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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婚礼定在7月17日,可是在结婚前一周,她却无故没来上班。所长急得到处找她,还要我给雷打电话,我只好打了,他根本不接。原本这时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正在火热开展,负责党建工作的我根本就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了,还得分心思去找波的下落,可我并没有抱怨,毕竟她是我的室友。
彭的绯闻风暴
三天后,终于联系上了波的妈妈,从她的口里知道了原因,雷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脚踩两只船,和一个女人开房时被波发现了,波一怒之下撕掉了结婚证,两个人婚礼还没办就离了婚。波也没跟单位请假,就跑回家疗伤去了。
虽然她的遭遇很值得同情,但她的行为已经违反了纪律规定,雷的父亲也不再照顾她,所以所长只好按照规定给了她记过处分,并扣发当月工资。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一个月不来上班。
八月份,彭的工作调转办好了,他的关系落到了总队司令部。
爸爸也要找人给我办,我没同意。因为我知道就快到时候集体调转了。
果然,八月中旬,我们这批的新警都调回了家所在地公安处。我因为表现优异,被组干科抽到处机关驻勤。
驻勤期间,我认识了不少好朋友,也重新见到了已经在机关工作的舒,他因为写东西很好,被调到办公室工作,是处长的秘书。舒变化很大,几乎和我以前认识的他重合了,不苟言笑,一脸疏离的表情。但他见到我时却露出我熟悉的微笑,在办公桌后站起身,向我伸出右手,“你好,莫莉。”
我笑着握上他的大手,“你好,舒哥。”
因为在场的还有其他人在,我们没有多聊。
和雨一起走出他的办公室,她一直盯着我说不对劲,“什么不对劲?”我问她,我们一人抱着一大摞文件,准备向各科室分发。
“舒对你的态度不对劲,他竟然主动和你握手,还一脸的微笑。”
我不想让单位里的人知道我们早已熟识,“因为他很有礼貌吧。”
“我来机关驻勤比你早,和他也没少接触,照理说比你脸熟,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对我这样。”她用手肘捅了我一下,“看来他是看上你了。”
“瞎扯。”我笑着说,根本没放在心里。认真地把文件按照名单上的数量到各楼层分发,这只是我的日常工作之一。
中午,我因为一点工作没有完成,所以到食堂的时间比较晚,座位基本都被坐满了。端着餐盘我站在过道里耐心等待着有人吃完。
我看到了舒端起餐盘站了起来,我忙走过去,他让出座位,示意我坐下,我注意到他餐盘里还有一大半食物没有吃掉。“你不吃了?”
“吃饱了。”他照旧微微一笑,很是温暖,“坐吧。”他和其他三个人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坐下,埋头吃饭,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注意到在座其他人暧昧的表情。
我并没有刻意去舒的办公室,只是因为公事去过几次,他和一个叔叔辈的同事共用一个,他单独在的时候我们会闲聊几句,也大都是关于海的,其实除了他,我和舒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共同话题。不过舒的工作很繁忙,毕竟伺候领导的活不轻松,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叙旧。
不久,就有热心大姐试探我对舒的看法,想给我俩拉红线,搞得我吃了一惊,“我和舒哥?你在开玩笑吧,一点也不好笑。”
“你真的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对方再三确认。
“我和他只有革命同志友谊,我有男朋友的。”
“那你以前怎么从没提过?比舒还优秀?”
“你们也没问过我啊。”我掏出手机,给热心大姐看彭的照片。
她仔细端详了一会,认真地回我三个字,“可惜了。”
我后来琢磨了好久,是我没和舒交往可惜了?还是彭配我可惜了?
十月份,我的人事令终于到了手里,我被分配到一个本市的派出所。接到令的第二天,我到派出所报到。
所里工作也不多,因为属于内保工作为主的派出所,管辖的都是单位内部职工,更是一天到晚闲呆,我听说这里已经连续三年没有一起刑事案件了。单位就八名民警,其中三个是女警,二个是领导,这就看出我们的工作量了。
一天在单位,我接到冈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吞吞吐吐的,“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直接问。
“我的一个朋友是司令部的,他昨天告诉我,彭在单位和一个女的很暧昧,那女的还到处放话说和彭发生关系了。”他犹豫地说,“我想了一夜,还是决定告诉你,我不想大家都知道了,就把你蒙在谷里。”
我沉默着,脑子里有些乱。这种事情我想过,但真的发生了还是让人不知如何应对。
“你没事吧。我是不是太多事了?”
