本上都是保持中立。可那叫春儿的丫头却不同,打从到这府上她便被安排给了陆谦,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可是不管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与她无关,将这些下人找回来,一是因父亲的关系她放不开。二也是她再也不想面对记忆中的那一张张面目可憎的脸了。
如今对他们虽然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谁敢挑战她的极限那就尽管来,如今的云中秀还怕些什么?
一路行一路思索,片刻的功夫云中秀也已经来到碧柳苑。
只见几个郎中模样的男子围在院子里,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
缓步走了过去,云中秀柔声开口询问道:“大夫,我夫君伤势如何了?”
那几个郎中同时转过头,在见到云中秀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清一色带着鄙夷之情。
其中一身材瘦弱,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应声回道:“少傅大人乃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倒是柳夫人……”
比起其他人脸上的愤愤不平,他的语气还算缓和。云中秀本是面带笑容的,可是见他们那副模样,她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怎么,以为那柳曼如小产是她害得?这样想着,她再一次开口道:“曼如如何,但说无妨。”
那山羊胡郎中叹了口气,随后极其惋惜地说道:“日后恐怕是很难再有身孕。”
很难再有身孕……只是摔了一跤为何会这样严重?思索片刻,云中秀没有再多问,只是加快脚步朝碧柳苑的东厢房走去。
刺鼻的中药加上浓烈的血腥问味熏得人直作呕。一进寝房,便看见猩红色的榻上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女子。她的床头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不过还是可以见到他紧紧地握着床上女子的手,低声哽咽道:“如儿……我的好如儿,为夫对不住你……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也不至于会如此了……”
他口中念叨的一直是这几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一个字也不含糊,都能让人听得真切。他身边还站着个同样梨花带雨的女子……
好一副让人揪心的画面,好一个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吧,呵呵……怪不得那些大夫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狠心至极。她曾经以为至少他对曼如还有一些情分,纵使荣光了,也没有忘记青梅竹马的表妹。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可是这瞬间云中秀忽然感觉有些冷,真的很冷。
那猩红的血色褥单为何不换?柳曼如就这样躺在上面,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