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嬷嬷”乌那西羞得满脸绯红,细声细语的撒娇让李葵看的是心满意足。多少年了啊,自己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一向没羞没臊的乌那西一脸娇羞女儿态了啊!圆满,太圆满了!眼角有泪滑过——那绝对是喜悦的眼泪啊!
十一阿哥撇着嘴,拼命地大嚼着喜宴上的食物。十三阿哥目瞪口呆的看着十一阿哥大口的啃着鸡爪子,就像跟鸡爪有仇一般,不禁疑惑的把头歪向七阿哥:“七哥,十一哥他怎么了?”
回应他的,只是七阿哥迷茫的目光。十二阿哥拍拍十三阿哥的光脑门,笑眯眯地:“十一哥是因为被五姐姐挖走了三大箱子的字画珠宝,正化悲愤为食欲呢;七哥不理你,因为他正在挂念某些人。可怜的小十三,你被无视的太彻底啦”
“五姐姐的花轿都抬走了,哎呀,苦短呐,再过不久我就可以抱外甥了。”十三阿哥拖着下巴,一脸期待。正在喝水的八阿哥毫不留情面的喷了他一脸,十二阿哥陪着笑:“小孩子口无遮拦,八哥淡定一点。”
接着,十二阿哥就揪着十三阿哥的耳朵,小声嘀咕:“我跟你说过了,少听容嬷嬷讲那些村野故事,少学那些不良用语,五姐姐走了,没人帮你撑腰了!”
“上次我送吉禄小表妹一个玉佛,她说以后谁欺负我,就是跟她过不去。十二哥,你确定你要对付我吗?”十三轻声细语的问道,果然十二阿哥的手劲小了不少。
哇咔咔,容嬷嬷教的办法真好用,这就叫挟表妹以令大哥吗?十三阿哥美滋滋的想。
无数的宫女盛装著,穿梭在阿哥格格和亲王命妇中,捧著喜盘,给人们送喜糖。努达海也参加了这次婚宴,在雁姬的鼓励和支持下下,他终于“勉为其难”的纳了星悦。成亲后努达海才发现,星悦不仅长得如花似玉,而且非常温柔聪明,善解人意,做的一手的好菜,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儿,对待雁姬和老夫人也十分的恭敬。此时此刻,他早就把他的“月牙儿”抛到脑后去了。
魏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参加喜宴去了,这次两位公主和一个格格大婚,乾隆给宫里大小主子身边的心腹宫人都赏了双倍的月钱,也赏赐了其他宫人些喜糖喜饼。
这时候,宁嬷嬷和秋水碧波并那些伺候新月的太监宫女们正聚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得脸的宫女都跟着魏嫔去参加喜宴去了,也没人会来约束她们。唯一的主子正躺在病床上呢,谁也不把新月当做一回事——新月格格很早以前就交代她们,大家都是“朋友”,是“平等”的。所以,这么仁慈高贵的新月格格,一定会容忍她们小小的放肆的。
新月躺在延禧宫的侧殿里,侧着耳朵听外面的鞭炮声和礼乐声。花轿的必经之路恰巧离延禧宫不远,云娃就站在窗口,眼巴巴的看着。只见整个队伍,都极为壮丽。一路上,宫女太监嫔妃和朝廷贵妇亲王们争著看热闹,掌声不断。
“外面好热闹呀,云娃,宫里有了什么喜事么?”新月强撑起身子,痴痴的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努达海也能够骑着禄儿,身上扎著红色彩绸,来迎娶他的月牙儿呀…”
云娃走到新月的身边,这阵子她可被宁嬷嬷整得不轻,秋水碧波也暗暗地排挤她,日子过得十分辛苦。她恭敬而又疏离的回道:“回格格的话,听说今天是固伦和仁公主、和硕和嘉公主以及和硕和纯格格的婚礼,好多王公大臣都来了,现在花轿正穿过御花园呢。”
“王公大臣,那努达海呢,努达海是不是也来了?我要见他,我要当他的面问问清楚,雁姬说的是不是真的!”新月像是忽然有了活力,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她双眼热切而又期盼的看着云娃:“趁着宁嬷嬷他们都在外面庆贺,魏嫔娘娘也不在,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好不好?”
云娃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新月就急迫的拉住云娃的手,再三恳求道:“云娃,求求你好不好?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做一辈子好姐妹的嘛?等我离开了这个牢笼,我就给你许个好人家,还你自由身,好不好?”
闻言,云娃不禁怦然心动。她过去没规矩惯了,从来不知道为人奴婢要这么辛苦。如果能够出宫,嫁个好人家,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如果格格这么出去,是一定会被宁嬷嬷她们发现的呀!到时候,她们又要打我板子了!”云娃犹犹豫豫的开口道。新月看到了一线生机,更加激动了,眼中闪耀出光彩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可以打扮成你的样子,你只要躺在我的床上,假装是我就好了,好云娃,我求求你了!”
宁嬷嬷等人正在一起谈天说地,就看见“云娃”低着头,畏首畏尾的走出了宫殿。秋水拉住了正要开口训斥的宁嬷嬷,婉言劝道:“嬷嬷管她做什么,何苦给自己找气受?咱们乐咱们的罢!”
