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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道:“这小子实力很强,余怀都不是他对手,还在我左乳上打了一拳,若不是我胸够大,差点被他打爆心脏,不过他是偷袭,若真的动手,我有把握杀死他。”
元方毅道:“这小子不知到底什么来头,姬远伊会那么看重他,在莽原围猎之前,此人必须除掉,阴灵珠不能落到逍遥岛夜未央手里。”又道:“——在擒龙城是没法动手的,还得把他引到城外来。”
夏雨荷道:“这小子整天带着他妹妹,只要擒住他妹妹就好办了。”
元方毅摇头道:“他那个妹妹很奇怪,我曾远远的盯梢过谢丹朱,谢丹朱没发现我,那小女孩却歪着头向我这边看过来——”
夏雨荷道:“也许是无意瞥了一眼吧。”
元方毅道:“不是,她的目光直透过来,让我气息都是一滞,魂丹境的高手也不能给我这样的压迫。”
夏雨荷道:“不会吧,我先前可是轻而易举地挟制住了那小女孩,只是个凡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若不是严天寿那老贼埋伏在一边,谢丹朱的命,还有他身上的阴灵珠都已得手。”
元方毅皱眉道:“实在是有些奇怪。”突然双掌一拍,阴森森道:“谢丹朱不是喜欢北宫黝之女北宫紫烟吗,我想办法将那北宫紫烟掳出城来,谢丹朱这小子是个重情的人,到时我会让他痛苦的撕心裂肺,嘿嘿。”
夏雨荷嗔道:“对付女人你有的是办法是吧,哼,严天寿那老贼你对付得了吗。”
元方毅道:“严天寿我也不惧,他杀不了我,保命脱身还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北宫紫烟还在我手上。”
夏雨荷笑问:“北宫紫烟在哪里?”
元方毅道:“擒她又有何难,假传谢丹朱消息不就哄得她出来了。”
……
巨石后的谢丹朱已是愤怒至极,他看了看蓝儿,蓝儿明白丹朱哥哥的心意,很严肃地点了一下头——
怒马江河滩上的元方毅和夏雨荷还在商议,如何利用北宫紫烟杀死谢丹朱夺取阴灵珠,忽见不远处一块巨石现出赤光,随即听到有人走了出来——
元方毅手探入革囊,摸出一颗五阴毒雷,五阴毒雷威力更胜鱼渊府的火神雷,阴毒无比。
夏雨荷身上除了一件黑袍什么也没有,闪到元方毅身后,喝问:“什么人?”
“谢丹朱”
元方毅已经瞧清来人的面目,那谢丹朱双手持一柄五尺赤剑,一步步走了过来,那把剑好象刚出炼炉,通红炽热,谢丹朱走过之后,冰雪开始融化。
夏雨荷见是谢丹朱,心下大定,跟前两步,与元方毅并肩而立,媚笑道:“原来是谢师弟,真是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你就送上来了,怎么,你又偷听我和毅师兄的情话?”
谢丹朱赤霄剑斜举,识海内的七尾小狐灵力源源送出,沛然充溢四肢百骸,谢丹朱心中杀意浓郁,怒叫一声:“狗男女,去死吧”手中的赤霄剑陡然暴涨成五丈巨剑,带着暴烈的火焰朝元方毅、夏雨荷二人怒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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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三十一章 春意
第一百三十一章春意
北宫紫烟在南屏山庄等了两天,没等到谢丹朱来向她恭贺新年,心里怏怏不乐,谢丹朱说了要来的,想着那日谢丹朱抱着她走过长街,多少人都看到了啊,北宫紫烟双颊晕红——
严天寿也等着谢丹朱来山庄向他报知大年夜去东皋的事情经过,不知芙蓉山主与谢丹朱是否擒住元方毅,元方毅真与皇帝姬少康有阴谋?
初三日傍晚,严天寿与北宫紫烟数人来到擒龙城,当即派了一名鱼渊府弟子去七霞山驿馆打探谢丹朱消息,那弟子很快回报,说谢丹朱不在七霞山驿馆,已经有三天不见人了,那些七霞山弟子一个个神情怪异——
北宫紫烟还以为谢丹朱在碧漪宫中,严天寿却知道事出有因,连夜去拜会芙蓉山主,芙蓉山主不提那夜去东皋的事,只说她也不知谢丹朱去了哪里,但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这两日应该就会现身——
芙蓉山主言语淡漠,严天寿也不便多问,怏怏告辞,又去拜访了金剑门副门主柳东海,问近日都中消息?
柳东海道:“据传大年夜子时,擒龙城南郊两度出现冲天赤焰,似有异宝出世,但几位魂丹境高手联袂去查探,却一无所获。”
严天寿心中一动,那日他带着鱼渊府弟子乘星槎飞舟往南屏庄园,远远见前方百里外赤光遮天,后来就遇到谢丹朱——
严天寿心道:“那赤光定然与丹朱有关,是丹朱的护身宝物?芙蓉山主既说丹朱无恙,应该不会有错。”
严天寿回到鱼渊府馆驿,对望眼欲穿的北宫紫烟道:“丹朱奉七霞山掌门之命,外出有事,过两日才会回来。”
北宫紫烟心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没来见我。”
……
谢丹朱在擒龙城南边的一个小山岗下龙爪槐上足足修炼七天七夜,他并不知已经过去了七天,只是修炼得起劲,灵力如野马奔腾,好不容易收拢汇聚,睁开眼来,已经是正月初八的清晨。
此时的谢丹朱,虽然天冲境尚未练成,但论灵力的充沛已在天冲境修炼者之上。
丹朱哥哥静坐修炼了七天七夜,蓝儿有些无聊,坐在龙爪槐斜枝上晃荡着小脚,小貂裘早已脱在一边,蓝儿不喜欢穿那么厚厚的貂裘,可是没有办法,冰天雪地她若穿薄薄小裙子的话会被闲人猛看——
丹朱哥哥的龙爪槐真好,风雨不侵,就象在那栋竹楼里一样。
蓝儿东张西望一会,就回头看看谢丹朱,谢丹朱依旧瞑目练功,一动不动,蓝儿就又眺望别处,过了一会又回头看,也不知看了几千回了,这一回终于看到谢丹朱眼皮一动,睁开眼睛了,蓝儿顿时笑眯了眼睛,站起身来,伸七个手指头,在谢丹朱面前摇晃——
谢丹朱精力充沛,心情愉快,见蓝儿在晃手,忙问:“哥哥练了七天了?”
