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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一个小玩具的问题。25天的夏令营费用将近7000元。我也不好拒绝。
甜甜看我没有表态,又转向大生。
大生笑着说:“为什么要让楠楠也去呢?”
甜甜说:“她是我的好朋友,总是很照顾我。”
大生笑着说:“好啊。让楠楠和父母商量商量再说吧。”
她俩蹦蹦跳跳地走了。
我对大生简单说了楠楠的情况。对大生来说,这不是个大数目。
大生沉吟了一下说:“那要是这样的话,我把这个钱拿出来吧。”
我也有自己的私心。甜甜一个人我不放心。而楠楠比甜甜大,也懂事,可以照顾甜甜。
夏令营的时间很紧,第二天早上8点半就要出发。
我找到乔依琳,给她说明了情况。我原以为她会很高兴地接受,谁知道她抠着手指头说:“美秀,让甜甜去吧,楠楠不去了。”
我瞪大眼睛:“为什么啊?不用你掏钱,甜甜的爸爸都办好了。”
我在那一瞬间明白,有的人,虽然很穷,但是脊梁很正。他即便落魄,别人也不敢小看他。
许久,她开口说:“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不想让楠楠从小就无故受别人恩惠。这样会让她养成投机取巧的心理。”
“可是,依琳。这样的活动对孩子们来说是很有益处的。可以让他们开开眼界,对以后有很大的帮助。”
看得出她眼睛里的向往。可是她的神情还是犹豫。
我想了一下说:“水洗房本来是两个人干,现在是你一个人。你的工资应该再加一倍。这样吧,你让楠楠去吧,这半年我不给你加工资。你说怎么样。”
她的眉头一样子舒展开,笑着说:“这样成,这样成。我们楠楠还没有出去过。说不定会怎样高兴呢。”
第二天一大早,乔依琳就和楠楠准备好了。我去接楠楠的时候,小家伙早已等不及了。
乔依琳再三交代:“你是姐姐,一定要照顾好妹妹,不要让别人欺负她。知道吗?”我和大生把他们送到了集合地点。
回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座位上扭动了几下。可还是痒的厉害。我索性用手指伸到裙子里挠痒。
大生时不时地看我,终于忍不住说:“秀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下面不知怎么回事,痒的受不了。”
他立即瞪圆了眼睛:“你是不是哪个男人睡一块了?”
生活继续4
“什么?”我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和哪个男人住在一起,让人家给传染上性病了?”他气呼呼地说。
我正色道:“是!要是性病也好了。医生说了,我已经感染上艾滋病了。”
他一下子把车甩到路边,扭过头就掐住我的脖子。
“你这个贱女人!”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被他掐的上不来气。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眼睛一翻,两手垂下来。身体也软绵绵地靠在后面。
他显然没有想到会这样,赶紧松开了手,神色大变。
“秀儿!秀儿!甜甜她妈!”
我本来是屏住呼吸,但听到最后这个称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又恨又气,我又气又笑。
“到底怎么回事?”
我哭丧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昨天在新大洲生殖医院检查,医生说是感染哪种细菌了。”
“新大洲生殖医院?我真服了你。江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知道那里是个宰人的黑医院,你居然跑那里看病!”
“我就是那百分一里面的人。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我还想着待会儿去输水呢。”
我突然就想起新大洲里那两个医生意味深长的笑容。
估计他们是看着我这个傻瓜偷乐呢。
我自知理亏,不再说话,假装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
大生直接把我带到张大夫那里。
她看看了说:“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炎症太大,霉菌感染了。”
大生笑着问:“这跟个人的作风有问题吗?”
我还没有回过神儿,张大夫就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没有结婚的小姑娘还可能霉菌感染呢。很多女人都深受妇科病的困扰呢。当个女人可不容易。”
她开了药方,有吃的药,有洗的药,还有往里面塞的药,总共才48元。
想想昨天花的钱,我气的瞪着眼。倒不是因为钱多,而是感觉冤枉。
这不明摆着耍猴吗?
大生估计看出了我的心思,假装往别处看,但神情里明显是幸灾乐祸。
吃一堑长一智,就当是交学费了。
经过菜园路口时,大生忽然放慢了车速。他指了指一家咖啡屋的窗子说:“秀儿,你看,那不是你的情人?”
我定睛一看,是严洪敏。他正和一个女孩子说笑。
那个女孩子有点面熟,可我一时想不起来。
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难受了一下。但面对大生射来的目光,我马上一笑:“关我什么啊?谁告诉你那是我的情人?”
“你都以女朋友的身份出面参加别人的婚礼了,还不承认?”他似笑非笑。
我血往上涌:“是啊,那又怎么了?”
