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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一会儿,我想起小恙。给小恙打电话。
一听我诉苦,小恙忍不住大笑:“非要老公才能换灯泡吗?你真弱智青年啊。”
“深更半夜叫个别的男人过来,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呵呵,美秀,你怎么不叫叫你的哥哥?他能不帮忙?”
哎呀,真是哭晕了。
这个自家兄弟怎么没有想起来?
我赶紧给弟弟打电话。我说我是老姐,卫生间灯泡坏了,你赶紧过来帮忙。
可弟弟哑着嗓子说:“老姐,可我正在加班呢。你找我姐夫吧,这爱情没有,亲情还在嘛。”
我说:“那你加班吧,别操那么多心了。我不用他。”
十分钟后,电话响起。
我一看,是大生的号码。这个死老弟,一定打给大生了。
米欣,失身不值5
果不其然。大生说:“我很快就过来,你先不要害怕。”
我赶紧说:“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找电工安装。”
“换个灯泡也请电工?人家会耻笑的。”
“被人抛弃我还在乎,何况这个?”
说完我挂了电话。害怕是在幻想之中,但他的人情实实在在,所以我宁愿害怕,也不让他帮忙。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
我第一反应是米欣,所以迫不及待开了门。
结果是大生。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不由自主裹紧了浴袍。
“你怎么还是这么冒失?你这样贸然开门,很不安全的。”
我没有理他,径直回到卧室,披了一件睡衣。
“甜甜呢?”
“你都不要我们了,还操心这个干吗?”
“甜甜到底去哪儿了?”他的声音有点着急。
“送人了。”
“什么?”他瞪大眼睛,“你这么当家作主?”
“你连我们都不要了,还在乎甜甜?”
“你——”他站在那里,身材挺拔,一脸的威严。
但我不怕,满不在乎地仰着脸,直视他的眼睛。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我们现在就是在对方身上凌迟。
“怎么了?有问题吗?如果甜甜跟着你,缺少母爱;如果甜甜跟着我,缺少父爱。索性送给那些缺少孩子的家庭。虽不是亲生,但人家也会当宝贝看待。”
“虎毒不食子,你这个毒妇!”他一把上前,把我按到床上。我拼命挣扎,但丝毫不能动弹。
看他一脸严肃,我忍不住大笑。
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生,你真笨,跟上学的时候一样笨。甜甜在米欣父母那里,跟公主的待遇差不多。”
他狠狠地盯住我,又气又恨。
湿漉漉的头发压在我的颈下很不舒服,我坐起来,用手撩了一下头发。再抬起头时,吓了一跳。
米欣,失身不值6
我勾引了大生,尽管我是无意。
他的眼睛里喷出一簇火苗,马上就要引燃。我只是发急,手边没有灭火器。
我在那一瞬间马上想到一个脑筋急转弯:什么火不能用灭火器来灭?当然是欲火了。不过怒火也好像符合答案。以后拿出去炫耀炫耀。
但看到大生慢慢走近,我的大脑又立即紧成一团。
“秀儿,我……我一直都想着你。”
依旧是这张英气的脸,依旧是熟悉的气息,我的大脑一瞬间变得模糊。
意识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大生拉着我的手在草地上奔跑,风轻云淡,草绿花香。耳边是他醇厚的声音:秀儿,秀儿,秀儿。虽无言爱,但字字都关情。
我的目光一下子迷离,仿佛萧郎是故人。
电话铃声一下子撕碎了两个人之间的迷离。我一下子清醒。
来电铃声依旧是那首《我有一个好爸爸》。
我依稀能听到叶碎碎生硬的声音,仿佛用胶锤撞击地面,虽不尖利,但让人沉重。
“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又跟前妻旧情复燃?”
“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回去。”大生平静地说。以前,我一直佩服他的,就是任何情况下的这种心平气和。
要不是他这种心平气和,我也不至于在他有了孩子之后还不知道他有了外遇。
我心中的混沌一下子变得清亮。我暗暗自责,今夜差点失身。这偷情跟吸白粉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注定会有第二次。从此以后,我在他面前,再一次跌入尘埃。我作为小三,叶碎碎不会那么仁慈。我之前幼稚,对大生拱手相让,而叶碎碎经历太多波折,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恨不得挥起手臂,扇上一耳光,当然是扇我自己。
我听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但大生没有应声,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我冷眼看着他用对付我的方式来对付叶碎碎,心里一阵发冷。男人的血液里,始终流淌着多变的因子。
他的目光,复有柔和。
我绝不能上当,现在装清纯还来得及,如果生米做成熟饭,从此之后,天上人间。
我扣上衬衣,冷静地对大生说:“先帮我换灯泡吧。换完之后,你赶紧回去,家里有娇妻候着呢。”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径直来到我跟前,一把揽住我,顺势坐在床上。
我猛地推开了他。
他复有上来,按住我的肩膀说:“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今晚,我要你!”
