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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会啊,可她是那个同样想活下去的云中秀。她是那个无论遇到多少挫折,也想好好地快快活活地活下去的云中秀。
如果死心塌地的结果是背叛、是利用,那么她宁愿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他。
心跳渐渐平稳,云中秀告诉自己不要被感动冲昏头脑,她要保持冷静,她一定要保持冷静,否则会尸骨无存的,否则她再也没有退路了。现在的她还不够凄惨吗?难道真的要被他利用过后,再狠狠地抛弃,才算完事吗?
不,她不要。
虽然还不确定他是否真是为太学而利用她,但云中秀凭着女人的直觉可以肯定,那少年绝对有事情瞒着她。
心思已经沉稳下来,可云中秀却表现的更加义无反顾。她连连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他值得别人的真心对待,也值得别人的尊重。如果我是男人,也会和你有相同的选择。”
听了云中秀的话,蒋震笑得很满足。就像被夸的人是他一般,面上带着难掩的自豪。他笑着开口,语气很暧昧,“女人同样也可以我们有一样的选择。”
那话外之音云中秀当然听得明白,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故作没有听到这话一般,她轻咳一声,道:“你继续说,我还想知道接下来的事。”
一让蒋震回忆,蒋震的表情便立刻凝重了下来,他冷笑一声,接着道:“我若是说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信吗?呵呵,从我们懂事起便在武痴的山庄里练功,吃尽了苦头不说,还经受着非人的折磨……”
说到这里,蒋震的双拳又重新握在一起,他紧咬着牙龈,两腮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似是想到了什么极痛苦的事情。
她所能想象到的,也无非就是武痴对他们练武很严格,又或者是什么连吃不饱穿不暖,非打即骂之类的。可是她万不会想到,蒋震接下来的话,足以让她震惊到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他说,“武痴好娈童。”
一句话,让云中秀惊得是久久缓不过神来,可是缓过神后,她的震惊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述,无法用这世间的任何语言所表述……
娈童……娈童……娈童……
武痴喜欢娈童,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
倒抽一口气,云中秀看向蒋震的眼神都变了。不是轻蔑,不是鄙夷,只是……她无法相信,也真的不敢相信……
她的转变蒋震当然看在眼里,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坦言相告。他羞的无地自容,他羞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可他更气的是这妇人的反应。他以为她会不一样,可是他错了,这么肮脏的事情又有谁会接受?
闭眼苦笑一声,蒋震别过头,不想再去看了,他笑着道:“很难以接受吧,呵呵……就是这样,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从懂事的那一天起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你若是觉得恶心我走便是,今日是我多言了……告辞。”
云中秀轻呼一声,连忙上前拦在房门口,用一种极认真的口吻说道:“不是的我怎会觉得恶心呢只是有些震惊罢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必觉得丢脸,若是如此我也和你说一件我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我曾经为了男人自我了结过……”
她看着他,明明舌头打结,明明脸都已经红到脖子根了,可还是那样虔诚地看着他。
‘噗嗤’一声,蒋震笑了出来,“你那哪算什么难以启齿,在我认识你的第一天便已经知道了。”
虽然是笑了,可却是充满善意的笑容,丝毫没有嘲笑的意味。云中秀松了一口,心里知道他已经原谅自己方才的无心之举,可面上却有些自嘲地开口道:“也是哦,全城的人都拿这当作一个笑话来看,你又怎会不知道呢?恩……那我再想一个更加隐私的秘密,和你交换好不好?”
她问的小心翼翼,蒋震却是真的真的不生气了,反倒心疼起她的豁达。
他摇了摇头,笑劝解道:“算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不走便是。别人的话你不要去理会,他们那都是嫉妒。一个未婚未嫁的女子,为了最求自己的幸福有这份勇气,为何要被人嘲笑?你这是天底下最最独一无二的女子,你那夫君不珍惜,是他有眼无珠。”
怎么还成了他安慰她呢?云中秀眨了眨眼,也笑得很无奈,“算了,就当那是一种成长历练吧。我没有在意过,若真是在意,我这个人或许早就埋入黄土了吧。既然你不生气了,那就接着说吧?”
