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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俑则是我锻炼武技的最好的陪练,不知道疲倦而且具有惊人恢复能力的他,最适合练习我感悟的种种怪招了——哪怕措手割伤了他,只要回到星界,很快他就又会生龙活虎的出现咋我面前。
当然这种情况很少,星界生物虽然恢复能力强,但是太严重的伤势也可能导致他们很长时间不能回到主物质界,那样的话,我就很伤脑筋了——这可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老乡诶,每当我想家的时候,看看秦俑,心理总是有很安慰的感觉。
在我心中,秦俑倒有些象我的一个默默守护我的好兄长。
我的这位兄长还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在我和莱卡下棋的时候,静静的跪坐在旁边,或看着我们下棋,或慢慢的抚拭他的长戟,直到天色放亮,我将他们送回各自的次元。
其实,有时候,我们三个家伙聚在一起,倒有些一家人,三兄弟的温馨感觉。
莱卡显然非常享受在主物质界的生活,一被召唤出来,立刻扑腾到我身边,围着我上下舞动,因为尚未成年的缘故,他并不能发出声音,与我交流,靠的是思维感应。
而
因为他玩五子棋玩腻了……
于是,在寂静的夜空下,荒凉的沙漠边缘,我和莱卡兴致勃勃的以沙地为棋盘,用圈和叉代表黑白两色,开始了新一轮的围棋交流体验。
而秦俑,在向不远处的沙盗营地张望了两眼之后,慢慢的跪坐下来,开始擦拭他的那柄本来就一尘不染的长戟……
…………
正文 326 历史车轮?【1】
盗们看来是准备跟我耗下去了,天亮之后,他们依旧开拔的迹象,反而开始加固营地,并从山坡上的洞中取出备用的干粮,开始准备早餐,一副要长期抗战的架势。
而我一个人在原地也绝没有一丝一毫要挪窝的样子,在天亮之前将莱卡与秦俑送回异次元之后,我依旧靠着骆驼打盹。
直到这些笨蛋都用完早餐之后。
他们的早餐都是用水源地的水煮的……
差不多半小时之后,我所预料的情况发生了——一群群的沙盗满世界开始挖坑出恭。
一些身体较弱的家伙上吐下泻的好不凄惨。
我试着冲了一次——被那股冲天的臭气熏回来了。
“喂……我说……”我哭笑不得的在上风头喊着:“最后一次机会……立刻给我将沙皮交出来……否则的话,你们都得死——没有我的解救,你们只能够一直拉到虚脱而死!”
没人理我……
不过我并不担心,这种由蜥蜴粪为主料辅以多种恶心物质的,原本用作变身术的施法材料,稀释食用后根本不是这一帮魔法白痴能够治疗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一些精通炼金术的法师,可能也不会知道这种材料的副作用,更别提解救了。
沙盗们只会越拉越凶。直至脱水而死。
所以,我非常有耐心——随着症状地加深,总会有人会向我妥协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再过了二十多分钟,一个在营地边缘的沙盗突然提起裤子,向我这边飞奔。
沙皮此时也正和他的亲信在营地深处蹲坑,来不及制止这次出逃行为——事实上,我看他们也没能力再阻止其它人了。
二十分钟内连挖五个坑,到后来干脆就刨了个大坑一蹲不起——这样的状况下。我看他们走路都很为难,更不用说拉弓射箭了!
“很好……”我微笑着走前几步迎上了第一位出逃的沙盗,后者在离我不远处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你自己对着这个喝两滴,不过别多喝——如果你想死的话,倒是可以喝一大口……我保证你死得很凄惨……”捏着鼻子远远的丢给他一个水囊:“如果有你地同伴也要喝的话。你务必将这句话转告给他们——当然,沙皮是无权享用解药的……”
这个家伙身上太臭了!
看来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使用的剂量实在多了一点,只不过半小时时间,这家伙连脚都拉软了……身上沾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太恶心了!
………………
榜样就是力量!
眼见着这个家伙在小心翼翼的喝下两滴药剂后情况慢慢好转,而首领根本无法顾及到自己,沙盗们再无顾忌,一窝蜂地往这边拥过来。
“不许携带任何武器!”我擎出双剑,冷冷说道:“喝完解药立刻向西走,不许停留!否则杀无赦!”
这么多人。一旦都喝了解药,拼死围攻我的话。那可是个大威胁!
在这个时候,我的话几乎就是圣旨。那群狂奔的家伙立刻将身上的武器都抛弃,喝完解药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向西方跋涉——就这样,走得慢的还被我挥剑威吓!
