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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被心中的愧疚和自责折磨的发了狂。对于害父亲的仇人恨入了骨髓。“无论你有多大的势力,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我云峰发誓必要你受尽人间酷刑!叫你生不如死!”
感觉到父亲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云峰急红了眼。“老天,我该怎么办?哪怕是要我的xìng命,只要父亲能醒来,我都会毫不犹豫啊!我该怎么救醒父亲?谁能教教我?!谁能啊!”
一声苍老的话音突兀的响起。
“小娃儿,老夫能帮你保住他的xìng命,但这毒太过yīn毒,估计这世上你唯有找到下毒之人,才有机会拿到解药。十五年,记住你只有十五年!一旦超过,就是神仙也难救治!”
话音未落,护臂闪过道道金光,一个门户突兀的出现,随着门户的出现,一股巨大的吸力瞬间将云昆卷走,门户随之消失。护臂也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云峰被这突变惊得目瞪口呆,死死地盯向了护臂。
“尼玛,护臂竟然会说话?跟随了我一世可都没见你吭过半声!今天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
云峰掀起领口看着身上云山雾绕的纹身若有所思。
“难道这幅图和护臂有所关联?见鬼了,明明在两个世界,怎么会有所牵扯?”
护臂的话,令云峰深信不疑。那可是前世自己最为亲近的伙伴,绝没有骗自己的道理。
云峰抱起了昏迷中的心妍,眼中带着刻骨的仇恨望向了青山城的方向。
“等小爷修炼归来,你们这些王八蛋必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云峰闪身钻进了密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个时辰后,浪花卷着几个大浴盘飞速飘来,他们可没云峰那么幸运,好死不死的撞在了礁石之上,大浴盆瞬间成了碎片,黑衣人挣扎着死死抱住了礁石,几个起落后,便来到了岸上。
黑衣人们神情沮丧。嘴里不停的咒骂。
忙不迭的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黑衣人抬眼四处张望,很快看到了小舟。
黑衣人们喜上眉梢,颓废和诅丧顿时消失不见。身上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黑衣人首领此时早已猜出了目标的根底。
“云昆身重剧毒,此时必然毒发身亡,能够如此不顾生死背着尸体逃离,也只可能是他那个废物儿子。”
首领心中有着浓浓的迷惑。
“据调查,他那废物儿子天生不能修炼武功,五岁就跑去青楼鬼混,如此垃圾货sè为何能如此本事,难道云家的机关是云昆早就准备好的?”
首领摇了摇头,将疑惑丢在了一边。仔细查看了痕迹后,带着手下冲进了丛林。
几天的丛林的经历令黑衣人心惊胆颤。
“这尼玛什么世道?连个废物都能逆天!真不知道那废物小子哪里学来的手段,布置出如此yīn险歹毒的陷阱。”
想起兄弟们的惨状,黑衣人们头皮发麻。
太他娘的惨了,不是被削尖的竹箭万箭穿心,就是跌落到陷坑中,被里面的尖头朝上木桩串成了糖葫芦。
那临死前凄惨的摸样,现在回想起来还汗毛倒立浑身打哆嗦。
黑衣人们脊背发凉,
这还不是最惨的,更为凄惨的是,那废物竟然还有闲工夫抓一些毒物藏在陷阱里。
兄弟们一掉进去就被毒蛇死死缠住,全身都爬满了拳头大小的蜘蛛。
我滴个老天,甚至还有一条条细小的毒蛇,从口鼻眼耳中钻进钻出。
黑衣人们心中打起了鼓,
“再追下去自己会有活路吗?怎么老是感觉自己不是在追杀,而是他娘的走的是黄泉路啊!”
云峰并不在意身后的追兵,赶路中陷入了思索。
“这凡尘大陆的高手,和前世武者实力大体相当。眼下的自己绝不是对手。难道自己只能逃离就没有丝毫保命手段?”
云峰眼神一亮,“嗯?貌似我忽略了一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神识!杀生轮回剑可就是凭借神识调动的。”
云峰眼神骤然暗淡,“那威力足以灭杀这些杀手,可是一旦动用,自己的如今身体受得了吗?”
