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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县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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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儿胆子很大,摇摇摆摆还满场子乱转悠,。



“那个,你养的孩子。”店主威严凶横的脸看到这样一个神奇的娃儿牵着自己脚腿时一下子垮了,浮出比原先还可怕的温柔、不知所措的神色。



“不是我养的,”夏南风叹口气望望天,“就算我养的吧。”



“就为了他你放弃高官厚禄?”帐房忘记了对夏南风的害怕问道。



“不是,我喜欢自由,反倒娃儿跟了我,吃不少苦,一天安稳日子也过不上。”夏南风已然没有了任何形象,他现在只是个落魄的小爸爸而已。



“他叫什么?”店主在娃儿的进攻下完全化成一滩水,呵呵的傻笑着。



“啊?什么叫什么?”夏南风不知所以然。



“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给他起名字吧。”店主诧异。



“你平时都叫他什么呀?”小二也问。



“娃儿,小子,乖乖,什么都叫呀。”



“哪能什么都叫,这要让拐子叫了去怎么办,起了名,拐子不知道,鬼神也猜不出,才养得住。”帐房深谙说。



“那叫什么好?”夏南风也才是个18岁的男孩,其实这一年来为了照顾女孩,吃尽苦头的人是他自己,但是为了那把刻着哥哥名字的千人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假手他人。



“中风了,有人中风了!”有人惊叫。只见一名中年商贾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手脚抽紧成僵硬状。



“莫慌。”夏南风将娃儿抄起,重新背上竹篓,拿出医箱,展开布包,里面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全是些银针。



夏南风收敛心神,呼吸吹拂都匀整而轻微,熟练的给病人下针。



娃儿刚才在地上跑得正欢哪里肯就被塞回小地方去,哭闹不已。



夏南风叹口气,这种场面他大概碰多了,开始唱起歌谣。



于是形成了一个古怪的情形。



一老在地上抽成扭曲的模样,一小在竹筐里折腾不已,中间一个气息沉稳、下针如流,一边还唱着不伦不类的山歌:



卢玲玲,



其人美且仁‘



卢重环,



其人美且鬈,



卢重镅,



其人美且才



店主不禁叹服,因为夏南风显示了极扎实的功底,否则,他不可能在背上娃儿如此挣扎哭闹的情况下,下盘仍稳如坚石,气息丝毫不乱。



夏南风清越的歌声唱的正是山间常常能听到的野歌儿,在他的嘴里宛如一碗温存恰倒好处的银耳莲子冰糖羹,回味无穷。



小孩停止了哭闹,睁着乌黑的眼睛,咿咿呀呀玩手指,看样子他是夏南风的歌迷,所以非常的给夏南风面子。



商贾止住了抽筋,夏南风着人将其安放进房,随从对其千恩万谢。



“虽是救回一命,若不好好调养,你家主人仍有可能半身不遂、口不能言,我现下给你个方,你可依药而医。”



“大排风汤,白鲜皮附子炮,去皮麻黄去结杏仁去皮尖,熬白术防风葛根独活防己当归人参茯神甘草炙,各三两石膏六两,碎桂心二两白芒一两,以上一十六味,以水一斗七升先煮麻黄,取一升半,去沫,澄清,纳药煮取四升,分四服,日三夜一。”



夏南风一边说,一边已经一写而就——他自己用两节木棍绑着一节石墨来写字,这样随取随用,不需磨墨,节省时间。



众人极其诚服。



商贾的老家人忽然说,“你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夏南风奇怪的看一眼老人,有些戒备的说,“女孩。”



“那小名就叫桑葚好了,这名字普通又上口,很适合女孩儿。”老家人指指院里的桑树说。



夏南风想起发现小女孩的那棵桑树,觉得非常合意。



“管他大名小名,就叫桑葚了。”店主说。



“夏桑葚?有点奇怪。”小二自言自语。



“什么夏桑葚!”夏南风出奇的抗拒,脸竟有些恼羞成怒的薄红。



他又把活泼的桑葚放下地,看着满地乱跑的娃儿,他的眼眉柔和极了。



“桑葚、桑葚。”他自个儿把名字念了又念。



桑葚象是听懂了又跑回来,口水嗒嗒的往蹲在地上的夏南风脸上蹭,结结实实的和夏南风来了个嘴对嘴的亲吻。



夏南风被小桑葚的口水折磨不已,擦完了下一波又糊上来,望着口水搭拉有寸长的桑葚,夏南风直想抱着随便一棵大树痛哭一场。 他的初吻啊!