“那你是不是又给人家甩了?”他坏笑着说。
我一下子气恼。对他喝到:“停车!”
可他不理会。
我一把抓起他驾驶台上的手机,威胁他说:“再不停车,我把你这个手机扔出去!”
他笑了笑,不动声色。
我打开窗户,随手就扔了出去。
后面刚好驶来一辆车,直接朝手机上碾了过去。
“秀儿,你!”
我面色坚定地说:“停车,否则我把你这个窗户砸烂,你信不信?”
“我信!”他赶紧把车靠到路边,哀求着说:“秀儿,我是开玩笑。”
生活继续5
我气呼呼地走下车。
走了几步,我又折回身,对还在发呆的大生说:“罗大生,如果我再搭理你,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他的脸立马沉下来。他上前使劲拉住我的胳膊:“韩美秀,我就给你开个玩笑,你值得这个发毒誓吗?”
我冷着脸说:“士可杀不可辱!”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转身就走。
他又赶上我:“秀儿,我已经受到报应了,你还不甘心?”
“你受什么报应了?你怎么没有受到天打五雷轰啊?”
“最毒妇人心!”
我得意地笑了笑。刚才他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生气了。生那个闲气干吗?
他说我被甩就算被甩了吧,反正又不是没被甩过。
女人心,绣花针。这辈子能折腾女人的就是闲气了。我不能上当。
“你春风得意,你事业有成,你妻妾成群,你受什么报应了?”
“美秀,你现在真可怕!”
我不准备放过他,我笑着说:“你所谓的报应就是替人家养了两年的儿子吧?活该!”这一次,他脸色大变:“韩美秀,如果我再理你,我出门被车撞死。”
我轻笑了一下:“好,我成全你。以后不打扰你。”
我转身就走。
走了一会儿,感觉他没有追上来。
谁知道一个老太太撞了我一下,悄声说:“小心点,有个小偷跟着你呢。”
我猛一回头,大笑。原来大生还蹑手蹑脚地跟在我的后面。
“你想干嘛?你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你这样会吓着人的。”
“我不甘心!让我摔了你的手机我就走。”
我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他:“摔吧。”
他没有接,有点挫败地说:“美秀,你怎么变化这么多?你以前心思很简单的。”
我大笑:“是的,我以前是心思简单,所以被你抛弃了还不知道……”
“打住,我投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干吗不让?省了打的的钱,还能买条鲫鱼炖炖呢。”
“秀儿,你知道吗,你最大的好处就是宽容。”
“是的,我这人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他哭笑不得。
回去,我给严洪敏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儿?”
那边明明响着轻音乐,可他还在撒谎:“新推出一样果蔬理疗机,我过来看看。”
放下电话,我内心酸甜苦辣。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一时难以释怀。
等等,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吃醋?我吃谁的醋?我为谁吃醋?
作为失败的典型,我其实很成功。
我生气干吗?我真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笑话,连心动还没有,我吃哪门子醋?只想优雅转身,不料华丽撞墙!
我莫非也有这个野心:想把交往的男性都变成自己的追慕者?
我想了想,没有!
既然没有,生什么气?
一下子释然。
生活继续6
虽说孩子闹人,但有孩子在身边,你就没有机会寂寞。女人这一生,要是没有孩子,不能不说是一件很大的憾事。
下班后,我又没了去处。
转了一圈,又转到老顾的作坊。这么多天,我没有来帮忙,我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就好像郭靖,仿佛学了新本事,不好意思在他六个师父面前卖弄似的。
老顾的工作台上放着紫砂茶壶,单单闻到香味儿,我就知道是好茶。
尽管也想品上一杯,但不好意思张口讨茶。
我看老顾只顾低头做活,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我就恭恭敬敬地说:“师父,徒弟这厢有礼了。”我可不想得罪这老头,我喜欢这里。
“快快快,来看看我做这些像不像?”老顾朝我招招手。
原来不是生我的气。我乐呵呵地跑上前去。
呵,到底是高手!我一看,连声称赞。
原来老顾照着甜甜的模样做了一组料器。
你还别说,还真的像那个小丫头。我做的料器顶多算有创意,但老顾做的料器,绝对见真功夫。在他面前,我只能算三脚猫的功夫。
老顾看看我说:“美秀,我正想找你呢。”
我赶紧拍马屁:“师父尽管开口,徒弟一定照办。”
“天罗衣服装公司的老总相中了我们的玻璃制品,想让我们帮他们公司做一些项链和手镯,来搭配他们的服装。他们开出的价格很可观,所以我就答应下来了。”
我吃了一惊:“师父,何苦呢。钱财乃身外之物,您开小店只为消遣,费那心神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