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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到酒吧门外,握手道别,互留电话,又消磨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散尽。大牛做事一向精细,见伍大维已醉,说什么也不让她开车,于是三人打了个车回警察局宿舍。
近段时间大牛很顺风顺水的,有局领导已经找他谈了话,看来是有望被提拔,虽说局里的中层干部需要竞争上岗,但是如果有了领导的支持胜算自然要大的多了。另外就是他住的那个宿舍的室友已经调走,他找到局后勤处要求以二手房的价格买下产权,局领导批了,虽说以他的积蓄尚不足以付清房款,但是毕竟有了希望,做事也方便了许多,别的不说,欧阳姗姗就大大方方的搬进来与他正式同居了,而且从现在的情况上看,原来看似双方古板的父母,实质上比他们原先想像的要开明的多。
伍大维也搞了套房子,就在他们楼下。已经几次提出抗议,说他们两个激|情时声音太大,严重影响了他休息。于是大牛很大方地送给他一副耳塞作为补偿。
伍大维没女朋友,这下有了房子就想把老家的母亲和妹妹接过来住,唯一的缺憾就是还没交够房子钱,没有拿到产权证。
回到宿舍,再一次严正声明了激|情别太大声音之后,伍大维回自己房间去了。
欧阳姗姗红着脸和大牛回到楼上,一进门,大牛就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欧阳姗姗,欧阳姗姗一把拍在他手上娇嗔骂道:“天天都这么粘人,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
大牛耍赖说:“有让你休息啊,你大姨妈来的时候,就有休息。”说着一只手已经游弋到了她的一只Ru房上。
欧阳姗姗无奈地说:“怕了你了,先洗澡去!。”
“鸳鸯浴吧”大牛得寸进尺。
由于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平日里又没少耕耘,今天无论怎么嘿呦就是不射,男人与女人不同,除了征服感外,只要的快感无非就是临门一脚那几秒钟,当下一急,背上就出汗了。欧阳姗姗温柔心细,用手一摸心中就明了了,就说:“你休息一下吧。”
大牛有点居丧地躺在一旁喘着粗气。欧阳姗姗又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等会儿帮你吹出来。”
大牛勉强笑着说:“不用了,留着明天用吧。”说着伸手搂过欧阳姗姗又说:“就陪你说点话吧。”
“恩,”欧阳姗姗温顺地靠在大牛胸前“说点什么呢?”
“随便什么都行啊。”大牛说。
欧阳姗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说:“你说那个枫哥怎么这么怪呢?过生日请客天经地义啊,为什么就不明说呢?”
大牛笑道:“怎么一下子就说到他了呢?”
欧阳姗姗说:“我只是觉得奇怪啊,还有啊,他今天又带了两个美女来,眼熟的很呢,好像是演员,只是好像名气不大,可他平时看起来不象是好色的样子嘛。”
大牛一手不安分地把玩着欧阳姗姗的Ru房,一边说:“男人的事情,你现在还不能算是理解了,虽说你很聪明。你听没听说过”千金易得,知己难求“的话?”
欧阳姗姗说:“你是说你们是知己啊,也对看上去你们关系不错噎。”
大牛说:“虽说就今天这些人,就是吃饭这些人里面,知道我的就只有邓秋枫,而知道邓秋枫的也只有我,但是我们不是知己,虽说我们有时能互相帮上忙,但是我们不能彼此交付性命,所以我们算不上知己。”
欧阳姗姗想了想,忽然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和大维这么好,应该算知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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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说:“也不是,我们之间的交情虽说可以交付性命,但是他那个猪脑子,一辈子也不可能理解我。所以我们也算不上知己。”
欧阳姗姗问:“能相互理解的交情不够,交情够的有不能相互理解,那你的知己在哪里?”
大牛叹了口气说:“要不怎么说知己难求呢?我困了,睡吧,我的小傻瓜。”
直到回到住处以前,邓秋枫的大脑都异常清醒着,并且如计算机一样的运转着,但是一进门,邓秋枫就不行了,首先是一阵恶心,冲进卫生间就是一阵呕吐。等他吐够了抬起头来时,看见张幸灾乐祸的脸,正是刚才已经“烂醉如泥”的叶秋萍。
“你们棒急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我都以为是真的。”邓秋枫嘴上赞道,却用手推开叶秋萍,出了卫生间。
胡荧荧迎上来搀着他说:“我楼上有葡萄糖,你喝两只,挺的住就洗个澡再睡,挺不住就睡了再洗澡。”
邓秋枫嘿嘿笑着说:“幸亏有你们,不然今天我还真过不去。今天的人你们都记下没有?我刚才都和他们说好了,明天你们就去他们单位办该办的手续,知道不?”
