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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太爷眼一瞪,握拐杖的手轻颤。“丫头片子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人字理中站,天皇老子都没交情讲,我又不靠你赏饭吃,摆那个什么老爷谱。”她像苦命丫鬃吗?
风展翔赶紧安抚,“别发火,玫瑰。”惨了,今天可能要睡大门口。
罪首一开口,她的炮火立即转向。
“跟你上床是我倒楣,我老爸生日席开千桌我都不拜寿,干么为你来受活罪,万一他把我脚砸断了谁来赔?莫名其妙。”
她气呼呼地转身要走,风展翔连忙好言地拥着她。
风老太爷大呼,“她要走就让她走,你拦个什么劲。”老人家火一上,声音就大了。
金玫瑰器张地折了回来。“人家赶我走,我偏不走,拿刀砍我呀!”
风老太爷怒斥,“没教养的低等女子,真怀疑你父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厚颜无趾到这等地步,放肆到我老人家面前。”
“笑话,你挂上高级品的榴子吗?人生而平等。”她用鄙夷的眼神瞄瞄他。“你真、没、品。”牌。
“你……气死我了,翔儿,我不许你跟这个低贱的女人来往,看要多少钱都给她。”尊严不价钱。
“祖父,玫瑰只是性子冲而已,她绝不低贱。”自己才是她口中的贱男人。
一旁的沈又敏语气刻薄的说道:“又是同性恋又是妓女,她能不贱吗?”
“二妈,我敬你是长辈,请收回你的侮辱词。”听到如此蔑词,风展翔的面上一冷。
她喳呼道:“哎呀!知道我是长辈还敢给我脸色看,你被野鸡洗了脑呀!”为了女人早晚败家。
“又敏。”风行儒夹在父亲、儿子、妻子之中,着实为难。
“不要叫我,你们父子都是一个德行,被狐狸精迷了心魂,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得去女人裤底找。”
“瞧你说话的口气哪像个贵夫人,你给自己留个梯子下,别叫人笑话了。”风行儒在心中哀叹,唉!娶错妻,一生累。
“我……”沈又敏容欲叫嚣,一看到众人的视线齐往她身上飘,为了面子她忍下气,干笑地扯开脸皮。
好歹她是大户人家女儿,家族在商界颇有名望,她还得在社交界走动,不忍不成。
等宴会散了再算帐。
“风老爷子,七十高寿还这么硬朗真叫人羡慕,这人参补气不成敬意,你老可别客套呀!”金有义的声音突然传来。
风老太爷和缓了语气说道:“金议长大驾光临寒舍,是我们的荣幸。”
前佝后恭的态度也差太多了吧!金玫瑰凝着脸不吭气。
“哪里、哪里,你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你请坐。”
好无聊呀!在“拌仙”呀。金玫瑰翻翻白眼。
“我一进门就瞧见你这儿热闹……”
好假哦!老爸。金玫瑰直想打哈欠。
商场上鲜少人知晓市议长金有义是火攻瑰的父亲,主要是她不刻意演染,再加上他有意的保护下,一直低调得不叫外人知道。
其实金有义早就看到那篇鬼扯一通的报导,他不动声色地买下那间杂志社,并找出诬陷女儿清白的人。
谁敢动他女儿就要付出代价,在和紫苑商议后,他已经暗中动了手脚,此刻那人怕是求诉无门,流落在街头行乞了吧!
要知道他金有义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和有权,看谁敢跟他斗。
“听说你孙子和一个脱星走得很近……”
他还没说完,金玫瑰就气冲冲地大吼,“你脑袋坏了,说我是脱星。”什么老爸嘛!
风老太爷音一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别仗着翔儿当靠山就以为一步登天,当起风家少奶奶。”
“我不稀罕。”她头一扭,气焰高得很。
“你……”
金有义怕两家撕破脸没亲家做赶紧出声,“老太爷别和个娃儿生气,小俩口喜欢就好,你何必横加阻拦。”
“哼!那种女人配不上我风家。”
“祖父……”风展翔正要辩白。
风老太爷眼一瞪,“闭嘴,一个好人家的女儿会开女同性恋酒吧吗?”
“是,她不乖。”
“长得漂漂亮亮的还是个同性恋者,天下没女人了吗?”
“呃!她会改。”
“最可耻的是她居然去拍色情书刊。”
“是写真集,拍得不错。”
“她的私生活靡……咦!”风老太爷突然发现不对劲。“金议长,你干么替我不肖孙回话?”
