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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拧不过他,半推半就的又来了一次,两人才悉悉索索的起了身,未免都有些腿软、。
就算昨晚不知道,今天一大早的……自家院子的人能不知道,也稀奇了。
黄婆婆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厨娘,每天都会准时来送饭,今天已经过了点儿了,那她必定是来过了。
两人都想到了。也难得。面对黄婆婆,两人都有些尴尬。陆朝阳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闷喝小米粥。陆展瑜也不自在,轻咳了两声,对笑眯眯的黄婆婆道:“婆婆,你吃过了没有?”
黄婆婆笑道:“吃过了。吃过了。”
说着,又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俩。
陆朝阳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也埋在碗里去!
就为这个,今天一天,陆朝阳都没有和陆展瑜说话!
陆展瑜倒不会像以前一样,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惴惴不安。也许是已经吃定了,吃稳了的缘故。看她那样,反觉得有趣,时常去逗着她玩。
没过几天,朱庆堂又来了,说是腰疼,让陆展瑜给扎针。
他这是老伤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只能用针灸慢慢调理。
陆朝阳就琢磨着,这个价格……
陆展瑜告诉过她,以前朱庆堂找他扎针,是十两银子一次的。可是现在,陆展瑜刚刚自立门户,普通小症,都是十文钱,复杂一些的,就十五文二十文都有。也给人做针灸,一般会收取一百文到三百文一次。朱庆堂这个情况,不能算是最复杂的,可也是目前遇到的最复杂的情况,行一套针就要整个时辰。
而两个小时内,陆展瑜一般可以治疗六个左右的客人,按平均消费六十个大钱来说,i尺三百六十文。何况针法复杂……又是熟人,应该照顾,那么收个六百个大钱,应该不过分。应该说,相对于十两来说,是太便宜抬便宜了。
等行完针,朱庆堂就出来以后,她就报了价格,是六百个大钱。
朱庆堂讶异地看着陆展瑜。
陆朝阳笑道:“可就是给你这个价格。展瑜哥这是师门绝学,给别人可不是这个价。”
一副热情的小老板娘的架势,倒是看得人莞尔。
正说着话,陆展瑜就被病人叫走了,继续坐堂看病。
朱庆堂左看右看,道:“你们生意倒是不错。”
陆朝阳一边低头拨算盘,一边笑道:“展瑜哥手艺好,我们收费又不贵,别看那么多人来,其实赚不了几个钱。”
朱庆堂笑道:“哟,你赵大小姐曾经可是手里动则上百两生意周转的人啊,现在这么平平淡淡琐琐碎碎的,能习惯?还充当起了这账房的角色……”
陆朝阳笑道:“习惯,怎么不习惯。赚一点是一点,还能帮帮人,这是最好不过了。朱大少,说了你也不明白,钱太多了,对我而言也是负累。还是轻快些好。”
这是朱庆堂的一块心病,他总觉得陆朝阳其实挺看不起他的。当然是他想多了,其实他从小就被很多异性崇拜着,憧憬着。可是这两种情绪了朝阳身上都没有。因此……他便极端的认为,可能陆朝阳不大看得上他……好像尤其看不上他的家世。
此时便不悦地道:“钱多了是负累?我看没有钱,才是负累吧。人家不是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NO。247:回乡下
陆朝阳听了那混账话,眉毛也没抬一下,只是道:“虽不能和你朱大公子比,可我们好像还没穷到那个地步。”
说完,就把朱庆堂撇在一边,去招呼另一个来付钱的客人了。
随着仁心堂的生意稳定下来,日子难免有些无趣。夫妇俩每天睁开眼就是干活,回去就是数钱,完全没有假期。有时候半夜也会被求诊的人叫起来。尤其是进入秋天,季节变化,导致生病的小孩子多了起来。几乎每天,陆展瑜都会被叫起来。
虽说钱是赚了不少,可是这样下去,实在是……
这天夜里夫妻俩就嘀咕上这件事,陆展瑜无奈地道:“人家孩子病得那么厉害,总不能就放着不管。求到门上了,不去看看,总是说不过去。”
陆朝阳道:“我看,咱们得招募人手了。”
多请几个大夫回来坐堂,按照现在的规矩,是实行分成制的。不过和现代不同的是,现在不是按照开多少方子得多少钱的。而是假如诊费是十文钱,那么看一个病人,就得十文。陆朝阳私以为这样比现代那种制度好,起码百姓不会买一堆没用的药回去。
两人商量了一下,如今每天店铺里的人流量有的时候甚至可以达到上百人,陆展瑜就算饭都来不及吃,也只能接待个三十来个,有许多人都是失望而回,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又来了。那么家里至少还要再招三个大夫。
铺子地方够大,拆了内堂打通,完全可以隔出多个看诊地来。
这样的话。陆展瑜就可以轻省一些。可是……
陆朝阳嘟囔道:“那我还不是得站着算账!”
陆展瑜道:“再招个账房?”
陆朝阳道:“账交给别人,你放心啊?”
