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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一开始或许只是迷恋凌空的俊美,但随着两人的感情继续,俊美已经只是一个历史,毕竟只靠着俊美的外表可以迷惑一个人一时,却绝对不能够迷惑一个人一世。长相厮守更多的还是注重真情和内涵。
而凌空,无疑就是那种不但外表俊美,内涵也是无比丰富的人。他那些来自后世的知识,以及相处过程之中对于女性的充分尊重,都是最大的魅力所在。
凌空作梦也想不到花解语也会有如此真情流露的一刻,一边定下心来,暗庆自己坦白交代得好,一边也心中感动,伸手抓起花解语的纤手,送到脸颊贴着,另一手她揩掉泪珠,柔声道:“你离开魔师宫,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不,那样的话花解语就不是花解语,也失去了吸引我这不羁的凌空的魅力了,我就是欢喜那样,每次调戏你不知多么有趣呢?”他这一番倒真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字虚假。这就是凌空最吸引女人的地方,真诚坦荡。
花解语犹带泪渍的俏脸绽出一个给气得半死的笑容,嗔道:“你这死鬼:我真的想勾出你的舌头,再慢慢嚼着吞到肚子里,看你是不是还这么会哄我开心。”跟着幽幽道:“惨了,愈和你相处,我便愈觉不能自拔,若杀不了你,怎么办才好?”
凌空浑忘了楼外的世界,哈又哈大笑道:“管的什么,现在只有娘子邯夫作乐,在你杀我前,你要全听我的。”
花解语一呆道:“全听你的什么?”看到这江湖上人人惊怕的女魔头如此情态,凌空充满了男性征服女性的畅美。只觉熊熊腾升而起,刚才被压下了欲念熔岩般喷发出来,哈哈大笑道:“先站起来走走!”
花解语真个将凌空脸孔的手抽回来,以一个美得无可挑剔的曼妙姿态,盈盈起立,轻移玉步,到了厅心处。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夕阳的余辉由窗帘透入。一切都是如此地宁静和美好。
花解语静静地立着,任由凌空的眼睛放恣地在她美丽的娇躯上巡游。自出师门以来,她都以色相,但从没有像这般没有半点机心,那么甘愿奉献。忽然间一股化不开的冲动涌上了心头,心中叫道:“凌郎,你爱怎么看便怎么看吧。”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决定该怎么处置凌空,按说凌空乃是导致庞斑失踪的罪魁祸首,现在落入她的手中自然应当立即处死。但是……但是,这叫花解语怎么舍得,这些年来她唯一付出真爱的男子就是凌空,她心中十分的纠结,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问题。
这想法使她更迫切,更毫无保留地要向凌空献出她的真爱。
凌空舐舐焦躁的嘴唇,道:“解语,我现在想看看你美丽的身体,不,是美丽的胴体!”
花解语眼中掠过一丝哀愁,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再面对凌空时,外袍已滑落地上,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手工精致的红绫肚兜。
的美腿,圆滑的粉。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渴望。
她精擅天魔妙舞,故每一个动作都美至无以复加,却又没有丝毫低下的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厅内的空气忽地炙热起来,温度直线上升。
花解语轻轻解下最后的屏障,不一会已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这个自己既心爱又不得不杀死的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凌空喉干舌燥,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狠狠道:“管的,如此,现在如果不占有了她日后想想也要后悔,何况还可能小命将要不保。”霍地立起,往花解语走过去。
花解语眼中哀色更浓,心中悲叫道:“凌郎,解语会使你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然后怀上你的儿子,作为对你爱的延续,这是我能想出来最好的解决方法。”
嘤咛一声。
凌空将花解语横抱而起,往房内走去。
小楼内春色无边。
花解语婉转,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巅峰。
凌空翻云覆雨,和花解语共赴巫山,因花解语的媚术而致千百倍加强于他的身心感觉,使他整个人便像个燃着了的洪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在两人的身体来回激汤着。
花解语叫道:“凌郎!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凌空的身体虽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但心神却出奇地清明,每一次在他似乎要进入难以遏制的喷涌境界时,立刻便有一股舒缓的力道在他体内奔腾舒展,既使元关不致崩溃,更提增了永远发挥不完的精力,而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次后,他的心灵便升高了一个层次,思虑更清晰宁远。
