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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在楼上有些气闷,太丢人了这。多隆怎么说也是兰馨未来的夫婿;这个永琪这么做不是摆明了打了兰馨的脸么。当他看到兰馨对自己表达了的深深的孺慕之情时,父爱开始膨胀。乾隆之所以被称为脑残是因为他情感的丰富,常常不管不顾的感情用事。
此时乾隆瞪圆了双眼怒喝道:“永琪!你们在干什么?”兰馨赶紧拉住他,低声道:“皇阿玛,女儿不要紧,请您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责怪五弟弟。”
五格格也撒娇道:“是啊,皇阿玛,五哥他都快到十二岁了,你训斥他他会害羞的。”
乾隆不满却不完全为了兰馨,他最愤怒的是五阿哥才12岁就开始流连酒肆,结党营私。他冷冷的看着皓祯,原本以为这个硕亲王世子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个没脑子的。
五阿哥见兰馨对乾隆耳语了几句,以为兰馨是在给自己上眼药,便有些震怒的开口道:“兰馨姐姐,你知不知道皓祯为什么借酒消愁?你怎么可以在与他两情相悦后弃他于不顾?”
之前和亲王见五阿哥高调的表明了身份,便示意要掌柜的清场。即使这样,平头老百姓们还是有幸得见了“阿哥带人当街行凶”的戏码。擦擦汗,和亲王万分庆幸自己之前的举动,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清了场,否则那皇家可要传到民间去了,丢人啊。只是五阿哥的名声恐怕要保不住喽,和亲王有些愉快地想。
皓祯对着兰馨咆哮道:“兰馨格格,好一个兰馨格格!我本以为你是天边那朵高洁无暇的白云,善良灵动;没想到你却似那污泥中的碎石,恶毒死板!你根本就不是我心中的兰花仙子!我真是瞎了眼错看了你!”
乾隆大怒:“富察皓祯!你好大狗胆,然敢这么对朕的女儿说话!明瑞明亮,你们是死的吗?朕倒要问问傅恒,富察家出的好人才!”
膝盖中了一剑的明亮和明瑞只好赶紧将富察皓祯打晕,然后磕头认罪。
兰馨拉了拉皇帝的手,悄声道:“皇阿玛,此事很不与富察大人相干,富察大人和皓祯贝勒出了五服,总不至于到别家替别人管孩子吧。再者女儿觉得硕王府的二公子似乎也是个知文达礼的人么。”
五阿哥见自己的“好兄弟”被打晕了,便也不管不顾了,他冲兰馨吼道:“兰馨姐姐,皓祯那么爱你,你现在却为了多隆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伤害他,你的良心呢?皇后娘娘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兰馨闻言红了眼眶,无助的看着乾隆。五格格,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只见她上前一步,脆生生道:“五哥,即使你说我不善良不宽厚,可是我也还是要问五哥几句话。五哥刚才问兰姐姐,皇额娘怎么教育的子女的,那我也要问问五哥,可知道‘子不言父母过’这句话?还有,五哥怎么可以称皇额娘为皇后娘娘呢?这么看来五哥作为儿子却如此行事,就是对皇额娘不敬;还有,五哥可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兰姐姐的婚事是皇阿玛金口玉言亲指的,五哥说多隆贝子卑鄙无耻,岂不是在说皇阿玛有眼无珠?兰姐姐一直在宫内和这位皓祯贝勒素昧平生,何来两情相悦一说?作为弟弟,毁姐姐名节,这又是什么道理?”
永琪被五格格说的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尔康挺了挺胸,自命不凡的走上前去拱手道:“五格格,请听臣一言…。”
五格格瞥了尔康一言,尖叫着道:“主子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接着便向乾隆跪了下来,奶声奶气道:“请皇阿玛降罪,今日五儿逾越不懂规矩了。只是五儿实在受不了五哥对皇额娘和兰姐姐的侮辱,还请皇阿玛责罚五儿吧!”七阿哥不明就里,看着五儿跪下了,也浑浑噩噩的跟着磕头,嘴里嘟囔着:“皇阿玛不要…责…责罚五儿和…和兰姐姐,责罚永…永琮吧。”
这招却是李葵亲自教的七阿哥的,她告诉七阿哥,所以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五儿一磕头一哭叫,只要跟着磕头为五儿求情领罪就对了。
果然乾隆又被感动了,五儿和永琮是多么的兄妹情深啊!连年幼痴傻的永琮尚且知道要顾及姐弟、兄妹情谊,难道12岁的永琪不懂吗?
和亲王则是一脸黑线的看着五格格。这…似乎是一只小狐狸?能教出来这么伶俐的小姑娘,皇后应该也很有几分手段。这么说的话,自己是不是该对皇后所出的十二阿哥抱点希望呢?
明亮和明瑞也暗暗交换了个眼神,看来自家的小阿哥是铁定要和那拉家是绑在一起了,看样子那拉氏对小阿哥还很不错。没见到五格格和七阿哥兄妹二人关系非常要好吗?况且将来新皇继位,除了那拉家的嫡子继位是名正言顺的,其他人所出的孩子谁能容下先后的七阿哥和背后的富察家?就说这个五阿哥吧,皇上还在呢就不敬嫡母侮辱血亲姊妹,以后还怎么得了?富察家也该好好谋划一下,免得站错了队引火上身啊。…。
各怀心思的沉默了良久,乾隆扶起一双儿女,不带任何感情道:“永琪,你给朕好好待在景阳宫,把孝经抄写一百遍。福尔康重打50大板,革去三等侍卫职位。富察皓祯去其世子爵位,禁足3个月!——哼,兰馨,小七五儿,咱们回宫!”
