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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撅了撅嘴道:「冬天太冷,有什么好?你念一首春天的诗句来听听。」
刘晋元心中一荡,错开眼光,道:「春景也有不少。嗯,这一首写得很是不错……‘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遥知未眠月,相似在渔歌。’」赵灵儿待他吟毕,想了一想,欣然道:「这诗细腻精致,最末两句意味悠长,尤其可圈可点。只是……似有些小家子气,算不得十分上乘。秋天的诗也有么?」
刘晋元沉吟未答。
赵灵儿又道:「苏州、扬州相隔不远,听说那扬州也是东南形胜之地,景物不下于苏杭。我记得唐人杜牧有一首写扬州的诗,读来很是赏心。」
刘晋元应声道:「是,杜牧一生最爱扬州,留下不少千古佳句。像什么‘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最出名的当是那首《寄韩绰》了:‘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赵灵儿掩嘴一笑,道:「你懂的倒多。不过像什么‘青楼’啦、‘薄幸’啦,似乎不是你们读书人该挂在嘴边的东西罢?」
刘晋元一时语塞,心疑她责怪自己出言轻薄,面色大是尴尬。
赵灵儿拉着他向前行了几步,又道:「玉人何处教吹箫……这玉人何指?」
刘晋元不晓得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有意发问,迟疑了一下,道:「这玉人当是指诗人的一位好友韩绰判官。扬州是有名的花花世界,这位韩判官风流儒雅,最是多情,樊川翁在诗中调笑他,这样大好的月色,在哪里教歌妓吹箫作乐呢?」
赵灵儿「嗯」了一声,侧过头看着刘晋元,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刘晋元心里一阵发毛,停住脚步。一片晚云轻移,遮住了月光。
黑暗中只听赵灵儿低道:「我瞧刘公子也是风流儒雅,诗酒文章自不必说,那琴棋书画的四艺,想也极为高明。不知你会不会……吹……箫?」
刘晋元道:「小生不会吹箫。」
赵灵儿似乎轻轻一笑,握住他的手又紧了一紧,道:「我在家之时,却也学过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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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晋元再是书呆子,也晓得这个「吹箫」的意思,登时满面通红,不敢接口。
过了片刻,突然间香气大盛,怀中多了个柔软的身躯,赵灵儿已偎靠过来。
跟着耳旁一痒,赵灵儿吐气如兰,柔声道:「刘公子,你身上带着萧么?拿出来吹一曲助兴……」
语音细微,几不可闻。
刘晋元浑身一震,心头突突乱跳,颤声道:「什……什么?」
赵灵儿松脱双手,顺着他胸腹间慢慢滑落,终于隔了袍、裤,握住那半硬的荫茎,道:「你昨晚为什么要强吻人家?」
刘晋元「啊」的一声,失声叫了出来,全身肌肉霎时间绷得紧紧的,给赵灵儿伸手一推,身不由己地顺势坐倒。
赵灵儿缓缓压了上去,唇瓣轻轻堵住他的嘴,娇喘微微,声如呓语:「别做声……嘻嘻,你这支萧好硬……」
刘晋元只觉天旋地转,赵灵儿的香舌在自己嘴角打了几个转,接着灵巧地顶开嘴唇,滑入口中。
这般热吻了许久,赵灵儿突然坐起身来,「咭」地一声轻笑,腻声道:「嗯,你这人喜欢穿青色衣衫,那是为什么?」
刘晋元如在梦中,喘息道:「穿……穿青衣又怎样?」
硬挺的荫茎给赵灵儿握住,几乎连话也说不出了。
李逍遥伏在花树丛中,此情此景,气息不由为之一滞,荫茎也早就涨得铁硬。
只听赵灵儿道:「不怎么。我想起了《诗经》里‘青青子衿’那一句。」
摸索着将他包皮捋下,露出紫红的Gui头,掌心成环,缓抚数下。
刘晋元「激灵」打了个冷战,赵灵儿格格轻笑道:「你……多久没She精了?棒棒硬得简直吓人。」
刘晋元臊得脸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赵灵儿解开他外罩的长袍,松脱腰带,轻轻将裤子褪至膝下。此刻云开月霁,李逍遥远远看去,见那荫茎果然坚硬如铁,标枪般高高挺立着。刘晋元口里「啊啊」数声,挣扎着欲待起身,却给赵灵儿当胸一推,复又躺倒。
赵灵儿一面含笑看着刘晋元,一面握住荫茎,轻启樱唇,慢慢将Gui头吞入口中,含糊地道:「刘公子,人家要开始品箫了。」
刘晋元连连点头,只觉她口腔中火热湿滑,那滋味美得简直难以言表,却又不敢大叫大嚷,只得死死抓住她手臂。
赵灵儿脸上笑意愈盛,眼光柔得几欲化作一池春水,柔声道:「吹一支什么曲子才好?嗯,你……你要我含深些,还是含得浅些?」
刘晋元先是大点其头,跟着又连连摇头。
赵灵儿「扑哧」一笑,吐出嘴里的「洞箫」,笑道:「你不说话,人家怎么晓得你意思?」
刘晋元喉结滑动,吞了几口口水,哑声道:「深……深一些……」
