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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哀家不好了,好好的母子团圆日子,提那些难过的往事做什么!来来来,先用膳,用膳……”说着,她拿起了身前的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了白衣少年面前的玉、碗中。
谁知少年并不领情,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桌上的菜,冷漠地开口道:“母后今日叫儿臣来可是有事?”。
那一副根本不愿意多说废话的模样,让皇后忍无可忍。可想到自己的计划,想到日后的荣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却将视线转移到了云中秀身上。
“这丫头,想必皇儿也是识得的。和你一样,着实是个让人心疼的可怜孩子。近些日子她常来哀家的寝宫陪着哀家说话解闷,哀家与她相处甚欢,也越发地喜欢她了。哀家想收她做公主,皇儿看好不好?”。
莫名其妙地很,被她握住双手的云中秀简直是不知所措。
又提起公主的事了?可是她堂堂的皇后娘娘要收谁做女儿,管别人什么事?她竟然还询问一个皇子的意见!
连忙看向那白衣少年,只见他没有半分的诧异神色,只是从容地回道:“母后喜欢谁那便是那人的荣幸。只管留下好了,儿臣没有意见。”。
无所谓,与连沐风的反应完全相反。
皇后有此失望了,下意识地松开了云中秀的手,她自言自语道:“皇儿是真觉得好吗?…,似是不期望旁人的回答,她又继续开口道:“哀家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儿能成全哀家。”。
这姿态,摆得多低。云中秀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勾起,她很想知道这位皇后娘娘能有什么目的,竟让她如此放低姿态,对待一个自己厌恶到骨子里的人。
司远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开口道:“请讲。”。
“皇儿也知道,皓月那丫头还有不出十日便要动身前去东棋了。你父皇日理万机,国事繁忙,此时又赶上嫁公主这件举国大事,自然没有空闲理会哀家。哀家如今也人老色衰了,便是想见你尖皇一面也是困难的。皇儿如今正是荣宠之时,想必你说的话,你父皇一定会听。哀家想请你去和你父皇提。
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啊。她自己不想因此事惹老皇帝烦心,却把这烂摊子丢给别人。这女人永远觉得只要她说的话,别人就一定得去照办,可面对这样她百般示好,人家却无动于衷的少年,她哪来的自信,他会帮她?
心里嗤笑不已,云中秀已经完全可以想象,那少年一定会断然拒绝的。嘴角噙着尸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静静将视线转移到那白衣少年身上。只等着看好戏。
可是,她错了。一对上那少年漆黑的眸子时,她便计始后知后觉,自己简直错的离谱。
他眼中带着玩味的笑容,似是猫儿抓到了老鼠却不吃,只好笑地看着它垂死挣扎。
那笑容,那笑蕊…
吞了一口水,云中秀紧张地看着他,眸子里原本的镇定,已经渐渐开始变得慌乱。目光中带着祈求,她微微对那少年摇头,似乎在说“不”
谁知那少年唇角的笑容竟然放得越来越大,他温柔一笑,配起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着实看起来像个天使一样纯真,可是他说出口的话却犹如恶魔一般,将云中秀拖出黑暗的悬崖。
他说,“唔,这是喜上加喜的好事,想必不用儿臣多费唇舌,只要在父皇面前一提,便可水到渠成了。”
咳咳,今天也许有三更,四更也说不定。我努力把这些日子欠大伙的尽快补回来。
第二百五十六章迷惑他,让他爱上你(二更)
无论他走到哪里,白裳上总是飘着一种清爽的薄荷味道,混着淡淡的药香,竟是令人着迷的好闻。
可此时的云中秀却不这么想,如果此时有人给她一个小人,她一定会在那上面写上“司远,两个大字,然后用针头将那小人从头到脚戳的密密麻麻。又或者是用最臭最臭的臭鞋子,打他的小人头,打他的小人手,打得他赶紧去死,永世不得超生才好!
云中秀的表情简直如饿狼一般凶狠,牙齿磨在一起“咯咯,作响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了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好笑地欣赏着她的表情,司远还故意补一枪,没心没肺地丢了一句,“怎么娘娘事先没有征求云夫人的意见吗?”
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身旁这妇人的异常,皇后狠瞪着她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可那妇人却不为所动,非但没有一丝欢喜的模样,反而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正当皇后咬牙切齿的时候,却传来这么一句谩不经心的话,她连忙回过头,笑着附和道:“哀家确实没有说与秀儿听,本是想给她个惊喜,没成想却把这丫头吓着了。”如此说完,她又转头对云中秀笑着打趣道:“傻丫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三皇儿磕头谢恩。
语气是那般温柔和蔼,可她的眼神却若有似无地朝那间密室的方向飘了过去。
纵使有万般的不愿,云中秀也只能假意奉承。她从红木凳上起身,依照皇后所言对那白衣少年磕头谢恩。
而他,竟然就这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厚脸皮地受着了。
如此一番大礼后,皇后将云中秀拽了起来。拍着她的手,又对那白衣少年道:“太子的性子野,自然是不愿意与小姑娘为伍。其他几个皇子哀家看来看去都不如你,皇儿你心思细腻,还要对你这个皇妹多家照看才是。日后都是一家人了,要经常走动走动。”
听了她的话,云中秀想笑。她觉得简直是太可笑了,如此大费周章,又是公主,又是什么的,到头来只是为了给她和那少年多创造一些相处的机会?
