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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姑奶奶,国不可以一日无君……”
“缨儿,穗儿,送几位大人回去!”不等楚钟念说完,银双并冷冷地喝道。
“是!”两个侍女一招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出二十多侍卫来,不由分说,架了那些朝臣就走。
回到慈瀚宫,银双越想越气,“缨儿,你马上去把刘秉钧给我叫来!”
好一个老狐狸!
“是!”缨儿应着去了,不多时又转了回来,“姑奶奶,刘大人昨夜突染风寒,卧床不起,并没有入宫!”
银双愣了一愣,“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将事情前后想了一遍,心里便有了数,“哼,好一个老狐狸!缨儿,你马上出宫去刘府,把刘秉钧给我带来!”
“是!”
缨儿答应着出宫而去,不消半个时辰,便把人带了来,准确地说是抬了来!同来的还有刘秉钧的小儿子,刘长运。
刘秉钧面色灰败地躺在抬椅上,看起来有进气没出气,随时都可能断气的样子。
银双见他这样不由蹙了眉,“不是说只是感染风寒吗?怎么会这样?”
“禀姑奶奶,家父最初的确是感染风寒!”刘长运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地答道,“家父毕竟年岁大了,这些日子又因为皇上的事情费神,这一病就把陈年旧疾给引了出来。怕姑奶奶担心,所以才没说……”
“姑……姑奶奶……您急着召……召老臣来,一定是有……有急事吧?”刘秉钧挣扎着睁开眼睛,一句三顿地问道,说着似乎要起身见礼,却一口气没倒上来,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爹,您没事吧?”刘长运赶忙扑过去又是捋胸又是捶背,好一阵折腾,才让他平静了下来。
他这副模样,银双哪里还能跟他商议什么事情?只好对刘长运挥了挥手,“赶快带刘大人回府去吧!穗儿,你宣太医去给刘大人看看!”
“是!”
“谢姑奶奶隆恩!”刘长运感激涕零地磕头谢恩。
“姑……姑奶奶,老臣没……没用……”刘秉钧也挤出两滴老泪来。
银双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行了,别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赶快回去好好养病吧!”
“是!”刘长运应了,赶忙招呼人抬了奄奄一息的老爹走了。
缨儿目光闪了闪,“姑奶奶,奴婢以为刘大人这是借病躲避,想要置身事外呢,您就这么放他走了好吗?”
“都是老中医了,谁不知道这个偏方?我当然知道他是装病,不过他恐怕不是想置身事外!”银双眼神冰冷起来,“看来我要先发制人才行!”
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要怎么先发制人?”缨儿不解。
“缨儿,你马上去通知文武百官,让他们明天一早来上朝,就说我有重要决定!”
“是!”
柳婉枼得知众臣要册立新君的消息,心急如焚,以探病为由,急急地出了宫。
来到刘府,却见刘秉钧正坐在房里,精神矍铄地摆弄着棋子,惊讶不已,“外公,您不是……”
刘秉钧微微一笑,“你来找我,是为了册立新君的事情吧。”
柳婉枼一闪,“外公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故意装病的吧?”
“是啊,我是故意的!”刘秉钧也不瞒她,“反正皇上已经下落不明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坚持!”
柳婉枼惊讶不已,“如果真的另立新君,那婉枼怎么办?”
刘秉钧呵呵一笑,“你以为你外公会让你吃亏吗?傻丫头,以外公势力,一个皇后位子又有何难?”
柳婉枼神色黯然地垂下眼眸,“可是,婉枼毕竟是皇上的皇后……”
刘秉钧看了她一眼,“莫非你对皇上动了真情了?”
“婉枼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哼,他可不这么认为!”刘秉钧冷哼了一声,“若不是那次我招呼他们以边疆战事相要挟,他又怎么会临幸你?那样的丈夫不要也罢!”
“可是……”
刘秉钧面色严肃起来,“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你还对他抱有什么希望吗?”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来找过我,从他问我的话来看,皇上并不在他手里……”
“我知道不在他手里,因为那天出现在莽山的不止一伙人!”
“什么?”柳婉枼大吃一惊,“还有什么人?”
刘秉钧看了她一眼,“我派人多方调查,可能是青云教的人!”
柳婉枼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那快外公快去青云教救皇上啊……”
“婉枼!”刘秉钧目光严厉地瞪着她,“如果能救我还不救吗?”
“那……”柳婉枼颓然地松开了手,眼泪就流了下来,“皇上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刘秉钧在她肩上重重地按了一下,“丫头,你放心,外公一定会让你做全天下最最贵的女人!”
千万要当心!
从刘府回宫,柳婉枼情绪从未有过的低迷。满心苦痛和郁闷,却无人倾诉。正好刘如娇打发小菊来叫她过去喝茶,她便把自己的烦恼一股脑地倾诉了出来。
“这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刘如娇听完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下无主,贤妃虽然怀有身孕,却不知道是男是女。不管将来谁坐上那个皇位,都要依仗刘家的力量,都少不得尊你为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柳婉枼神色黯然,“皇上都不在了,就算做的女皇,又有什么意思呢?”