赵灵儿依言俯下身去,衔住他火热的荫茎,深深吞入。她身躯婀娜,娇柔玲珑,这一俯首撅臀,衣裙紧绷,登时显得曲线毕露,颇为惹火。李逍遥躲在暗处,看不清她如何咂弄刘晋元的荫茎,只闻「啧啧」之声不绝于耳。
刘晋元浑身上下几十万个毛孔尽皆大张,鼻中不停地乱哼,过了片刻,伸手向赵灵儿腰间摸去。赵灵儿手肘一隔,轻轻挡开。刘晋元欲火中烧,哪肯就此放过?当下两手齐施,慢慢解开了她裙带,将内衬的罗裤一把扯脱,雪白丰满的屁股顿时露出半截。
赵灵儿鼻子里呜呜有声,扭头一蹙眉,刚待出言苛责,却给刘晋元闪电般长驱直入,直据要津。她身子一软,叫了一声,再也挣扎不脱,只得转而大力捋动手中的棒棒,权当报复之意。
李逍遥看了半晌,再不见赵灵儿有进一步举动,每当刘晋元欲腾身而上之际,反倒扭捏闪躲,不知是何用意。似这般又弄了片刻,忽听刘晋元「啊啊」大叫,手舞足蹈起来,想是到了紧要的关头。
李逍遥睁大双眼,凝神看去,果见刘晋元全身一抽,跟着死死抓住赵灵儿的丰臀,便要在她口中爆发出来。赵灵儿在这电光火石般的瞬间,突然头颈后移,口唇稍开,舌尖微吐,那白浊的Jing液顺着舌身直上,一股股都射入嘴里去了。
刘晋元连连射出七、八股Jing液,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身躯。赵灵儿旋即直起腰来,抿嘴笑吟吟地看着刘晋元。李逍遥见她两腮微微隆起,想到她嘴里定已装满刘晋元的Jing液,再也忍耐不住,狠弄了数下,Jing液勃然而发,直射花间,倒似又开了一串小小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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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向刘晋元扮了个鬼脸,将Jing液吐在身边的花树下,接着吐了吐舌头,笑道:「瞧不出,你射得还真多。」
刘晋元束好腰带,坐起身来,脸上红意犹未褪去,嗫嚅着道:「这……这……赵姑娘取笑了……」
赵灵儿「嘻嘻」一笑,在他身边坐下来,手托两腮,定定看了他半晌,道:「你这人还真多古怪。我问你,刚才在人家吹箫之时,你的手似乎……不大老实,是不是想要插进人家身体里She精?」
刘晋元吓了一跳,连声道:「不敢,不敢。」
赵灵儿道:「我是问你想不想,可没问你敢不敢罢?」
刘晋元想了想,迟疑道:「固所愿也……」
刚说了四个字出来,便见赵灵儿柳眉一竖,赶忙双手疾摆,忙不迭道:「不……不敢请尔……不敢请尔……」
赵灵儿莞尔一笑,慢慢偎进他怀里,道:「那现下你……嘻嘻,还想不想你那表妹?」
刘晋元闻言一怔,搔了搔头,不知如何作答。赵灵儿伸手揽住他颈子,凑过去亲吻他嘴唇。
刘晋元经过多番历练,再不似先前那般笨手笨脚。两人缠绵了片刻,赵灵儿突然将他轻轻一推,站起身来,道:「好啦,刘公子,你在这里慢慢想你那表妹罢,人家可要睡觉去啦。」
摆一摆手,转身便行。
刘晋元给她弄得魂不附体,高声叫道:「赵姑娘!」
赵灵儿停住脚步,扭头道:「怎么?」
刘晋元踌躇道:「明晚……明晚……还来赏花品箫,好不好?」
李逍遥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谁说这书呆子呆了?他分明也晓得占便宜么!」
赵灵儿脸上飞红,啐了一声,嗔道:「不知羞,谁同你赏花……品箫了?」
快步又行。
刘晋元更似丈二的和尚一般,搓搓手,正在怅然若失之际,却见赵灵儿转身道:「明晚的事,明晚再说……」
说着甜甜一笑,翩然而去。
刘晋元又独自坐了片刻,这才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思量今晚之事,只觉恍惚如梦,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突然之间叹了口气,喃喃地道:「《诗经》里说,‘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看来前人这话,果然有些道理。」
次日用罢早饭,先游虎丘塔,午后又游了沧浪亭。那沧浪亭清幽古朴,曲径回廊,甚是雅致。刘晋元一通乱指乱划,口中不住念着什么「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李逍遥也听不大懂,游到中途,便觉兴味索然。
黄昏时分,又到了范公祠。那照壁高大恢弘,气象雄伟,题着不少范仲淹的诗句。刘晋元对一阕《苏幕遮》流连甚久,反复吟哦。
李逍遥好奇心起,凑过去观看,见上面写的是:「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他看了几遍,一时也品不出个中滋味,只对末句:「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大为倾倒,赞道:「刘兄,这句只怕很对你老兄的胃口。」
刘晋元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