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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云中秀忽然不知道从何开口。脑子里的问题太多太多,这些日子的迷惘也太多太多,可是当谜底真正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却忽然不知道该掀起哪张才好了。
脑子里乱乱的,云中秀迟疑地开口道:“为何会让赫敏冒充我?又为何让她恢复了郡主的头衔?”
这话问完,司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榻上缓缓坐起身,盘起腿,慢条斯理地反问道:“我也很好奇,你为何讨厌她?我那妹子温柔可人,为何在你那里,又无论如何也容不下了?”
直视着他的黑眸,云中秀嗤笑道:“温柔可人?得了吧……你莫要转移话题,先回答我的话。”
似是很为难一般,司远苦笑着开口道:“我这是在帮你啊。”
他的话音落下,云中秀更是嗤之以鼻,“帮我?快别说笑了。您倒是说说,为何是再帮我?”
无奈地摇了摇头,司远继续说道:“你这妇人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想不到三弟后面还有个二哥呢?”
什么三弟?什么二哥?
云中秀一脸茫然,不过只是片刻,她便恍然大悟地轻呼道:“你是说二皇子吗?”。
“傻瓜,小一点声。隔墙有耳,隔墙有耳。”好笑地白了她一眼,司远笑得纯良无害,“你瞧你这不是挺明白的,我就不用解释了吧?”
屁她明白个屁了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可面上云中秀却不敢真的这么说。只是蹙着眉头,不满地说道:“你说的鸟朦胧月朦胧的,我怎会明白。解释,必须要解释”
面上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司远笑着打趣道:“笨。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怎能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呢?所以啊,这种无定数的后果,我便找了别人替你承担下了。怎么样?我很聪明吧?快感谢我。”
云中秀心中那个谪仙的形象,在一瞬间倒塌。他……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痞子样?这不是只有连沐风才专属的吗?感情现在都流行装流氓?还说什么是在救她……
先不说二皇子那里会怎样,便是找人替她承担,为何又要找赫敏?谁都可以,她也不是想讨到什么好处,只是唯独那个女人,就是不可以她拼了性命,结果却成全了自己的仇人?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唔,又到半夜了,心里想让大家早点看到这家伙,就一气儿码出来了……
昨天书评区可真是骂声一片啊,对我这种特别在乎读者评价的小透明来说,真是有些难受。不过我一直安慰自己,总比没人理会要好吧。呵呵……
书评里,说过一次的话,我就不想过多解释了。但是有一句神经病文,让我真心接受无能。
你可以不看,你也可以提意见,但是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吗?在盗版处看完,又来这里骂?我一向很欢迎看盗版的亲们来留言,我很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每一个读者的意见我都想采纳,但是请注意言辞好吗?谢谢您了。
最后感谢娃娃添饭亲的粉红票,谢谢了……这个月的第一张啊抱住狂亲……
第二百零三章不一样的司远
(二更)
可是……她的身份已经恢复了,不是吗?
无论这少年解释的有多好,借口有多完美,都已经改变不了赫敏又是郡主的这个事实……
顿了好一会儿,云中秀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眼睛定定地看着那少年。只是看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无喜无悲。
反观那少年倒是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自在,她不开口,他也不说话。拾起榻上的竹简,他竟然真的开始认真看了起来。
嘴角抽了抽,云中秀顿感无力。
她怎么忘了,他可不是连沐风那家伙,只要被她这么盯着就一定会不自在,就一定会让她知道所有她想知道的事,也包括他心中隐藏最深的秘密……
莫名其妙地,脑子里又想起了那玄袍身影。云中秀连忙甩了甩头,冷声对着那低头看得认真的白衣少年,开口道:“皇上要将我的府邸送给赫敏么?”
她的话音落下,司远缓缓抬起头,沉吟片刻,他缓声作答道:“确实是这么提起过。”
原本已经压下去的火焰,又在他这话音落下时瞬间燃起。
云中秀努力抑制着不让自己发狂的冲动,只是胸口剧烈起伏着,说出口的话也有一丝颤抖,“是要鸠占鹊巢吗?她一个未婚女子被人抓奸在床不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风风光光地成了我夫君的平妻这也就罢了,凭什么就因为她冒充我救了新皇子你,便重拾了郡主的身份还要让我坐等挨打倘若反抗便是连自己唯一的宅子都护不住了是这样吗?皇上是这个意思吗?”。
如此激动地说完,也不等那白衣少年答话,她忽然冷冷笑了起来,“呵呵,只因为是皇家吧?所以就算不讲道理也没关系,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只能在最底层苦苦挣扎着,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抵不过一道圣旨,对不对?”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明明知道自己此时不可以软弱,可云中秀却愈发地感觉到身心疲惫。原本已经就要接近曙光了,可是她现在忽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倘若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与现在的皇上是一样的想法,那她……该怎么办?