“住手!恶徒!”远远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在我皱着眉头驱赶落后的沙盗地时候。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小山丘背后转出一群人,看样子也是外地人打扮,而且从里面的职业组成来看,就算不是神圣教会地直系武装也和教会撇不开关系。
因为。仅仅一支四十人的队伍,就有教会地牧师七八个。教会骑士十多个!
而领头发出娇斥的,赫然是一位英武的女骑士——骑着高大的战马,朴实无华的厚重铠甲,手中不是传统的长长骑枪,反倒握着一柄沉重的战锤。
如果不是她的声音以及打开地面罩,让我看清楚这位骑士的真面目,只看装备,我一定会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一名力大无穷的教会男骑士!
难道这就是七十一号圣战堡垒的教会武装?
带着猜疑,我勉强无视了对方称我为‘恶徒’的事实,开言为我的行为辩解。
“诸位尊敬的大人……他们只是些沙盗而已……”我微微颔首示意后解释道。
“神佑众生……”那名骑士根本不甩我的说法:“但凡是人类,都有其保持基本尊严的权力……哪怕是沙盗也同样享有其权利!”
“懒得和你胡扯!”既然对方不给面子,我也没给他们好脸色:“既然你们是教会的人,这些沙盗就由你们处分好了——我只需要那名杀害我朋友的凶手而已……”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营寨边,此刻沙皮已经近乎虚脱,半瘫痪的斜躺在他挖的粪坑旁,剩下的那只独眼已经迷离,看来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了。
这家伙,吃得最早同时也吃得最多,自然是受害最深的人之一。
而他身边此时只剩下三四名死忠的心腹——境况和他也差不多,个个七倒八歪的象离水已久的鱼,只剩下张口喘息的力气……
“你也有今天……!!”忍着恶臭来到刀疤身边,伸脚踢了踢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杀苏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样的下场?”
瘫软在地的沙皮,已然气若游丝,此时的他大小便失禁,脸色煞白,哪里还有力气再回应我的问话。
“原本我该将你一刀一刀剐死……”我捂着鼻子:“不过,看你也受了这么多罪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将双手剑高高举起——我准拟一剑将他斩首。
“住手!……”一柄双手锤将我的剑架住——又是那个令人讨厌的神殿骑士。
“以至高神的名义!”女骑士紧盯着我:“任何人都不得滥用私刑——哪怕他罪孽深重,也必须经过神之法庭才能定罪!”
“他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朋友!”我强忍怒气低吼:“我是帝国的已然发誓要为我的朋
!”
“那又怎么样?”女骑士毫不退让:“帝国骑士誓言岂能与圣教的律令相提并论?!”
“如果你胆敢违忤圣教的神威,你就将剑挥下去吧……”我一步步的退让,并没有让这位跋扈的骑士有所收敛,甚至可能还让对方有了我畏惧教廷的印象……她收回手中的双手锤,得意的向后退了两步:“只要你自认骑士誓言大过圣教的律令,你就杀了他!”
这句话就重了,帝国虽然没落,但是大陆诸国起码还在名义上奉帝国为主,而教会虽然近些年来势力强大,但是也不至于直接藐视皇权——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骑士誓言在帝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吗?
这件事要是闹大,搞不好会在教会与世俗王国之间引起轩然大波——如果她后台不是太硬的话,这家伙十有八九难以下台!
‘哪来的这么不通时务的傻骑士……他的同伴怎么还没人制止他?’我望向他背后的那批教廷的人,本着不愿意将事情闹大的态度,我没有立即发作,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对面那些人的态度。
很遗憾,没有任何人出声阻拦这位莽撞的女骑士,虽然,有些人脸上有些不以为然,但是他们无一例外没有表示异议。
“很好……”我没有再搭理这群圣职者,转而对着沙皮:“原本我只想让你死个痛快……但是很抱歉。我与你地恩怨有了第三方涉足……按照我所发的骑士誓言,我不得不将你虐杀……要怪,你就怪对面的那个傻骑士好了!”
一剑而下,将沙皮左手齐肩斩断,我将一些药粉洒在他的伤口——而后者几乎起死回生一般脸上泛出不正常的红色,脖子上青筋泛起,血管暴涨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一般,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扭着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混不顾周围全是一个个臭气熏天的粪坑。
“你这个罪无可恕的异端!”女骑士大声斥骂,将战锤高高举起——一瞬间,一股白光从天而降,将周围一大块区域笼罩起来。
这不是圣光,但是却又仿佛具有圣光地某种特性——被笼罩在光芒下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表现出虔诚与宁静的神态……甚至刚才还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沙皮,也是如此。
“说出你的名字,骑士!”女骑士板着脸喝道。
“契那司……”我冷冷答道。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