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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俨然成了个尼姑,妇女就破口骂道:“你搞什么?我说我只是修一下头发!不是叫你把我变成尼姑!你这耳聋的妮子!赶紧把四娘给我找来!我非得讨个说法!”
“对不起。”陈甜悠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你哭也没用!赶紧把四娘找来!”说着,妇女就霍地站了起来,并扯下白布扔到了地上,更是气呼呼地瞪着显得有些可怜的陈甜悠。
要是陈甜悠是对着一个爷们哭,那保不准对方还会怜香惜玉。可她对着一个大妈哭,大妈性取向又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会怜香惜玉?当然,陈甜悠是真的被吓哭了,并不是假哭想博取同情。
见陈甜悠没有动静,妇女就道:“这么跟你说,要是你现在不去把四娘给我叫来,我就叫上我的两个兄弟把这店给砸了!他妈逼的!老娘只是想剪个头发,你还以为老娘要出家啊?你叫我怎么回去见我家男人?今个儿四娘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准让她这店倒闭!”
被妇女这么一吓,点了点头的陈甜悠就立马往外跑。
刘旭等人现在在清理二楼,一楼还满是蜘蛛网和蜘蛛,可陈甜悠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就边哭着边往里跑,还踩死了好几只正慢悠悠地爬着的蜘蛛。
听到陈甜悠的哭声,他们三个都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
陈甜悠上了二楼后,她就立马扑进妈妈怀里。
抱着女儿,李燕茹就忙问道:“出啥子事了?”
看着眼里尽是关切的妈妈,陈甜悠就将理发前后的事都说了一遍。
听罢,李燕茹就很想骂女儿一顿。因为呢,这事是女儿不对,根本不能怪那个女人。可看到女儿哭得如此伤心,李燕茹又不忍心骂女儿,她知道女儿现在很脆弱。所以呢,什么话也没说的她就静静抱着女儿,并温柔地摸着她的背部。
刘旭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所以他也觉得是陈甜悠的错。可现在说是谁的错没有意义,最重要的是怎么让这事平息了。
将四娘叫到窗户边上后,刘旭就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能咋办?只能下去道歉,然后塞一点钱了。”看着陈甜悠,四娘就哎地叹了口气,“那妮子太年轻太草率了,希望以后能懂事一点。好了,好了,旭子,你跟她们先忙着吧,我先下去看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我这边搞卫生,这事就不会发生了,所以罪魁祸首应该是我。四娘,你就继续呆在这边吧,我去跟那女的聊。”
“你行吗?”
“当然行了。”笑了笑,刘旭还轻轻拍了下胸膛,“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听到这话,四娘就往刘旭裤裆看了眼,随后就笑眯眯道:“那就麻烦你了。要是她一定要见我,你就在门口叫我一声,我听到了就下去。”
“成!”
看着刘旭走下楼,四娘还是很担心,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下楼的准备。
走到理发店前,看到尼姑。哦不,不是尼姑,看到那个头上没毛的妇女,刘旭就有点蛋疼。男的理光头可能还会霸气一些,可女的理光头实在是有够难看的。在刘旭心里,女人就应该长发飘飘。就算留短发,那也得看这个女人的气质和衣着之类的,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留短发的。
当然,能留光头且会让人觉得很漂亮,甚至勃起的女人就几乎不存在了。
说真的,刘旭现在很想笑,他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滑稽。
但,一想到这个尼姑般的妇女现在是个大麻烦,刘旭就不敢笑,甚至都有点想哭,他一时间也想不出安抚妇女的办法。难道说,要他关上门,然后掏出那根所向披靡的棍子,狠狠地将妇女插到高潮?
这妇女身材一般,脸蛋也一般,加上现在还变成了大光头,刘旭能下得了手都有鬼。
走进理发店,干咳了声的刘旭就道:“阿姨,我是四娘的侄子,她现在在忙很重要的事,没办法过来跟你道歉。”
“没办法?”妇女眼睛瞪得非常大,“四娘那娘们是不是躲起来不敢见我了?你最好给我把她揪出来!否则我就叫人了!”
“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我能不气吗?”说着,妇女就指着自己的大光头,“毛都没了!你叫我怎么去串门?扣个屎盆子在头上不成?”
“阿姨,我跟你说啊,发型好看不好看不是由你说了算,是由你在乎的那个人说了算的。要是大家都说你的发型好看,但你在乎那人说很难看,那你觉得有意义吗?所以呢,你可以先回去,让你在乎的那人看一下你的发型,指不定他喜欢得不得了呢?”
“我这哪里还有发型?毛都没有了!”
“阿姨,你最在乎谁的评价?”
“当然是我男人的了。”
想了下,刘旭就道:“那这样子吧,我送你回家,让你男人瞧一瞧,要是他说好看,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要是你男人说难看,甚至没办法接受,那我就带阿姨你去县城买一顶假发,然后再给阿姨一笔钱,怎么样?”
“你给我再多的钱也没用。”瞪了刘旭一眼,妇女就道,“要是我男人接受不了,他准都不跟我一块睡,那钱拿来干什么?但我也不想为难你,你现在就跟我回家,看我男人是怎么个意思。”
“成!”