是夜,一个悲怆的哭声在林间传来。



有人言,正是那个鬼医带着他的竹篓和小孩抱树而哭。



第 3 章



编年: 第三年



…………………………………………………………



天平十四岁,红牌名妓,遇见了改变她世界观的良师富川慎吾。遇见了改变她整个命运的宝来商号老板龙靖铭。萧彦和还是苦读书的好学生,只不过头衔成了举人。年轻有为,家里又是名望大家族,提亲的不少,家里已经为他物色了一房媳妇。就等进士及第回来迎亲。真正少年得意,走在和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的天平截然不同的命运道路上。而天平仍然要拼尽全力和命运抗争近十年才能真正翻身掌握自己的命运。



………………………………



******************************



十九岁的夏南风已长成一个十足的伟男子,些须风霜的痕迹在年轻的脸庞几不可见,有些凌乱的发梢落在他那含情脉脉的眉尖上格外的倜傥轻狂、自由不羁,只有那双眼睛透露其练达、温和如玉的真实个性。



此时的他正躺在他师父庄园的田地里享受正午前仍然温暖柔和的阳光,嘴里叼着草茎,眼帘微闭,星眸在浓密的睫毛下闪烁,似睡非睡。



一个明显能看出是美人胚子的女娃儿站在垄头夏南风的身边,阳光透过荫绿摩挲着孩子洁白如玉的肌肤、明亮晶莹的眼睛、犹如花瓣的嘴唇。小女孩只有四五岁的光景,她嘴中念念由词的竟然是:春、木、肝脉、色青,主足少阳脉也,春取络脉分肉。春者,木始治,肝气始生。肝气急,其风疾,经脉长深,其气少,不能深入,故取络脉分肉之间,其脉根本并在窍阴之间,应在窗笼之前。窗笼者,耳前上下脉,以手按之动者是也。



“子岩,你教桑葚这东西,她大字不识几个,能知道些什么?”大师兄擦擦黑红的脸上的汗珠坐到树阴里纳凉,听清楚桑葚念叨的是什么,不禁哑然。



“先背熟了再说呗,等她大大,我教她写字,工夫到了自然会明白。”



“她是女娃儿,你还指望她能作个医者不成。”



“有何不可,女娃儿又怎地,将来桑葚想作什么,只要她有那个本事,为师我定不会阻拦。”夏南风露出优雅闲适的笑容,冲桑葚眨眨眼睛。



桑葚回个得意的笑,奶声奶气的答:“爹爹说,桑葚只要有本事,什么都可以做。”



那个人小鬼大的表情,和夏南风如出一辙。



“不要叫爹爹,我是你师父。”夏南风不厌其烦的纠正桑葚。



“真服了你们师徒俩,当初你把桑葚带回庄时,轰动全庄,害得小师妹哭了一个晚上。”



“又不是她养的,她哭什么。我还要哭呢,不知找谁 去。”夏南风懒洋洋的挪到树根上,让有些倦容的桑葚靠在怀里。“好了,歇歇吧,不背书的时候,可以不用站得那么直。”



桑葚一听,立即倒在泥土里,赖乎乎的样子让夏南风后悔刚才说的每一个字。



“不是她养的她才哭呢。”大师兄揶揄。



“去你的,不怕师父家法侍侯。”夏南风漫应,心不在焉的斜眼瞧桑葚,在想怎样才能让这个宝贝徒弟从泥地里起来。



“子岩,子岩。”一个娇嫩的声音从村头传来。



“山东地邪,说曹操,曹操到。”



夏南风恍若未闻,还在冷眼瞅他那个宝贝徒弟:“让你不要站那么直可不是让你睡到地上去。”



“我在听小草长大的声音。”桑葚说。



“是么,有声音么。”夏南风也趴到地上。“笨桑葚,那是土狗虫在挖洞。当心虫子爬到耳朵里作窝,你就没有耳朵了。”



桑葚一下子跳起来。夏南风乌鸦般的诡笑。



大师兄看在眼里,心惊肉跳,这就是精灵古怪的夏南风养育孩子的方法,十年后,不知桑葚会长成怎样一个更胜夏南风的麻烦精。



小师妹朱织锦是个明艳略带骄横与天真的少女,自幼跟随爹爹识字学医,已比一般的妇女心气高出百倍,又是庄主的唯一孙儿,天之骄女一词仿佛为她而设。



“郑师哥。”小师妹冲大师兄略一点头就如乳燕投林一样几乎没进夏南风的胸怀。



夏南风面容一整,收起刚才的无拘无束,从容的接住朱织锦的臂膀,不着痕迹的推开了点距离“怎么了?”



“我绝不让你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朱织锦泪水涟涟。



“恩?”在人前,夏南风总是沉静温和,仿佛捉摸不透的风。



大师兄看夏南风一本正经的态度,再想想刚才他在桑葚面前那副赖皮模样,不禁莞尔。



“大师兄你笑什么。”朱织锦瞪着一双含泪的美目格外招人怜爱。



郑寅则脸一红,讷讷不知言,平时怎么没发现小师妹格外动人呢,偏偏在别人怀里的时候才注意到。郑寅则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



“大师兄在笑桑葚呢。”夏南风淡淡的解围。



桑葚非常喜欢朱织锦的那条土黄色叫欢欢的狗,看见欢欢来,九头牛也拉不回。这会早和欢欢玩在一处,完全忘了刚才累得要赖在地上的光景。



夏南风在心里叹气,在桑葚眼里,他这个师父的地位永远及不上那条狗。



“小师妹,此次出行,乃是济天下苍生的福功,子岩绝不会有辱师门,惧苦贪生!”



“你执意要走,我同你一道,路上也好有人照应。”朱织锦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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