“嘿嘿!”金有义有些不好意思。“玫瑰没那么坏,她只是孩子气重。”
“我看是骄纵成性、跋属刁蛮,我真替她父母感到羞耻,养出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儿。”
眉飞色舞的金玫瑰无视众人的错愕,一屁股坐上金有义的大腿,双手亲密的环着脖子,并在他脸上啵两下。
“人家在骂你耶!金主大人。”
“顽皮,你就不能让让老人家吗?”脾气老是这么冲。
“是他先瞧不起我,瞧不起我等于瞧不起你金有义,所以我骂他帮你出气。”她强词夺理的说道。
“你喔!要收收性子,总有一天我要是护不住你怎么办?”为人父母总是忧心子女。
“天还没塌下来,你安心地吃你的太平饭,我会努力花你赚的钱。”虽然很辛苦。
就在众人将他们关系想岔时,按耐不住的风展翔霸道地把她抢到手,并说了一句今众人呆滞,而金有义笑得差点掉下巴的话——
“请把令嫒嫁给我。”
第十章
“风展翔,你是卑鄙小人,你会不得好死,龌龊、下流到极点,你逼良为娼……”
风展翔不在意地用手指挖挖耳朵,任由金玫瑰骂到喉咙沙哑的时候,再体贴的送上一杯蜜茶润喉。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人就卑鄙那一回,先把老婆订下再说,其他……有个好丈人真是他的福气,连最难缠的祖父都甘败下风。
“玫瑰,你已经骂掉一下午,舌头不累吗?”他可是会心疼的。
金玫瑰狠狠地瞪向他,用力拍掉他抚上大腿的贼手。
“你有病呀?干么向我求婚……是向我父亲提亲。”结个屁婚,这样不好吗?
“因为我要和我深爱的女人厮守终身,我要你当我的合法妻子。”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
她不习惯地微赧了耳根。“别肉麻兮兮的好不好?”
“我爱你,玫瑰。”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不许她逃避两人渐生的情愫。
“呃……好啦!我知道了!”她眼神四下飘忽,就是不看他眼底的深情。
“那你该回我什么?”风展翔期待地望着她。
罗曼蒂克在她眼中是个屁,金玫瑰没啥情调的说道:“你没以前那么贱了。”
“嗄?”他颜面神经一抽。
“刚见你第一面时,真的好讨厌你,恨不得用高跟鞋把你砸个稀巴烂!像踩死蟑螂一样。”
相处久了,有些观点一点一滴的改变。
日久生情有它的道理在。
他对她的宠爱和放纵令她窝心,金玫瑰自知脾气超级爆烈,他不但不以为杵的全部包容,还无怨无悔的充当她的出气筒,接收她莫名而生的怒气。
在他祖父的宴会上,他当场向她父亲提亲,为了表示诚心还不惜下跪,磕三个响头。
她大感惊讶,但不感动,谁叫他使小人招术,先大声地宣告他们订婚了,然后在她措手不及的状况下,套上他事先买好的戒指,造成事实。
更可恶的是,他根本不让她有开口拒绝的机会,一宣布完就抱着她猛吻快十分钟,四周响起的哗笑声将她淹没,她被吻得缺氧了,神智不清地瘫在地怀中。
如此,她成了他的未婚妻,在数百双眼睛的见证下。
“你让我心动、让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不是爱你,因为我是个对爱迷糊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同性中寻求慰籍。”
风展翔轻轻地拥着金玫瑰,额头抵着她额头,注视着她迷离的眼微笑。
“我爱你,爱你的天真和傻气,你的妖媚和娇艳都属于我所有,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开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的脾气不好,又任性、刁钻、粗鲁……”一根食指置于她唇上。
“嘘,我的玫瑰是标准坏女人,她是飞扬跋扈、我行我素的新时代女性,但是,她坏得可爱,让我爱入心坎底,刀削不去。”
“白痴、笨蛋,你有被虐狂呀。”她说不出感动的话,两手圈住他。
他柔情似水的吻吻她。“你是我的报应嘛。”
“你别爱我太多,我会很贪心的。”爱太多,她会想挖光他的所有。
“来不及了,我的爱只为你而生,尽管贪心吧!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死亡那日。”爱随她。
金玫瑰眨眨眼,她发现眼底有水气。“我……哭了?”
太不可思议了,她有多久没瞧见自己的泪?
“亲亲呵!我的宝贝,瞧你像个孩子似的,叫我想不爱你都不成。”他吮去她眼角的泪滴。
“讨厌鬼,都是你的话大多,才害我乱恶心一把的湿了眼眶,是你的错。”她不依的撒着娇。
他邪邪的勾起唇角。“宝贝嫌我话太多,那不如用做的吧。”
风展翔扑倒她,一双不安份的手探入她的灰服内。揉抚滑细似雪的肌肤。
“呵呵……好痒哦!你真的好坏……唔……坏透了的男人……嗯……”一张特制的大沙发正好容纳两个相叠的身影,他们先以玩耍的方式撩起前戏,而后两人呼吸变得急促,迫不及待的摸索彼此的神秘地带。
原本陌生的身躯渐渐变得熟悉,他们的心思身体的结合更加密切。仿佛天地只为他们而存在。
在一阵浪里翻滚后,风展翔面色潮红的在玫瑰体内留下男人的精华。半撑着身子吻吻她汗湿的眉、眼。
“你是我的,上天为我打造的伴侣,宝贝,我爱你。”两人的身体还相契合着。
伴侣?金玫瑰后知后觉地推推他的胸口大喊,“你又没有套保险套!”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们都快结婚了,谁理那个玩意儿。”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她笑得有点奸,“你去娶我老爸好不?”
反正应允的是他,不是她。
“你敢不嫁?”他故作凶狠的瞪着她。
“哼!你跪的是我老爸,又不是我,关我屁事。”她气还没消呢。
山不转路转。
风展翔抱着她坐在他身上,以跪姿方式和她紧紧相结合,他狡猾的抽出作为茶几摆饰的三朵玫瑰,一手环着她的腰,摆好求婚的架式。
“噢……小……小人,你使下流招式……不算。”想用性爱打发她,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