隐隐间,他感到身体所受的伤势正在快速的复原。
这种复原速度虽然极快,但一时半会也恢复不到全盛时期的功力,只是相比较平时慢的像蜗牛一般的恢复速度,这种恢复速度已经可以让凌空笑醒了。
他的伤势极快的复原,但被花解语制住的穴道并没有冲开,但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随着他的伤势极快的复原,只要能够恢复到五成,他就有把握冲开被制住的穴道。
和他纠缠得难舍难分的花解语此刻当然不会知道凌空的伤势竟然在极快的复原,她出身于西域魔派,专讲男女之道,精擅盗取元阳,以壮补自身精气。
要晓得她在姹女派内,已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否则也不能位至魔师宫护法之职。
一般下焉的采补之道,盗的只是对方的阳气或阴气,但到花解语这级数的采补高手,要盗的却是对方阳气里的一点“真阴”。
原来男虽属阳,女虽属阴,但阳中自有阴,阴中亦自藏着阳。就像太极里的阳中阴、阴中阳,这说来玄之又玄,却是自然的物性。一个人,无论男女,若是阳气或阴气被盗,体健者只是精气虚脱,若非太过,一段时间后便能大部分恢复过来,唯有这点真阴或真阳被盗,无论多么强壮的人,也会立即虚脱而亡,盗得对方真阴真阳者,功力自是大有裨益,远胜一般阴气。
平常这点男人阳气中的真阴,女人阴气中的真阳,都包藏得严密之极,全无出之机,只有在走火入魔,又或男女,精气开放时,才有出的机会,整个采补之术,欢喜之道,便建立在这理论上。
而要引对方出真阴真阳,以为己有,靠的正是自己的真阳真阴。
只有真阳才能吸取对方的真阴,只有真阴才可以吸收对方的真阳。
像花解语的姹女之术,自幼便通过种种术法,把自己阴气中那点真阳,练得通灵活泼,故能在男女之时,发挥功能,不但可令对方,还可盗取对方最珍贵的元阴。
独阳不生、孤阴不长。
所以纯阳无阴、纯阴缺阳,立死当场。一般的马上风或虚脱等症,均与此有关。
花解语早先趁凌空昏迷时,以产自天竺,再经秘法制炼过的珍贵罕有合欢叶,和热水刺激凌空的触感,本就是不安好心,使凌空更难抵受她的引诱,以盗取他的真元。
她在小楼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深合姹女术里的天魔妙舞姿法,能使对方心神受制,如狂如疯,致心神失守下,漏出真元。
在多次翻腾后,花解语的姹女术已发挥至极限,而使她震骇莫名的是,每一次真阳和真阴的接触,都令凌空那点真元壮大起来,还隐隐给她一种反吸的力道,这在她真是未之前见、也未之前闻的怪事,而更便她骇异的,是只要她稍放缓采吸,对方的反吸亦顿消弛于无形。
泪水由花解语眼角渗出。
因为到了这刻,她再也没有丝毫怀疑凌空对她的真诚和热爱,因为她从未接触过一个男人,是像凌空般如此毫无保留地将心灵和身体都开放奉献出来,这种微妙的形而上之的触感,只有像她这种精擅男女之道的高手,才可以感觉得到。
若她要在这时盗取凌空的真元,会弄出来怎样后果呢?此刻她真是不敢估计。
修习姹女术的人,若非天生自私,也必须将自己变成自私自利的人,因为整个姹女术的目的都在损人利己,花解语之所以成为人人惊惧的女魔头,便是这个道理。
凌空的动作更强烈了,气息也愈来愈雄浑。
比前强烈百倍的快乐感觉澎湃着、攀升着。
花解语的躯体起来,她灵智亦陷入迷离狂乱中,尚幸仍保留半点清明。
凌空仍在狂爱着,花解语却忽地一咬牙,四肢八爪鱼般缠上凌空的躯体,狂呼道:“凌郎!我爱你。”
【第四卷】 第344章 极乐
在越过无数极乐的巅峰之后,凌空大感心满意足,心旷神怡,畅然松弛身子,压在花解语动人的身体上。
两人相拥喘息着。
凌空头埋在花解语的上,恣意享受着男女之间全无保留的接触感觉,悠悠问道:“为何你刚才不杀死我?”
花解语楼紧他道:“凌郎,我能够杀死你吗?此刻希望你听着我的话,离开这里后,立即有多么远走多么远,如果不能恢复全部的实力,便隐姓埋名,找个地方快快乐乐过了这一生算了。”
凌空不以为然道:“庞斑现在不知所踪,魔师宫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够暗算到你。”
花解语道:“凌郎,我知道忙你身为顶尖高手自然有顶尖高手的气度,当今天下,除了魔师之外你恐怕不会惧怕任何人。但如今魔师宫为了对付你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你要知道,暗杀和正没锋毕竟是不同的,你不可能永远保持完美的姿态,不可能一直无懈可击,你总有睡觉先休息或者解决一些生理问题的时候,这些时候,你能保证你不受暗算?”
凌空想要反驳,但花解语刚刚擒下他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道:“解语,你能暗算我并不代表其他人都能够暗算得了我,你对我没有什么杀意,所以我虽然感觉到危险,但并没有太在意,我就不相信魔师宫还有什么人能把杀意淡化到我感觉不到杀意的地步。”
花解语道:“凌郎,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弟子,但你出道以来从来没有经受过什么大的挫折,任何事情都能化险为夷,这固然培养起了你无敌的信心,但也让你少了几分警惕。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魔师宫的那些杀手虽然武功不及你,但真要面对他们永无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