新月穿着云娃的衣服,急匆匆的逃离了延禧宫。她按照云娃提供的路线,悄悄地来到了大臣们离宫的必经之路,翘首等待着。等了不知道有多久,也不知道是新月的运气太好还是雁姬的运气太差,提前离席的努达海被新月逮了个正着。
“努达海!”新月从假山后冲了出来,扑到了来人的怀里,努达海吓了一跳。借着月光,他看清了怀里的“宫女”——这不是…月牙儿吗?
新月拉着努达海的手,急切地问:“努达海,你最近好不好,有没有想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拿着你送给我的小笛子,难以入睡!你是不是也一样?雁姬说,你纳了一个小妾,我知道这不是真的,没有什么流言蜚语能让我对你产生怀疑!”
努达海见状,心里难免有些感伤,就对新月诚挚的,忏悔的,急促的说了出来:“新月!我向你忏悔,我错了!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新月脸色发白,呼吸急促,她直勾勾的瞪视著他,一句话也不说。
努达海闭上眼睛,沉痛的说道:“没错,我是纳了一个妾,雁姬说的,都是真的!我给你的感情应该和我给珞琳的是一样的,是我太失态,表达的方式错误了有许多事,我们可以放任自己,有许多事却不可以放任!你对我来说,太美太好,太年轻太高贵,我已是不惑之年,有妻子儿女,现在有星儿!我无法给你一份完美无缺的爱,既然我无法给,我还放任自己去招惹你,我就是罪该万死了…”
听到这儿,新月的眼泪水已冲进了眼眶,她的身子往后踉跄一退,脸色雪白如纸。她用带泪的双眸,深深的瞅著他,吸了口气说:“我半夜三更冒着抗旨的危险,不是为了听你和我划清界线的!你说了‘爱’字,让我知道了你真正的‘心’!让我告诉你吧!我永远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骑著碌儿,飞奔过来,像是个天神般从天而降,扑过来救了我。就从那天起,你在我的心中,就成了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的神,我的信仰,我情之所钟,我心之所系…我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所以,你如果要我和你保持距离,行!你要我管住自己的眼神,行!你要我尽量少跟你谈话,行!甚至你要我待在宫里,不许离开,和你避不见面,都行!只有一件事你管不著我,你也不可以管我!那就是我的心!我付出的爱永不收回,永不悔改。纵使这番爱对你只是一种游戏,对我,却是一个永恒!我相信你,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就像是我从来没有忘怀过你一样!”
李葵没想到,自己刚看着送亲福晋的队伍把乌那西的轿子送走,一回头就听到了这么…额,不要脸的言论。残月喂,人家胖大海都另觅新欢了,你就别这么厚颜无耻的缠着他了好吗?你也不怕你死去的娘从地底下爬出来掐死你这个不孝女。
努达海凝视著新月,无法说话,无法思考,完全陷进一种前所未有的大震撼里。
新月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努达海,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努达海,不管是做妾也好,做丫头也好,我都已经认定你了!我会和雁姬和睦相处,我也会和那位星儿姑娘情同姐妹,请你不要忘记我们的诺言,好不好?”
“薄命怜卿甘作妾!”努达海慨叹道,这个大老粗皱着眉头沉思了半天,才想起一句戏文里的诗句来。
新月眼睛亮晶晶的,闪耀着光华。她听到努达海这番话,便热烈而又坚定地叫喊道:“我快死,却被你救活,我爱上你,竟能和你在一起,我享受我的生活,享受你对我的疼爱,不说我命好已经很难,怎能说是薄命呢?”
所以说,别怪男人太心软,而是小三不要脸啊。李葵摇头叹息道,这么一个出身高贵,长得还算漂亮的姑娘送上门来,可怜兮兮的哀求着要做妾,正常男人能不能把持得住还难说,更何况是努达海这个本身就有些渣的男人呢?
果然努达海犹犹豫豫的开口了:“这些事情,不可以发生不应该发生的,而我却在你的引诱下一错再错!你再让我考虑一下好不好?我也有我的责任!”
“我没有引诱你,我用我的全生命来爱你,是非对错,我已经顾不得了!你对这段爱情是取是舍,我无力阻止,我的心我的情,你也无力阻止!”新月泪水夺眶而出,努达海又慌又乱,竟一把推开新月,嘴里嚷着:“不要逼我,等我好好想想明白!”说着便慌不择路的匆匆离去。
新月站在原地,看着努达海远去的背影呜呜咽咽的哭泣着。
李葵眼珠子一转,这个残月不是吃了药被严加看管了吗?现在穿着宫女的服装溜出来,看来监管力度还不够啊。唔,这样可不好,自己还想过一过安稳日子呢。
想到这里,李葵踮手踮脚的离开,宴会马上结束了,自个儿怂恿皇后和皇上去探望“忠臣遗孤”,“卧病在床”的新月格格好了。
“这位姑娘,你为何哭个不停啊?”正在新月对月自怨自艾时,一个贵族打扮的青年走了过来,惊讶的看着她。
如果李葵知道下面这个桥段,打死她她也要在这里听个八卦看个现场版。因为来人正是李葵设定的新月最佳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