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是好几天都没有碰过女人了,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还行,你还真的没有骗我!”
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蹭着,“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不主动?”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说:“我不想,心情不好!”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单位上的事!”
周玉兰索性把睡裙脱了,趴在丈夫身上,那两只漂亮的乳房就放在老何的肚子上,问:“单位上什么事呀?你说呀!”
老何生气的说:“你别问,我烦!”
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说:“我偏要问,你在单位受了气,你要发泄一下嘛,我今天让你发泄一回呀!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
第七节
老何犹豫了好久,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你怎么不亲我?亲亲我那里嘛,以前都要亲的!”
老何想了想,还是低下头来,暗红的灯光下,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嘴巴,老何突然有些想吐!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源挺进,周玉兰呻吟了一下,张开双腿,老何习惯性地开始抽送,周玉兰闭上眼睛抱着丈夫的腰开始迎合着,一切就如当初,没有一丝痕迹。
当时,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他的动作变得缓慢,最后停了下来,那根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他觉得有些肮脏,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这在他的历史上是第一次。
窗外的大街上,空气里有了些花香,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一个酒醉的男人就趴在一旁呕吐。
“你到底是怎么了?”
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寻常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
老何呆呆地说,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单位提拔领导,把老吴提上去了,我被刷下来了!”
“你们领导怎么这样?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
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关切地给老何倒了杯水,温柔地说:“不要紧,咱们就不当那个什么狗屁官了,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和婷婷就知足了!来,喝口水好好休息吧!”
老何一下抱住妻子,紧紧地把她抱住,周玉兰猫一样的伏在老何怀里,她看不到老何的脸。
老何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我不知老何当时的心情,不清楚为什么他没有在妻子一回来时就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没有质问没有争吵,但是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了更多的斗争,到底那个初春的下午,他想了些什么呢?
事后我问过老何,为什么你当时不问清楚?不揍那个女人一顿?
老何想了半天才和我说:“我害怕!”
时光飞逝,十年的光阴,把一个曾经思想单纯、朝气蓬勃的男人变成了今天这样一个复杂、懦弱的老何。想想十多年前,还在读书的老何回到家乡,指着那一片片荒山,豪情满怀地和我说:“我要把这些地方都种上果树!让村里人进来敞开肚子吃!”
他们那个村很穷,村里人从来都舍不得买水果吃。
再看看现在的老何,我有些想哭。
第八节
接下来的日子,老何就像失去了踪影,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偶尔接一下,就说太忙了,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忙,天天躲在单位加班。我知道他,他是从农村出来的,他拼了命地希望能在单位上弄个一官半职,好让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他是一个珍惜生活的人。
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事发生了,只是些猜测,直到那个晚上,他喝醉了,才告诉了我这些原因。当时我也很忙了,单位上的事很多,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他了。
老何后来告诉我,那些天他就像心被人摘去了一样,脑子里空荡荡,其实他还是想给妻子一个机会的,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但是他失望了,他暗示过她。
一次,他发现周玉兰换了两条内裤扔在洗衣机里,他就问妻子,你今天怎么搞的?一天就换了两条内裤?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
然后又解释道,“汗水把内裤打湿了,你要我不换呀?会生病的。”
那时候,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老何就没有再说什么。
老何开始注意起妻子来,包括妻子早上出门穿的什么内裤他都在暗中注意,他暗中记下家里避孕套的数目。可是,一切都好像很正常,老何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清晰和模糊的东西混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暧昧。
他偷偷地查过妻子的手机,上面没什么异常,电话记录里的人他全部认识,而且大多数是女人,我可以说,那时的老何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狼,他开始保护自己的家庭了。
初夏的一天上午,婷婷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是婷婷有些发烧,让家长到学校去一下,当时,老何正在开会,就出来打妻子的手机,周玉兰是关机的。老何忙打到她单位上去,接电话的是个妇女,她告诉老何,说周玉兰今天早上请了病假,在家里休息。老何意识到有些东西,因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周玉兰还好好地在给他准备早餐。
老何就打电话回家,响了好久,没有人接,没办法,老何急忙请了假,顾不上回家,先赶到女儿学校,带着女儿上医院看了看病,打了一针,等他忙完了,带着女儿回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周玉兰在家里正在忙着做饭,老何没好气的问她:“你怎么现在才煮饭呀?都快十二点了。”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回家就吃现成的,还敢生气呀?”