蓝儿点头。
谢丹朱惊笑起来,抱着蓝儿跳下龙爪槐,左右看看,积雪已有融化迹象,清冷的风中带来远方淡淡的春的气息,一轮红日正从东边天际冉冉升起——
谢丹朱欢颜道:“哈哈,我十七岁了,蓝儿你几岁?”
蓝儿大眼睛眨呀眨,怯生生伸六个手指头,表示她还是六岁,不长大。
谢丹朱仔细看看蓝儿,除了有表情之外,蓝儿容貌身高和前年九月初次见到时没有任何变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是变化成的就无法长大吗?
谢丹朱道:“哎呀,我快饿死了,蓝儿呢?”摸了摸蓝儿的肚子,蓝儿身子乱,可爱的小脸满是笑。
“蓝儿,我们进城去。”
谢丹朱召唤出铁梨木灵马,与蓝儿骑马向十余里外的擒龙城而去,走过一处,见百丈范围内的地面一片焦黑,心知是大年夜火烧元方毅之处,想起蓝儿拣回的那个青黑色小瓶,便从储物袋里摸出那个青黑色小瓶,这瓶子五寸来高,圆肚窄口,瓶口没有瓶塞,但有一种凝聚不散的气体封闭着,似乎是个小型符阵——
这小瓶应该是元方毅身上之物,赤霄神剑的烈焰能瞬间把元方毅烧成飞灰,但这个小瓶却丝毫无损,实在让谢丹朱诧异,一时间也探不出这小瓶的秘密,也不敢强行破开瓶口符阵,怕有无法应对的变故,便又将小瓶收好,与蓝儿进了擒龙城,先去买了一篮冰脆百香果给蓝儿吃,这才去七霞驿馆拜见掌门芙蓉山主,芙蓉山主一句也不提大年夜之事,就好象没发生过似的,只是让谢丹朱三日后一早来驿馆,她有大事宣布。
既然掌门不问元方毅、夏雨荷的事,谢丹朱也就懒得说,心里隐隐感觉芙蓉山主可能对那夜之事一清二楚。
谢丹朱从静室出来后,大师兄何中勉把他叫住,问:“谢师弟,请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请教?”
余怀和夏雨荷无缘无故销声匿迹,七霞山众弟子早已惊疑不定,掌门只淡淡说了一句“余怀、夏雨荷已经走了。”既不说去哪了,也不说为什么走了?
那夜夏雨荷是跟着谢丹朱出去的,余怀也是随后跟出的,现在谢丹朱回来了,余怀、夏雨荷却依然不见踪影,作为七霞山大弟子,何中勉当然要问问谢丹朱。
谢丹朱先问掌门是怎么说的,心知芙蓉山主不欲声张此事,便答道:“掌门已派余师兄和夏师姐去某处办一件重要的事,我与他二人并不是一路。”
何中勉“哦”的一声,心想这是掌门的秘密,也就不敢多问。
这时,听得有人在门前唤道:“谢丹朱师兄回来了没有?”
谢丹朱一听这是秦徊的声音,赶紧迎出去,秦徊打量了他几眼,问:“丹朱,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好几回了?”
谢丹朱拍拍秦徊的肩膀,笑嘻嘻作揖道:“秦兄,新年好,秦师兄请我喝酒。”
秦徊笑道:“这就去。”一边走一边道:“北宫大小姐前天还到我那里问知不知道你去哪了,嘿,你的这个北宫姐姐一颗芳心现在可都系在你身上了,可你又说让你动心的是另一位御姐姐,丹朱啊,你姐姐妹妹这么多,以后麻烦也不小。”
谢丹朱笑了笑,没接这话头,只问近日都中之事?
秦徊道:“三天后皇帝要在北郊演武场召见参加莽原围猎的各宗门弟子,据传皇帝有意扶植一个大宗门统率大渊国的所有修炼宗派,就象天宙国的心魔宗、非墨国的噬魂宗和野风国的御兽宗一样,这三国都只有一家宗派独大,而不象我们大渊国这样诸强林立。”
谢丹朱心中一凛,皇帝姬少康这样做显然是要加强对大渊国诸门派的控制,问道:“不知各宗派掌门人意见如何?”
秦徊道:“几个大宗门当然是跃跃欲试,谁不想成为大渊国第一大宗派啊,而象我们金剑门这样的小门派,当然没指望成为大渊国第一,也不愿意成为其他门派的附庸,但宗门衰微,想反对也没用,只好走着瞧了。”
谢丹朱带着蓝儿跟随秦徊找了一家僻静一些的酒楼,正饮酒叙谈间,一个红裙女孩子走上酒楼,径直来到谢丹朱面前,学男子那般抱拳施礼道:“谢公子,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