刘旭的摩托车还在家里,不过看到理发店边上停着辆助力车,知道这车应该是四娘的,刘旭就跑去跟四娘要钥匙。跑到二楼时,见两眼通红的陈甜悠正戴着口罩在擦窗户,刘旭都有些心疼了。不过这事是陈甜悠搞出来的,就该让她吃点苦头,所以刘旭也没有去安慰她。
跟四娘要了车钥匙后,刘旭就迅速下楼。
“这小伙子还真不错。”四娘道,“悠悠啊,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你直接跟他作伴好了,看得出他应该是个好人。”
陈甜悠现在还很伤心,伤心得话都说不出来,所以她就没有说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见状,四娘就乐呵道:“小茹啊,悠悠都点头了,你抽个时间撮合撮合他们。”
李燕茹觉得刘旭人挺好的,而且是绝对能保护好女人。可她知道刘旭绝对非常的花心,她是希望给女儿找一个专一一点的男人,所以选女婿的话,李燕茹并不会选刘旭。但在这种场合,李燕茹也不想说得太直白,她就道:“这事讲究的是感觉,咱们老一辈的就别瞎参合了,反正看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了。”
“也是。”
待妇女坐上车后,刘旭就发动车子往前驶去,可他一点底都没有,甚至已经做好了送妇女到县城配假发的准备。
在农村很少能看到光头,尤其是女的,所以助力车行驶的过程中,路边的村民都一脸震惊地盯着头光得几乎能反光的女人。看到他们那诧异的目光,这个妇女就更加生气,甚至都叫嚷着让刘旭直接送她去县城买假发。
至于刘旭呢,他就一个劲地安抚这个叫得比公鸡打鸣还来得勤劳的女人。
通过聊天,刘旭就知道这个女人叫陈华月,所以他就直接叫她月婶了。
月婶不是住在路边,所以将助力车停在通往月婶加的小路边上后,刘旭就跟着月婶沿着小路往上走。这条小路都是石阶,看上起是挺好走的,不过因为最上头不断渗出地下水,所以整条小路都湿哒哒的。要是大大咧咧地走的话,兴许就会摔跟斗,然后就直接往下滚了。
走进家门,月婶就喊道:“阿进,阿进,你人呢,你快给我出来看下我是不是很难看。”
没有人应月婶,更没有人走出房间或是厨房。
将几个房间和厨房都找了一遍,发觉自己的男人没有在家,月婶就纳闷了。
月婶没有手机,她男人也没有,所以月婶就没办法联系上自己的男人。
刘旭不喜欢毫无期限的等待,所以他就想回去。可是,月婶不让他走,还说如果他走了,她就立马把几个兄弟都叫来,然后直接将四娘的理发店给砸了。
这让刘旭非常郁闷,所以他就直接站在门口望风,就希望月婶的丈夫早点回来。
十多分钟后,刘旭就看到有一个男人神色慌张地从隔壁走出,随后就往刘旭这边走来。
见男人还特意提了下裤头,而且脸上还有不少的汗,刘旭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这男人刚做完爱。不过当男人和他擦身而过,并走进屋时,刘旭就吓了一跳。
“老婆,我回来了!”
“你死哪去了?”
“就是出去溜达溜达。”
“我在厨房切菜,你进来看下我这脑袋。”
听到这对话,刘旭就更确定月婶的男人刚做完坏事。照理来说,刘旭应该向月婶告发才对,可他不打算这么做,他只打算以此威胁月婶的男人。只要月婶的男人说月婶的光头非常迷人,那月婶就不会找理发店麻烦了!
想罢,刘旭就立马走到隔壁那敞开着的大门前。
见厅里没人,刘旭就直接走了进去。
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又见房门虚掩着,刘旭就一手推开门。
“你是谁?”
看到床上的女人突然拉起被子遮住身体,刘旭就笑道:“阿婶,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但我知道你刚刚跟月婶她男人搞完。然后呢,我希望你现在打电话把她男人叫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打,我就将你们的事说出去。如果你打了,我就只会找她男人的麻烦。”耸了耸肩膀,刘旭就道,“阿婶,我已经给你选择的机会了,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那你先把门关上,我要穿衣服。”
“都敢跟别人的老公搞,你还怕我看不成?”
被刘旭这么一说,这个长得很一般的女人就直接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这个女人就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打电话,并道:“阿进,你过来一下,我这边有人要跟你说话。”
两分钟后,月婶的男人王进就走了进来。
见是刚刚站在他家门口的家伙,王进就问道:“找我啥事?”
“刚刚月婶应该有问你她的光头好不好看,你是怎么说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要是你不告诉我,我就告诉月婶你跟她搞在一块的事。以月婶的脾气,她准跟你闹个没完。要是月婶把她兄弟都叫过来,你准被扣屎盆子。”
在农村,每个人都比较封建,都不希望自己的配偶跟其他人搞在一块。所以要是刘旭真的将这事跟月婶说了,王进准会倒大霉。
想到此,变得有些怕的王进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