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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传到外面去矣。
却说张飞因受玄德责怪,闷闷不乐,故一个人落在后面。正在烦躁之时,忽一阵扑鼻异香袭过。飞只当是野地花香,不以为然,可可那股香气中隐隐有一般燎人肺腑的滋味。飞大疑,心道:“好生作怪,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拨难当?”随那兰香紧走几步,发觉是从嫂嫂车上飘出。
张飞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响,香飘万里。这满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听得车中发出低低哼叫。飞恐二嫂身体不适,忙忙催马上前。欲问之,恐唐突,欲撩帘视之,又觉无礼。
正在焦急,忽车帘一斜,分明窥见车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惊,连忙低头回避,偏听见糜夫人哼道:“好骚热!痒死我也!”又听得甘夫人笑道:“姐姐想起云长、翼德,这便骚热难止矣!”
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嘴,那只淫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
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蛇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
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
关、张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
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
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
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
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
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成百年之大业!”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亮已知晓,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
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
孔明转身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
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
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
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
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
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修饰门面,我好从中取利罢了。
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悲夫!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何在?”
关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
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车路上扭了肩膀,云长可与我按摩少许。”
云长曰:“嫂嫂请下车,小弟这便伺候。”
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议论。云长速上车来,就车上侍侯少时。”
关羽还要故意推辞,那张飞早已按耐不住,大声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若不肯,小弟这便来了!”言迄,飞身上车,径直钻进去矣。
云长大惊曰:“翼德,不可无礼!”未等云长说完,糜夫人早淫欲难止,一把下了车帘。
张飞就势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嫂嫂蜜穴飘香,已被小弟闻了。趁着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欢乐欢乐!”
糜夫人顺势倒在张飞怀里,眉眼如丝,娇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还等甚么?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见识你这黑厮的枪法!”
翼德胯下那“蛇矛”高举不止,连忙脱光衣裤,露出一身黑黝壮健。又剥了糜嫂那身香衣艳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对巨乳不放。糜夫人性欲飙涨,色相横陈,淫声愈大。飞遏制不住火焰腾腾,拦腰搂住嫂嫂,抱了起来,挺起“蛇矛”,一枪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觉翼德那根肉棒坚硬如铁,滚烫如火,龟头一张一合,吐咬穴肉,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亲女色,今日一战,自知凶险万分:稍不留意,就会步大哥后尘,落得个“快枪手”的诨名。遂呼吸吐纳、运气调息,不敢丝毫松懈;又化用平日杀敌时的枪法——力压强敌、避实击虚、看准势头、一刺到底,只待糜嫂嫂喘息,穴肉松弛,即狠狠一枪刺去。
夫人浪喊,蜜穴紧缩,不少时又渐渐软了,翼德趁机又是一阵猛刺勇抽,枪法、棍法一并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骚发浪,口里乱叫:“好三弟,好枪法!嫂嫂平时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
云长在车外,只听得里面淫声大起,张飞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枪法可精熟么?”
糜夫人则淫呼浪喊:“好汉子!好功夫!”云长暗笑,轻撩珠帘,只见翼德赤条条的,正战到浓处。
关羽笑道:“这个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戏他一回。”
悄悄下马,故意将地上石板踏出声来。糜夫人正与张飞大战卧龙岗,眼见云长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状,惊呼:“三弟,你大哥要来了,快些射了罢!”言迄,却伸出肥腿死钩住翼德壮腰。
翼德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一阵猛插,激起那“蛇矛”饱涨漫溢,奋力一挣,挤压数年的精液全数射入糜嫂嫂的蜜穴中!
张飞下得车来,两头乱张,只顾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见刘备,又听得车内糜夫人浪叫复起,情知中计,回身上车,见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来。
张飞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计骗我!”急得一根“长矛”没处施展,一把扒开糜夫人粪门,大喝一声,一挺而入!
糜夫人惨叫一声,险些气绝,勉强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乱捅。云长那杠“大刀”却与翼德的“蛇矛”前后夹击,不时交相辉映,撞出点点火花!糜夫人早已痴了,分不清东西,只觉前后左右通畅无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肠中如万马奔腾,你来我往,杀得夫人只说得一个字:“丢!丢!”美哉?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