“知道知道。”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扶着邓秋枫回他的卧室。
第2卷 漂泊记事 第31章 知己难求(二)
一般的说被两个美女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就算不是件幸福的事,起码也是很香艳的,但是有人偏偏不想享受这份福气。
邓秋枫一把推开叶秋萍,借着酒力说:“拜托,别老把我的胳膊肘往你那白面馒头上揣,你这套对我没用……”
叶秋萍本来是笑眯眯的,被邓秋枫这么一说,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她愣了半晌,然后突然上前狠推了邓秋枫一把,饶是有胡荧荧扶着还是踉跄了两步。
“你混蛋!”叶秋萍嚷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下可难为了胡荧荧,邓秋枫还歪歪倒倒的,她也不知道该先照顾谁好。
叶秋萍不管那么多,她原本已在拘留所里受了不少的委屈,又被邓秋枫冷言冷语的对待了一天,此刻顿时哭了个昏天黑地,一边哭,还一边控诉着,什么忙和了一天也没落个好啊,你心里就只疼那个干妹妹啊,我今天又是没对不起谁了啊,林林总总新新旧旧的说了一大堆。
邓秋枫只顾听着冷笑不发一言,胡荧荧见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回事,就对叶秋萍说:“你快去我房间拿葡萄糖下来。”
叶秋萍哭道:“为什么要我拿?他醉死算了,挺有本事一个大男人,就知道挤兑我……”话虽这么说还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上楼去了。
胡荧荧一人把邓秋枫弄进他的卧室,邓秋枫就势往床上一倒,胡荧荧只得帮他脱了鞋子。
叶秋萍拿了葡萄糖下来,把瓶子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就又出去了。胡荧荧扶邓秋枫靠在床背上,敲开一瓶葡萄糖对邓秋枫说:“来,喝了舒服点。”
邓秋枫嘴里连说着不要,双手一阵乱舞。
胡荧荧一字一句地对邓秋枫说:“你没必要这样,大家都是苦命的人,我们也都知道,你什么时候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邓秋枫默然。胡荧荧让邓秋枫靠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把葡萄糖喂到邓秋枫的嘴边,又温柔地说:“来,喝了……”
邓秋枫伸手把瓶子推开,翻了个身,把头枕到了胡荧荧丰满的的胸脯上,不动了。
胡荧荧试探地喊了几声都不见回答,相反邓秋枫的呼吸反而变的均匀了。无奈,她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上,任由他枕着自己的胸脯睡去。
叶秋萍回到自己房间又哭了一阵连带生了一会儿闷气,没听见胡荧荧上来,就下楼去看。
邓秋枫的房间没关灯,门也没有关严。叶秋萍先从门缝往里偷看,见邓秋枫正靠着胡荧荧的胸脯睡呢,而胡荧荧则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大着胆子推开门。胡荧荧见叶秋萍进来忙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嘘”。叶秋萍点点头,走过来压低声音问:“你就打算这么睡呀。”
胡荧荧微微一笑用同样低的声音说:“你看我还动的了吗?你们两个个个都是不让人消停的。”
叶秋萍咬牙指着邓秋枫的脑袋说:“还不是他!”
胡荧荧笑道:“算了,明天再说吧。他这一年也挺苦的。”
“恩。”叶秋萍点点头说:“那你要帮忙了喊我一声。”
胡荧荧说:“好的,你先去睡吧。”
叶秋萍刚走到门口,忽然听见邓秋枫在后面说:“秋萍,对不起。”
叶秋萍身子一颤,猛转过身,发现邓秋枫依然睡在胡荧荧的胸脯上,眼睛也闭着,以至于叶秋萍以为刚才听到的话是幻觉。
胡荧荧笑着想叶秋萍摆摆手,让她快走。叶秋萍哼了一声,走了,把门也关了。
胡荧荧见叶秋萍走了,轻轻摇了摇邓秋枫说:“喂,你还想赖多久啊,我俩似乎不是很熟哈,真是的……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邓秋枫也不回答,反倒得寸进尺的把另一只手搭在胡荧荧的腰上。胡荧荧无奈的长叹一声。
男人有时侯在女人面前的表现就向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女人又都具有天生的母性,当二者相遇时,往往是由男性扮演被庇护的一方。
一夜无语。
当胡荧荧睡醒时发现——昨天睡的时候明明是邓秋枫睡在自己怀抱里,可夜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转了过来,邓秋枫现在把她抱了个满怀。最可恶这个家伙还嬉皮笑脸的对自己坏笑着说:“喂,你还想赖多久啊,我俩似乎不是很熟哈,真是的……我半边身子都麻了。嘿嘿嘿。”
胡荧荧捶了他一拳说:“讨厌,得了便宜卖乖。”
此时外面电视声音开的山响,可见叶秋萍也起来了。
胡荧荧从邓秋枫房间里出来到楼上去换衣服,迎面遇到叶秋萍。叶秋萍暧昧的笑道:“昨天感觉好吧?”
胡荧荧红了脸还没回答,后面邓秋枫就抢先说:“好?两人轮流麻了半边身子。”
叶秋萍还有点余怒未消,见邓秋枫答话,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邓秋枫觉得自己昨天也确实有点过分,就讪讪地跟过去问:“秋萍,你起这么早,早饭给我们作好没有?”
叶秋萍推他说:“去去去,我又不是你请的保姆……再说冰箱里啥也没有。”
邓秋枫伸个懒腰说:“那要么出去吃,要么叫外卖吧。”说着浑身摸手机,还没摸着,他那个小灵通就在卧室响了起来,邓秋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