“谢谢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会去核实的。”我挂掉电话,谁知他马上又打来了。
“这不一定是真的,可能只是传闻,你千万不要太冲动。”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
晚上,彭来单位接我,他穿着浅紫色的圆领衫,棕色皮夹克扔在后座。“去哪里吃饭?”他帮我打开车门,笑着看我上车。
“你选吧。”我不动声色地说。
吃完晚饭,我提议去江边走走。“彭,我们认识多久了?”我们手拉着手走在江边的堤岸上,已经封江了,一片白茫茫。与其他三季相比,我更喜欢冬天,虽然天气寒冷,但能更深刻地感受到彭的温暖。自从认识了他,我们在一起时我就没有戴过手套,他的手又大又暖,简直像个小火炉。
“四年多了。”
“有人告诉我,有个女孩子在追求你,是真的吗?”
他很平静,“是的,但我不喜欢她。”
这就是典型彭的反应。他是一个很直白的人,没什么花花肠子,也不绕圈子。所以我一直很信任他的为人。
“她是怎么追你的?你知道她到处和人说和你发生关系的事吗?”
彭的浓眉皱了起来,声音有些提高了,“什么?她太能无中生有了,难怪最近大家看我都眼神怪怪的。”
我笑笑,看来又是一个谣传。“那你怎么办?”
“放心,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他摸了下我的脸,“谢谢你相信我。”
我微微笑着,挽住他的手臂,“因为你值得我去相信。”
军警一家亲
冈自从那件事后就偶尔给我打电话,我们也聊天,如果抛开以前的事,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彭是个很光明磊落的人,他从不过问我和冈或是涛联系的事,有时候他们来电话,他会主动回避,他真的是个非常好的男人。
我开始考虑和他结婚的事情了。
十一月十三日,焦化爆炸事故发生,里江水被污染,硝基苯严重超标。十一月二十日整个城市开始停水,单位给每个人发了几大桶纯净水,原来派出所的领导和同事们也纷纷给我打电话询问,问我是否需要他们给我捎来地下水,我很是感动。
当灾难来临时,我们才开始更加珍惜周围人。彭将我的父母接到了他家江北的别墅,他们的院子里有一口自己挖的地下水井,他的父母到国外旅游了,正好躲过此次灾难。直到十二月中旬江里的污染物到达境外,我们才搬回了家,生活也重新走上正轨。
又是圣诞节,由大力提议,召集了几个好朋友,带着各自的家属搞了一次聚会。
津津带着奇,他也调回来了。他们现在相处的很好,与大力相比,奇高大帅气,接人待物斯文有礼,两家条件相当。听说津津的姑姑已经在催促他们定下婚期了。
大力再次通过公务员考试换了工作,现在在区法院民庭工作,他带着新一任女友,是电视台的,又高又漂亮,我们都说大力配不上她。看着意气风发的大力,我想起了肖音,听说她现在成为了北漂一族,没有男朋友,和几个人合租一个很小很简陋的房子,工作不固定,收入也不多。
丹丹当然带着她好多年的男朋友章来的。他们都在读研究生,准备毕业后尽量找份大学老师的工作。
彭在大学时就跟他们很熟了,我根本不用去管他,他在我的朋友圈子里简直比我人缘还好,混得还自在。
他的电话很多,他看了看来电号码,就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津津捅了我一下,“你家彭有情况啊。”
我当做没听到,招呼着大家吃吃喝喝。
晚上,我们在宾馆开了两间房,打麻将、扑克。玩了一夜,等天亮时就男生一间、女生一间睡了。
第二天因为要上班、上学,大家都起得很早,吃早餐时,彭开机,手机响了好多声,看来是有一大堆短信。彭看着看着,脸色越来越坏。“我有点事,车借我用下,等会就回来。”
我给了他车钥匙,他急匆匆地离开。
“他怎么了?脸色都变了,以前没见过他这样啊。”大力好奇地问。
我喝了口粥,“不知道啊,等他回来不就知道了嘛。”
“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啊。”
“有些事情关心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你太冷静了吧,要是我非得掐着他的脖子问出来。”丹丹做了个双手掐章脖子的动作。
我们都笑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同事对彭死追不放,看彭对她更加不理睬,索性死缠烂打起来。昨晚假装自杀,闹到了医院,这下单位所有人都知道了。彭出于礼貌去医院看了她,她父母听信了女儿的说辞,对彭是严加苛责,非让他负责。领导也找彭谈了话,彭是油盐不进,就是坚持说有女朋友,压根没和那女生交往过,根本不喜欢她。最后闹到我穿着警服陪彭去了趟单位,让领导知道我们是地地道道的军警一家,而且早在大学就开始交往。风波才终于平息了。
彭非常地后悔我们以前都太低调了,要我一定要经常到单位去看他。最后演变成我每天下班后都得开车去接他,周末他忙时要我去单位陪他加班。
那个女生后来调离了他们单位,彭榆木疙瘩、妻管严的名声也随即在各单位传开,现在他的周围已经基本看不到四十岁以下年轻女人的身影了。
第二年,也就是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