森林深处的小山村,此时一片宁静,劳累了一天的村民们,早已吃过了晚饭上床安歇,小山村也陷入了黑暗。
一座二层的小竹楼中灯光闪烁。
竹楼内,摆在长桌上的一盏油灯的火苗,在微风吹拂下跳动摇曳,时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之声。
摇曳的火苗将桌边的两位女子,照的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素面朝天的中年妇人,坐在桌旁愣起了神。虽然衣衫早已被洗的发白陈旧,却依然掩饰不住妇人那恍然天人般的秀美容颜。
妇人此刻似乎被心事所困扰,蛾眉皱成了一团,脸上带满了忧愁。一位貌美如花国sè天香的少女立在妇人的身旁轻声相劝:
“母亲!你又何苦这般摸样呢?当初可是我那狠心的父亲,因为另有新欢,才会将你疏远。你才会一气之下出走,来到这荒野之地隐居。虽然这里的rì子很是清苦,但不也过得无忧无虑很是开心吗?你为何还要对那薄情寡义之人牵肠挂肚?!真是不值。”
提起那薄情之人,少女顿时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对自己的母亲有些埋怨。
美妇听着女儿的责怪,脸上露出了慈爱的微笑。一把把气头上的少女拉到身边坐下,轻抚着少女的秀发,眼神却有些迷离。似乎想起了魂牵梦绕的的挚爱。
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后,美妇幽幽的开了口,“云梦呀,你不该对他有误解才是,外面的流言蜚语不能轻信,其实事实远不是那副模样。你的父亲也是迫于无奈,不得已而为之呀。”
说到这里,美妇更是充满了担忧,“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如何?真怕他有什么不测。”
听着母亲的言语,少女明亮的双眼泛起了异样的神彩。很是兴奋的拉住了美妇的手,撒娇般的晃动不已,开始了急切地追问:“那事实又是何般模样?母亲快快告诉孩儿。”
少女的询问令美妇纠结万分,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语。少女顿时大失所望发起了脾气,“哼!每次都是这样yù言又止!说一千道一万都是那个负心人狠心!”
少女气恼的跑回了房间,猛的关上了房门。
美妇神情凄苦,一声叹息从口中传出。
“云儿这都和为娘分开七年多了,真不知我儿长多高了?这些年我儿过的好吗?有没有想念娘亲?”
女子似乎回忆起儿子调皮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可随即女子神情黯淡,“夫君啊,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妾身多么期望早rì与你重逢。夫君你可一定带着云儿,早rì平安归来啊!”
叹息中,女子吹灭了油灯,一脸憔悴的沉沉入睡。
清晨的阳光将沉睡的村民们唤醒,小山村很快又恢复了喧闹。
奇怪的是,似乎所有的村民都会先来女子这里请安后,才开始各自忙碌。小山村也因此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丛林中黑衣人们,此时被云峰的迷局引入了歧途,去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山村而来。与云峰的目的地重合在了一起。是巧合还是命运?
第六章舍命一击
旭rì东升,和煦的阳光洒满了炊烟袅袅的小山村,村民们辞别了美妇又开始了一天忙碌,喧闹的小山村也再次恢复了宁静。
美妇带着依然怄气撅着小嘴的少女,从竹楼中走出,脚步轻快的来到了山坡上一片绿油油的菜地上,轻摇着莲藕般雪白的手腕开始了劳作。
少女虽然怨艾未消,但是却也极为懂事乖巧,余光扫过母亲,眼神中闪过一阵阵心痛,
“是,自己是心有不满和怨恨,但这一切和母亲却毫不相干,母亲心中的苦楚不但不比自己少一分,反而更加深重,可母亲为何要如此维护那个负心的爹爹。真让人气恼,我不也是心疼你吗?母亲,你到底要隐瞒到什么时候啊?”
少女虽然心中埋怨,手上却也没有细毫的懈怠,卷起了衣袖开始挥锄除草。没过多久,一颗颗晶莹汗珠,从少女温润的额头滴落,钻进泥土之中没有了踪迹。
看着女儿此时的模样,美妇眼中满含欣慰,浮现出阵阵怜惜。
随即美妇邹起了眉头,“我该如何化解他对夫君的怨恨和不满呢?不仅是女儿,自己何尝没有埋怨?这一切又该如何去解释?夫君啊,你可知妾身此刻有多么为难?!”
美妇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可目光所过挥汗如雨劳作的女儿,那丝伤感便瞬间消融。
女儿的表现,令美妇万分欣慰,jīng致的脸庞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如此恬静的生活不正是以往苦盼而得不到的吗?我应该满足才是。若是丈夫此刻也在这里,一家人和和美美那该有多好啊。
美妇心中涌起了对丈夫的深深思念。可一想到丈夫为了那个使命付出如此之多,连女儿对他如此埋怨,心中阵阵绞痛,不由的黯然神伤。
“夫君,你所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吗?难道我们母女就如此不重要?你难道非要把命搭上,令女儿恨你一辈子才肯罢休?”
想到这里,美妇眼角被泪水打湿,抬目远眺向青山城的方向。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惊醒了出神的美妇。美妇心头一沉,这小山村可是处于森林深处,几乎罕有人知,这么多年都不曾来过外人,这脚步声如此嘈杂,很明显人数不少,而且听得出个个都是高手。
“如此众多的高手隐匿着行踪来到这里,明显是不怀好意。难道是夫君的使命已经泄露?仇敌想要彻底的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那岂不是说夫君已遭遇不测?”
想到这里,美妇心急如焚,满腔怨恨陡然升起,双手紧握着锄头,但是眼光扫过云梦劳作的身影。美妇陷入了纠结,又将蓄势待发绷紧了的身躯,放松了下来。
“自己是可以放手一搏,可云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