我挣扎着站起来。
他仰脸大笑:“你以为你能反抗得了我吗?”他一弯腰,一把把我抱起,我整个人悬在空中。
我使劲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罗大生,我反抗不了你!但我告诉你,如果你今晚鲁莽行事,你再也找不回我们之间的那点情谊了!我和甜甜,从此之后,与你形同陌路。”
米欣,失身不值7
他的手一下子定住。
他的眼神里有惊讶不解猜测怀疑错愕受伤,但很快归于平静。
他说:“秀儿,对不起。我今天喝了酒,酒劲儿过猛了。”
他不习惯撒谎,所以连撒谎都不完整。
他根本没有酒气,何来喝酒?莫非现在高科技发达,发明了无味美酒?如果真是这样,交通警察又麻烦了,酒后驾车将无从查证。
他不声不响地换了灯泡,然后告辞。离开大门的时候,他又关照:“今后不管是谁敲门,你先确定来人是谁,然后再去开门。”
我点了点头。
他犹豫了一下说:“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我。我毕竟是——甜甜的爸爸。”
我说:“谢谢。”然后果断关上门。
这一折腾,我疲倦的睁不开眼睛,早早入睡。
米欣仿佛从人间蒸发,我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白天我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去了一趟恒妍,张敏说她外出办事,没有回来。给她打电话,她又关机。
下午乔峰带着我出来做调查,我一直心不在焉。
直到下班。
我先去了蓝色多瑙河,可米欣不在家里。
这么个人到底去哪里了?
即便是死,也应该打个招呼。黄泉路上,我们做伴。这活着,太艰难了。
突然想起,今天是我老娘的生日。我居然连这个都忘记了。老太太说不定还在那里怎么伤心呢。
从里到外我给她买了一全套的衣服,又给侄儿侄女们买了一堆东西,这才赶往弟弟家。
弟妹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到,妈都念叨你半天了。”
“妈一定又在说我不孝顺了。”我强打欢笑。
“孩子呢?”妈问我。
“我这段时间忙,米欣的爸妈带着呢。”我不假思索地说。一说出口,我感觉不妥。
妈的脸上果然很不自然,讪讪地说:“米欣没有兄弟,她又没有结婚,他们老两口自然也没啥事。”
我不假思索又是一句:“那还能指靠谁呢?”
结果妹妹弟弟脸上都出现了尴尬,我在心里叫苦不迭。
我今日究竟触犯何方神圣,说话竟这般没有水平?
我不好再解释什么。
解释一般都没有用。清楚的人,你不用解释也明白。不清楚的人,越解释越糊涂,越描越黑。
兰秀没话找话:“姐,恒妍会所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米欣都不见了。”
“不会吧。今天安利公司在新世纪大酒店做报告,我去听了一场。出来的时候,好像看见米欣和一个男人往酒店的包间里走。那个男人跟她很亲密的样子。出来,我就看见了她的车子。”
“什么?”我吓了一跳。潜意识里我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事。
米欣,失身不值8
我连个招呼都没有打,转身就冲了下去。
直接打车去新世纪大酒店。
路上我给大生打了电话,我问他米欣和王丽华的老公见面了没有?谈的怎么样?
他说:“我只是帮他们引荐一下,没有具体参与。”
我明白了。
米欣一直关着机,我就觉得不对劲。
估计她要铤而走险。
我就这样过去?
经过一家假发店时,我叫司机停车。我进去买了一个看上去很爆炸的发套,顺便买了一个墨镜。
下车后,我直接到前台问有没有叫米欣的人过来开房间。那个女孩瞪着眼睛看着我,一脸戒备。
我急得跺脚:“到底有没有啊?”
她说:“对客户保密是我们的指责,我无可奉告。”
我信口开河:“你要是不告诉我,你会后悔的。再晚一点,就要出人命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她吓了一跳:“要不要请示我们经理?”
我说:“来不及了,我只要进去做个解释,一切都没事了。”
可是登记簿上没有米欣的名字、我慌忙给她说了米欣的相貌特征。她那么出众,很容易让人过目不忘。
她指了指本子上的一个名字,坚定地说:“就是302房间,绝对没有错。这个房间一直是那个老板常年预定下来的,经常有女孩子入住。”
我快速闪进一楼的洗手间,快速戴上发套,快速用口红把嘴唇描的血红。然后戴上墨镜,连电梯都没上,直接跑上三楼。
302的房间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告示牌。
我很猛烈地敲门,但没人响应。
我手脚并用,上捶下踢,一直不停下。伴随着这重音节奏,我不相信他们会无动于衷。
门猛地被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个肥壮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脸。
这是个套房,我直接入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