其实,云中秀还有一个更想问的。她想知道……那少年是不是也做了娈童……
这就说的过去了嘛,司远长的那般秀气,武痴喜好男色怎么不会被倾倒?说不定留着他的性命,根本不是看在他是什么百毒不侵,而是……
不过这话云中秀只能在心里想想,她却没有胆量问出口。生怕会彻底惹恼蒋震,永远丧失了知道真相的权利……
她心里的困惑蒋震一看便知,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他并没有直接给她解惑,只是继续了那个未完的故事,“我们恨武痴,虽然他交给了我们绝世的武艺,可是我们恨他,虽然面上装作乖巧的样子,可我们每一个人在心里都恨不得能将他挫骨扬灰了”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蒋震的眸子里似乎是能喷出火一般,带着难掩的恨意,“可是我们无可奈何和武痴相比,就算我们全部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也试过要将他杀掉,可是无法成功的后果就是换来他倍加的羞辱有的人……甚至直接死在榻上……”
说到这里,他的眼角忍不住再一次湿了。不是为了他的公子,只是为了自己,为了那些逝去的兄弟们……
虽然知道男女有别,可云中秀还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想借此给他一些力量。
这种力量是无言的,是不带任何男女之间的暧昧情愫……
蒋震心里明白,更觉感动。他无声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其实公子并没有真的被他玷污过,只不过平常有一些碰触是难以避免的。可就算是这样,如今的公子也还是万分讨厌别人的碰触,尤其是肉体上的接触。而当年的武痴十分欣赏公子,所以便答应他的恳求,以三年为期,到时候他们比一场武,若是公子输了,便心甘情愿任他处置。若是武痴输了他便不会留情,直接杀了他。武痴自负这世间没有人能赢得了他,为了得到公子的真心,就真的答应了这个看似有些荒诞的恳求……”
第二百九十章令人不得不折服的少年
听到这里,云中秀急急问道:“所以呢?他赢了?便真妁将武痴杀掉了?”
不成想,她的话音落下,蒋震更是一副自豪且又钦佩的模样。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云中秀不由得吃惊了起来,“不,怎么可能呢。三年的时间里,就算公子是个练武奇才,也不可能赢得了钻研了一辈子武林绝学的武痴。
倒吸一口气,云中秀终于忍不住脱口问道:“那司远便真的成了娈童?!”话一问完,她便连忙堵住了自己口无遮拦的嘴。用一双小鹿般的大眼,诚惶诚恐地看着蒋震,生怕他会再一次生气。
蒋震笑得很无奈,却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继续用那种自豪的口吻说道:“这一点,公子在第一次刺杀武痴失败的时候便知道,所以公子才会和武痴定那个三年之约,以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看着那妇人困惑的眼神,他又继续解惑道:“你想啊,武痴既然知道公子忍辱偷生毒杀了药王,又怎会不知道把公子留在身边的危险?可他舍不得杀公子,也更自负他不会给公子任何机会杀掉他。这样的公子他能不妨吗?他日防夜防,还震碎了公子的筋骨,一方面觉得公子是个练武的苗子,想从零开始栽培他。另一方面是想给公子一个下马威,警告他别想和自己作对,否则下场便是这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是公子这样一个约定,却把所有的问题抬到面儿上来说。他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恨意,也日夜不休地努力练功。武痴只当公子是不知天高地厚,看着他做无用功的努力,只当做是一场笑话了。他不再防着公子,而是日夜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而他对公子的喜爱也日益加深…”
说到这里蒋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三年里,公子究竟吃了多少苦,是没有陪着他经历任何人也无法想象的…
在那妇人期待的目光中,蒋震只是叹了一口气,又继续开口道:“终于等到了三年之约的那一天,不出所料地公子输了,而且输的很惨。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见到公子第一次流泪的画面。那是一种悔恨,悔恨自己的无能无力,悔恨自己的不知深浅。他闭着眼睛对武痴说,再将他占有后,请给他一个痛快。他认输了…那一刻…你可知我们全部人的心都要碎了!我们又一次开始全力反抗,拼尽了所有只为了不让那个美好的少年受折辱。可是我们终究还是被全部打了下来。早年武痴练功时走火入魔了,虽然平日里与旁人无异,但是在那种众叛亲离的情况下,他再一次走火入魔,走火入魔的下场也就是武功到了巅峰的时候。他将我们全部击垮以后,猴急的就要占有公子…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对公子不舍防备了,平日里就算他对我们再有亲近的时候也是有防备的。而那天,他本身的欲望已经被逼到了极限,又加上走火入魔以后的精神错乱对于被自己击垮的柔弱公子根本就不舍防备,就当他是刀俎上的肥肉,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呵呵.也就是这样,他才给了公子下手的机会。在我们所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公子拔掉头上的簪子,直接插在了武痴的心口窝。一击毙命,当武痴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给了逃跑中的公子重重一击,随后便倒下了,永远地倒下了…”
这样的少年让人如何不折服呢云中秀承认,她此时对司远的敬仰已经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顶峰。她深深地深深地,打心眼里佩服那少年。可与此同时,却更是深知他的可怕…
蒋震未说完的话,云中秀接了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