刘如娇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傻丫头,说白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尊荣天下,还愁没有男人吗?”
“表姐,你在说什么呢?”柳婉枼有些惊愕地看向她。
“哎呀,看来你还嫩点!”刘如娇风情万种地笑了一笑,又正了神色,“算了,先不说这个。反正皇上已经不在了,得不到爱情,你不如抓住权势,不然你还能怎么办呢?难道向我一样,在这寡妇院里虚度光阴吗?”
柳婉枼眼神晃了晃,是啊,她现在除了这个位子,还剩下了什么呢?
刘如娇见她动容了,趁热打铁地道:“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银双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你一定要防范她,不要让她抓住实权,否则将来你定会吃亏的!”
柳婉枼有些吃惊,“姑奶奶吗?”
“嗯!”刘如娇重重地点头一下头,往门外张望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原本先皇是要把皇位传给礼亲王的,可是银双却从中搞鬼,让珞亲王做了皇上,最后设计杀掉了礼亲王,当时宣亲王不在单城,否则也难逃一死……”
“这是真的吗?”柳婉枼惊讶莫名。
“我是听说的,不过先皇生前的确十分器重礼王。我想告诉你的是,银双是个很有心计和手段的女人,你千万要当心!”
柳婉枼沉吟了半晌,点了点头,“多谢表姐,我会留意的!”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刘如娇唇边露出了冷笑。不妄她费尽心机讨好这个不中用的表妹,扳倒银双的机会终于来了。
只要把这个表妹控制在掌心里,那么将来天下第一尊贵的女人非她莫属!
即刻摄政
“姑奶奶,朝臣们已经到了天泽殿!”缨儿前来禀报。
银双今天身着正装,头顶高髻,甚是威严。她望了望天泽殿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皇后娘娘,刘大人派人来传信,请您去天泽殿!”蜜儿脚步匆匆地进门来。
柳婉枼也是一身正装,打扮得庄重而不失娇媚。压下紧张的思绪,点了点头,“走吧!”
“姑奶奶驾到——”
一声通传,满朝文武一起跪下,“参见姑奶奶!”
银双缓步走上龙台,冷严的目光一扫,缓缓地抬了抬手,“平身吧!”
“谢姑奶奶!”众大臣谢恩起身。
银双打眼扫了扫,见刘秉钧果然不在朝臣之列,看来这老狐狸当真是别有用心。
“姑奶奶,您说有重要决定,能否告知臣等到底是什么决定?”楚钟念见她面沉若水,半天没有开口,有些沉不住气了。
银双不答,转头看了缨儿一眼,缨儿会意,往前迈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一卷黄绢,“姑奶奶懿旨!”
众位大臣赶忙又跪了下去,“臣等听旨!”
“民乃国之根本,君乃国之主宰。势为民予,权乃神授,不可随意废立之。今上横遭掳劫,下落不明,却有为臣者争易主,实乃国之哀,民之不幸也。
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政务不可一日荒废。是以吾百里银双以先皇之命,皇上之名,大长公主之尊,即刻摄政,至寻到皇上下落为止……”
“慢着!”一个武官出声打断缨儿的话,“微臣有异议!”
银双眼色一沉,“你有什么异议?”
“按照姑奶奶的懿旨,若是一辈子找不到皇上,您就要一辈子摄政了?说白了,您这不是要做女皇吗?”武将颇有些义愤填膺,立刻引起不少人的附和。
银双冷冷一笑,“旨意还没有念完,你急什么?缨儿,继续念!”
“是!”缨儿应了,接着读下去,“若百日之内尚无皇上下落,则另立新君,执掌天下……”
“臣有异议!”这次提出异议的是刘秉钧的门生……
合适人选
不是别人,正是户部尚书高远之。
“你又有什么异议?”银双目光冷冷地看向他。
“皇上失踪已近一月,若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况且还有人送来了皇上的贴身之物,声称皇上已经驾崩。臣等以为,不必再等百日,今日便册立新君为好!”
“是啊,是啊!”他话一出口,立刻有不少人附和起来,“这样拖延下去还有什么意义?难道皇上会起死回生吗?”
“是啊,如今朝野上下已经人心惶惶了,况且还有北安国虎视眈眈,再拖延下去,实在不妥啊……”
先前那个提出异议的武将更是站起身来,振臂高喊:“请姑奶奶即刻册立新君!”
“请姑奶奶即刻册立新君!”四五个武将一起高喊了起来,声音洪亮,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回响。
银双打眼一看,这几个人都是礼王的旧部,不觉冷笑,“那你们觉得立谁为好呢?”
“当然是宣王!”那武将果然脱口而出,“除了宣王,难道还有别人有继位的资格吗?”
“没错,没错,宣王可是与先帝血脉最近的人了!”
银双早知道他们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