多隆跪在一旁做小透明状,心里的小人儿咬着小手绢委委屈屈的…。呜呜呜美好的约会泡汤了…。
温柔美好令仙子
永琪悻悻地回到景阳宫,心中气愤难平。皇阿玛太偏心了,五格格那个小丫头片子真不愧是恶毒皇后的孩子,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自己和好哥们儿被罚。真是太可恶了!难怪尔康总是说皇后心思不纯,老是陷害他的姨娘令妃娘娘。
捏了捏拳头,永琪决定去自己额娘愉妃那里吐吐苦水。愉妃和纯贵妃坐着说话呢,因说道皇后的赏赐,愉妃感叹道:“皇上是有大半年没来我这永和宫了,平日里有些新鲜的花样儿首饰,别说是到我手上了,就是摸都摸不到。”纯贵妃也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延禧宫那位可不是跟先头的那位一个品性?皇上偶尔去一次我那里,还没说上几句话呢,这位又是肚子疼了又是身体不适了,硬生生的把爷拉走了!上次缅甸进贡的上好紫玉雕成的小熏炉,皇上本来说给四儿留着的,谁知道左等右等没等到,再一打听,嘿,到了人家延禧宫的梳妆台上去了。”
愉妃的宫女福喜走了过来:“贵妃娘娘,愉妃娘娘,五阿哥来了。”
纯贵妃钦羡的道:“皇上也忒重视五阿哥了,谁家小阿哥不是住的西三四所?偏偏就永琪有自己的别院。唉,可怜我的永璋…”说着纯贵妃便要掏出手绢抹眼泪。
“姐姐快别这么着,”愉妃是个忠厚人,最看不得别人掉眼泪。她忧心忡忡的道:“有句话,也就是对姐姐才敢说。明面儿上看万岁爷对永琪千般宠爱,可这是福是祸实在是…难说啊!姐姐冷眼看着,这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永琪,巴不得他犯错儿的?”
纯贵妃还未答话,就见五阿哥脸色不好的走了进来,连忙咽下了到嘴边儿的话,笑着道:“五阿哥来了,今天上房放学倒是早。可见到你六弟弟了?”
谁料这五阿哥本就是逃了学去的龙源楼,他见纯贵妃这么问,便疑心是在给他难堪,脸色当即又阴沉了几分,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冷冷道:“永琪给纯贵妃娘娘请安。”
永琪这么着,纯贵妃脸上也有几分挂不住。她尴尬的看了一眼愉妃,笑着道:“既然五阿哥都下学了,估计永瑢也回来了。打扰了妹妹这半日,我也该回了。”
愉妃慌忙站起来要送纯贵妃,只听永琪在后面冷语道:“纯贵妃娘娘,永琪今天的确没有去上房,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又何必一次次的提点我额娘?”
纯贵妃震惊而又惊奇的看着五阿哥,又看看愉妃。愉妃气的嘴唇发抖:“什么?没去上房?自从跟那起子不长进的包衣奴才们混在一起之后,你的胆子越发大了!那些奴才为了讨好主子,净不教主子学好!”
永琪最见不得别人看不起自己“好兄弟”的出身,只见他伸长了脖子双眼圆瞪的怒吼道:“额娘,儿子没想到你这么势利不近人情!尔康不是奴才,他是儿子的好兄弟,我们是‘君子之交’,额娘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的看待儿子的朋友,这对儿子而言也是一种侮辱!”
愉妃气的往后一退,纯贵妃连忙扶住她。愉妃怒喝道:“永琪,你是额娘唯一的儿子。额娘并不奢求你多么出人头地,只求你能够脚踏实地的学习平平安安到老。”缓了缓,愉妃声音软了下来:“算了,你已经是大孩子了,有自己的是非观。刚才皇后娘娘差人送了新鲜的牛乳,说是补脑的,你待会拿了去…”
“皇后?”五阿哥一声暴喝:“额娘,儿子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不近人情,原来您然和皇后勾结在一起了?天啊,这就是我的额娘,我曾经善良美好的额娘!”他捂着胸,一脸受伤的看着愉妃:“额娘,儿子希望你能够反省一下自己,不要让儿子失望!”看了眼纯妃,永琪补充道:“贵妃娘娘也请好自为之,不要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了!”说着,他便倒退着,慢慢退了出去。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愉妃和无辜中弹的纯贵妃面面相觑,过了良久,愉妃才痛苦出声,她一边哭着一边向纯贵妃道歉:“贵妃娘娘,永琪这孩子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邪,您千万不要和他计较…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五阿哥实在做的不像样子,纯贵妃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看愉妃哭的可怜,又同情起她来。生了这么个儿子,还不如不生呢!
永琪怒气冲天的走在御花园里,忽然被一块石头磕了一下,整个人都跪倒在地。他起身愤怒的踢着小石子,嘴里嘟囔道:“连你也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五阿哥这是怎么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永琪连忙回头。只见令妃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可是摔疼了?”
永琪红了红脸,小声道:“没…没有。”
令妃左右打量了一下,有些奇怪道:“五阿哥今天出门怎么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