然后又说,“不是我不想早点煮,我刚下班回来嘛,我一个人做,又不是神仙,能快得了吗?”
老何呆了一呆,好半天才说:“你们上班很么轻松,还可以出来把菜买好了再回去上班嘛!”
妻子又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轻松?今天早上上面有个检查团来,可忙死我了,哪有时间出来买菜?这菜还是下了班才买的。”
老何就没没在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出神。
中午,妻子和女儿在睡午觉。
老何走到卫生间里,角落里的垃圾桶里,上面放着些杂物,没有什么其它,老何定了定神,把垃圾桶上面那一层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开,中间那一层放着几团雪白的卫生纸,揉得很皱,老何心里一黑,半天才想起伸手,拿起一团一看,中间是湿润,打开来一看,老何又差点晕倒,里面竟然包着一个避孕套!里面有一些粘液。
老何家里总是有不少避孕套,因为好像周玉兰以前得过一种妇科病,不能上环,所以夫妻每次过性生活都是戴套进行,我总是取笑他,说他和老婆做爱就像是在外面找小姐了,每次都戴套,老何为这个还和我生过气。
现在,这团卫生纸里包着的毫无疑问就是老何自己买的那种,老何一看就知道。
洗衣机里的一堆脏衣服里,有一条妻子的内裤,显然是刚换下来不久,因为底部还是湿的,我很佩服老何的细心,在这种情形下,他还知道去查看洗衣机,但是,可能也就是因为这种细心害了他,如果不是细心,他现在一样会很幸福、快乐。
也许,许多意料到的事情真正来到的时候,人反而会更害怕。
我知道那时的老何,恐惧一定超过以前任何时候。
第九节
在夏天真正到来之前,我就一直没有见过老何。
那段时间他很消沉,人也好像瘦了一些,除了上班他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妻子知道他还在为单位上没能得到提拨的事郁闷,因为这是老何奋斗了这么多年的最终目的,所以那段时间的周玉兰对老何特别好,我去看过一次老何,周玉兰的表现让我无话可说,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伟大。
是的,我用了伟大这个词,虽说我知道她以前的历史并不像她和老何描述的那样纯洁,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她在家庭生活中的表现表示欣赏。
其实老何把有些事告诉我的那天,我见过一次周玉兰,时间是早上十一点左右。
那天我到局里的一个下设机构去开个会,散会的时候他们要留我吃饭我没有吃,坐车回单位去,路过菜市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孩手里提了两只甲鱼在卖。
周玉兰就站在旁边和那个小孩讨价还价,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周玉兰那天穿得很漂亮,是一条粉红色的碎花连衣裙,我叫司机停车,下去打个招呼。
周玉兰回头见是我,吃了一惊,笑着问我:“大领导,你怎么也有闲心来逛菜市呀?现在可还是上班时间!”
我笑了笑,开玩笑说:“你不知道,我老婆罢工了,只好我自己亲自来买菜了。”
然后指着甲鱼问她,“打牌赢钱了?改善生活呀?”
周玉兰笑道:“赢什么钱呀,还不是最近老何身体不好,给他补补身体!”
我记得我当时还一个劲地表示羡慕老何,说他找了个好老婆。
生活就像是场玩笑,我们每天都在玩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和周玉兰聊了几句后,我就上了车,让司机回单位去,车子还没驶出街口,我看到周玉兰也上了一部停在街边的白色猎豹车,车子朝另一边开去了,我记得那车好像是市里计生局周局的车。
那个晚上,老何喝得烂醉,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二次,他平时很少喝酒,因为周玉兰一般都不让喝,除了结婚他喝醉过一次,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看过他醉了。
说实话,看到他的样子我也很难受,这么多年了,我们在这个城市的亲戚都不算多,我们又都是从一个县里来的,我基本上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
我让老婆先去睡了,然后在书房守着老何,老何对我说:“我没醉,哥,我真的想死,这些天我就一直没有高兴过!”
“到底怎么了?如果你还相信我,还把我当哥,那就告诉我!”
我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