这倒是个问题……
陆展瑜道:“不知道岳父岳母那里,能不能给咱们找一个亲信啥的。”
陆朝阳点点头,捏了捏自己有些酸软的肩膀。
陆展瑜知道她也是累着了。便道:“你躺下,我给你捏捏吧。”
陆朝阳斜睨着他,道:“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
陆展瑜失笑。
确实是要招人了……不然。她白天那么累,晚上自己都舍不得折腾她。
陆展瑜一边想着,就力度适中地给她按摩肩背。陆朝阳舒服地轻轻地哼。
她不满地道:“你倒是用点力嘛,我要那种现在痛一下,待会儿就能神清气爽的……”
“……”
没等几天,乡下传来消息,说是陆玉梅怀孕了。可是身子好像不大妥当,林氏怕她有闪失,便让她坐在床上,想央着陆展瑜去乡下看看。
陆朝阳心知自己娘家不是不知道他们开门做生意的事,赵牧偶尔也会过来坐坐。深知他们的生意有多好。会这样贸贸然派人来,大约是真急了的缘故。
她不禁看向陆展瑜。
陆展瑜道:“今天就歇业吧。”
也让她休息一天。
他亲自去和那些病人解释,并把几个危急的先看了,并抓好药,又忙了小半个时辰,才把门关好,留下黄婆婆和梅花看家。
自己则和陆朝阳夫妻两人提着药箱,骑马狂奔回乡下。
见了陆朝阳,在门口翘着脚等的陆兰英连忙尖叫道:“朝阳姐!朝阳姐!”
陆朝阳翻身下马。看她这样也急了起来,道:“咋了?”
陆兰英愣了愣,就知道她是会错意了,连忙道:“你别急,玉梅嫂子的身子没有大事,我特意等在这儿。是有些话想和你说。”
陆朝阳一怔。
陆展瑜会意,道:“我先去给岳父岳母请个安。”
陆朝阳点点头,然后让家里的长工去把她们的马匹牵去马棚。只剩下陆兰英和她两个人,她才道:“啥事儿,你这么神神叨叨的?”
陆兰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玉梅嫂子。玉梅嫂子这毛病,是被气出来的……”
陆朝阳听了,顿时一个激灵:“啥?!谁敢气她?我哥不知道?”
陆兰英嘟囔道:“宝儿哥现在成天就忙着生意上的事儿。自打你嫁人了,他就更脱不开身了。玉梅嫂子也不能和他胡乱说道啥,怕人家说她不贤惠,所以都憋闷在心里头。”
陆朝阳盯着她,道:“到底咋回事儿?”
原来陆玉梅怀孕至今已经有月余了,可是她自己并不知道。一来她也知道自己生第一胎的时候伤了身子,何况赵玉还不足两岁。自然,她不知道,别人也不可能会知道。她只觉得自己的月事迟迟不来,便以为是那方面的毛病,和林氏说了说,找了个稳婆来看。
可是那稳婆显然是有问题的,连她是怀孕了没看出来不算,还说她是有妇人病,并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
现在赵家家大业大,在村子里也是头一份了。尤其是林氏的娘家又出了个秀才,生员考试的成绩还相当不错,排在第三。年纪小小,前途无量。
这样一来,难免就会引起村子里的其他人家的心思。有些小门小户的,没有空子可钻。可是今年开始,村子里的大户和赵家都开始走动起来。有一家也姓赵,硬是认了赵牧做本家。后来还直说可惜赵宝儿已经成亲了,不然做个儿女亲家,是好极好极。
这话也传了出去。陆玉梅的出身不错,可是和那个赵家相比,还是差了一些。何况那个叫赵淑燕的赵小姐,听闻还是所谓的陆家村第一美女。后来那位赵太太,便经常带着赵淑燕来赵家玩。自然是林氏和陆玉梅接待的……据陆兰英说,那位赵小姐,是经常给陆玉梅一些气受的。
陆兰英道:“她就是可劲儿的显摆啊。显摆她那身衣裳啊,帕子啊啥啥的。还说咱们玉梅姐的爹是牙侩,说她想买两个丫鬟,问玉梅姐能不能请她爹过来跑个腿儿。有时候。还会说起从前那采花贼的事儿,问玉梅姐怕不怕啥的。”
陆朝阳听了皱眉。
陆兰英道:“她这话,都是背着婶子说的。现在听说玉梅姐姐有那个啥病。她娘又特地赶来,说有个啥大夫,能瞧这病。还说玉梅姐头胎生的是个女儿,这病要是治不好,就要命啥啥的。最可恶的是,那赵淑燕还说玉梅姐那病是从前遇见采花贼时候落下的。”
她道:“那赵家的丫头,天天在外面逛着。说咱们玉梅姐是个破鞋儿!”
陆玉梅听了,一气之下,就晕倒了……和上次的情况一样。
赵宝儿找了大夫来看,才知道是怀孕了。
陆朝阳肺都气炸了,可还是按捺住了性子。道:“这些事儿,我娘和我哥,就真的不知道?”
陆兰英道:“太太知道一些劝了玉梅嫂子两句,后来再有啥事儿,都没请过那赵家太太,可是架不住人家脸皮厚,老是自己上门来。”
陆朝阳冷哼,道:“我哥,就真不知道?”
陆兰英道:“少爷是真不知道。玉梅嫂子嘱咐我别说的。可是我心里实在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