是啊,以她现在的身份怎么说都不能与这位皇子来往密切。可若她是公主就不司了,就像这女人说的一样,他们是一家人啊!他们是兄妹啊!只要不过火,就算亲密了一些,又如何?
可她也不要忘了,既然这样,那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什么连沐风背后的女人,更不可能和这位皇子有什么交集了等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了…
如此想着云中秀忽然愣在原地。
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她似乎就在真相的面拼了可是可是究竟是什么,那根线头她又没有及时抓在手中。
呼之欲出!呼之欲出了!她马上就会想到的!马上…马上云中秀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思索,却完全忘记要听一听那少年怎么说。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哪还有那少年的身影了。耳边只传来皇后愠怒的呵斥声“你是来拆哀家台的吗?哀家要你好生打扮着,你瞧你是什么德行?别说公主了,就是连这宫中的宫女们都不如!还有你刚刚那副表情,是在怪哀家没有通知你吗?!你差一点坏了大事!知不知道?!“皇后气的口不择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这位未来的公主比做成,下等的奴才。又或许,她就是故意这么来羞辱她的。
可云中秀丝毫不在意。
没有怨恨,也没有不满,她只是无力地垂下头,道了一声,“妾知错了。”
如此乖巧的模样,让皇后还是很满意的。
她此时心里正是高兴的、欢喜的所以这妇人方才犯得一点点小错,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最开始她确实有些慌了,觉得那少年对这妇人根本是毫不在意,可是一番相处下来,再结合着她对那少年的了解便恍然大悟了。
他与风儿不同,风儿是属于外表看起来极其强悍可内心却是十分脆弱的。
再经历过玉珍的事件后,他日后恐怕再爱一个人,也不会如从前那般不顾一切。他能做的便是默默守护。风儿喜欢这妇人,任谁都可以看出来他很在乎她。可他却不让这妇人陪在他身边,还派人去保护她。只远远看着她平安就好。
而这少年,这个看起来柔弱纤细的少年,却有着与风儿截然相反的个性。他足够自信,他也有强大的内心,所以就算他喜欢的女人落在敌人手里,他也会觉得,他可以保护好她。他那种人,若是真对这妇人无动于衷,也不会接受自己的邀请,更不会答应她的请求去皇上那里讨人情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真觉得自己看不出来他那点小把戏吗?真是可笑。
嘴角禽着一丝冷笑,那上挑的凤眼里,是不可一世的骄傲。自信而又张扬,似乎这世间万物皆在她的掌握之中。
斜睨了身旁傻站着的的妇人一眼,她将她重新拉回座位上,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哀家也不是要怪你,只是你要全力配合哀家。只要事成了,哀家也绝对不会亏待于你。放心吧,你的将来哀家会替你全权安排好的。你不是很想休了你那夫君吗?皇上做不到的事,哀家会记在心里。就算你真的爱慕风儿,哀家也会尽力为你争取个名分的。”
她的话说完,云中秀的心里只剩冷笑。当她是三岁孩子吗?只有傻子才会信她的鬼话。她的意思是,只要连沐风当了皇帝,那自己就有好日子过了,不但可以解除这个圣上御赐的婚姻,还可以给连沐风当今妃嫔什么的。真是让人无语的可笑。她就这么自信连沐风如果当了皇帝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真要是有她成功的那一天,别说自己会有好日子过,就连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问题了。
不过现在,她还是会好好地听她的话,乖乖地听她差遣依日是没什么反应,云中秀乖巧地应道:“多谢娘娘替妾着想,妾明白该怎么做了。”
似乎觉得自己软硬兼施起了效果,皇后笑的好不得意。
对老太监使了个眼色,待房间里只剩她和云中秀两人的时候。皇后开始进入正题了,她说:“哀家的用意你可明白?”
云中秀低眉顺眼道:“妾不知,还请娘娘明示。”
“不知?你如此聪慧怎会不知?”凤眸微眯,皇后的眼神里透漏出一种危险的讯息。不过很快她便收了起来,继续说道:“罢了,既然你不知”那衷家就解释给你听,也免得日后你再犯错。”
如此说着,她忽然紧张地朝左右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压低声音道:“如今你可以正大光明的与三皇子来往,哀家要你去迷惑他,最好能让他爱上你,这样哀家以后的计划实施起来才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