忽然感到冰寒彻骨的冷,云中秀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冷颤。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忽然,那个玄色身影再一次浮现出来。忽然,皇后的话开始不停地在她耳边回放……
你必须点燃我皇儿重新争夺皇位的斗志……你必须点燃我皇儿重新争夺皇位的斗志……
她能吗?她可以吗?她真的能左右连沐风的思绪吗?倘若……倘若她不做连沐风的妇人,但是激励他重新夺得皇位好不好?
这样……好不好?
呼吸越来越急促,云中秀几乎有些透不过气儿来了。皇后那句话便像个魔咒一般,不停地在她脑海中盘旋,盘旋,再盘旋……
从初见他,到现在的种种,也不断在云中秀的脑中回放着。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他的伤,他的悲,他的梦想,他的故事……
不不不她在想什么?她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她竟然想着要利用连沐风她竟然真的在考虑皇后说的话已经被逼到这份儿上了吗?她已经这般走投无路了吗?
思虑的越多,心中的悲怆越是不可抑制。连日来紧绷的情绪,似乎在这一瞬间爆发。云中秀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无论怎样都无法止住。
她黑漆漆的眸子似是无尽的深渊,透着令人无法喘息的绝望。
这般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司远才缓缓放下竹简,拉过她无力垂下的手臂,他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旁。什么话也没有说,那淡到毫无血色的唇角微微上扬着,露出了一个似是无奈的笑容。
随后,他伸出修长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拭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这动作一出,云中秀瞬间僵掉。连哭都顾不得了,她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柔美面容。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以致于他那挺直的鼻梁似乎下一秒就要碰到她的。那种淡淡的草药香溢满鼻间,云中秀错愕到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耳边也传来他那清淡温和的声音,“真是个傻瓜,怎地就哭了呢?父皇只是一时气话,你又从哪里听来的?是不是那刘公公对你说了些什么?莫怕,你要是恼他,我明天便帮你砍了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了?
她是在做梦吗?对对一定是做梦
这般想着,云中秀伸出一只手臂,照着自己的腰间,狠狠掐了下去……
好痛
缓过神的一瞬间,云中秀一把将自己从那少年的身边推离开。脸上也露出了个无比惊恐的表情,她迭声开口道:“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唤太医?”
这是什么反应嘛。司远皱着眉头,苦笑道:“我没有不舒服啊,秀秀作何这般激动?”
秀秀秀秀他……他……他叫她秀秀
几乎要有一种发疯的冲动,这种感觉让云中秀更加恐惧了,她连连后退着,口中还不住地说道:“你不是司远吧?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你……你……你是谁?”
那白衣少年眨了眨毛茸茸的双瞳,笑着打趣道:“说什么傻话,不是我还能有谁?不要多想哦,只不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回报你些什么罢了?”
救命恩人?他怎么就承认了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她不是给他添了许许多多的麻烦么?
定了定神,云中秀语带试探地开口道:“蒋震,是你派去的吧?”见那少年点头,她又继续开口道:“我不是给你添了很多的麻烦?怎地就成了你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我,你可能也不必掉下山崖吧。”这般说着,云中秀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啊,说到底,她不过是处处惹麻烦的傻蛋。他不杀掉自己也是看在太学的面子上,她怎么还能要求那么多呢?
云中秀在那边自怨自怜地开导着自己,这边司远却忽然笑着开口道:“说到这儿,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半路出现,事情根本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你没有惹麻烦,真的没有。”
有一种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云中秀提声开口道:“前几日蒋震去我那儿,还说不要再让我擅自行动给你惹麻烦了,怎么到你这又变成了另一种说法?你说什么顺利不顺利的,给我讲清楚”
她这话说完,司远忽然皱着眉,反问道:“蒋震与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奇怪的话?思索片刻,云中秀沉声道:“不知道算不算奇怪的话,可是与你现在的说法完全不同。他警告我不要再给你惹麻烦,还说千万不要再擅自做什么事,这样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叹了口气,司远有些无奈地开口道:“他啊,还是会意错了我的意思。我确实与他说过不要再让你擅自行动。可只是不想在我出现之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罢了。根本不是添不添什么麻烦。”这样说着,他顿了顿,又继续开口道:“唔,有些事确实是偏离了我的意向,也确实是让我置身于危险之中了。我曾经也如此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